隨著憲兵組長的話音落地,橫亙在麵前的鋼製大鐵門,緩緩地向一邊移動。


    這種鋼門很是沉重,下麵有輪子,依靠輪子滾動,來迴移動,倒是方便。


    這時,所有的車輛,俱已集中排列在鋼門前的大道上。


    連帶著山郎格的一乘摩托車,也緊隨在車隊的最後麵,真是護駕的姿態呀!


    很快,鋼門完全移動到一側,露出一條整潔寬闊的大馬路。


    貌似,大門內的馬路比起門外的馬路,還要寬闊許多。


    大約可以通過一架飛機的狀態。


    真是到了停機坪,連帶著馬路,也會變得如同跑道一般寬闊平坦。


    大門裏麵的路燈顯得更加密集了,明亮的燈光照射在大地上,一片通明。


    真是有股子白天的味覺。


    可見,瓦國範圍內,養護一座機場的經濟代價,很是奢侈呀!


    單單是燈光耗電量,足以花費不少錢。


    “請請!”山郎格站在門口側台上,朝著必伍德的汽車喊話。


    同時,他點頭哈腰,一副極具奴才味道的姿態。


    總之,他麵對一眾車隊,除了溜須,就是卑微的模樣。


    畢竟,車隊裏擁有尊貴的客人,關鍵是,擁有他的頂頭上司,科彼得少將。


    哼哼!科彼得少將可是11號機場裏的最高長官呀!


    必伍德的汽車裏,這個司機有點猶豫。


    不過,現場氣氛不容他多想。


    隻好啟動汽車前進了,司機顯得悲哀。


    也是,他清楚知道,進入到一號停機坪,可是,進入這裏之後,具體停靠在哪架飛機的旁邊?


    目前來講,這個司機真是一頭霧水。


    前麵,山郎格喊話給司機時,已經說明,汽車開到一號停機坪天翼五號22機位。


    這個司機聽清楚了,也牢牢記住這些名稱之類。


    問題是,他不清楚,天翼五號第22號飛機的機位在哪裏呀?


    作為機場內的司機,他和斯維斯一樣,每天的任務,接送機場內外的人員,來往於機場內外。


    就是說,他的工作範圍,多是在停機坪以外的範圍內,鮮有直接開車到停機坪的時候。


    要知道,瓦軍空軍裏,任何一個飛行員進出停機坪,都是停機坪內的專用汽車接送。


    停機坪裏,接送飛行員的車輛,由停機坪管理站維護管理,和機場車輛調度室的業務沒有牽連。


    總之,每個停機坪都有獨立的管理供應係統。


    所以,機場車輛調度室的汽車,沒有緊急的事宜,多數情況下,不能隨便進出停機坪。


    這樣操作,也是安全起見。


    無論如何,目前的情況是。運載著必伍德的汽車司機,真心不知道,天翼五號第22號飛機的具體位置。


    要知道,單是一個一號停機坪,便是幾百畝地的範圍。


    停放的飛機,足有上百架。


    馬上找到明確的飛機位置,有點難度。


    除非說,拋開時間概念,隻管順路找下去,一定可以找到第22號天翼五號飛機。


    問題是,必伍德有這個耐心去尋找嗎?


    答案已經確定,必伍德進入到一號停機坪裏,便是要直奔飛機了。


    他哪裏有時間去挨個尋找呀?


    假如,這個司機如此操作,隻會招引到必伍德更多的怒氣。


    原本,在門口稍稍耽誤一點時間,差點令必伍德發火。


    再繼續折騰下去,深入不到主題上,他重要馬上坐飛機,估計,他真會發火了。


    也是,必伍德自以為,除開本情報口的人員之外,他擁有對外人發火的權力。


    起碼,在江城市範圍內,就是他說了算。


    連帶著江城市市長,也不會放在必伍德的眼裏。


    這個家夥可是江城市公開的一把大哥呀!


    不過,按照必伍德的說法,他才是江城市的真正一把大哥呀!


    所謂的市長,僅僅是,必伍德可以利用的一個棋子。


    或者,直接說明白一點,江城市的市長,就是必伍德的替死鬼。


    為何這麽說法呢?


    很簡單,必伍德采用腦窺手段,在江城市的大小範圍內,行使各種罪惡的暴行。


    一旦曝光,或者,受傷的民眾憤怒起來,隻能把怒火發泄給市長等官員。


    至於必伍德和他的情報口,壓根不傷大礙。


    很簡單,腦窺手段的靈活運用下,很多人的思維都被誤導了,誤導至江城市公開的人物身上。


    就是,從市長開始,一眾官員粘上各種醜聞,無論如何,也是洗刷不清楚了。


    末了,隻能認栽,直到成為替罪羊之類的結局。


    很是淒慘,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自從情報界使用腦窺手段之後,管控社會民間與官場的能力,日新月異,越來越強大。


