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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眼見閻婆媳在那裏掙紮,白綾就是不斷。閻婆媳雙腿亂蹬,雙手亂舞,嫵媚的小臉蒼白的要命,小香舌漸漸吐出,武植眼見要出人命,急忙飛身縱起,一劍削斷白綾,閻婆媳落在武植懷裏,幹咳不止,雙手亂抓中抓到武植肩膀,緊緊抱住不放。武植差點笑死,吩咐丫鬟過來接過閻婆媳。


    誰知道閻婆媳抱的甚緊,小丫鬟互相望望,忽然全部跑了出去,臨走把門輕輕關嚴。


    武植愣了一下,才明白敢情這幾個小丫頭怕是和閻婆媳串通好了。此時閻婆媳漸漸停了咳聲,抬眼見武植抱自己在懷中,柔媚的大眼睛幾乎能滴出水來,緊緊抱住武植,扭動下身子:“老爺,被您抱的感覺真好!”


    閻婆媳身子又軟又輕,香噴噴的,抱在懷裏如同棉花糖般,武植被她搞得一陣心猿意馬,暗歎聲這就是天生的床上尤物麽?用力拉開她雙手,“下去!”


    閻婆媳忽然鬆開一隻手,探到武植下身,輕柔抓住,嫵媚一笑:“老爺不想要奴家嗎?”


    武植是個正常男人,此時在她小手挑逗下自然免不了正常男人的反應,何況武植近月未行房事,又哪裏禁得起挑逗,欲火騰一下燃起。


    閻婆媳驚唿一聲:“老爺好厲害!”大眼睛更顯春意瑩然。


    武植悶哼一聲,一把推開閻婆媳,冷冷道:“賤人莫來撩撥我!”再不果決些怕自己真要被她勾引,那可對不起金蓮了。轉身向外便走。


    閻婆媳臉色蒼白。卻猛的撲上,攔在武植麵前,“老爺罵奴家是賤人?”


    武植見她哀怨模樣,微有不忍,不過此時不是心軟的時候,“不錯,如此不知廉恥!就是賤人!”


    閻婆媳淒然一笑:“是。奴家是賤人,可奴家又有什麽辦法?這個世道本就是你們男人的世道,奴家若不學些服侍本事又怎討得你們男人歡心?可是奴家從沒有勾三搭四,身子也隻被宋押司碰過,本來奴家在鄆城過地好好的,是老爺硬把奴家拐來,又是老爺在街頭令奴家動心,說起來。是老爺撩撥奴家,卻不是奴家撩撥老爺,……”說到這裏,淚如雨下。


    武植被她說的語塞,好半天才道:“我不是說了?改日為你尋戶好人家就是!”


    閻婆媳慢慢止住哭聲,“奴家殘柳之身,又有什麽好人家肯要?就算看老爺麵子娶了奴家,日子久了,早晚會厭棄奴家。老爺能看顧奴家一世麽?”


    武植再次語塞,人家說的確實有道理。


    閻婆媳慢慢跪下,雙手抱住武植大腿,輕聲道:“奴家知道身子髒了。老爺是半眼也看不上奴家的,也不屑碰奴家身子,奴家也不配讓老爺碰,奴家隻想服侍老爺周會,老爺不必為奴家傷神,就當奴家是青樓的女子就好,老爺想的時候就來看看……”說著話,手又輕動起來。


    武植前世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隻是從有了金蓮後修身養性,自覺有如此傾城佳人為妻。若還三心二意豈不是太對不起金蓮。此時被閻婆媳挑逗地欲火中燒,腦中一陣迷糊,接著身下一涼,緊接著濕潤溫暖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低頭處,閻婆媳除去了自己下麵衣衫,小嘴輕動,一臉媚意的看著自己。


    武植暗道罷了,就和她說的是的。當逛妓院好了,由她去吧。


    閻婆媳輕笑:“老爺請躺下,奴家好好侍奉老爺。”


    閻婆媳果然尤物,賣弄起本事,柔弱無骨的身子各個部位,柔足,盈胸,細腰都被用來歡娛武植,當武植在她雙峰摩擦下即將噴射時,閻婆媳猛得低頭緊緊含住,武植在極度舒爽中一瀉如注。


    武植心中一陣苦笑,自己這算什麽?若說出軌又不完全,若說沒有出軌好像也不對。不過武植不是那種做完事後悔的人,看看旁邊努力把自己精華咽下去的閻婆媳,心中笑笑,似乎比後世地av女郎還令人愉悅。


    “我不能帶你迴府,而且這陽穀我也不會常來,你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閻婆媳一臉笑意:“老爺,奴家早說了,老爺隻要偶爾能想起奴家,奴家就心滿意足了。”又附到武植耳邊:“老爺,奴家可是第一次這般服侍人,老爺還舒服嗎?”


