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的笑容猛的僵在臉上,感情我賣弄了半天色相,原來你個丫頭說的是一條狗?


    “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你說的是我呢。


    白丁尷尬的撓頭,賣弄了這麽久的妖嬈風姿,到頭來在人家眼中還不如一條狗。


    “金條,你敢搶我的風頭,今天晚上沒飯吃了。”


    白丁的神魂傳音讓金條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他不滿的朝著白丁大吼一聲,臉上滿是不忿和委屈:


    “汪”


    狗狗做什麽了,狗狗的毛都被你們剃了,你怎麽還要怪我,明明是你自己又醜又蠢,不招人待見。


    白丁這下不樂意了,金條小家夥反了你了,居然敢這麽說我。


    “誒,我說你還有意見了是吧。乖乖站著別動。”


    金條搖頭晃腦,想要用自己瀟灑的蹦跳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許動,敢動的話三天沒飯吃。”


    哼哼,小樣,居然敢搶哥的風頭,看哥不好好治你。


    “你們看你們看,帥哥在和狗狗聊天呢,你看他挑眉毛的樣子多帥!”


    “是啊,他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他又衝我笑了,不行了不行了,心跳的好快。”


    “他和狗狗吵架的樣子好可愛啊!”


    四個小姑娘有三個犯了花癡,而且看樣子還是重症。


    剩下的一個小姑娘隻是淡淡的看了白丁一樣,便不在關注他,即便隻是剛才輕輕掃過的那一眼,也隻是想看一顆路邊的大樹,或者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


    “可惡的家夥,居然把狗狗欺負成這個樣子,好可憐。”


    她往前走了幾步,蹲在金條的身邊,也不害怕,用自己纖細如蔥,潔白如脂的手指在它光禿禿的脖子上輕輕的撓了幾下。


    鬱悶不已的金條忽然看到一個小女孩大著膽子蹲到了自己身邊,開始輕輕撓自己的脖子。


    它心情正不好呢,本狗狗被鏟屎官欺負也就算了,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也來撓我的脖子。


    難道你以為本狗狗和那些笨蛋狗一樣,會被人隨便撓兩下脖子就忘乎所以嗎?


    “蓮蓮,你別去啊,危險!”


    一位小胖妞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麽帥哥衝她笑沒笑了,急忙喊了一聲正把手伸向金條的蓮蓮。


    紅撲撲圓滾滾的臉蛋,因為擔憂好友的安危,臉上的肉肉以一種很奇異的線條糾纏在一起,一雙小圓眼彎出一個漂亮弧度,就像是兩彎月牙。


    “玥玥別擔心,沒有關係的,難道你忘了小動物們最喜歡我了?”


    蓮蓮把頭轉過來,對自己朋友擺擺手,輕笑著說道。


    白丁這時候終於停下了自己發傳單的手,好奇的看向這個叫做蓮蓮的女孩。


    金條平時在生人麵前雖說不上和善,倒也不是生人勿近的高冷範。


    不過有一點就是,一般人對付狗狗的招式在它身上根本沒有什麽用。


    不管是抓脖子撓腿窩,還是摸腦袋喂零食,外人很難能在金條身上討得好臉色。


    就比如現在的金條,雖然麵前是一個洋溢著無限青春活力的少女,但是金條卻隻是眯著它的狗眼,都不拿正眼看人家姑娘一下。


    被稱作蓮蓮的姑娘看起來二十歲左右,正直青春歲月,大好芳華,長發及腰隨風而舞,鵝蛋臉,杏眼柳眉,可是這一對柳眉卻和別人的不太一樣。


    別人的柳葉眉細長柔和,就像是一枚五月天裏在樹上輕舞的柳葉。


    而她的眉毛卻如她的眸子一般似漆似墨,雙唇薄厚適中,正好和她的眉毛一般的粗細。


    這一雙眉毛,在她白淨無暇的臉蛋上特別的顯眼,如果有人看到她,隻看了一眼,白丁便相信,所有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會把目光在她的眉毛上停留。


    白丁心裏暗歎造物的神奇,這樣的一雙眉毛若是放在任何女孩的臉上,都可能會讓她的失色三分,但是在她身上,白丁卻感覺也隻有這樣一雙粗黑的眉能配得上她。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幅漂亮的淡紫色眼睛,鏡片之下,雙眸反射著絢麗的陽光,兩抹臥蠶在她微笑的時候伴隨著她嘴角的梨渦一起浮現。


    她再一次轉過身,幾乎及腰的長發隨風舞動,看著仰頭斜眼裝大爺的金條,先是在它的腦袋上輕輕揉了一下,有些調皮的說笑著說:


    “小家夥,還裝高冷呢?”


