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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武植心裏嘀咕之時,長街拐角處忽然走過來一名道士,羽冠青袍,三縷長髯,看起來煞是飄逸,很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那道士快步走到獨輪車旁,和那幫人就嘀咕起來,開始那幫人似乎在爭論,後來都慢慢點頭,似乎從了道士的意,接著就見貨商開始收拾貨物,那些顧客也三三兩兩散去。


    武植心下一動,喬道清?莫不是真如自己所想,這些人沒經喬道清同意擅自行動?眼見那些人散去,不多時就要拐過街角,旁邊的石秀也急道:“王爺,怎麽辦?”


    武植微微點點頭:“放響箭!”


    “嗤嗤嗤”三聲響箭響過,石秀大喝一聲:“哪裏走!”抽出腰刀撲了過去,身後幾名侍衛隨上,其餘侍衛把武植團團圍住,俱是刀劍出鞘,警惕的看著四遭動靜。


    隨著響箭聲,府衙黑漆漆的牆後,接二連三的躍出侍衛,後門一開,穆弘帶一隊侍衛唿嘯而出,喬道清等人腳步加快,卻不防麵前府衙圍牆後忽地躍出幾名侍衛,雙方立時“乒乓”打做一處,這一耽擱,石秀穆弘等也趕了上去,立時就是一場混戰。


    喬道清那批人中,也有幾名好手,結成一圈,奮力抵擋侍衛刀劍,雖然被石秀等團團圍住,再衝不出,但急切間王府侍衛也攻不破他們的劍陣,雙方刀來劍去,廝殺做一團,一時間難分高低。


    武植看著不遠處這場廝殺,雖然現在看起來勢均力敵,但時間久了,這些人必定會一網成擒。畢竟侍衛還陸續趕到,而過不一會兒,兵馬司的大隊軍馬也該得了信息趕來,喬道清等人是怎麽也躲不過這一劫了。


    但武植卻沒怎麽歡喜,心中反而老大不得勁兒,總感覺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麽,難道就這樣輕輕鬆鬆把喬道清擒獲?這也太簡單了,自己運氣再好,老天也不會這般照顧自己吧?


    思慮間。喬道清等人已經漸漸擋不住眾侍衛的攻勢,節節敗退,被眾侍衛逼到了牆角,這時候,一陣馬嘶人喊。長街拐角處衝出一隊人馬,足有數百人模樣,披甲整齊,手持槍棒,正是大名府兵馬司的軍馬到了。


    田虎黨羽一陣騷動,想來見到官兵愈來愈多驚慌不已,而侍衛更是一鼓作氣猛攻,接著幾聲慘叫,有幾名漢子被大隊軍馬弄得心神不寧,被侍衛趁機所傷。石秀更是一刀把對方最兇悍的漢子砍去了腦袋。


    等那隊軍馬湧來,把打鬥雙方團團圍住後,田虎黨羽再無鬥誌,慘叫聲中被一一戳翻,兇悍的被當場砍殺,其餘被用繩子牢牢綁起。侍衛走到一直在圈裏默默看雙方打鬥地喬道清麵前,作勢欲捆,喬道清哈哈一笑,轉頭向武植這個方向看來,眼裏全無就擒失望之色。


    武植一愕,這廝早就知道自己在旁觀望了?


    信步走過去。嘴裏道:“喬道長手無縛雞之力,用那般粗繩綁住豈不是太委屈了?”


    侍衛聽得武植話語,急忙住手,不過還是刀劍逼住喬道清。防他有什麽不軌舉動。


    軍士讓開通路,武植漫步走到喬道清前十幾步處,上下打量喬道清,嘴裏笑道:“久聞仙長大名了,今日才得相見,道長果然氣宇不凡,一見就是神仙中人。”


    喬道清道:“貴王過譽了,貧道不敢當。”


    武植搖搖頭:“本王實話實說而已。”


    這時一直打量武植的喬道清忽然麵色一變,略有詫異道:“若說氣宇不凡,此四字該送與貴王才是,唉,看貴王麵相,卻是大富大貴,貧道妄想逆天,何當該有此劫。“說著話看看四周被擒被殺的手下,忍不住又歎息一聲。


    武植笑笑:“這卻不是本王第一次聽聞了。”


    喬道清道:“貴王打算如何處置貧道?”


