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被子正在翻滾。那拚命壓抑的**正是從裏麵傳了出來。 房間裏漆黑一片,借著門縫的淡淡的光才看清楚一點。


    雪兒感覺自己渾身顫抖的很。為什麽,他在那麽長時間都能憋 住,為何卻在這裏憋不住了。是不是是在告訴我雪兒,他和曉黎的關 係而故意做的。不過,不過他失血很多啊。怎麽還要。。。。


    雪兒心都亂了。正在自己躊躇是進時退的時候,卻突然聽見曉黎 的聲音:“滄海,滄海,你怎麽了。恩,不要啊。恩。”


    曉黎在抗拒麽?


    “滄海,你怎麽了?恩,頂的我好痛啊,滄海,不要再動了。”


    雪兒感覺渾身血都在澎湃。很明顯,曉黎不願意的,她不願意 的,那滄海就是在強迫她。


    我該怎麽辦?我是不是該進去阻止?但我怎麽說?


    **還是那麽的傳進耳朵,低到無*細聽。


    此時曉黎又一大聲**。雪兒再也忍不住了,不管是作為女人的 立場還是私心作祟。她推開門,打開燈。


    **聲還是傳如耳朵。被子還在抖動。雪兒正想過去一把掀開。 卻發現曉黎的頭突然從被子裏露出來:“咦,雪兒,太好了,快來, 我一直弄不了他,快來幫忙,我快痛的受不了了。”


    雪兒登時臉紅了,仿佛燃燒的火燒雲:“你。。你 。。。我 。。”


    曉黎一臉的不耐:“快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流氓。”最後卻 是對被子裏的滄海說的。


    雪兒突然覺得很困乏,不是曉黎不同意,不是滄海強迫。是兩情 相悅,是曉黎有些受不了而已。竟然還讓自己來幫忙?這個女人,怎 麽能這樣?


    人家在被子裏#¥%……自己卻在旁邊看著。那女的還讓自己幫 忙?


    雪兒本來臉皮就薄,此時就感覺渾身酥軟,沒有了力氣,心底卻 是非常生氣。


    曉黎又把頭露出來:“雪兒,別發呆了,快來幫忙,這樣我就被 他弄死了。恩啊,這麽用力。”


    雪兒徹底無語了。剛想拔腿就跑出去。突然覺得哪裏不對。那沒 有停歇的**,似乎不是曉黎發出的。曉黎剛才說話的時候,好像也 沒有停。


    難道是滄海?


    她迴過頭,曉黎又露出頭來,大口喘著氣:“快點,拉開,拉 開,我真的要被這個瘋子給弄死了。”


    雪兒一陣氣悶。胸口絞痛。傷口痛。慢慢走過去,把被子拉開, 見看見滄海的臉埋在曉黎胸前,緊緊摟著曉黎,雙腿卻無意識的亂 顫,還時不時的踢上曉黎一腳。


    倆人卻都是衣服在身。蠍子更是包裹的嚴實。褲子都沒脫。曉黎 一身保暖內衣。,不過下身早被滄海蹬掉,露出了內褲。


    曉黎不由氣道:“傻瓜,別看了,快拉開他。我的腿疼的很。”


    雪兒慌忙應聲。在滄海肩胛處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用食指掐了進 去。


    蠍子的手鬆開了。曉黎慌忙往後一撤,滿臉的嫣紅:“我靠,終 於活過來了。”把保暖內褲拉上去,又踢了滄海一腳。滄海沒有絲毫 反應,隻是壓抑的**,雙腿亂顫。


    曉黎歎道:“看樣子是晚上的時候突然耗力太大,引起他身體隱 疾發作,大腦深度睡眠了。使得體內筋脈亂竄,也就是所謂的抽筋 了。”


    雪兒當然沒有看見當時滄海帶著兵血殺四方的情景,不過能從 那裏帶著倆女子逃出來,這個本身就很讓人吃驚了。


    晃過神來時,曉黎正在脫滄海的褲子雪兒吃驚的問道:“你。。 你幹嘛?”


