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家夥問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下來了。
什麽是人妖？
這個問題我也迴答不上來，而且我也沒有料到，小家夥會突然間問我這個。
怎麽跟孩子解釋，人妖這個詞？
我轉頭看了一眼顧晟言，轉而再看了一眼小家夥。
隻見小家夥看著我，滿是單純。
我不禁想要扶額，自己怎麽就在小家夥麵前說了這些呢。
“雲霆長大了就明白了。”
就在我苦惱的時候，顧晟言終於發話了。
聞言我看了一眼顧晟言，卻見顧晟言正將東西一把塞到經理懷裏，轉頭看向了小家夥。
看樣子是打算跟小家夥講道理了。
“雲霆長大了才能知道嗎？”
小家夥似懂非懂的問了一句。
顧晟言點點頭，很是淡定的迴了一句。
“是的。”
我就在那裏看著父子倆的對話，對於顧晟言這麽迴答，我還是佩服的。
三言兩語就解決了問題。
小家夥終於沒有再追問了，安安靜靜的坐在我旁邊。
乖巧極了。
這下子隻剩下一件事情沒有解決了。
顧晟言敲了敲沙發，看向在自己麵前弓著腰的經理，皺起了眉頭。
“王經理，看來你們還是要加強一下店裏的監督，我不想再遇到這種事情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話。”
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顧晟言直接就起身。
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
“注意一下明天的頭條新聞，務必給我全部壓下來。”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冷冷的看了一眼正在冒冷汗的經理，轉身看向我們。
“走吧。”
聞言，我看了一眼已經把身子低到了很低的經理一眼，牽著小家夥就跟著顧晟言出去了。
走到外麵的時候，我故意朝周圍看了看。
“怎麽了？”
看見我的動作，顧晟言問了我一句。
“沒什麽。”
聽見顧晟言問我，匆匆迴答了一句，我直接抱著小家夥上車了。
顧晟言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接著說什麽。
直接上車，驅車離開。
一路上沒有說話，小家夥此時因為吃飽了就開始犯困了。
哄著小家夥說了兩句話，就在我懷裏睡著了。
看著睡著的小家夥，我不禁笑了笑。
“他很依賴你。”
冷不丁，就聽見前麵顧晟言說了一句。
聞言我抬頭，就看到後視鏡裏，顧晟言看過來的目光。
頗有深意。
“你想說什麽？”
聽見這麽說，我心裏是開心的。
畢竟知道小家夥依賴我，這讓我心裏感到很滿足。
隻是我不知道顧晟言忽然間提起這個是為什麽，難道說有什麽想告訴我的？
我等著顧晟言的迴答。
聞言，他皺了皺眉。
“沈曼，你不用這麽排斥我。”
排斥？
在聽到顧晟言的話，我幾乎要笑了。
就因為我排斥，所以現在覺得不高興了？不滿了？
那他顧晟言有沒有想過，當初他又是怎麽，對待我的呢？
仇人，還是恨不得我去死的那種。
現在怎麽又反過來指責我排斥他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著有些莫名的顧晟言，我開口了。
“怎麽，現在覺得我這樣對你不高興了？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初你羞辱我的時候，我的心情？”
幾乎是帶著怨氣的反問。
沒辦法做到顧晟言那樣咄咄逼人，但是至少，我要讓他顧晟言知道，我的不滿。
“你在怨我？”
他沉默了一會兒，這樣跟我說道。
怨他？
我要被顧晟言氣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不知道怎麽說，他顧晟言才會明白。
“我怨你？我怎麽敢。顧晟言，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為什麽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你？”
不想繞彎子，我直接問顧晟言。
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爾後轉頭，看著我。
用眼神示意我繼續說。
看著顧晟言的眼神，我逼自己冷靜下來。
“因為你已經結婚了，你並不愛我，你恨我。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我不喜歡你明明恨我，還要故意來三番兩次的招惹我。顧晟言，是不是在你眼裏，看著我像個小醜一樣在那裏悲喜交加，很開心？”
我承認我有些過激了，可是不把我積壓在心裏的這些話說出來，我就覺得很難受。
憋了那麽久，總要有一個宣泄的出口。
“如果我說我沒有呢？”
他抬眼看著我，臉色在昏暗的環境下看的不是很清楚。
可那句話我聽的很清楚。
如果不是，那是什麽？
我不明白顧晟言的意思。
如果不是戲弄我的意思，那他是想表達什麽。
我望著前麵的顧晟言，卻見顧晟言直接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還不等我想明白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後車座的門。
“下來。”
