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心實。歡迎迴來。”


    心實搖了搖頭,苦笑道:“嗯,不辛苦。對不起呢,我又負分了,明明已經從前輩這裏得到了對策的。”似乎在全國大賽上,連續2迴中堅戰的負分,讓她稍微有些失落的樣子。


    曦露寬慰道:“沒關係,畢竟是大阪的ace嘛——和我們這樣的學校不同,那可是正牌的、來自大城市的傳統麻將強校的3年生ace呢。”說完還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數繪一下。


    就算你不捅我我也不會什麽話都不說的啊,數繪心中暗道,但她也出言寬慰心實道:“對於成年人來說,13年的麻將生涯和15年的區別並不大。但對於我們來說,2年的差距可就不小了。你做的非常棒,心實。以後也要加油。”


    曦露和數繪鼓勵讓這個單純的少女露出了笑容:“是,以後我也會更加努力的!”


    ?“不過,接下來的這場副將戰,同樣也是非常兇險的一戰啊……麵對那個弓手的話。雖然說對方在原著中貌似是有什麽弱點來著……可是過去了這麽多年我竟然給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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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2900。”


    “哇……果然被盯上了啊。沒辦法。”一邊苦笑著,淺川香衫向著剛剛榮和了她的牌的弘世堇遞出了點棒。然後,比賽進入前半戰的南場。


    眼下的對局已經進行到東四局的一本場。在這幾局中,成開的弘世堇和了2次,另外三人各和牌一次;不過弘世堇的兩次和牌卻都是直擊。


    數繪確實是有對淺川說過,要小心弘世堇的直擊,但對於淺川來說,想要她防備這個還是有些困難就是了。


    其實真要說的話,淺川已經避開過弘世堇的一次價值7700分的直擊了。但沒辦法啊,人成開中學在分數上現居二位,而上鬆中學是三位。所以弘世堇肯定是瞄著淺川打的。


    雖然說肯定是不能一直瞄著淺川打,否則很容易會被其他的人所製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算弘世堇不知道這句話,也一定知道這個道理。而且淺川如果幹脆轉型防守的話,那麽最糟糕的情況,會是弘世堇顆粒無收。


    許多時候,為了瞄準直擊,弘世堇是需要拆掉好牌型進行狙擊的。所以一旦遇到對方防守的話,成功率並不高。


    所以,從各個角度來說,一直瞄準一個人打,那是行不通的——在成開中學麻將部內部的對局中,這一點已經被證實了。


    所以這一局,弘世堇則盯上了平笠中學的副將,山田妙子。


    南一局0本場。寶牌7p。


    眼睛小幅度地一眯,弘世堇一邊以銳利的眼光望向山田妙子,一邊在心中暗道:(一直針對某一位對手是不行的。而且,即使身為四位,但你們的分數並不算太低。還遠遠不到對我們沒有威脅的地步,所以……)


    (射穿你!)弘世堇心中如是想著,並將手牌中的8p打出。


    第10巡,弘世堇七對子聽牌西風。同巡,山田妙子摸入9m,且其手牌原先為1113355(赤)678m78p西。這手牌,如果棄出西風的話,便是良型的一向聽。而且因為手牌中有兩張寶牌。如果算上立直的話,其實並不是一副小牌。


    然而,山田妙子經過一番猶豫之後,最終切出的牌卻是寶牌7p。


    (雖然說切出西風的話,手上的牌也不小,按理來說確實應該將打出去,進入一向聽的。但是西風是我的自風,如果能夠做成混一色的話,就算是副露也是滿貫的牌了。我們現在位於第四位,果然還是要努力一下才是。)於是,山田妙子切出了出乎弘世堇意料的一張牌。


    “什麽!”對於山田妙子這意外的一手,弘世堇愣住了,並表示非常驚訝。


    (從她的棄牌來看,這是想要做染手了嗎……失算了,我應該考慮到她有可能為了追分而做大牌的。不過也沒有關係了,我現在也聽牌了。西風還有2張,我也有自摸的可能和從別人那裏摸到的可能,所以並不需要改牌!而且如果她的牌進張很好的話,最後也是有可能會變成清一色的!那樣我還能狙擊她!我還能和牌!)