    曉黎褪下滄海的褲子:“肯定給他舒展筋絡了,不揉順的話他會 一直痛下去的。靠,除了褲子就內褲了。”


    雪兒看 了眼這個正在顫抖的男人的腿,突然看見一到刀痕從大 腿根延伸到膝蓋,不由捂住嘴:“怎麽搞的?”


    曉黎看了看那傷口:“哦,我剛去找他時候聽說被偷襲了,當時 他就這樣在我麵前上藥。”她抬頭看看雪兒:“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 吧?”


    雪兒看著曉黎,輕輕點頭:“恩,你是山口組的吧?”


    曉黎把褲子放在旁邊,握起滄海的腿,慢慢揉起來:“是啊,具 體資料估計你們也有的吧?是不是,有點看不起我?竟然為了任務 ”


    雪兒搖搖頭,製止她說下去:“不,每個人看待事物的側重點不 一樣。那時候你以為組織重要所以就那樣了,無可厚非的事情。不 過,都過去了,不是麽?你已經和他們分開了不是麽?聽說因此山口 組在青島範圍內已經開始對你追殺了。”


    曉黎笑道:‘早知道會這樣,不過我可沒那麽膽小。”


    雪兒看著曉黎:“他知道了麽?”


    曉黎一愣,抬頭問道:“怎麽?知道什麽?”


    雪兒微微一笑:“肯定是因為他你叛離組織了。”


    曉黎臉又紅了些:“哪有,他那值得我那麽做?隻是不想呆在裏 麵罷了。更何況這個笨蛋,腦子裏現在應該都是他的段玉旭吧!”


    雪兒一愣:“段玉旭?那是誰?哦,是上次在你們家裏遇到的那 個女人?樓下的醫生?她好像沒有什麽身份背景啊。”


    曉黎低頭專心梳理滄海紊亂的腿部筋脈:“他倆好像好了吧,具 體的不知道,我像個笨蛋一樣,陪在他身邊,不僅沒有得到什麽可靠 的情報,還把唉。”


    雪兒在心裏幫她說了出來:還把自己給陷進去了,不是麽?


    滄海已經慢慢安靜了下來,在曉黎的幫助下。曉黎終於也停了下 來。擦擦滿頭的大汗,籲了口氣:“累死我了。”


    雪兒嗬嗬笑道:“你也蠻專業的麽。”


    曉黎脫口說道:“沒辦*,也不是第一次了。”說完後才後悔,看 了看雪兒,釋然一笑。


    雪兒倒是很驚訝:“真的麽?以前你們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偶爾 也犯這種病的麽?”


    曉黎有些羞澀,挽了下自己的鬢角:“恩,以前也有過一次,不 過這個不是病,是任何人都有的一種反應而已。是身體極度脫力後兒 精神上得到絕對的放鬆後就會引起的。在會場的時候為了救我們,他 應該是超發揮的麽。如果是以前的那個他,估計也還可以,不過現在 的他離開自己的組織後,身體機能由於沒有組織供應的特定藥物的原 因,而使得各方麵標準都下降了。這點他好像早就知道了,所以也在 慢慢注意當中。然後又帶咱們拉倒這裏,幫你和自己拿出了子彈,完 全放鬆下來,從而精神上完全放鬆引起肉體上的緩解疲勞反應,抽筋 了。深度睡眠下世絕對不會知道的。就像人受到強烈刺激會眩暈過去 一樣,是種保護神經不受太大刺激的方*。”


    “現在雖然好點了,不過總體來說他還得昏迷好一陣子,他身子 現在虛的很,你看”曉黎指了指滄海的大腿根:“完全沒有反應, 一般男性在水麵時候會因為憋尿和興奮勁還有疲勞程度而在睡夢中自 動**,所謂的夢遺呢,更是在疲勞後較大概率下發生的。他現在身 體極度缺血,各項指標都在空白期,心髒跳動很快,供血不足。所以 我也很奇怪,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隻有這樣,簡簡單單的抽筋抽到天 明而已。最起碼也得頭冒冷汗,體溫上升,噩夢不斷才對啊。”


    雪兒一臉古怪的看著曉黎:“你,怎麽懂那麽多 啊?”


