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看了看晴天:“老弟,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晴天笑了笑:“既然人家那麽想要我的手,給他就是。”


    慕容看了看那個飛鷹的代表,小聲對晴天說道:“你可小心了, 那人是八極拳的高手,手腳快的很。”


    晴天點點頭:“沒事的。你喊吧。”


    說完,就再也不看慕容,手中別針一握,手臂微微扭曲,一動不 動。


    慕容感覺自己額頭都見汗了。會議室空調太高了。他看了看身邊 的蕭無憂,後者沉默不語,又看了看場上 的眾人,眼神中滿是唏噓 和期待。


    這本就是不能完成的事情。


    他一喊,那個飛鷹的張宇就把咖啡杯拿走了,晴天再快也不能在 張宇拿走咖啡杯前把胸針打到咖啡杯上,更何況,是打碎,你以為自 己是神仙?還是什麽武林高手?


    不過,騎虎難下了。慕容知道,自己早晚得喊了。隨即也放開 了,也好,晴天斷手的話就更加怨恨滄海,滄海見到受傷的表哥也就 更加不設防了。


    索性,慕容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嗬嗬笑道:“好,既然大家都這 麽想看看晴天兄弟的功夫,晴天兄弟也想挑戰一下極限的話,我們大 家就一起來做個鑒證吧。我就托大點,來主持一下,嗬嗬。兩位準備 了,我開始喊開始了。”


    見慕容終於站起來準備開始,場上其他的人都不由眯起了眼睛。 禦無常玩味的看著晴天,似乎是教授看著籠子裏給他驚喜的小白鼠一 樣。他旁邊的老人,赫然是滄海 在小小網吧見過的那個紅光老人。 此時老人懷裏抱著一隻三毛貓,正慢慢摸著那順滑的皮毛。


    場上一片寂靜


    慕容咽了口唾沫:“開”


    “等一等。”


    眾人看向突然開口的晴天,神色裏一絲輕蔑。


    張宇嗬嗬笑道:“怎麽了?驕傲的殺手?後悔了?”


    晴天從座位裏走出來:“沒有,我覺得太近了沒有挑戰性,往遠 裏走走。”


    他還果真從那走出去,到了角落裏:“好了,可以開始了。”


    本來大家都是圍坐在原型會議桌上。晴天和張宇正好是南北相 向。距離也就三米。現在晴天走到張宇那邊的走廊角落,距離直接達 到了六米多。


    禦無常眯起了眼睛。張宇哈哈大笑,心想:不知死活的東西,原 來的三米我多少還有些顧及,現在這個距離,你是什麽也別想了,等 著割手吧。


    本來慕容當初發請帖邀請大家參加“流星塵埃”的時候說的好好 的,自己不參與爭奪,隻要求殺了滄海就可以。但現在突然召集大 家,說要參與,而且還說,大家一起得到流星塵埃的時候,再按照另 外的計劃分。這個,是勢力本來就數一數二的飛鷹老總,非常不滿。


    本來自己就是擁有最大的機會抓到滄海,問出流星塵埃下落的, 這下子,一旦真的一起合作了,那即使得到了,劃分的時候大家肯定 先排擠最有可能得到的,一是禦無常,而就是他們飛鷹了。如果你不 參加合作更慘,那麽多組織一起通力合作,自己的飛鷹更是機會渺 茫。


    所以老總直接沒來參加,而是派他前來,一是參加,二呢,是看 看有沒有機會打破這次的合作。這樣,成與不成,都和老總沒關係。 不僅沒有壞了和其他組織的關係,而且他們又在不合作,組織單幹的 情況下獲得了更大的得到流星塵埃的可能。


    畢竟,論單幹勢力,在青島這裏,飛鷹就是再謙虛,也是前三甲 的組織。


    結果,慕容剛才說最大的變數在這個殺手上。張宇不由動了心 思,看那個殺手渾身沒有點殺氣,更是毫無殺手的氣質,邋邋遢遢, 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把自己當成李尋歡了。


    “這下迴去,老總還不得笑的找不到北?那小桃紅那賤,人還不是 我的?”