    雖然很快就猜出了山田妙子的打算,但對於她來說,她並不認為自己是和不了牌的,所以,她仍舊堅持保持著自己的手牌。


    順便也立下了g。


    但是其實講道理的話,弘世堇的分析其實是沒有太多問題的。此時牌河之中一張西風都沒有出現,七對子聽牌客風字牌,這本來就是很常規而且和了率很高的一種打法好嗎?


    可惜,此時的弘世堇,在基礎雀力上,比起三年後成為了白糸台高中麻將部部長的她,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一般來說,七對子聽字牌,對付一些不那麽謹慎或者實力不太強的人來說,立直聽牌的和了率其實比起默聽差不了多少。而且,先製立直也可以逼迫他家進行防守。所以,如果這裏確實要聽牌西風的話,其實立直會比默聽更合適。


    別人不好說,至少如果山田妙子的手牌進張一般的話,這個立直很有可能會逼得她不得不棄出西風來防守的。


    但更重要的是,弘世堇此時沒有考慮到的是:這一局中作為西家的山田妙子,留下這張西風做染手牌,有沒有可能是為了將它組成對子甚至於西風刻字以增加一番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假如摸到了下一張西風的是山田妙子的話,對方會不會打?還有,山田妙子的棄牌毫無疑問就是奔著染手去的,這個大家都看得出。此時如果讓摸到了,對她們來說屬於生張的、染手家的自風牌的西風牌的話……


    ——你們知道什麽叫做“鐵頭功”嗎?就是自信自己的頭很鐵、很硬;可以硬著頭皮打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危險牌並自以為不會死的那種牌手。


    當然這種人多數情況下,其結局都是“頭破血流”。


    不過,在自己身為大top的情況下,平野中學的副將,觀月真理子肯定是不會拿頭打出,手中這張莫名其妙的西風的。


    而山田妙子這邊,在切出7p之後便立刻進了一張西風——也正是這一巡,觀月真理子摸到了那張在她看來無比危險的西風。


    於是,這一局,山田妙子和弘世堇的牌就對上了。因為沒有人給她切危險章,還有自身在速度上的關係,山田妙子在剛剛達成聽牌的時候,他家就和牌了。


    放銃的是弘世堇,而她點炮的對象則是一邊防守一邊進攻的淺川香衫。


    “榮,役牌發一杯口寶牌1,5200。”


    345(赤)34***34445m、發發、榮和牌為發。


    從山田妙子拆掉7p開始,淺川摸上來的,看起來危險的牌為2張4m和一張字牌發。這些她都留了下來。


    ——那幾張牌肯定是不能打的吧?淺川在心中默默想道。不過幸好,這一局不管怎麽說還是拿下了。淺川感到一陣僥幸;原本她都決定,寧可要棄和也絕不打危險張了的。


    不過,和這邊和了個牌而感到僥幸的淺川不同的是;本來就是在強行染手的山田妙子,即使大牌被渣了也隻是稍感惋惜。但最早就聽牌的弘世堇心中可是充滿了各種莫名的滋味。


    (這樣看來這家夥真的摸到了別的西風牌了吧,所以才會一直留著西風不打出去……這一局沒辦法了,下次再進行狙擊吧。)長歎一聲,弘世堇默默地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並覺得這一局對方的運氣還不錯。


    然而隨著牌局的繼續進行,另外的三人才知道,原來山田妙子的運氣其實一直都不差。


    山田妙子的雀力一般,又偏向於門清流的打法,這讓她在速度上一直跟不上另外幾人。但她卻有著讓三位對手都感到棘手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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