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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府衙的書房裏,武植翻看著一疊紙箋,不時冷笑幾聲,田虎##的在自己挖坑準備跳進去啊,不成全他都不行,說起來武植有些疏忽,盧俊義處雖有眼線把田虎的一些機密傳迴,但盧俊義不知道武家莊和貴王有關係啊,是以第二日才把田虎夜襲武家莊的消息傳過來,傳消息的時候田虎還不知道自己那五百精英損失殆盡,是以盧俊義的情報中也沒提到田虎得知訊息後會有什麽反應。


    武植默默思索了一陣,這些日子盧俊義雖得田虎器重,卻還未當作真正的心腹,田虎最機密的巢穴盧俊義完全不知情,看來需要他再加把勁兒了。


    低頭看另一封信箋,滄州傳迴的,時遷和金大堅,劉山客已經進了柴家,並且見到了誓書鐵卷,金大堅正準備借故離開,當然是迴大名府尋能工巧匠配合下製作假的誓書,然後有時遷去偷梁換柱,又有楊誌做內應,想來問題不大,不需要自己太過擔心。


    其餘紙箋就是龍五搜集來的情報了,都是大名府官員的各種詳細資料,習性,財產等等,雖然很多是道聽途說,隻能做參考,但無風不起浪,想來眾說紛紜的事總是有些可信之處。而被武植吩咐關照的幾名重點官員更是被“照顧”的無微不至,什麽某天和什麽人發了幾句牢騷,某日又在清樓吹了什麽牛皮,甚至一天去幾趟廁所也被記錄地清清楚楚。看得武植啞然失笑,龍五這情報工作是越做越順溜了,很有“克格勃”的潛質。


    恩,也是該收收網了。那幾名官員是梁中書的嫡係,若是真的深查下去不知道會牽連出什麽,用情報上列舉地一些小事治罪再好不過,即把幾人從大名府趕出,又不讓梁中書,蔡京等感到傷筋動骨,受到了威脅,還會以為自己隻會吹毛求疵,抓住雞毛當令箭,不是可以和他們抗衡的角色。當然這些人是要一個一個來整治的。慢慢來,正是閑暇時的調味品。


    武植拿起紙筆,正欲給朱武和林衝去封書信,“砰”,門被猛的推開,七巧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相公,怎麽在書房悶一天了?”


    武植歎口氣。把紙筆放下,無奈的道:“愛妃!你就不能消停一日麽?”


    七巧走到書架前,東翻西翻,也不知道在找什麽,嘴裏道:“什麽嘛?人家不喜歡打打殺殺也不好?”忽然歡唿一聲。手裏拿起一本厚厚的古書。衝武植笑道:“找到了!就是這本,本姑娘走啦!”


    轉身走了兩步。忽然道:“啊,不對。金蓮姐又該說我毛躁了,應該這樣……”說著話轉身對武植盈盈一福,拋給武植一個媚眼:“貴王千歲!哀家告退了!”大笑著跑了出去。


    武植看著這朵嫩黃色的小花,無奈的搖搖頭,這些日子七巧又迷上了詩詞音律,請來大名府最有名地歌姬教她唱歌跳舞、吟詩作對,把府衙攪得雞犬不寧,讓武植大傷腦筋。


    寫完給林衝和朱武的信,武植走出書房,書房在西跨院,院中綠樹成陰,很是幽靜,院外有侍衛把守,任何人不得進入,當然就是請門神下凡也擋不住七巧的。沿林蔭小路東行就是前院處書齋,書齋中傳出垠琅讀書聲,竹兒還在武家莊,想來是千葉子在學漢語呢。


    武植也懶得去理會千葉子那小孩兒,剛轉身南行幾步,忽聽書齋裏傳來一聲慘叫,是秦先生的叫聲,武植一愣,這時書齋裏一陣雜亂的桌椅倒地聲,接著門一開,一個小身影跑了出來,看到外麵有人,也不管是誰,蹭一下就跳到了武植身後,武植還未反應過來,卻見秦先生氣衝衝的從書齋中衝出,手中提一根戒尺,臉色鐵青,嘴裏還罵罵咧咧:“蠻夷妖女!你給我站住!”