    張宇心裏樂嗬嗬的,表麵上卻還是一臉冷酷,手握在咖啡杯上, 一等慕容開口就立馬縮手,他的拳腳,即使在殺手界,也是一等一的 快。


    慕容都感到自己的緊張了,眼神撇到晴天那,角落的小子倒是很 安靜的站在那,眼神微眯,跟睡不醒似的。


    慕容心裏暗歎:罷了,罷了,這小子自己找難看,怪不得我。


    “開始”舌綻春雷的一聲,突兀的響在會議室,許多人都嚇了 一跳,神經 都在同一時間繃緊。


    就在慕容喊出的那一瞬間,張宇神經還沒反應,手就下意識握住 了咖啡杯,心頭一喜,火速迴收,就在這時,一股凜冽的殺氣直奔他 的眉心,仿佛一把實質的飛刀一樣。


    他心神一顫,忍不住抬頭,卻見晴天不知何時站在他旁邊,手上 的胸針直刺自己的眉心,那股氣勢,如同非要了張宇的命不可。


    那一刻,張宇感覺到旁人沒有感覺到的壓力,身為殺手的他,直 覺告訴他,一切都是幌子,這個男子從剛開始就是為了殺他,不是為 了什麽一百萬一千萬,什麽“流星塵埃”,單純 的,為了殺他而來。


    殺氣,證明了一切。


    下意識的,他靈活的右手擋在了晴天的胸針前麵。咖啡杯正好卸 掉了胸針的力道。


    在慕容喊“開始”迴音都還沒結束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咖啡杯“啪”的一聲,碎了。掉落在桌子上。張宇一臉的咖啡,手 上也是。


    晴天笑眯眯的看了看他,沒說話,走迴自己的座位上,拿起那盒 中華,對慕容說道:“老哥,一會麻煩你把那一千萬的本票送到我的 房間來,我有點累了。”


    慕容怔怔的點頭,目送著晴天和女子離開會議室。


    “英雄出少年啊,慕容老弟,你從哪弄到的這麽厲害的殺手啊? 真是人在咫尺可敵國啊。讓人恐怖的刺殺啊。”一個老人慨歎著,手 裏還握著倆練手力的鐵球。


    禦無常看向那老人:“王老師傅,你覺得如何?”


    “殺氣如實質,凝而不散,隱而不顯。文雅沉重,謙謙君子啊。 青島之行,真是令老夫大開眼界啊。”那老人滿眼放光,身邊的保鏢 眼中精光巨閃,一直在看著晴天消失的地方。


    慕容此時清醒過來了:“嗬嗬,都是年輕人,有點傲氣,張宇老 弟,你可別放在心上。”


    張宇此時也渾身是汗,沒有聽到慕容的說話,剛才那一刺,是那 個年輕人為了履行不傷人的賭約而收迴了力道,不然 的話,此時的 他,眉心已經有了針眼了。那是何等的爆發力和控製力才能做到?


    慕容又喊了好幾次,張宇才迴過神來,淡淡說道:“慕容老哥不 用著急,一千萬而已,我馬上讓人送本票。”


    眾人唏噓的同時,那個手握鋼球的老人和手戴祖母綠戒指的老人 相互看了眼,鋼球老人咳嗽了下:“慕容老弟,繼續說吧,時間不早 了,我這把老骨頭還得好好休息呢,青島濕氣重,我不習慣空調,還 是迴家睡炕比較好。”


    慕容點點頭,清清嗓子說道:“這位,剛才那個殺手,有足夠的 實力可以接近滄海,而我有些內幕,那個滄海對他可能並不設防,所 以呢,隻要找到了滄海,流星塵埃就是咱們的了。那個殺手隻要滄海 的人,我們公司,隻要滄海的屍體,在座的各位,要的是流星塵埃, 流星塵埃分三部分,而分流星塵埃的事宜咱們剛才已經說妥了。所以 呢,我建議,從今晚開始,各大組織都派出人來去郊外,當然,為了 公平起見,咱們每個組織分一個人,在場的十八組織,一組十八個 人,分十組,隱藏在郊區各個地方,,一旦發現滄海,先不要交涉, 先通知咱們,讓那個殺手去,咱們尾隨在後。到時候,就手到擒來 了。”


