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連續在海上航行了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來風大浪大,但是編隊官兵成功的克服了海上風雲變幻的氣候和海況,並檢查了所屬島嶼的標記,以及給駐島官兵供應補給。或許隻有在那樣的時候,駐島官兵才會覺得自己似乎還在被親人惦記著呢,在小小的島嶼守島,守住祖國的領土神聖而光榮,但是他們也想家,也想家裏的親人,每三年才能換防一次,而這三年裏,除了送補給的時候,他們似乎隻有這時候才是最開心的,除此之外隻有海風,偶爾來的海鳥,或者就是這周圍一望無際的海水了相伴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職責,他們盡管寂寞但是無怨無悔。


    然而o6號編隊在迴程途中,似乎並不太平。起先是有艦船始終慢慢的尾隨著他們,隨後跟蹤了兩三天後調頭離開,隨後又有戰機跟隨他們,飛了一會又消失了,來來迴迴不厭其煩。


    還有十天就能到母港了,不過那些跟蹤的並沒有放棄一直尾隨。


    坐在指揮室內的趙海濤看著電子屏幕上顯示的各種標點,不禁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容:“他們這些家夥還真是不想放棄啊。這樣為我們保駕護航,到底想刺探我們什麽?底線?軍情?還是別的?”趙海濤低聲的問著,似乎是在問別人也似乎是在問著自己。


    :“盡管讓他們跟著,我們管好自己就成。”副艦長羅海堂道。


    另一位副艦長白宏斌有些不同意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隨時準備好戰鬥狀態,濤子,你想啊,他們跟隨了我們一路,而且看的出來是好幾撥人馬,如果我沒看錯phi,idn,vnm,甚至是應該在東海的jpn,還有八竿子打不著的usa都來插一杠子了,濤子,你說怎麽辦?對了,我沒猜錯咱們迴來,怎麽海峽對麵的也來保駕護航了。”


    趙海濤卻無奈的笑了一聲:“有時候我們越強大,反而背負的東西就越沉重,不是我們想或者不想,不是我們想和平,和平就會一直長久的存在下去,關鍵是他們不許我們強大,不允許我們真正的去和平展,真是無奈啊,現在這種局勢,我真是擔心有一天會打起仗來。”


    :“男子漢大丈夫,尤其我們還是軍人,怎麽怕打仗呢。咱們打仗犧牲在所難免,濤子,你怕死嗎?”羅海堂問道。


    :“每個人都怕死。”趙海濤隻是淡淡的迴答了羅海堂一句話。


    白宏斌則笑著將杯中的茶水抿了一口才道:“我想濤子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不過這人啊還真是怕死的,真的怕死,誰不怕死,可是真要到那時候必須死就真的什麽都不怕了,我想濤子是擔心他媳婦兒吧,她家媳婦兒溫溫柔柔漂漂亮亮的,如果戰爭一旦爆,會和我們航母編隊組成戰鬥突擊群,她現在可是海軍6戰旅的旅長,臨來的時候我可是聽說了,軍委一直致力於裁軍但是沒想過動海軍6戰旅,反而在戰時給他們擴編成6戰師,但是也說明危險的程度相當高啊,畢竟海軍6戰旅變成6戰師就要全麵負責咱們海軍的突擊登6和刺殺了,什麽危險的活兒可都是他們一馬當先,濤子,擔心你媳婦兒的安全吧。”


    趙海濤笑著點頭:“還是斌子你懂我,我真是擔心心兒,其實我是怕她犧牲了,她很向往大海,向往咱們海軍走向深藍,可是她的出海經曆為零,你們應該都清楚她以前是教書的,現在成了旅長,或許就像斌子你說的以後會升級為師長,可是軍銜再大,任務再重也是我老婆啊,在我眼裏她就是一個愛哭的小丫頭,什麽都不會,膽子特別的小,特別容易被欺負,特別沒注意,一天到晚跟著我的小尾巴而已。”


    聽著趙海濤絮絮叨叨的說著安心的柔弱,白宏斌和羅海堂不斷的腦補著,當年的小安心他們可是見過的,都是一個海軍大院裏的風雲人物,誰讓安家那個家族生了都是男孩,就安心一個寶貝疙瘩,把她寵愛的真是無法無天了,說她愛哭他們承認,這個小丫頭從小就喜歡哭鼻子,說她什麽都不會,他們直接否決了,這小丫頭片子從小就鬼靈精怪的,什麽不懂,說她特別膽小,他們倆兄弟都要三根黑線直往下冒了,打破人家玻璃,燒人家草,踢翻人家被褥的小惡魔是誰,還特別容易被欺負,老天爺,她是成天跟著趙海濤和秦天屁股後麵跑啊跑啊的,但是誰敢惹趙海濤和秦天,他們倆護著她,對了還有安心那幾個及其護短又護妹的哥哥,他們誰敢惹安心,都是安心變著法的在逗他們好吧,唯一讚同的是長大之後的安心確實溫柔賢惠了不少,以前的嗓子一說話能夠整個大院都知道這位小祖宗來了,現在長大了吧說話溫溫柔柔,安安靜靜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越變越溫柔,也越來越聰明,還越來越美麗了呢。