    瓦國這個時期,幾乎是,外麵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遏止情報口的肆無忌憚暴行。


    關鍵是,這種腦窺手段過於神秘,不用出頭露麵,僅僅是一點語音腦像,便可以決勝千裏之外。


    總之,隱蔽性太強了。


    縱使有人懷疑到瓦國情報局的頭上,苦於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證據。


    因此,必伍德基於這種優勢,他敢於自信地認為,自己就是江城市範圍內真正的一把大哥。


    任何人在江城市範圍內,都是他的馬仔,除了服從就是屈服,決不能自以為是。


    不然,他會使用腦窺手段收拾任何人。


    被腦窺收拾的結局,都是很悲慘的狀態。


    因為無知,因為弱勢,很多人被腦窺手段搞死了,卻不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隱蔽性極高,便是腦窺手段的打擊特色。


    可以說,多數人不知道瓦國情報局的腦窺手段。


    尤其是,瓦國情報局監控處的專業腦窺手段,已經可以做到百戰百勝的層次。


    可見,必伍德和他的腦窺手段,是多麽厲害呀!


    總之,這裏的人們,萬萬不可招惹到必伍德的怒火。


    不然,會被他悄無聲息地幹掉。


    當然,對於在江城市範圍內的瓦軍駐軍,必伍德並不敢隨便造次。


    就是說,他要收拾瓦軍駐地的人口時,會小心謹慎許多。


    前麵說過,瓦軍在瓦國的權力結構中,屬於自成一體的狀態。


    除非,最高長官忽寒下令。


    不然,任何機構任何人,都沒有權力決定瓦軍的內部事宜。


    這樣的說法,也杜絕了瓦國情報局直接下手瓦軍內部的想法。


    無論如何,烏達與高飛沒有獲得瓦國最高權力之前,瓦國情報局的任何人,尚不能對瓦軍的人口,發動公開的攻擊。


    就是說,瓦國情報局監控處,可以采用腦窺的秘密手段,秘密地收拾任何一個官兵。


    總之,不能公開收拾,不能大規模去收拾。


    這樣的形勢,便是瓦國情報局與瓦軍對峙的現狀。


    這裏,說到瓦軍,具體指的是瓦軍情報室,並不是指瓦軍所有建製單位下的官兵。


    就是說,瓦軍範圍內,敢於和瓦國情報局對抗的建製單位,僅僅是瓦軍情報室。


    其餘的瓦軍建製單位裏,很多官兵壓根不懂腦窺的說法。


    甚至,他們不清楚,瓦國情報局的實質殘暴內涵。


    反倒是天真以為,無非就是一個搞情報的專業機構。


    雖說,瓦軍情報室控製著瓦軍各個環節,如同瓦國情報局控製瓦國各個範圍一樣。


    瓦軍內部,多數官兵害怕瓦軍情報室。


    同時,許多官兵心甘情願地依附在瓦軍情報室的麾下。


    貌似,瓦軍情報室很厲害的模樣。


    畢竟,瓦軍情報室控製官兵的手法,和瓦國情報局的手段,一樣一樣。


    都是利用人性的弱點,在此基礎上,威逼利誘,迫使大家屈服在腦窺的手段之下。


    不過,真正要鬥爭起來,瓦軍情報室卻不是瓦國情報局的對手。


    原因很簡單,瓦軍情報室采用腦窺手段對付軍內官兵,知情者都痛恨他們。


    加上,瓦國情報局大肆宣揚瓦軍情報室針對官兵實施罪惡的腦窺手段。


    久而久之,許多官兵知道這麽迴事,發自心裏討厭,直到仇恨瓦軍情報室一幫人。


    這樣下去,瓦軍情報室僅僅依靠著一點腦窺的壓力,去脅迫一些官兵,卻沒有籠絡到真正的軍心。


    瓦國情報局的手法隱蔽,善於製造矛盾,利用矛盾。


    因此,瓦國情報局的名聲不算好,可是,多數人的關注點不在他們的身上。


    大家都被淺表性的官場腐敗問題吸引住了。


    加上,瓦國情報局善於利用廉政部門,收拾一些貪官汙吏。


    通過此舉,瓦國情報局籠絡到一些基層的民心。


    所以,很多人討厭瓦國情報局的作為,苦於證據不足,隻能含糊著認可這種機構的存在狀態。


    當然,瓦國情報局和瓦軍情報室的對決中,有一點因素,顯得至關重要。


    就是說,瓦軍官兵被瓦軍情報室腦窺控製,同時,幾乎是所有的官兵,也被瓦國情報局監控處腦窺著一切隱私。


    這樣的局麵,有點類似於反包圍的狀態。


    就是說,瓦軍內部已經被瓦國情報局滲透到千瘡百孔的程度了。


    於是,瓦軍情報室和瓦國情報局的對局中,甫一開戰,結局已經注定。


    就是,瓦軍情報室與傑夫上將,壓根不是瓦國情報局與烏達和高飛的對手。


    僅僅是,瓦國最高長官,忽寒委員長沒有徹底倒在烏達的一邊,讓烏達不敢輕舉妄動。


    不然,瓦軍情報室早早被解散重組,成為瓦國情報局的軍內分局了。


    類似於江城市情報分局的地位。


    至於瓦軍情報室主任,傑夫上將,被收監,被處死,都是自然的結果。


    政治鬥爭,永遠充滿著血淋淋的暴力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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