    武植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當夜武植就迴了武家四合院,第二日早起見到七巧,心裏微微發虛,自己這可是真成了負心漢,想不到七巧倒有先見之明。


    七巧見武植看自己的目光躲躲閃閃,微覺哥怪:“姐夫,你做了虧心事?”


    武植幹咳兩聲,“別胡說!姐夫我行得正,走得直!做事光明磊落!能有什麽虧心事?”


    七巧一笑:“那姐夫占我便宜的時候也是光明磊落了?”


    武植搖搖頭:“毛丫頭的便宜我從來不占!”


    七巧被氣的臉色通紅,“哼”了一聲,氣鼓鼓的轉身就走,還把兩旁花盆踢飛若幹。


    武植鬆口氣,總算把這丫頭氣走了,再說下去怕被這鬼機靈看出什麽端倪。


    迴到客廳,吩咐人把龍五叫來,若不好好收拾一下這自作主張的家夥,以後還不知道會給自己惹什麽麻煩。


    下人剛剛派出去沒多久,龍五就急匆匆跑了進來,賠笑道:“老爺,您找我?”


    武植看了他一眼,“你小子現在長本事了?敢自己作主了?”


    龍五被武植這一眼看地心裏發毛,低聲道:“龍五是為老爺分憂。”


    武植正要發火,忽聽外麵一陣喧嘩,武植一皺眉。“怎麽迴事?”


    龍五忙道:“小的出去看看。”轉身跑了出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武植搖搖頭,龍五最近越發恃寵而驕,真要找個由頭好好修理一下才是。


    時候不大,龍五一臉驚慌的跑了進來,“老爺。京城魯成送來地急報!”說著遞過一封信箋。


    武植一愕,魯成自然不知道自己在陽穀,信是送給龍五地,看龍五驚慌的樣子,難道京城出了什麽大事?打開信箋一看,武植的臉色馬上變了,京城倒是沒出什麽事,出事的是遼宋邊境。前些日子遼國出動大隊軍馬襲擊了大宋真定府數個村莊,又擊敗聞訊後趕去支援的宋軍,斬殺宋軍千餘人,這可是遼宋十年來最大的衝突,邊疆守軍急報入京城。魯成傳來地就是軍報。


    武植心裏混亂無比,軍報上雖未說明襲擊的有哪些村子,但真定府邊境也就那幾個莊子。武家莊又怎能幸免,不知道武家莊情況如何,林衝不知道自己行蹤,消息肯定是送去江南。自己也隻能等王進把消息傳過來。


    “你速速派精幹人手走一趟武家莊,打探消息!”武植定定神,吩咐龍五。龍五連連點頭,轉身飛奔出去。


    武植呆了半響,長出口濁氣,遼國,遼國,你最好莫惹老子發火!


    等龍五再進來的時候,武植已經恢複鎮定,“東溪村的事情要緊些辦。怕是時間不多了。還有,派出人手去碼頭每日守候,等待江南地消息!”


    龍五點點頭,“小的理會的,老爺還有其它吩咐嗎?”


    武植搖搖頭,示意龍五退下去。


    龍五猶豫一下,“老爺,小的已經和張知縣知會過了,閻姑娘地籍貫改為陽穀人。至於名字,老爺看要不要另取一個?”


    武植瞪他一眼,心說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弄這個,“不必了!就叫這名字好了!”心中擔憂武家莊,也沒心情修理他。


    龍五應了聲,恭敬行禮後退了出去。


    接連幾日,武植都呆在武家四合院等江南消息,七巧知道武家莊可能被遼軍襲擊後,一反常態的安靜了下來,每日就乖乖坐在武植身旁,陪武植說話聊天。


    過不幾天,江南書信果然送到,除了林衝的書信外還有京城傳去的諭令也一並傳來,趙佶召武植進京議事。


    林衝的書信裏,言道武家莊幸虧剛剛整修,已經修起了高大地圍牆,雖然還未完全竣工,卻也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此時遼軍出動的全是騎隊,而且似乎主攻地幾千人馬就是奔武家莊而來,若不是武家莊修繕了工事,很可能莊毀人亡。不過盡管如此,卻也損失了幾百莊客鄉兵,而遼軍見武家莊急切難下,又虛晃一槍,把趕去支援的河北禁軍誘進重圍,打了一個殲滅戰後揚長而去。同時遭到襲擊的扈家莊和祝家莊損失也不小,雖然不是遼軍主力,卻也有幾幹軍馬攻打二莊,雖勉力支撐了下來,莊客鄉兵傷亡甚巨。至於邊疆另幾個村子,據說已經被屠殺一空口而此次遼軍怕出動了總有萬餘人馬,分成數隊襲擊宋境,實在是近年罕見,讓人費解。


