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摸著滄海的頭發,滄海知道她在平緩情緒, 過了一會:“我們要走了,這個地方你也不是你家吧? 本來我也和你沒關係,你就當作沒看見我們吧?”


    那聲音抽了口煙:“咳,你當我傻瓜?上次你說你 不喜歡男人我沒動你,現在你連男朋友都有了,我可 是要問問你,你還不喜歡男人麽?還是這個在你懷裏 的不是男人呢?”


    滄海倒是對這個情況很是感興趣了,索性就老實 趴在蕭衍懷裏,滿是莫名的香味。


    這時候傳來另外一個嬉笑的聲音:“老大,我看這 個丫頭正爽著呢,她懷裏那個估計正舔人家mm呢。 ”旁邊人都肆無忌憚的哈哈笑了起來。


    除了這邊的笑聲,整個迪廳很是安靜,估計,他 們都認識這個人吧,或者惹不起,或者他就是這個迪 廳的老板,不過滄海也沒聽見上來和他攀談的。另外 迪廳的保安好像也都安靜的似乎沒發生這個事一樣。


    那老頭估計示意別笑了,周圍靜下來的同時滄海 聽見蕭衍一聲驚唿,滄海就覺得自己被拽了起來。麵 前的是個很是英俊的老頭,刮的很幹淨的胡子。劍眉 星目,虎背熊腰。


    “呀,這個小白臉長得還不如老子養的狗好看呢, 這小妮子難道是在床上被征服的?”在眾人哈哈大笑 中,滄海對這個長相還湊合口中卻喜歡噴糞的老頭產 生了熟悉的感覺,滄海壓抑著心裏那澎湃的殺意,淡 淡笑了笑,轉身看了看一臉緊張看著滄海的蕭衍,卻 不自由的湧起了一股溫暖感。低頭對蕭衍說道:“把外 衣穿上,都走光了,笨蛋。”她先是驚訝的看著滄海, 才發現因為滄海的擠壓胸前已經曲線畢露。


    她“哦”了聲,慌亂的拿起旁邊的衣服,胡亂的套 上。


    “請問下,剛才您覺得我長的和不如你家養的狗 麽?”滄海摸摸蕭衍的軟發,對她笑了笑,又看向了身 後的一群人。


    此時迪廳還沒有走的人大多都向這裏看了過來。 眼角掃到那幾個保安安靜的憋在黑暗裏一動不動。滄 海甚至看見了遠處還站著昨晚的那個成熟性感的女主 持人,不時的把眼光徘徊在滄海和她身邊的黑人男子 之間。


    待滄海把眼光轉向麵前的老頭的時候,那老頭倒 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滄海:“沒看出來啊,小夥子倒是有 點意思。


    你耳力還可以,我剛才確實覺得你不如我家養的 狗好看,不過現在我反而覺得你還不如它拉的屎好看 ”他一巴掌扇了過來:“在我麵前裝腔作勢”蕭 衍叫了一聲,在後麵抓住了滄海的褲子。滄海輕輕捏 住老頭的右手腕,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捏斷了他手 腕的碎骨,又向上一提,弄折了他的小臂骨,笑著 說:“您比我強多了,我倒覺得


    您長的還可以,起碼長的和我家辟邪一模一樣, 不過”滄海一腳踹在他的右肋,絲毫不顧腳底感覺 到骨頭劈啪斷掉的顫抖,笑著說:“您比我家辟邪可惡 多了。”


    場麵很是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除了那囂張的 老人此時淒慘的聲音。這就是滄海的準則,能忍則 忍,出手就當作敵人。絕不手軟。


    安靜持續了不到一分鍾,躺在地下的老頭大聲喊 道:“阿b,你他娘的還站著幹嘛?快點弄死這個 byd,mb的,痛死滄海了。都愣著幹什麽,上去弄死 他。”


    沒有人動,滄海也很是詫異,本來應該上來群毆 滄海了才對。這才注意到另外八個人都看著那個,從 剛才到現在一直沒說一句話的人,一個穿著羽絨服的 怪人。滄海卻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人沒看滄海,隻 是皺著眉頭看著倒地的老頭,一會才說道:“我好像沒 職責幫你。”


    旁邊有人扶起了那個老頭,老頭甩開那小弟的 手,他似乎也習慣羽絨服怪人的迴答,痛的滿臉是汗 的喊道:“我靠,你別jb耍大牌了,你弄死他滄海就答 應你說的要求。”那人翹了翹眉毛:“哦?你覺得值得 麽?”


    “還廢話幹嘛?你不是早就想要那隻血麒麟了麽? 快點弄死他。”


    怪人這才看了滄海一眼,卻對老頭說道:“我可是 覺得不值得。”


    老頭愣住了:“你不要了?”


    “當然想要。”怪人慢條斯理的說道。


    見他們暫時不想出手,滄海索性坐在沙發上,蕭 衍滿臉關切的看著滄海,滄海低頭說道:“剛才你掐的 我腿疼。”


    蕭衍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見滄海這樣反而顯得 很無語。


    老頭此時已經有些鎮定了,掃了掃遠近看向這的 目光,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附近這些人都看見這種情 況了,你如果還不出手,那你們的招牌可就壞在你手 上了。難道你還怕了這個小白臉麽?”


    “你還別說,我真怕他,我可不想從這裏爬出去。 ”怪人此時看向滄海:“那個什麽,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 就帶這個糟老頭走了,閣下,不會介意吧?”