    武植笑道:“你說呢?”


    喬道清點點頭:“看來貧道是該見三清祖師的時候了,貴王這些日子定是時刻在思量如何送貧道走了?”


    武植道:“時刻思量卻是未必,偶爾琢磨下而已,道長也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高,本王眼中,尚無能讓武某寢食難安之人!”說著話又掃了幾眼被捆被殺的那幫漢子,問道:“縻勝和卞祥是哪兩人?”武植聽盧俊義提過,這兩人是孫安死後田虎最好的打手。


    喬道清“哦?”了一聲:“貴王也知他二人?”


    武植微微點頭。


    喬道清卻是神秘一笑:“貴王,方才提到貴王麵相,貧道卻是沒有說完,不知道貴王想聽否?”


    武植道:“說吧,本王洗耳恭聽。”


    喬道清道:“貴王麵相固然是大富大貴,隻是左眉有一條黑線,卻是克妻之相,隻怕王妃命不久……”話還未說完,“嘭”一聲,胸口已經中了武植重重的一個“窩心腳”,喬道清悶哼一聲,仰天摔了出去,剛在地上呻吟幾聲,又被侍衛猛地拉起,揪著脖領子到了武植麵前。


    武植已經對石秀等人連珠介下令,侍衛匆匆向府內趕去,喬道清抹去嘴角血跡,滿不在乎的笑道:“怕是已經晚了!”


    隨著喬道清話語,旁邊的府衙高牆上,緩緩露出了兩個腦袋,都是麵目猙獰,黑巾縛頭,喬道清哈哈一笑:“貴王,這就是你要見地縻勝和卞祥,想來王妃娘娘就在牆後,貴王此時有何感想?”


    喬道清話音剛落,就聽牆後嘻嘻一笑:“老道咋知道本王妃在牆後呢?”隨著話語,縻勝和卞祥飛身而出,頗似“鷂子翻身”,在空中姿勢極盡優美,隻是……落地時,“嘭嘭”兩聲。塵土飛揚,兩人俱是麵朝下重重摔在地上,卻是一聲不吭,顯見已經暈去。此時才見兩人皆被五花大綁。


    接著一條黃影從院中飄出,輕盈落在武植身旁,笑顰如花,正是七巧。


    喬道清自然不識得七巧,一時間瞠目結舌,方才的那怡然自得。成竹在胸的世外高人風采消失無蹤,結結巴巴道:“你……你是誰?”


    鏡頭迴放:


    小半個時辰前,響箭後,府衙後院圍牆外巡視的侍衛分出多一半人手向響箭處趕去,一直藏在某處角落的縻勝和卞祥趁機發難。打倒幾名侍衛潛入了府中,二人按計劃分頭行事,一個奔後花園,一個奔東院寢房。府衙地圖卻是喬道清花大價錢弄到地。


    縻勝躲躲藏藏向寢室摸去,躲過幾名宮娥,眼見就到東跨院,忽見東跨院中蹦蹦跳跳跑出一名黃裙少女,嘴裏哼著小曲,一副得意洋洋地神情,縻勝心下一動。從東跨院出來的,定是王妃貼身侍女了,正好抓住問問王妃何在。


    縻勝這等粗人自是分不出宮娥王妃等到底是怎麽穿扮的,在他眼裏,這一路所遇女子無不美若天仙,衣飾更是個兒頂個兒的華貴漂亮。他早就看花了眼,當他見到第一個宮娥時歡喜的差點沒跳起來,以為這定是王妃娘娘了,上去打暈後正想帶出去,走了幾步,卻見院中走出的幾名女子也是如天仙下凡。縻勝大驚,這才知道原來人家王爺家不似自己那土匪窩,隨便拉出一名女子就這等出色,哪個也不比田大哥那最美的十三房小妾差上一點半點。