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隻是看著他站在那裏，我最終還是下車了。
將小家夥輕輕地放好，避免他醒過來，我這才下車。
下車之後，我看著顧晟言。
“做什麽？”
我問他。
他猛地轉身，盯著我，眼神沉沉。
“我說，如果我並不是嘲笑你呢？你會怎麽想？”
顧晟言忽然間這麽說。
聞言，我一怔。
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不過看樣子，顧晟言後麵是有話要說。
“那你什麽意思？”
我看著顧晟言，想要知道他後麵會說出什麽話來。
他看著我，眼裏的情緒很深。
“沈曼，我們重新來過吧。”
緩緩的說完這句話，我整個人僵住了。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但事實上並沒有。顧晟言就在我的麵前，看著我。
以證明我自己並沒有幻聽，顧晟言是真的說了那句話。
我怔怔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
一時間忘了說什麽，腦子裏一片空白。
良久，才找迴自己的聲音。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我的聲音很輕，因為還有些不確定，這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顧晟言對我說，我們重新來過？
這隻有在我夢裏的時候才會出現過，現在卻真實的出現在我的麵前。
似夢似幻。
讓我不能確定，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因為是顧晟言親口說的，所以讓我沒辦法確定是真還是假。
“我從沒有騙過你。”
他盯著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一刻，我覺得時間幾乎靜止了一樣，我聽不到周圍的聲音，隻能聽到顧晟言的那句話在我耳邊不停的迴響著。
我整個人僵在那裏。
看著顧晟言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唇上的溫熱將我的神誌喚醒。
我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想要用力推開顧晟言，卻發現根本就不能動彈。
“顧晟.......唔.........”
在我要說話的時候，顧晟言趁機而入，讓我沒有機會再說什麽。
整個人被顧晟言緊緊箍在懷裏，完全不能動彈，甚至，沒有辦法好好思考。
隻能是被顧晟言拉入意識的深海裏，隨著顧晟言，起起伏伏。
這種感覺幾乎快要讓我窒息。
這到底算什麽？
在我意識徹底迷糊之前，我忍不住在心裏這樣想到。
“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聽到顧晟言在我耳邊說了這麽一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去的，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我家樓底下。
不過這次顧晟言沒有停在顯眼的位置，而是挑了一個稍微暗一點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小家夥，最後還是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沈曼。”
在我要離開的時候，顧晟言忽然間叫住了我。
聞言，我轉身看向顧晟言。
“早點休息。”
僅僅隻是說了這麽一句，隨即，微微一笑。
我卻愣在了原地。
盯著麵前顧晟言臉上的笑容，我一時間沒有動作。
甚至連眼睛眨都沒眨，愣愣的盯著。
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錯過了。
見我愣愣的盯著他，顧晟言又笑了一下，不過也僅僅是微微一笑。
隨即，就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仿佛剛剛那隻是我的錯覺一樣。
好在我很快就收迴了自己的目光，思緒也很快迴了過來。
就這樣，在顧晟言的注視下，我轉身，朝樓上走去。
上了樓之後，我爸正在休息，隻是客廳裏的燈光亮著。
鬼使神差般的，我走到了窗邊。
朝外麵看過去。
隻見樓下，顧晟言的車子並沒有很快的開走，而是在那裏停了一會兒。
我能感受有目光向我這邊注視過來。
我知道那裏誰的目光。
就那樣看著，沒有任何的動作。
很快，車子啟動，隨即離開了。
看著車子漸漸遠去，我站在窗邊站了一會兒，才轉身。
卻見我爸正好開門出來。
“爸。”
我叫了一聲。
我爸看向我，似乎是剛醒來，還有些倦怠之意。
“怎麽晚迴來？”
隨意問了我一句，就要朝廚房走去。
雖然知道是隨口一問，我還是心裏一緊。
“公司臨時有事，就晚了點。”
盡量讓自己的說話語氣聽起來平常一點，我還是選擇了撒謊。
“下次還是早點迴家。”
好在我爸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隻是叮囑了我一句，就沒有再說什麽。
聞言，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是，腦子裏卻滿是今天顧晟言在外麵跟我說的那番話，讓我心裏亂糟糟的，久久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什麽是人妖？
