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元年,神龍殿。


    張玄緩緩睜開雙眼,文武百官匯聚一堂,台上的舞姬們翩翩起舞,曼妙的身姿,勾勒出絕佳的弧線,讓人不禁側目。


    他穿越了,順帶成為了定遠郡公張公瑾的兒子,還有個響亮的名字——張大象!


    【最強作死係統,已經綁定宿主!】


    【作死就能變強,作死即正義,祝宿主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什麽沙雕係統?


    張玄隻是苦笑一下,卻引得旁邊的中年人不甚滿意。


    “大象!在陛下麵前,盡量少帶麵部表情!”


    一股記憶湧向腦海,這位年輕文士模樣的家夥,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張公瑾。


    “唉!三十九歲就英年早逝!可惜了!”


    張玄歎氣一聲,張公瑾當場懵逼,“你說誰英年早逝?”


    張玄這才反應過來,便宜老爹可還活得好好的!


    貞觀六年以後,這位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的翹楚,才會與世長辭。


    之後的張家便沒有了以往的輝煌。


    張玄抬頭看向龍椅上的中年人,身穿皇袍,不怒自威,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人中之龍的氣質。


    “不愧是李世民!”


    張玄由衷感慨,而皇帝也注意到了這個小家夥竟然敢抬頭看向自己!


    其他人家的孩子相比,都是第一次參加功臣宴,一個個拘束得很。


    無論是秦瓊之子秦懷玉,還是程咬金之子程處默,兩個在家的窩裏橫,如今都成了乖寶寶。


    反而是張公瑾的崽,這般大膽!


    不過今日功臣宴,遠非吃頓飯那麽簡單。


    皇帝文治武功,當時一流,而他能夠橫掃八荒,氣吞天下,也是因為這些功臣的相助。


    如今出題考量這些功臣之子,挑選有才學之士,收為駙馬,加強聯姻,方為重中之重。


    “諸位愛卿,今日朕就出題,考考這些晚輩,如何?”


    皇帝發話,群臣自然答應,連帶著幾位皇子,也參與其中。


    “汝等都知道,去年朕剛剛繼位,突厥人便趁虛而入,兵臨長安城!”


    皇帝語氣中有些冷漠:“朕無奈之下,率領長孫無忌,高士廉,房玄齡和杜如晦等六人,與頡利可汗殺白馬為盟,外加奉上金銀珠寶,才讓他們退兵!”


    若是換了其他皇帝,對於這段屈辱,肯定不會舊事重提。


    可當今陛下,乃是要做千古一帝的豪傑,他每次入睡前,都會迴想起渭水之盟當日的情形!


    群臣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諸位愛卿之子,可否告訴朕,大唐要如何,才能夠一雪前恥啊?”


    皇帝發話了,在坐的臣子,都是秦王府的家臣。


    一群半大小子,左顧右盼,張玄則是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大象!陛下問話,你不迴答,就莫要發出聲音!”


    “哦,好的,爹地!”


    張公瑾:“……”


    定遠郡公總覺得這個兒子今日有些不同。


    太子李承乾,見一眾大臣之子,無人迴答,父皇的臉上更是冷若寒霜。


    “父皇,兒臣有些想法!”


    “我兒承乾,速速道來!”


    皇帝樂得讓太子出彩。


    李承乾對著一眾大臣,躬身行禮,“突厥人無非是看中了我大唐立國未穩,這才敢來尋釁滋事!但我大唐幅員遼闊,物產豐富,豈是此等蠻夷可比?”


    見群臣點頭稱是,以及皇帝鼓勵的眼神,李承乾心中一喜,繼續說道:“依我之見,隻要固守朔州,修築長城!國內恢複生產,穩定民心!就算突厥人再次南下,我等也能將他們打迴去!”


    李承乾說罷,很快便有幾個大臣送上奉承之語。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我大唐何懼突厥?上次不過是準備不足!”


    “不錯!誠如太子殿下所言,隻要我等準備好了,定讓突厥人有去無迴!”


    “此番金玉良言,不愧是太子殿下!”


    你們懂個屁!


    張玄打了個哈欠,很是不屑,明顯李承乾是個守成之主!


    皇帝點了點頭,敷衍地說道:“承乾說的有幾分道理,其他人呢?你們就沒有想法麽?”


    李承乾臉上有些失望,顯然他心中所想,與父皇相差甚遠。


    皇帝是開拓之人,突厥人兵臨城下的恥辱,豈能就那麽算了?


    “哈~”


    張大象又打了個哈欠,這可惹惱了李承乾。


    他從一開始,便注意到定遠郡公這位長子,不是打哈欠,便是撓耳朵,這可都是大不敬的行為!


    “看來定遠郡公之子,有話要說啊!”


    李承乾冷哼一聲:“承乾也想聽聽大象兄的金玉良言!”


    【宿主觸發作死任務!】


    【選項一:反駁李承乾,獲得作死值100!】


    【選項二:讚同李承乾,當場自爆!】


    這特娘還有別的選擇?


    張玄一臉懵逼,在坐眾人還以為他怯場了。


    “張大象,以前你這廝說話便磕磕巴巴,見到女孩都走不動路啊,哈哈蛤!”


    房遺愛作為太子好友,自然不會放過討好對方的機會。


    “大象兄,有什麽話,你倒是說啊!聖上還等著你呢!”


    長孫衝冷哼一聲,陛下一向器重張公瑾,這可威脅到了他爹的位置。


    “大象,你可別丟定遠郡公的臉啊!”


    杜如晦次子杜荷,高舉酒杯,“算了,看你也說不出,不如自罰三杯!”


    張公瑾老臉通紅,誰不想自家的兒子,能在陛下麵前露臉?


    這些年征戰沙場,他的身體一直不是太好,一到了陰天下雨,便會舊傷複發,疼痛難忍!


    “大象,若是不知如何作答,爹幫你搪塞過去!”


    張公瑾看向沒心沒肺的兒子,歎氣一聲,便要乞求陛下。


    “爹,誰說我答不出?”


    張玄冷哼一聲,隨即起身出列,對著皇帝行禮。


    “在此聲明,剛才太子迴答的都是垃圾!當然,也包括敢怒不敢言,溜須拍馬第一名的諸位!”


    此言一出,大殿內死一般的沉寂!


    李承乾怒目圓睜,恨不得將張大象抽筋拔骨。


    張公瑾更是跪倒在地,“陛下!犬子今日喝多了,還請陛下開恩!”


    皇帝見那小家夥眼神閃爍著自信,更是沒有絲毫懼意,笑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若不合朕的心意,那就斬立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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