    其實這些宮娥也未必就真那般漂亮了。但久在王府,不知不覺養成的那高貴氣質又豈是田家出來的妻妾可比?更是叫沒見過世麵地大老粗縻勝看得眼花繚亂。


    此時縻勝雖見黃裙少女和自己先前所見女子穿著似乎不同,但見她笑嘻嘻的小樣子,怎麽也不像王妃娘娘,還沒自己打暈的宮娥端莊呢,至於說到相貌,縻勝是再分辨不出美女中的美女和美女有什麽差異了,在他眼中,所有美女都是差不多的,就好似老鼠眼中地人類,那是分辨不出有什麽不同地。


    “喂!站住!”縻勝見左右無人,遠處也沒有腳步聲,當下從假山後跳出,一臉兇巴巴的恐嚇黃裙少女。


    黃裙少女被縻勝嚇了一跳,小臉一下繃了起來,不滿的道:“你是誰啊?嚇到我了知道嗎?”


    縻勝本想上去打暈她,卻見這少女不鬧不叫,心下一喜,停了腳步,臉上也微微放鬆,他雖然性子粗野,卻也本能覺得這小姑娘很可愛,若嚇壞了她不免於心不忍。


    “你是王妃的貼身侍女嗎?”縻勝努力放鬆臉部肌肉,想作出個和藹的表情,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實在怪異。


    黃裙少女聽了縻勝地話,馬上就不樂意了,氣乎乎道:“什麽?本姑娘像侍女嗎?”


    縻勝撓撓頭問道:“那你是宮女?”


    黃裙少女氣得瞪大了眼睛:“你是瞎子啊?把天生麗質的貴王妃說成是宮女?”


    縻勝“啊?”了一聲,上下打量黃裙少女,吃驚的道:“你是王妃?”


    黃裙少女點點小腦袋,略有得意地道:“我是相公第二寵愛地王妃!”她是自然不會說出他家相公其實就兩名王妃的。


    縻勝聽了大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但抓到王妃,還是貴王的寵妃,不過喬先生可是布置最好抓到王爺正妃的,當下問道:“貴王正妃呢?她在哪裏?”


    黃裙少女道:“正妃?哦,金蓮姐啊,當然在後花園呢。”


    縻勝哈哈一笑,這王妃就是和尋常女子不同,喬道長說的沒錯,久居深宮,果然是不懂事,自己都不用騙她就把什麽都說出來了。


    “那好!你帶我去後花園!”縻勝示意黃裙少女帶路。


    黃裙少女皺眉道:“你這下人也忒不守規矩,是不是新來地,哪有讓王妃走在前麵的?”


    縻勝心中更喜,原來把自己當作下人了,那就再好不過,可以大搖大擺去後花園了。嘿嘿一笑:“是,是,小的頭前帶路。”


    縻勝在前,黃裙少女在後,走沒幾步,就聽黃裙少女又嘮叨開了:“走那麽快幹嘛?一點兒規矩不懂!還有剛才跳出來嚇我,看我不叫王爺打你的板子?”


    縻勝心中好笑,隻好走慢幾步,嘴裏道:“王妃娘娘……”話沒說完。後腦突然一陣劇痛,眩暈中就聽那少女嘻嘻笑道:“大笨熊!”接著腦後又是一痛,撲通倒地,人事不知。


    鏡頭二:


    後花園中,花團錦簇。綠水旁,八角涼亭中,兩名美貌女子正淺笑低語,旁邊石桌上坐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腿兒蕩呀蕩地,手忙著往嘴裏塞點心。


    卞祥見花園中除這三人再無旁人,不由心中大定,看來宮娥太監沒有要事是不敢來這後花園地,當下從樹後跳出,幾個箭步躍入涼亭。嘴裏低喝:“不許喊!”手中閃亮的鋼刀抽出,作恐嚇狀。


    三女都吃了一驚,愕然看向卞祥。


    卞祥指了指欄杆旁的二女:“你們倆,誰是王妃?”