這個問題我也迴答不上來，而且我也沒有料到，小家夥會突然間問我這個。
怎麽跟孩子解釋，人妖這個詞？
我轉頭看了一眼顧晟言，轉而再看了一眼小家夥。
隻見小家夥看著我，滿是單純。
我不禁想要扶額，自己怎麽就在小家夥麵前說了這些呢。
“雲霆長大了就明白了。”
就在我苦惱的時候，顧晟言終於發話了。
聞言我看了一眼顧晟言，卻見顧晟言正將東西一把塞到經理懷裏，轉頭看向了小家夥。
看樣子是打算跟小家夥講道理了。
“雲霆長大了才能知道嗎？”
小家夥似懂非懂的問了一句。
顧晟言點點頭，很是淡定的迴了一句。
“是的。”
我就在那裏看著父子倆的對話，對於顧晟言這麽迴答，我還是佩服的。
三言兩語就解決了問題。
小家夥終於沒有再追問了，安安靜靜的坐在我旁邊。
乖巧極了。
這下子隻剩下一件事情沒有解決了。
顧晟言敲了敲沙發，看向在自己麵前弓著腰的經理，皺起了眉頭。
“王經理，看來你們還是要加強一下店裏的監督，我不想再遇到這種事情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話。”
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顧晟言直接就起身。
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
“注意一下明天的頭條新聞，務必給我全部壓下來。”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冷冷的看了一眼正在冒冷汗的經理，轉身看向我們。
“走吧。”
聞言，我看了一眼已經把身子低到了很低的經理一眼，牽著小家夥就跟著顧晟言出去了。
走到外麵的時候，我故意朝周圍看了看。
“怎麽了？”
看見我的動作，顧晟言問了我一句。
“沒什麽。”
聽見顧晟言問我，匆匆迴答了一句，我直接抱著小家夥上車了。
顧晟言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接著說什麽。
直接上車，驅車離開。
一路上沒有說話，小家夥此時因為吃飽了就開始犯困了。
哄著小家夥說了兩句話，就在我懷裏睡著了。
看著睡著的小家夥，我不禁笑了笑。
“他很依賴你。”
冷不丁，就聽見前麵顧晟言說了一句。
聞言我抬頭，就看到後視鏡裏，顧晟言看過來的目光。
頗有深意。
“你想說什麽？”
聽見這麽說，我心裏是開心的。
畢竟知道小家夥依賴我，這讓我心裏感到很滿足。
隻是我不知道顧晟言忽然間提起這個是為什麽，難道說有什麽想告訴我的？
我等著顧晟言的迴答。
聞言，他皺了皺眉。
“沈曼，你不用這麽排斥我。”
排斥？
在聽到顧晟言的話，我幾乎要笑了。
就因為我排斥，所以現在覺得不高興了？不滿了？
那他顧晟言有沒有想過，當初他又是怎麽，對待我的呢？
仇人，還是恨不得我去死的那種。
現在怎麽又反過來指責我排斥他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著有些莫名的顧晟言，我開口了。
“怎麽，現在覺得我這樣對你不高興了？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初你羞辱我的時候，我的心情？”
幾乎是帶著怨氣的反問。
沒辦法做到顧晟言那樣咄咄逼人，但是至少，我要讓他顧晟言知道，我的不滿。
“你在怨我？”
他沉默了一會兒，這樣跟我說道。
怨他？
我要被顧晟言氣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不知道怎麽說，他顧晟言才會明白。
“我怨你？我怎麽敢。顧晟言，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為什麽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你？”
不想繞彎子，我直接問顧晟言。
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爾後轉頭，看著我。
用眼神示意我繼續說。
看著顧晟言的眼神，我逼自己冷靜下來。
“因為你已經結婚了，你並不愛我，你恨我。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我不喜歡你明明恨我，還要故意來三番兩次的招惹我。顧晟言，是不是在你眼裏，看著我像個小醜一樣在那裏悲喜交加，很開心？”
我承認我有些過激了，可是不把我積壓在心裏的這些話說出來，我就覺得很難受。
憋了那麽久，總要有一個宣泄的出口。
“如果我說我沒有呢？”
他抬眼看著我，臉色在昏暗的環境下看的不是很清楚。
可那句話我聽的很清楚。
如果不是，那是什麽？
我不明白顧晟言的意思。
如果不是戲弄我的意思，那他是想表達什麽。
我望著前麵的顧晟言，卻見顧晟言直接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還不等我想明白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後車座的門。
“下來。”
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隻是看著他站在那裏，我最終還是下車了。