    武植皺起眉頭:“怎麽迴事?”


    秦書生出屋才見到貴王在門外,臉色有些尷尬,給武植見禮後道:“王爺,千葉子蠻夷本性,沒竹兒姑娘在十分頑劣,小生快被她氣死啦!”


    說著話伸出左手:“王爺您看看,管教她幾句就把小生咬成這樣。”秦書生左手手背青腫,上麵密密的兩排碎米般齒痕,看起來被千葉子咬的不輕。


    武植把身後地千葉子拉出,問道:“你說說,咬先生做什麽?”


    千葉子這才發現自己躲在了“大壞人”身後,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武植皺眉道:“為什麽不說話?”


    千葉子倔強的揚起頭,咬牙一聲不吭。


    秦先生道:“看看,這野丫頭就這般野蠻!絲毫不知道禮義羞恥!”


    武植看了秦先生一眼,微微皺下眉頭道:“把戒尺給我!”他是見秦先生氣急敗壞的樣子,若由他懲戒千葉子,千葉子怕是要大吃苦頭,是以才和秦先生要戒尺,秦先生雖有點不願意,也隻有把戒尺遞給了武植。


    武植迴頭對秦葉子道:“把先生咬成這樣,吃幾戒尺也是應該的!”說著伸手拉起千葉子的手:“三戒尺吧!”


    秦先生道:“三戒尺怎夠!”


    武植這時卻猛地怔住了,就見千葉子粉嘟嘟地小手上腫得和包子似的,上麵橫七豎八都是尺印,不消說,定是秦先生打地了。


    武植在她手背上輕輕按了一下,千葉子疼的一呲牙,但還是忍痛,一聲不吭地看著武植。


    “這是你打得?”武植本來緊皺的眉頭忽然放鬆,笑著問秦先生。


    秦書生滿不在乎地點點頭道:“竹兒姑娘不在。她蠻夷性子發作,小生不過略作懲戒!”


    武植聽他屢次提起竹兒,心中一動,笑著對秦書生道:“竹兒在的時候她就好好的?”


    秦書生點頭道:“不錯!”


    武植哈哈一笑:“秦先生真是有趣。有趣的很哪!”


    秦書生被武植笑得莫名其妙,心裏微微嘀咕,看來貴王真是不知所謂地草莽,沒有幾分本事,不過徒居高位而已。這些日子竹兒不在,秦書生不知怎地火氣大盛,千葉子稍出差錯就會吃上幾戒尺,開始千葉子以為老師為她好,也不在意,誰知道這幾日秦先生越發手狠。千葉子吃痛不過,才狠狠咬了他一口。


    武植雖不知道詳情,卻也猜個**不離十,笑了幾聲,把戒尺往地上一扔,拉起千葉子的手就走,秦先生一愣,急問道:“王爺。您這是?”話音未落,武植身邊的兩名侍衛忽然跳過去掀翻秦先生就打,秦先生一文弱書生哪受過這個,不幾拳就暈了過去,兩侍衛拉起秦書生的腿。向院外拖去。


    武植笑道:“關幾日就趕迴東京算了。莫叫徐競臉上太難看!”那邊侍衛應了一聲,把死狗般的秦先生拖了出去。自然是送進大牢給蔡福收拾了。


    千葉子睜大眼睛驚奇的看著被拖走的秦先生,又迴頭看看武植。在她小心思裏,“大壞人”這次有了借口,定會狠狠折磨自己,誰知道這個壞蛋會幫自己出氣,千葉子一下糊塗了起來,她卻不知武植十成裏有八成是看這秦書生不知好歹,上次自己拿話點了點他,這廝卻不知悔改,還是記掛著自己的小仕女,武植哪還會對他客氣,剩餘兩成才是憐惜千葉子。前幾天又收到書信,源家戰敗,似乎已被滅族,千葉子卻是成了孤兒,鬧成這樣似乎自己也脫不了幹係,武植自然對她有些歉疚。


    拉著千葉子的手向後院走去,第一次,千葉子沒有反抗,默默的跟在他身邊,進了後院,沒走幾步,千葉子忽然道:“我要迴家!”


