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臉張三爺的話,尚未拉完最後的音符,新來的六個人,都是渾 身一顫,驚訝的看向此時也眯著眼睛看向他們的滄海。


    不知為何,滄海嘴角顯現出了冷笑,看了看倆老者,又看了看那 倆女子,最後,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身前五米左右的四個青年身上。


    “他就是滄海?”清臒老者身前的那個女子喃喃說道,臉上顯出一 股迷戀。清臒老人哼了聲,滄海眼前的倆青年也臉色一變,對滄海怒 目而視。


    滄海臉上的笑意更重了。


    另外一個青年轉身正麵對著滄海,眼神裏滿是詫異:“你就是滄 海。”


    “我就是滄海。讓你們失望了。”


    滄海淡淡笑著,掃了那唯一一個沒有絲毫反應的青年一眼,他慢 慢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和你們好好說說呢。”他眼睛微眯,嘴角含 笑,似乎想跟幾人親近一樣。


    四男倆女都驚訝的看著麵前這個似乎是清純少年的男子。


    簡單的衣服,簡單的眼神,簡單的動作,似乎什麽都是那麽隨意 的人,卻是滄海。那個,以一己之力對抗青島十八家傭兵組織,並占 足了上風的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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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天翹著二郎腿,打量著這個破舊的賓館:“你們倒是挺有意 思,住在這裏。髒不拉幾的。”


    他正是睡了一覺,起來付昨晚男女的約定的。沒承想在門口被喊 住,而被帶到了這裏。


    男子淡淡說道:“事情多少有些變動,昨晚我們遇到了一個老朋 友,不得已才到了這裏的。”


    他看看正給他倆泡咖啡的師妹,慢慢說道:“我倆估計也不是那 人的對手。而且,我們暫時還不想得罪那人。”


    晴天一愣,嘿嘿笑了:“兩位的身手不錯啊,還有兩人都對付不 了的人,請問是誰?我可沒在青島見到這樣的人。”


    男子看著晴天,笑了:“我席長遠不是危言聳聽,隻是有些事 情,要和晴天兄弟說個明白。”


    女子此時把咖啡端過來,也隨即坐在男子席長遠身邊,看著晴 天。晴天謝過,抿了口咖啡,讚歎一聲,對席長遠說道:“老哥就別 賣關子了,但說無妨,我也不是多麽自大哦人。”


    席長遠對晴天說道:“想必你也知道我和師妹的師承了。”說著, 他看向晴天,想看看晴天的眼光。


    晴天點點頭:“昨晚看你們躲入黑暗的身法,我就看 哦出來, 是黃老人的徒弟。這點我確信不疑。”


    席長遠嗬嗬笑了:“那好我也不賣關子了,晴天老弟對青島目前 的局勢是如何看待的?”


    晴天稍微沉吟了下:“還好,挺不錯的,最起碼,今天已經撤走 了很多組織了,隻剩下幾個大的組織還在堅持,不過滄海在外,我在 裏麵策應,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他喝了一大口咖啡:“很快就會 結束。”


    席長遠皺起眉頭:“我們來之前也是那麽想的,我和師妹甚至想 好了可以和你一起迴去,但昨晚,我們見到了一些始料未及的人,還 有些始料未及的事情。所以”


    “所以,你們覺得青島這裏的水,越來越渾了?”晴天看著他。


    “是的,而且,我也知道了為何,那麽多中小組織為何都撤出去 了。”席長遠淡淡說道。


    “那麽,你究竟看到了誰了呢?”晴天看著席長遠身邊的美女師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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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三爺懷抱美豔,慢慢走到四個青年的身後,陰沉的說道:“愣 著幹什麽?抓緊上去製服他,難道還要老夫親自出馬的麽?”


    一直沉默的那個青年此時淡淡說道:“三爺,我想我們幾個還不 是滄海先生的對手吧?”


    其他幾人相互看了看,同時向張三爺看去,很明顯是讚同那人的 說法。張三爺懷裏的美豔女子這時說話了:“三爺,這個人真的是滄 海?咋沒看出這個人有多麽厲害呢?”


    張三爺嘿嘿笑了笑,旁邊再清臒老者懷裏依偎的嬌豔女子此時也 看向自己的主人:“四爺,他真的就是滄海?”


    清臒老人李四爺摸著女郎頂翹的屁股:“不錯,這個小子就是滄 海。不過,他剛才被我和老三所傷,現在隻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放 心。”他留戀著胸前女郎傳給他的滑嫩和豐盈,厲聲對那四個青年說 道:“怕什麽,上去廢了他。留口氣就可以。”他自然不會對自己的小 貝說什麽用**來對付滄海的。,


    兩個男子看了看張三懷裏的女子,另外一個看了看李四懷裏的女 子,而那一直平淡的青年也看了看李四懷裏的女子。四人動作很是輕 巧,似乎是一瞟而過,滄海還是微微一笑,收入眼中。


    他慢慢 說道:“既然,你們的爺都說了,就快動手吧。”


    四個男子相互間躊躇了下慢慢走上前,把滄海圍在了中間。都沒 有上前的意思。隻是相互間用眼神催促著彼此。


    滄海似乎還在藥性裏掙紮,沒有絲毫準備動手的意思,隻是慢慢 的後退著,邊後退邊帶著身邊四人組成的圈子後退,離開了張三。


    張三摟著美嬌女迴到石桌前,李四爺已經坐了下去。張三懷裏的 女子看著走到緊貼別墅位置的滄海,還有圍住他的四個人,驚疑的問 道:“三爺,那四個小字怎麽不動手啊?”