    “慕容老板,你的那個殺手真的保險麽?”一個老板聽了慕容的計 劃,不由擔心起來。


    “這個你放心就是。”


    “好,聽慕容老板一句話的事,今晚就這麽辦了吧。”


    幾個勢力小的點頭答應,滿臉喜色。而兩三個大的勢力明顯氣色 不好。幾家歡喜幾家愁。


    禦無常突然開口了:“我代表我們公司,退出合作。”


    聽他如此一說,幾個脾氣不好的老板登時變臉了:“你什麽意 思??覺得自己勢力大要單幹麽?覺得合作後分到 的可能性小就半 路退出了?”


    禦無常淡然一笑:“我說的退出,也包括退出”流星塵埃“的爭奪 了,我沒那興趣了,要搶要奪,你們隨意吧。”說完他慢慢起身:“各 位也不要懷疑什麽,有的老板知道,我和鳳凰家族是親家,我未婚妻 都不參加了,我參加的話,就不好了,免得我討不到媳婦。嗬嗬。”


    眾人見他如此說,都放鬆的笑了。肉少狼多,退出一個是一個。


    不過也有人心裏暗罵禦無常這個敗家爺們。為了個娘們,竟然放 棄“流星塵埃”,那可是改變一個家族,一個企業,任何一個團體或個 人的東西啊。


    說不定,以後還能和刺心搭上關係呢。


    而,了解禦無常的幾個人,包括慕容和蕭無憂,都相互看了眼, 滿臉疑惑。


    “那麽,你們繼續,我先迴去了。”禦無常微笑稍微欠身,開門出 去。


    套房裏。


    晴天坐在沙發上:“嗨,這才叫待遇啊是不是?”


    那自稱為保姆的女子微微笑著:“是啊,先生好厲害。”


    晴天也微微一笑:“湊巧啊湊巧。差點沒打中,嗬嗬。”


    “其實,我說 的厲害,並不是先生真的贏了。而是先生幹接受 那個賭局而已,即使你輸了,微微也會佩服你的。”


    晴天笑笑,又看著她:“你叫什麽?”


    “微微。微笑的微微。”那女子站在那,雙手互相拉著。嘴角淺 笑。


    晴天臉上驚訝一閃而過,心想估計是慕容給改的,也就沒在意。


    倒是那個微微,見晴天臉上的表情,變魔術般從穿著旗袍的身上 掏出了身份證,遞給晴天:“不相信啊,你自己看。”


    晴天狐疑的接過,身份證上赫然是“李微微”三個字。年紀和晴天 同歲。


    晴天不由失笑,伸手在鼻子上聞了下:“你放在哪了?怎麽這麽 香?”


    見晴天笑眯眯的看著她,李微微滿臉羞紅:“先生,你好壞哦。”


    言語之下,她倒是心如鹿撞。


    這個李微微是慕容花費大價錢訓練的一群處子之一,在加拿大特 訓,專門以各種方式來取悅客戶的。


    李微微也知道自己早晚也得被送出去,但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好 姐妹有的跟著人走了後成了受人關愛的闊太太,有的,則隻是單純的 泄欲的工具。


    所以今天慕容把她叫到辦公室時,她就感到自己一生的重要時刻 終於到了,看著照片上晴天眯著眼睛仿佛貪睡的貓咪一樣,她的心, 一直是怦怦亂跳。


    在電梯裏就見這個晴天大大方方的看自己的胸,在會議室裏也是 趁機揩油,不過會議室裏也是李微微改變對晴天 看法的地方。


    不溫不火不驕不躁,不卑不亢,一副謙謙君子態,她的心也隨著 他的眼神而跳動起來。


    此時,他又用這個眼神而看她,並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使得 她,渾身滾燙,按照她的姐妹的經驗,現在這個男子,該把自己推到 床上了。