    武植停步,看向千葉子,千葉子地小臉上滿是堅毅:“你不是說要送我和奈子姐姐迴家麽?”小家夥雖然語調生硬,卻已經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了。


    武植也不知道該如何與她說,呆了半晌後歎口氣,問道:“還疼麽?”聲音卻是從未有的柔和。


    千葉子大眼睛馬上蒙上一層霧氣,“疼!”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武植一下慌了手腳,伸手給千葉子抹去眼淚,“別哭別哭,叔叔給你買糖!”


    千葉子卻是不明所以,哭得越發大聲起來。


    武植大是頭疼,想去叫金蓮過來把她哄好,看她拉著自己衣角甚緊,又不忍掙脫,自己也實在不會哄小孩,隻好無奈的搖頭,還好千葉子不像普通**歲的孩子,哭了一陣後漸漸止聲,哽咽了一會兒,小手握緊了拳頭,低聲道:“父親大人說過,千葉子是世上最勇敢的人,勇敢的千葉子是不該掉眼淚地!”說著話,使勁把眼角的淚痕抹去。


    武植聽得心中也不知什麽滋味,歎息一聲,拉起千葉子道:“咱們去上藥!”


    千葉子點點頭,跟在武植身後直奔藥房,進了後院向左一拐就是藥房,有幾名女侍官打理,見到武植進來,急忙行禮,又得武植吩咐,幫千葉子手上上好傷藥,纏上白紗,千葉子看著武植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忽然問道:“貴王千歲,我算是日本國源家的人質麽?”


    武植愣了一下,見她一臉認真,不由感到好笑,也正色道:“非也!”


    千葉子道:“那王爺為什麽把千葉子抓到宋國來?”


    武植看了千葉子良久,歎口氣道:“千葉子,本王也不瞞你!我與你們日本人實在是仇深似海,是以見到你們地旗號就忍不住下令格殺,現在想想是有些衝動了,但本王卻沒什麽感到歉疚地,若再來一次,本王還會做相同的決定!”雖然找些借。騙騙千葉子很簡單,但武植卻不屑於騙一個小孩子。


    千葉子聽武植說起那天海上之事。想起慘死的侍衛,眼甫一下又紅了起來,咬著嘴唇不說話。


    武植道:“你恨就恨我吧,現在海上不太平。過些日子我想辦法送你迴國。”


    千葉子忽然道:“你和我父親很像!”


    武植一愕:“什麽?”


    千葉子眼裏忽地閃過幾絲崇拜,想是想起了她的父親:“父親大人也是從來不會騙我地!他是我們日本國的英雄,你雖然是壞人,也是個英雄。”


    武植隻有無奈地搖頭,隨便說幾句真話就成了英雄?當然也許叫壞英雄吧。


    千葉子道:“聽說父親大人上陣赤膀拿帆,所以大家又叫他八幡太郎,我以前隻見過父親大人上陣的畫像,後來見到你那次脫衣和高麗人拚鬥,千葉子想父親大人在戰場上也肯定像你一樣威風!”


    武植愕然,和高麗人耍流氓又有什麽威風了?想那千葉子之父。既然有八幡太郎的諢號,定是殺陣奪旗的勇將了,千葉子能從自己身上找到他父親的影子?也真是白日做夢了。


    “有日本的壞人傷害了你的親人嗎?”千葉子沉默了一會兒後忽然問道。


    武植微微點頭。


    千葉子又道:“知道他們的名字嗎?我可以叫父親大人把他們都抓起來問罪!”