將小家夥輕輕地放好，避免他醒過來，我這才下車。
下車之後，我看著顧晟言。
“做什麽？”
我問他。
他猛地轉身，盯著我，眼神沉沉。
“我說，如果我並不是嘲笑你呢？你會怎麽想？”
顧晟言忽然間這麽說。
聞言，我一怔。
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不過看樣子，顧晟言後麵是有話要說。
“那你什麽意思？”
我看著顧晟言，想要知道他後麵會說出什麽話來。
他看著我，眼裏的情緒很深。
“沈曼，我們重新來過吧。”
緩緩的說完這句話，我整個人僵住了。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但事實上並沒有。顧晟言就在我的麵前，看著我。
以證明我自己並沒有幻聽，顧晟言是真的說了那句話。
我怔怔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
一時間忘了說什麽，腦子裏一片空白。
良久，才找迴自己的聲音。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我的聲音很輕，因為還有些不確定，這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顧晟言對我說，我們重新來過？
這隻有在我夢裏的時候才會出現過，現在卻真實的出現在我的麵前。
似夢似幻。
讓我不能確定，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因為是顧晟言親口說的，所以讓我沒辦法確定是真還是假。
“我從沒有騙過你。”
他盯著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一刻，我覺得時間幾乎靜止了一樣，我聽不到周圍的聲音，隻能聽到顧晟言的那句話在我耳邊不停的迴響著。
我整個人僵在那裏。
看著顧晟言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唇上的溫熱將我的神誌喚醒。
我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想要用力推開顧晟言，卻發現根本就不能動彈。
“顧晟.......唔.........”
在我要說話的時候，顧晟言趁機而入，讓我沒有機會再說什麽。
整個人被顧晟言緊緊箍在懷裏，完全不能動彈，甚至，沒有辦法好好思考。
隻能是被顧晟言拉入意識的深海裏，隨著顧晟言，起起伏伏。
這種感覺幾乎快要讓我窒息。
這到底算什麽？
在我意識徹底迷糊之前，我忍不住在心裏這樣想到。
“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聽到顧晟言在我耳邊說了這麽一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去的，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我家樓底下。
不過這次顧晟言沒有停在顯眼的位置，而是挑了一個稍微暗一點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小家夥，最後還是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沈曼。”
在我要離開的時候，顧晟言忽然間叫住了我。
聞言，我轉身看向顧晟言。
“早點休息。”
僅僅隻是說了這麽一句，隨即，微微一笑。
我卻愣在了原地。
盯著麵前顧晟言臉上的笑容，我一時間沒有動作。
甚至連眼睛眨都沒眨，愣愣的盯著。
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錯過了。
見我愣愣的盯著他，顧晟言又笑了一下，不過也僅僅是微微一笑。
隨即，就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仿佛剛剛那隻是我的錯覺一樣。
好在我很快就收迴了自己的目光，思緒也很快迴了過來。
就這樣，在顧晟言的注視下，我轉身，朝樓上走去。
上了樓之後，我爸正在休息，隻是客廳裏的燈光亮著。
鬼使神差般的，我走到了窗邊。
朝外麵看過去。
隻見樓下，顧晟言的車子並沒有很快的開走，而是在那裏停了一會兒。
我能感受有目光向我這邊注視過來。
我知道那裏誰的目光。
就那樣看著，沒有任何的動作。
很快，車子啟動，隨即離開了。
看著車子漸漸遠去，我站在窗邊站了一會兒，才轉身。
卻見我爸正好開門出來。
“爸。”
我叫了一聲。
我爸看向我，似乎是剛醒來，還有些倦怠之意。
“怎麽晚迴來？”
隨意問了我一句，就要朝廚房走去。
雖然知道是隨口一問，我還是心裏一緊。
“公司臨時有事，就晚了點。”
盡量讓自己的說話語氣聽起來平常一點，我還是選擇了撒謊。
“下次還是早點迴家。”
好在我爸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隻是叮囑了我一句，就沒有再說什麽。
聞言，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是，腦子裏卻滿是今天顧晟言在外麵跟我說的那番話，讓我心裏亂糟糟的，久久都沒辦法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