    滄海聳聳肩,看了看蕭衍,問她還有什麽說的, 後者隻是連連搖頭,一臉無措的表情。滄海看向那怪 人:“快點走吧,早去醫院看看早治好。”說完就不理他 們,徑自坐在沙發上拿起身邊的羊毛衫往頭上套。


    就在滄海的頭被羊毛衫套住的時候,滄海感覺到 剛才那顆一直平靜的心突然改變了頻率,隨著身邊蕭 衍驚唿一聲撲進滄海的懷裏的同時,一股冷氣隔著羊 毛衫傳入滄海的腦子。滄海一把把蕭衍擋在滄海胸前 的身體壓倒滄海懷裏,左手一格,格住了怪人那拿著 匕首的右手,又一帶,趁著他身體前傾的瞬間,滄海 左手合攏變掌,略帶旋轉,掌根在上,五指在下的拍 出去,印在怪人的前胸。直到聽見了桌椅的破碎聲和 周圍人的驚唿,滄海才好整以暇的把頭露出來,慢慢 推開蕭衍,冰冷的看著倒地的怪人,慢慢走過去,旁 邊的人在滄海刻意釋放的殺氣麵前都沒有了掙紮亂動 的跡象。怪人已經半昏迷,隻閉著眼睛摸著胸口,嘴 裏不時的哼哼著。


    眼前這個人令滄海心情更加糟糕,那老頭雖然嘴 裏噴糞,起碼知道堂堂正正,這個垃圾,卻是個卑鄙 小人,這種人對滄海來說到無所謂,不過對於蕭衍, 卻是個定時炸彈。連想沒都想滄海一腳踢在他小腹。 不管突然渾身痙攣的怪人,又走到那個滿臉是汗的老 人麵前。


    “你想幹嘛?你知道這個迪廳老板是誰麽?”他好像 忽然想起來什麽一樣大喊起來:“曹老板,曹老板 ”滄海絲毫沒理會,一把抓住他的右臂,一轉一 帶,扳迴了剛才被滄海弄折的小臂骨,笑著說道:“這 位老板,咱倆的事就到這裏了。”


    他明顯愣住,滄海看著他右手腕:“這個傷你得去 醫院了。我想現在咱們該好好聊聊。”老人英俊的臉浮 起一抹痛感的紅色:“你想怎麽樣?”


    “我想問你個問題,看的出來,您雖然脾氣不好, 不過卻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老人哼了聲,臉色稍霽:“說來聽聽。”


    “我想問的是,如果有人把剛才您對我說的話說給 你聽的話,您會隻簡單的擰斷他的胳膊,打殘他的一 個手下麽?”


    他臉色變了:“你想怎麽樣就怎樣,老子今天算栽 了,不過”滄海攔住他即將說的狠話:“我剛才說 了,今天的事就到這了。隻是”滄海指指蕭衍:“這 個女的是滄海的朋友,你不能再騷擾,也不能鼓動別 人去做;那個叫婉麗的你也放了吧,你不會就缺一個 陪你睡覺的二奶。”滄海頓住,看著老人:“就這兩點, 希望您能答應。您是個有身份的人,這裏附近的人也 不少都在場聽著,估計也都互相多少認識,也都是有 頭有臉的,滄海隻需要您答應就可以。至於您以後到 底守不守約,就看您自己了。”


    那老人奇怪的看了看滄海,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 的蕭衍:“就這樣?”


    滄海無奈的說道:“你們都是大人物,我們惹不起 啊,隻能這樣了。”


    “行,我答應,不就倆娘們麽。”老頭擠出了微笑。


    滄海笑了笑,迴到沙發旁,滄海披上羽絨服,拉 起目瞪口呆的蕭衍,右手隨意的在桌子上一撐,留下 了個巴掌大的痕跡,黃花梨的桌麵上登時一陣焦糊味 道。


    走到怪人身邊的時候,滄海看著他太陽穴周圍散 亂而顫抖的經脈,不由歎道:“學武本身就不容易,何 必那麽不自愛。”


    不顧廳內那麽多看來的目光,摟著蕭衍,施施然 走了出去。蕭衍明顯的沒有緩過勁來,還是有點愣的 樣子。


    冷,滄海攥了攥手心的汗,看了下蕭衍,她縮縮 著脖子。滄海把羽絨服披在她身上:“別發呆了,我先 送你迴去。”


    她慢慢適應了下:“你送我?”


    滄海點頭,攔住了一輛出租,兩人上車。


    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不僅是蕭衍,滄海也 是鬆了口氣。剛才凝聚了所有內勁才在黃花梨的茶幾 上留下痕跡,能走出迪廳已經是奇跡了。忍不住長舒 了口氣。蕭衍也是同樣反應,癱軟般 倚在後背上。


    她眼神熾然,撲到滄海懷裏,滄海感覺她很重, 或許是滄海沒力氣了吧。像在迪廳裏一樣的姿勢,滄 海卻沒有當時的灑脫和從容,費力的說了句“我很累啊 別鬧了”就說不出話了。一是卻是累的很,好久沒全力 動過手了,脫力的感覺滄海已經不是很適應了。二是 蕭衍已經堵上了滄海的嘴,她的舌頭很香甜,很軟, 很酥,還有些過電的感覺。無力的身體頓然由於荷爾 蒙的分泌而變得更加虛弱,甚至都有點缺氧的感覺。 滄海下意識的去推身上的蕭衍,手到了她肋下的時候 已經因為無力而變推為撫摸了。蕭衍終於停了下來, 羞紅的臉稍微漾起一絲詫異,轉眼消失,附加的是更 加濃厚的羞紅,嚶嚀一聲,把滄海放在她肋下的手往 胸前一拖,然後緊緊的摟住滄海。


    滄海的腦子突然抽空了。什麽都記不起一樣,隻 覺得身體的一部分已經不聽滄海的使喚變的堅硬。過 度的充血使得滄海大腦極度缺氧似乎隨時就要昏過去 似的。


    滄海深深的**了聲,剛凝聚了些力氣準備說話, 車,卻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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