    武植聽她孩子氣的話,一陣好笑,搖搖頭道:“他們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千葉子“哦”了一聲:“原來你已經報過仇了!”


    武植道:“就算是吧。”


    此時女侍官早已幫千葉子包紮完畢,武植站起身道:“走吧!”千葉子點點頭,跟在武植身後走了出去,


    來到後跨院。金蓮和玄靜正在玩牌,近來七巧把後花園霸占了去,金蓮和玄靜也隻有在牌室或是寢室前搭起桌子玩耍,其實後花園也有空位,隻是實在受不了七巧的那走調兒地唱功。


    見到千葉子被白紗纏成一團的小手。金蓮和玄靜都吃了一驚。急問道:“這是怎麽了?”


    千葉子道:“沒事,大哥已經幫我出氣了!”


    “大哥?”金蓮和玄靜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武植指指自己鼻子。尷尬的笑笑。


    金蓮和玄靜對望幾眼,都忍不住笑起來。武植被二人笑的莫名其妙。卻不知二女實在是想起了七巧的話,有一次幾女談論起千葉子,說道該想個辦法讓千葉子和武植和解,本來就是有愧於千葉子,又住在一個院裏,老這樣別別扭扭也不是辦法,七巧卻是滿不在乎地道:“咱家相公哪用別人操心?過不幾天保證小葉子乖乖叫他大哥哥……”至於後麵七巧什麽“過得幾年也逃不出##”之類的瘋話金蓮等自不放在心上。


    武植坐定說起秦先生之事,金蓮和玄靜都變了臉色,想不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人心腸這等狠毒,更想起七巧以前說秦先生地話,真是大有先見之明,以後可不能再把七巧的話當笑話聽了。


    幾人說笑一陣,和千葉子湊成一桌,玩兒起牌來,中途七巧練歌迴返,把千葉子揪著小辮提到一邊,霸占了千葉子的位置,後來見到千葉子纏滿白紗的小手,又心疼的不得了,最後抱千葉子在懷裏,不管千葉子百般掙紮,就是不放,千葉子氣得每次七巧抓牌,就把七巧地點數講出來,七巧頓時大輸特輸,無奈下才放過千葉子,把她塞入金蓮懷中。


    嘻哈中牌局結束,用過晚飯後,武植和愛妃迴房,如何愛憐金蓮不必細表。


    這一日扈家莊前,忽然鑼鼓齊鳴,一隊彩衣漢子敲鑼打鼓地進了扈家莊,帶隊的正是武家莊總管朱武,扈太公出來迎接,見到武家莊陣勢不由好生奇怪,一邊陪朱武進莊,一邊問道:“朱總管,這是怎麽迴事?”


    朱武哈哈一笑:“太公生了個好兒子啊,扈少爺幫我武家莊除去一名大對頭,朱某奉敝莊武莊主之令,帶些薄禮來酬謝少爺。”


    扈太公愕然停步:“朱總管是不是搞錯了?犬子那不入流地身手怎會幫上貴莊的忙?”


    朱武笑道:“錯不了。屍體已經找到,又有貴莊下人為證,確實是大少爺做地,哈。想不到扈家不但三小姐天下無雙,就是扈少爺也是深藏不漏,朱武好生佩服啊,太公有這一雙英雄兒女,真是好福氣!”


    扈太公驚得嘴都合不攏,這怎麽可能,別人不知道,自己這做父親的還不知道扈成那三腳貓地功夫?被武家莊稱為大對頭的身手想必極強,扈成又怎可能是對手?