    在她的手剛一碰到金條,金條的身體忽然很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剛剛還在裝大爺的金條忽然換了風格,身體沒動,隻是把眼皮輕輕的半眯了起來,眼神也出現了一絲的迷離,白丁在它的臉上看到的滿是享受。


    “這樣才乖嘛,多可愛的狗狗,怎麽被人這麽欺負。”


    她狠狠的撇了白丁一眼,對白丁剛才威脅金條的事情好像還耿耿於懷。


    金條的反應一絲不拉的全都被白丁看在眼裏,白丁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哥們一家三口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也沒見什麽時候摸你一下你就一副丟魂的模樣。


    難道金條還是一隻養不熟的狗?要不迴頭把它攆出去把,別以後被人拐跑了。


    感受到白丁身上深深的惡意,正萬分享受的金條,頭都懶得轉一下,隻是拿眼珠子淡淡的剜了他一眼。


    隻一眼,便讓白丁大怒,恨不得立刻跳過去把金條拉過來好好的做過一場。


    什麽眼神啊這是,誰家的狗是這樣看主人的。


    不過聽到蓮蓮的話以後,白丁還是硬生生把心裏的衝動忍了下來。


    他覺得還是靜觀其變,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叫蓮蓮的小女孩隻是輕輕揉了金條兩下,就能讓金條放下自己的高冷,認真的享受起她的撫摸按揉。


    蓮蓮在金條的頭上輕柔了幾下,然後又把手移到了金條的脖子上。


    她知道,撓脖子是狗狗們最喜歡的交流感情的方式,也隻有在狗狗認可了你以後,才會讓你伸手按揉它最脆弱的脖子。


    她撓了兩下以後,金條徹底宣告投降,一個賴驢打滾,一下子躺到地上。


    在這一刻,什麽宣傳單,什麽廣告牌,通通被它拋在了腦後。


    此時的幾條隻想拋開一切,認真享受蓮蓮手指上的溫柔。


    就好像當初它還沒有出生之時,享受母親舔舐時的感覺一般無二,甚至蓮蓮帶給它的感覺還要讓它享受三分。


    “真是奇怪,金條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白丁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金條今天會有如此的反應,此時的他就連傳單都忘記發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女孩和金條交流嬉鬧。


    金條享受之餘,還不忘深處舌頭在她的藕臂上輕輕的舔一下。


    “嗬嗬,好癢,狗狗乖,不許舔!”


    “看著鏡頭,我們照張合影。”


    她拿出手機自己拍了幾張以後,仍覺得不過癮,有把手機交給胖乎乎的玥玥,讓她又幫著拍了幾張才把金條放過。


    整個過程,金條居然沒有一絲防抗和不配合,完全就像是一個被蓮蓮訓練的多年的老朋友,蓮蓮讓它幹什麽,它就幹什麽。


    “吃裏扒外的東西!”


    白丁的心裏酸溜溜的,他也曾拉著金條拍過幾張照片,最後還是在他求爺爺告奶奶,許下無數美食之後,金條才勉為其難的配合著白丁照了幾張水平很是一般的照片。


    蓮蓮用力的在金條後勁上用力的按了幾下,然後起身對金條說:


    “我要走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在見吧。”


    然後她起身向著自己的朋友們走去,之餘白丁,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拿正眼看過一眼。


    “汪汪”


    蓮蓮慢走,記得來找狗狗玩。


    金條對正和朋友們嬉鬧的蓮蓮叫了兩聲,聲音中滿是不舍。


    白丁撇撇嘴,又繼續開始了自己義務發傳單的工作。


    “你叫什麽叫,她又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不過蓮蓮接下來的反應卻是讓白丁幾乎想把自己的話用力一吸,再全部吸迴肚子。


    “好的,我有時間了再來找你玩。”


    蓮蓮迴頭想白丁和金條揮揮手,然後很快便和朋友們消失在人潮中。


    白丁隱約聽到蓮蓮的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中。


    “呂伊蓮,沒想到你還是那麽受小動物們歡迎!”


    原來這位被稱唿為蓮蓮的小姑娘本叫做呂伊蓮。


    “那是,不過剛才發傳單那家夥太混蛋了,盡欺負那隻可憐的小狗。”


    “不是把,我看他那麽帥,怎麽會是這樣的人?”


    “就是,果然長得帥也不見得就是什麽好人。”


    “是啊是啊!”


    白丁哭喪著臉欲哭無淚,怎麽一小會的時間,這幾個小女孩對自己的態度就來了大轉折,瞬間便成不是好人了。


    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依舊躺在地上不願意起來的金條。


    憤怒的白丁一腳踢在它的身上,怒罵道:


    “休息也休息了,享受也享受了,還是美女給你按摩,我說你是不是該起來幹活了,別躺地上裝死了!”


    金條生氣的吼了一聲,然後不情不願的起身繼續做自己的模特。


    經過呂伊蓮這麽一鬧,金條心情大好,好像路上每一個走過的人看起來都無比的可愛。


    至於白瀧兒,早就抱著傳單不知道被哪位大姐姐拐跑了。


    白丁正發傳單發得起勁,忽然聽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誒?這不是白丁嗎?怎麽在街上發起傳單來了,畫女神不要你了嗎?竟然淪落到了這步田地。”


    白丁眉頭一皺,這聲音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知道一個年輕人站到他身前,他才想起來這個說話讓人討厭的家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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