    二女呆了半晌,那穿火紅長裙,看起來十分恬靜的女子站起道:“我是王妃。你是誰?”


    卞祥還沒說話,著淡紅長裙地傾城女子起身道:“我是貴王正妃……”


    文靜少女轉頭道:“姐姐不要亂說話!”


    傾城女子道:“怎麽是亂說話呢,妹妹就是想做王妃也不急在這一時……”


    文靜少女馬上滿臉通紅:“姐姐怎麽這時候說瘋話了!”


    傾城女子笑道:“不過嗎,今天你可是自己承認的要做王妃哦!”


    文靜少女雖羞,卻急道:“我本來就是王妃!”說著轉頭看向卞祥:“你是誰?想做什麽?”


    卞祥被二女搞的有些頭暈,怒道:“你們到底誰是王妃?再不實誠。我一刀一個宰了幹淨!“說著把手中刀虛劈幾下,唿唿生風,倒也嚇人。


    傾城女子這才轉過頭,說道:“這位大哥。其實我姐妹都是貴王嬪妃……,


    卞祥一滯,時間緊迫,也懶得再多問,喝道:“那你們過來!”準備把二女打暈帶出。


    坐在石桌上的小女孩兒一直呆呆看著卞祥,嘴裏地半塊點心都忘了嚼,這時很認真很認真的道:“大塊頭兒,我不是王妃哦,你要報仇可千萬別殺錯人哦!”


    話聲落,文靜少女和傾城女子忍不住嘻哈笑了起來,傾城女子笑道:“小葉子想做王妃了?那可要等幾年啦!”


    小女孩兒哼了一聲:“誰要做王妃啦,我是怕這笨家夥殺錯了好人!”


    兩女更是笑作一團。


    卞祥這個頭大啊,心說雖然聽說過什麽一入侯門深似海,深宮大院女子,不知世道艱險,但卻想不到會單純成這樣,難道真以為自己這把刀是吃素的?


    冷哼一聲,大步走過去,口裏喝道:“都給我收聲!”說著話手中刀狠狠劈向旁邊石桌,他這刀甚是犀利,又是全力,“噗”一聲,鋼刀竟入石桌寸許,坐在石桌上的小女孩兒嚇得哇哇怪叫,兩女笑聲立止。


    卞祥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哼了一聲,正準備把刀拔出,忽覺冷風襲麵,卞祥一驚,多年出生入死養成的本能反應下急忙側頭,麵頰一痛,一柄細長劍鋒從他臉旁刺過,雖被他情急躲開,卻已經劃傷了麵頰,鮮血吻地流出。那長劍竟是極快,仿佛收劍不耽擱一絲時間,又閃電般挑向卞祥小腹,卞祥不及多想,隻有鬆開刀柄,大力後躍,長劍如影隨形,接連刺來,卞祥隻有連連後退,心中驚懼難當,到現在他都無暇看一下對手是誰,隻拚命躲對方快劍,全神貫注在對方劍尖之上。


    那長劍得理不饒人,從第一劍偷襲確定優勢,到現在更不會把優勢憑空丟掉,一劍接一劍,連綿不絕又快疾無比的刺向卞祥,卞祥一招不慎,落了下風,手中又無兵器抵擋。隻有左躲右閃,奮力後退,一時間險象環生,若不是卞祥本事實在高明,早就被對方這疾風驟雨般的快攻刺中,身上也不知道被戳了幾個透明窟窿了。


    卞祥一連退了幾十步,人家那長劍卻是愈來愈快,愈來愈急,在卞祥眼裏。那劍尖已經變做鋪天蓋地的蝗蟲,密密麻麻再看不清軌跡,從四麵八方向自己撲來。卞祥隻有後躍後躍再後躍,心中隻是叫苦,貴王身邊怎還有這等人物。


    “嗤”一聲輕響。卞祥左臂中劍,劇痛傳來,卞祥卻是神智一清,拚了!大不了一命換一命,再不管那劍尖就是,說什麽也要一鐵拳把對手擊斃,右拳猛的握緊,正準備拚命,忽然腦後勁風吹起,“當”一聲響。後腦處被重重擊中,劇痛中就聽一少女嬌笑道:“第二個!嘻嘻,這磚塊果然好用,還可以當作暗器,有意思,本姑娘看來要專心研究千臂擲磚**啦……”


    卞祥昏迷前隻在叫苦:“想不到我英雄一世。到頭來竟是栽在爛磚頭下?……”


    府衙黝黑的高牆旁,喬道清目瞪。呆地看著被捆成粽子樣的縻勝和卞祥,結結巴巴問七巧:“你……你是誰?”