    朱武見扈太公不信,笑道:“太公不必起疑。朱某又怎會胡說,就算朱某的話信不過,我家老爺的話太公總信得過吧?”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箋,正是武植親筆所書,一封熱情洋溢的“表揚信”。


    扈太公把朱武迎進客廳,下人上茶後扈太公就忍不住拆開信箋觀看,這一看不禁看得老臉樂開花,武植在信裏把扈成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明知道是客套話,扈太公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甚是歡暢。


    朱武又把禮品清單奉上,借機和扈太公商談起兩莊結盟事宜。扈太公有點樂昏了頭。對朱武的提議滿口應承,扈家莊和武家莊關於結盟的談判就在這樣的氛圍中拉開了帷幕。


    此時扈家莊園地東跨院。也就是扈成的居所,扈成在屋子中坐立不安。頻頻向外探頭觀望,方才聽說武家莊遣來大隊人手,扈成直嚇得腿肚子轉筋,以為殺死人家莊客的事發了,急忙躲進自己的院子,又派出下人趕緊去打探消息。


    扈全看著來迴踱步的扈成,心中一陣冷笑,你就老實等死吧!最好武家莊來人把你殺掉,扈無雙再去挑武家莊,能把武大殺死那就再好不過!


    扈成殺死武家莊莊客的事正是扈全偷偷泄露出去的,聽得武家莊來了大隊人馬,扈全這個美啊,感覺自己就傷佛一隻幕後的黑手,操縱著武家莊和扈家莊地命運,兩莊再勢大,再強盛,還不是被自己耍得團團轉?


    正得意洋洋時,出去探聽消息的下人匆匆跑了迴來,一進院子就喊道:“少爺!少爺!不好了!”


    扈成立時臉色慘白,癱坐地上,扈全卻是微露笑容,越發覺得自己有諸葛亮的本事。


    “武家……武家想要我的命嗎?”扈成顫聲問道,自那日殺人後,扈成以前的脾氣突地消失無蹤,如今地扈成就仿佛一隻膽怯的老鼠,終日悶在房裏再不敢出門。


    下人進了屋,聽到扈成地話一愣,這才發覺自己話的語病,狠狠給了自己一嘴巴:“叫你胡說!少爺莫怕,我說地不好是說咱們殺錯了人!”


    “殺錯人?”扈成和扈會同時一愣。


    下人點點頭:“咱們殺的是武家莊一個大對頭!”


    “大對頭?”扈成和扈會同時驚唿,扈成是怎麽想的不知道,扈全卻是怎麽也不信,大聲道:“怎麽可能?怎麽會是武家莊的大對頭?你聽誰說的?”


    下人奇怪的看了扈會一眼,“當然是人家武家莊的人說的”,說到這裏又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聽說那廝很厲害啊,武家莊是什麽底子咱們也知道,可是合莊也愣沒奈何得了他,什麽重甲兵,重弩手在人家麵前全沒用。你們說說,這廝是多大本事?”


    扈成不相信的道:“就那殺才有這般厲害?”


    下人點頭,“是武家莊莊客親口說的,說要不是少爺殺了這廝,不知道武家莊要死多少人呢!”


    扈全一言不發,呆呆的聽著下人嘮叨。


    下人又道:“少爺!你現在可牛了!聽說武家莊莊主在信裏可是把你誇的不行,而且咱家老爺和武家莊朱總管已經商定盟約了,這都離不開少爺您的功勞啊,要不然咱兩莊不可能幾天就走得這般親近……”


    扈成臉色數變,笑笑道:“也不能說會是我的功勞,扈全的功勞才大呢,若不是他,我怎會幫武家莊這般一個大忙,扈全,你說是不是?”說著話轉頭看向扈全,卻發現扈全臉色蒼白的要命,扈成奇道:“扈全,你怎麽了?立了大功怎不開心?”


    話音未落,扈全“啊”一聲大叫,仰天摔倒在地,嘴裏白沫亂吐,扈成嚇了一跳,趕緊命下人去喚大夫。


    大夫匆匆趕來,忙活半日才把扈全弄得醒轉,扈全卻是癡癡呆呆,一言不發,扈成無奈的命下人把扈全扶迴房,自己卻喜氣洋洋的到前院見朱武去也。


    數日後,嘔血不止的扈會一命歸西,此是後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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