    張三摸著她豐滿嬌挺的前胸,淫笑道:“當然了,對手是重傷的 滄海麽!誰麵對的時候都會緊張的不知道出招的。你們難道不知道麵 前的這個男子可是抬手就碎骨斷頭的。誰麵對他不害怕?當然也包括 這幾個小子。”


    女子咯咯笑了:“那滄海怎麽也不動手?任憑別人那樣圍著他? 那樣他的壓力不是越來越大的麽?”


    張三寬臉一擠,看了看正對自己懷裏女子上下其手的李四,才對 懷裏的女子哈哈大笑:“當然,因為他受傷了,傷在我和老四的手 上。”


    李老四看著張三,嘿嘿笑著,沒說話。


    “咦,滄海好像沒有還手之力了。”李四懷裏的美女瑟瑟發抖的身 子似乎僵硬了下,美目中滿是驚訝:“這四大小子好像還有好多潛力 可挖啊。力氣不小呢還。”


    李四皺眉:“你剛才說什麽?”


    張三懷裏的美女臉色一變,嬌笑道:“四爺,鳳丫頭不是說了 麽?這四個小子還真是大有潛力,以後能派上用場啊。”


    李四微微冷笑,張三卻接過話頭:“怎麽?後悔了還是什麽的? 不如再跟著他們?”


    女子麵色一驚,慌忙笑道:“哪有,三爺,都是您的人這麽長時 間了,您還取笑人家。”


    張三感受著女子會說話的手放在他身上揉搓的酥麻感覺,嘴裏卻 冷哼道:“知道就好。”


    “咦?”旁邊的李四沒有理會張三那邊的打情罵俏,眼神篤定的看 向了那邊的打鬥。畢竟,如果滄海已經擺脫藥效的話,他和張三也是 自身難保。但此時,他的心完全放了下來。滄海被打的是胡亂招架, 完全是小流氓打架的架勢。


    這點,雖然有些意外,但李四還是相信那個人的**的。保準管 用。一絲竊喜外,他發現那四個家夥的功夫落後了不少,拳打腳踢間 似乎是沒有多少力氣。並不是那幾人不用心打,而是身體發虛的感 覺。


    李四眼神陰霾起來,但下一刻,他心頭的點滴疑慮已經蕩然無 存。


    滄海,被打倒了。並被其中一個青年像拖死狗一樣拖了過來。


    其他三人也看過去。張三還不忘對懷裏的女子說道:“看吧,滄 海剛才已經被我們收拾的差不多,四個小子現在就能解決掉。”


    懷裏的美豔更是大現諂媚之詞,逗得張三淫笑不已。


    不一會,四個青年拖著滄海走了過來,乖巧的放下滄海,走到了 張三李四後麵,垂首肅立。


    張三和李四同時走向前,看著滄海慢慢抬起的頭。滿是血絲的嘴 角微微顫抖。


    “滄海啊滄海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流星塵埃那種垃圾東西我 們才不放在眼裏,高科技,也比不上真功夫的,是不是?”張三哈哈 大笑。


    滄海慢慢從地上吃力的爬起來,撐了一會沒撐起來,索性坐在 那,笑道:“我很納悶,這麽冷的天這樣招待我可不好,地上涼的 很。”


    李四陰沉的臉滿是猙獰:“滄海小兒,我們已經沒了耐性,對我 們來說,那些傻瓜拚命要的流星塵埃隻是些屁晶體而已。我們向你索 要,隻是為了送給別人,而你,隻要交出流星塵埃,或者說出在那, 然後再對外聲明,是我們打敗了你,就可以了。然後我們就把你放出 去,如何?”


    他心想,一旦知道了流星塵埃的消息,再把拷問滄海的視頻拷 貝,就把滄海殺了滅口。畢竟,惹上這樣的敵人誰都不安穩。能夠對 付滄海的**可不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的。他們也用不起。哦目前 的情況,似乎很是對味,滄海已經授首就擒,不得不接受他們的條 件。而且,滄海不會看出來他們想殺他的。


    現在想起這個計謀,李四心裏還不禁佩服那個人,不僅完全挖清 楚了滄海的心理,還想出了這等完全禮遇滄海,又能把他玩弄於鼓掌 的方法。


    張三狠狠的踢了滄海一腳:“嗨,小子,聽到了麽?為了你的小 命,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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