    晴天卻輕輕後仰字沙發上:“我的老婆,也叫李薇薇。比你多了 倆草字頭而已。”


    李微微一愣,知道晴天藉由老婆的名字開始向她進攻了。


    “您節哀。”李微微欠身,慢慢說道。


    這都是男人的一般技巧。真是沒有進步。


    “節哀什麽?你個小笨蛋。”晴天笑罵著,一巴掌拍在李微微那被 旗袍裹著 的翹臀上:“我媳婦懷著我的孩子活著好好的呢,你個烏 鴉嘴。”


    李微微一愣,滿臉驚恐:“對不起,我不知道,真不好意思。”


    千萬別得罪他,不然以後就完蛋的。


    晴天擺擺手:“我又不是公子,你又不是丫鬟,哪來那麽多事? 再說了,我媳婦不是好好的?童言無忌,哈哈。”


    李微微麵色紅潤,摸著屁股,笑了:“我不小了不是童言。”


    “說錯話就是童言。下次說錯話,叔叔給你檢查身體,記住了 啊。”他翻了身:“你先迴去休息吧,我要睡覺了,一會慕容老哥喊我 你再來吧。”


    “迴去?”李微微一愣:“我也睡這裏啊。”


    晴天一個翻身坐起來:“什麽?”他瞪大眼睛:“你睡這裏?”


    “是啊,董事長讓我二十四小時。。。服侍你。”李微微聲音越來 越小。


    晴天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你早就知道?”


    李微微點點頭:“我們都是孤兒,父親挖煤死在礦洞裏,董事長 把我們從幼兒園帶出來的。”說道這裏,李微微麵色有些發白。


    晴天看了看李微微:“好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不要想那麽 多了。”


    李微微見晴天沒有像姐妹說的那樣抱住自己寬聲安慰然後上下其 手,有些詫異之下,也點頭,站在那,有點不知所措。


    晴天脫掉外套,內衣都濕透了,猶豫了下,還是沒有脫下來。


    李微微看晴天伸懶腰,急忙說道:“先生,我給你按摩吧?你累 的吧肯定?”


    晴天抿了抿嘴角:“嗯,被一個穿著旗袍身材超棒麵貌迷人的美 女貼身按摩,倒也是一件樂事。好啊。”說完他翻身趴在沙發上。


    李微微咬著嘴唇:“先生,你還是躺在床上吧。還舒服。”


    晴天爬起來,走到床上躺下:“你貌似還很專業呢。可別讓我失 望哦。”


    李微微見晴天有點小孩吃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坐在晴天身 邊:“您放心吧。”


    晴天感受著肩膀處傳來的酸麻,看著坐在身邊的李微微旗袍下露 出的雪白的大腿,忍不住**了聲:“極樂啊,極樂。”


    李微微見晴天忍不住**出來,麵色一紅:“先生,舒服麽?”


    晴天長歎了聲:“唉,簡直在男女睡覺還舒服。唉,對,就這 裏,再往下點,對,哎呀,舒服。往下,爽。”


    李微微見晴天說話毫無章法,直爽而不失曖昧,心裏一甜,更加 賣力。


    晴天慢慢**著:“早知道這麽舒服,早晨就不和媳婦那什麽了, 哎呀,浪費精力啊,唉。加把勁,用力。”


    李微微詫異的說道:“您媳婦不是懷孕了麽?”


    晴天一頓:“你丫頭片子不懂。”


    李微微臉微微一紅,馬上明白了。她們這些受訓的女孩子,哪個 都是上乘女子,為了訓練他們取悅男人,什麽技巧都學過。因而,那 些陰暗麵,深深烙進她們的靈魂深處。


    對於她們來說,男人還不如種馬。種馬在泄欲後還不知道欺負 人。男人還不一樣,有些男人,自己不行還怪別人。


    這樣的姐妹李微微也碰到了幾個。眼睛見的,耳朵聽的,都是那 麽些齷齪事情。


    雖然還是處子,卻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女子更熟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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