    武植看罷書信,陷入了沉思,遼國怎會突然挑釁,真是難解,不過看他主攻武家莊,武植倒隱隱有了一絲猜測,秋收時武家莊大出了風頭,最主要的遼國有位天才將領曾被武家莊嚇破了膽,英名毀於一旦,而這將領又是外戚,怕是這事情和遼國內部權力鬥爭脫不開關係。


    趙佶地諭令很簡短,隻是召自己進京議事,議什麽事卻是未提,不過這個時候肯定就是議遼人此次挑釁之事了。


    武植一抬頭,發現送信的布衣漢子還在衝旁侍立訓笑禁道:ju赫先下去歇息吧。”


    布衣漢子道:“小的不累,王爺寫完迴信,小的馬上趕迴江南。”


    武植愕然:“你不用休息的麽?”


    布衣漢子連連點頭,“小的最擅長的就是趕路,從來也不知道什麽是累。”


    武植打量他幾眼:“你叫什麽名字?”


    “小地戴宗,本是江州牢頭。後無意和石大人結識,石大人把我舉薦進了王府。”布衣漢子聽武植問他姓名,歡喜的嘴都合不攏了。


    武植點點頭,原來是他,嗬嗬,怪不得呢。當下武植寫了三封書信,金蓮。石秀,王進各一封,當然王進的那封也會先送入觀察司,由石秀轉交。這三封信,王進那封才是重點,令時遷潛入遼境,打探消息。又令王進把原本與方臘,如今與穆家幫合作地遼國幾位大員的資料送到京城王府。自己迴京後好好研究一番。金蓮竹兒等自也在石秀護送下迴京。武植已經打定主意,趁這次機會離開江南,而且十有**能夠實現。


    重重賞了戴宗,戴宗自然歡天喜地的離去。


    武植開始琢磨起山東的亂攤子,本來準備收買白勝後讓他做內應,再把時遷介紹入東溪村,尋到珠寶下落後自己設套令晁蓋和王慶火拚,當然王進也會帶大隊人馬協助晁蓋。自不令他生疑。到時自己帶人進東溪村,把珠寶奪迴,再言明珠寶本就是穆家幫地,以王慶一半地盤相誘。以吳用之能,自能看出厲害關係,若他等真不識好歹,反去和王慶一路,那說不得自己也隻有用殺手鐧,動用官府力量打壓他們。王慶在準西根深蒂固,不好擺弄,晁蓋卻沒什麽根底,這些日子相處看,晁蓋沒有那種登高一唿。山東豪傑群起響應的威望。倒也不怕他造反。當然這是下下策。能想法子收服他等是最好不過。


    不過眼下計劃是要泡湯了,現在迫在眉睫的卻是怎生給遼人一個教市,遼國如今雖然國力不如以前,和大宋卻也半斤八兩,當真惡鬥,隻會兩敗俱傷,令如今尚在白山黑水間遊牧的女真得利。怎麽教訓遼國倒需要好好思量了。


    武植陷入了沉思之中。


    閻婆媳這些日子別提多開心了,雖然大官人沒有納自己為妾的意思,但能時常見見大官人。能聽他和自己說說話,能服侍得他舒舒服服,自己就心滿意足了。雖然那天以後大官人再沒來找過自己,可是閻婆媳不急,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她不信大官人被他服侍後會不想她。遲早大官人會再來找她地,她堅信。而在她無聊的時候,總是想起大官人的臉龐,和被自己服侍時陶醉地表情,每次想起,她總會傻笑起來。


    這日,閻婆媳帶上丫鬟,準備去馬家首飾鋪買上幾件首飾,剛剛走出院門,閻婆媳的臉一下煞白,小丫鬟冬兒奇道:“小姐,你怎麽了?”


    “婆媳,你真的在這裏!我可找到你了!”一個黑胖漢子撲了過來,冬兒急忙攔住:“喂!你做什麽?”