    曉黎麵色也好不到哪裏去:“誰知道呢,他身邊的人幾乎都是醫 生。段玉旭曉旭是醫生,蕭衍是醫生。而我,以前在日本的時候,專 門學過人體生理學。所以多少也算個理論上的醫生吧。”


    雪兒又想到剛才it指著滄海的身體說的那些話,麵色紅的很厲 害:剛才我還在想他倆在做那什麽呢。


    曉黎噓了口氣:“好了,我看你還是迴隔壁好好休息吧,你的傷 口其實比他的厲害。他估計天明的時候就跟沒事人的一樣了,最多感 到虛弱而已。你的就不一定了,充足的睡眠,良好的睡眠環境,樂觀 的心態,才能在較短時間內複原了。當然,你如果明天讓滄海再摸一 次胸口的話,估計會好的更快一些。”


    雪兒渾身一顫,看著曉黎,曉黎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 看”她邊說著,邊掀開自己的保暖內衣,露出文胸,又稍微往下 褪了下,指著自己豐盈的胸脯旁邊:“這個傷口,是前幾天剛剛被另 外一個組織追殺時打到的,我和你一樣,也是昏迷的時候被滄海取出 子彈的,不過他好像當晚有第二次給問我按摩。當時很模糊的感覺, 不是很清楚,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確實好多了,不僅沒有剛剛受 傷的感覺,而且傷口幾乎不是子彈打到的。畢竟,對於女孩子來說, 胸口這裏中彈,光疤痕的問題就會讓我心痛一輩子的。”


    “所以,如果你想不留疤痕的話,還是再讓他摸次吧。”曉黎輕輕 說道。


    雪兒渾身又像著火了般滾燙:“那怎麽好意思?我。。。”


    曉黎無所謂的說道:“嘿,反正現在傷口在你身上。還有,如果 你還在昏迷的話我直接跟滄海說就可以,免得你尷尬。你的位置和我 當時的差不多,如果真的留下了,可不是小事 哦。”


    “不過那種地方被按摩。。。。我。。。。。接受不了。”


    曉黎麵色暗淡了許多:“誰又能接受的了呢?不過該發生的都發 生了,不該發生的也都避免不了啊。”言語間甚是無奈。


    雪兒看了看鼾聲慢慢響起的滄海:“他怎麽會那種。。。。技術 啊?”


    曉黎聳聳肩:“我們對他 的資料估計和你們也差不多,最多就 是說是個人才,短短兩年左右時間進入中高層,時任天字第一隊長, 出任任務無數,當然,其中就包括咱們共同的目標:流星塵埃。”


    雪兒點點頭:“他師承長老會大長老,不過出身就很是模糊。無 人知曉。身體素質相當好,體能相當棒,而且為人誠懇,禮貌溫和, 在他們裏麵算是影響力最大的隊長,甚至可以比肩長老會那些為組織 服務好幾十年的人。不過,就是這樣一個人,卻突然脫離的組織,銷 聲匿跡。直到去年,才在青島出現。”


    曉黎看著旁邊鼾聲打起的滄海:“就是這個笨蛋,被眾人圍困, 卻整天跟散步似的溜達,玩遊戲,勾搭女生,你說他是笨呢還是聰明 呢?而且他雖然口碑很好,卻是組織有名的少婦殺手。幽默的談吐, 高雅的氣質,令人著迷的憂鬱眼神。這樣的男人啊。”她沒有說下 去,眼神裏卻有了疲倦的意味。


    雪兒慢慢站起來,捂著胸口,曉黎站起來,扶著她:“別勉強, 等明天了,滄海完全可以恢複的時候,你就可以打電話給你們的組織 了,在自己集團下的醫院治療,是最好的。”


    雪兒看著她,沒有說話。


    各位,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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