    七巧笑嘻嘻道:“老道糊塗!你方才不是說王妃就在牆後嗎?怎麽?難道你也看本姑娘像侍女?”說到後來嘟起嘴,瞪起了眼睛,顯見要發火。


    武植急忙拉過七巧,問道:“金蓮她們沒事吧?”


    七巧道:“沒事沒事。玄靜姐陪著她呢。”


    武植這才放心,現在他才知道看到喬道清後為何心中一直不安,卻想不出原委,潛意識裏自己定是想到了喬道清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不過在自己心中,金蓮有七巧和玄靜陪伴,那是安如磐石的,自己也從未為金蓮安危擔過心,是以怎麽也想不出自己為何不安。


    這時七巧拉拉武植衣袖,指指地上躺的縻勝,氣嘟嘟地道:“相公,這大黑熊說我是宮娥!一會兒你要給七巧出氣啊!”


    武植笑道:“算了吧,你自己還不知道怎麽折磨人家呢。”


    七巧氣道:“我哪有折磨他?隻不過踢了他幾腳,誰知道他皮糙肉厚,痛死我了!”說著依偎在武植身旁,滿臉的委屈。


    武植笑著對四周揮揮手,示意兵馬散去,隻留侍衛就好。領兵的將領恭敬告辭,眾軍卒“嘿呦嘿呦”的列隊而去。


    這時候喬道清才慢慢迴過神來,眼睛卻一直盯著七巧,不敢相信的道:“你是貴王妃?是你把縻勝和卞祥擒下地?”


    七巧也不理他,嘴裏嘀咕:“還以為老道有幾分本事,誰知道和大黑熊一樣,都是瞎子!”


    武植對喬道清道:“道長機關算盡,沒想到武某地王妃有這等了得吧?”


    喬道清盯著七巧道:“不可能,憑她這般一個小姑娘,怎會是縻勝和卞祥的對手?貧道不信!”


    武植哈哈一笑:“道長卻真如咱家七巧所說,是個睜眼瞎子了,莫說這縻勝和卞祥,武某不是自誇,大江南北,黃河兩岸,卻找不出咱家七巧的對手!”說著話拉起七巧的話,十分得意。不怪武植心情大好,如此輕易把喬道清詭計破解,更把喬道清等人一網打盡,喬道清真是機關算盡,反誤了卿卿性命,武植自然心中舒暢,破天荒替七巧吹起了牛皮。


    七巧聽得武植誇獎自己,心中甜蜜難言,嘻嘻一笑:“相公才是天下無雙!”第一次沒有自吹自擂。


    喬道清聽著這夫妻倆厚顏無恥地互相吹捧,氣得胡子都抖動起來,想起自己為今天這全力一擊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血,推演了千遍萬遍,本以為萬無一失,卻怎麽也想不到到頭來是竹籃打水,倒好像自己一堆人眼巴巴趕著來送死似的。


    喉嚨一甜,喬道清一口鮮血險些吐出,強行忍住,抬眼看武植:“貴王!該送貧道上路了!”心中卻在籌劃怎麽想法子從大牢中逃出。


    武植點點頭:“恩,是該送你們上路了。”把七巧一下攬在胸前,蒙住了她地眼睛,旁邊侍衛都跟了武植多久了,哪還不知貴王心意,立時撲上,亂刀齊下,喬道清一行人立時化做了刀下之鬼。


    喬道清臨死前卻是一聲歎息:“不虧是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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