    看著趙海濤這副德性兩個兄弟直接拍在了海濤的肩上:“別這樣了,你在這裏多愁善感也沒用,還有幾天咱們就迴家了,你呢可以和你兩位爸爸過年了,哦對了,你家安心也可以等你迴家溫存了啊。”羅海堂笑著說道。


    而白宏斌則笑著心裏卻想到了另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兒子不在家過的好不好。


    趙海濤看著電子屏幕然後道:“咱們可不能鬆懈啊,雖然隻有十天的航程了,可是以往的經驗告訴我們,越是迴家的路程越是不平凡,更不會順利,他們那些人不會允許我們這麽太太平平,平平安安的迴家的,總是會給我們製造各種各樣的麻煩的。”


    白宏斌點頭,這必須支持,這三年來的經驗教訓是深刻的,原本以為去是最危險的,可是並不是如此,除非某些國家真的想挑釁了,幾乎都是在迴程的路上給編隊使絆子,:“要不讓編隊進入戰鬥準備?”


    :“先進入三級戰鬥準備吧,看情況升級或者取消。”趙海濤道。


    :“成,我下去通知吧。”羅海堂說完便走出了指揮室。


    此時安然走了進來,羅海堂正欲出門一見安然進來敬禮:“政委。”


    :“出去啊。”安然問了一聲。


    :“是。濤子說現在局勢有點緊張,先在編隊中拉響三級戰鬥準備,看情況再定升級還是撤銷戰鬥準備。”羅海堂如實迴答。


    對於趙海濤要怎麽行使指揮權,安然是從不會過問的,他最多就是了解一下,他的職責當然是穩定軍心,做好一切政委該做的事就成。走進指揮室看著坐在電子屏幕前的妹夫,他一直很不喜歡趙海濤,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他搶走了自己兄弟三人最寵愛的妹妹的緣故吧,而且總覺得趙海濤油嘴滑舌,吊兒郎當,不過自從擔任航母政委後,和這個妹夫到是接觸了一些時間,他覺在工作中的趙海濤絕對的認真專注,而且比較會隨機應變,遇事沉著冷靜,難怪平時不太正經不著調的人竟然深得自己老父親的喜愛,哎,真是應了那句話叫人不可貌相啊。所以對於這位妹夫也是大大的改觀了。說不上喜歡但是也不至於向以往那麽厭惡和排斥了。


    而此時編隊上空響起了三級戰鬥準備的警報聲,所有將士們進入工作崗位,做好本職工作。


    :“去吃飯吧,這忙碌了一天了也該吃飯了,你不會也像四丫頭那樣胃不好吧。”安然微笑著看著趙海濤說道。


    趙海濤這才起身:“也對,胃也是挺重要的。二哥,走我們吃飯去。”


    二人向餐廳走去,這餐廳可以容納千人同時進餐,可見這規模之大,這也是晚飯飯點的時候,餐廳裏的戰士們很多,雖然進入三級戰鬥準備,但是艦上將士們還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該吃飯的吃飯,該在工作崗位的在工作崗位,眾人一見艦長和政委同時走進來全體起立立正敬禮:“長好。”


    趙海濤和安然敬禮後,安然道:“同誌們,請坐下用餐吧。”趙海濤對於這種事都不會說話,而是身為政委的安然來代言,真是分工明確,二人走到餐廳選餐區域,自己領取自己喜歡的食物走到空桌子前坐下,此時白宏斌和羅海堂也是先後走進來四人坐起一起也是其樂融融。


    一位戰士急匆匆的衝進餐廳向剛用完餐的趙海濤等人敬禮後道:“報告艦長,政委,副艦長,有情況。”


    :“說。”白宏斌見趙海濤還在吃著碗裏的飯於是出聲問道。


    :“前方有不明國籍的三艘軍艦在追擊三艘掛著中國國旗的漁船,情況非常危急,我國漁船已經向海事部門出了求救信號,我們編隊信號係統也收到了他們的求救信息,艦長,政委,我們應該怎麽辦?”那位小戰士小心翼翼的問道。


    趙海濤將碗中的米飯都吃幹淨後放下來道:“你說怎麽辦,當然救人要緊,那些該死的家夥就隻會欺負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走,命令567和568號艦艇同時向那幾艘軍艦出警告,嚴重警告。”


    戰士一聽立即敬禮後迅跑出了餐廳,向567和568艦出命令,雖然是夜晚,但是567和568還是向海麵不斷出信號,警告前方不明國籍軍艦停止對我國漁船的侵擾。


    不過那三艘軍艦並不理會,加大了馬力追逐著三艘漁船,像貓捉老鼠一般的逗弄著三艘漁船,忽遠忽近的來來迴迴的在驅趕著三艘中國漁船,而三艘漁船像風雨飄搖中的一片葉子隨時會被吞沒一般,無助又無奈。而那三艘異**艦卻在這樣的夜色中追蹤著他們的獵物,不管身後的我國航母編隊的警告,玩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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