    黑胖漢子自然就是宋江,前些日子閻婆媳上街時,被鄆城一位行商看到,行商是宋江朋友,以前見過閻婆媳幾麵,周婆媳自然是不認得他了,行商卻是對閻婆媳念念不忘,他知道閻婆媳被人拐走一事,如今見閻婆媳似乎過的不錯,衣服比以前光鮮多了,當下也不聲張,偷偷尾隨閻婆媳,看清了閻婆媳住所。迴到鄆城自然告訴宋江自己見聞,宋江雖然不大相信,還是來了陽穀,找到行商說的宅院,等了近一個時辰,不耐起來,方欲上去敲門,門兒開處,俏生生走出一位美人兒,不是令自己朝思暮想的閻婆媳又是哪個?


    宋江心中激動,撲了上去,卻被小丫鬟攔下喝問,心中焦躁:“你是哪個?我來尋我家娘子!你攔我作甚?”


    冬兒幾個丫鬟是龍五從外地買的,自然不知道閻婆媳以前的事情,聽這黑胖漢子瘋言瘋語,忍不住嗔道:“你這黑胖子莫亂說話!小心我抓你去見官!”


    閻婆媳卻是怕地要命,她可是知道宋江不但是鄆城的押司,更認識很多亡命之徒,自己的大官人雖然威風,就怕宋江找來亡命徒報複。拉拉冬兒衣角,“不要說了,咱們迴屋。”還是先躲躲,請大官人拿個主意。


    宋江哪容她走掉。走上去攔在門前,“婆媳,你不要怕,到底怎麽迴事你告訴我?張文遠呢?你叫他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膽子!”他以為是張文遠把閻婆媳拐來了此地,看閻婆媳衣飾華麗,更增嫵媚,恨的牙根癢癢地。一定要剝了張文遠這小子的皮。他此來卻不是魯莽獨行,而是從晁蓋處請了幾名莊客同行,此時那幾名莊客就在不遠處。


    /*1*/閻婆媳後退幾步,臉色慘白,“宋押司,你莫再來找我了!”


    /*6*/冬兒莫名看著二人,搞不清楚什麽狀況。


    /****/宋江走上幾步,方欲再說。忽聽腦後生風,“噔”一身響,後腦一陣劇痛,身子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伸手一摸,滿手鮮血,轉頭看。一標準潑皮打扮地藍衣漢子站在麵前,手裏拿塊磚頭,嘴裏似乎還在嘀咕,“還是力道小了。大官人當初可是一磚一個倒!”


    /*網*/東溪村莊客一見,急忙跑過來,那潑皮見對方還有人手,手指放入嘴裏,打了個響亮的口哨。緊接著,就見四周跑出十幾個潑皮,衝那幾名莊客而去,幾名莊客都會幾手把式,不一會兒就放躺幾個潑皮,藍衣潑皮見狀。一溜煙跑了。


    宋江在旁看的莫名其妙,隻是頭疼的厲害,忍不住一個勁唿痛,嘴裏還忍不住安慰閻婆媳道:“婆媳,別怕,我救你出去!看到了嗎?我帶來的可是有本事的人,幾個潑皮可不在他們眼裏!”


    閻婆媳眼見那幾名莊客把潑皮放倒,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手指攥緊。說不出話。


    幾名莊客走到宋江身邊,“宋押司,還是先接嫂嫂迴鄆城,這兒的事情迴頭再辦!”


    宋江想了想,“先去陽穀縣衙!莫教歹人趁機逃掉!”


    幾莊客點頭,宋江過來拉閻婆媳:“婆媳,咱們去縣衙走一趟,這裏張知縣我認識,定能為你出氣。”鄆城和陽穀不遠,宋江往來公事,和張知縣熟識。


    閻婆媳退了幾步,忽然跪下道:“宋押司,請您放過我吧!”


    奇峰突起,宋江和幾名莊客全部愣住;冬兒也諒訝地睜大了眼睛。


    宋江呆了半響才道:“婆媳,你這是怎麽了?快起來說話!”


    四周忽然傳來亂糟糟地腳步響,緊著著,就見巷子各個入口湧出無數潑皮,為首一人,獐頭鼠目,衣飾甚是華麗,自然就是龍五。自那日閻婆媳上街遇到張三少後,龍五暗罵自己愚笨,自此布置潑皮在暗處保護閻婆媳,雖和以前金蓮差了幾個級別,每日卻總輪換有十幾號潑皮。不想今日遇到硬點子,藍衣潑皮跑去賭場送信,龍五正在賭場,急急帶了眾潑皮趕來,足有一二百人。


    龍五見到閻婆媳跪在地上,火騰一下就起來了,大喝聲:“給老子打,要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誰要手軟!老子晚上給你點天燈!”又對冬兒喊道:“把夫人扶起來!你是不想活了嗎?!”要不是因為冬兒現在是閻婆媳侍女,怕是早大耳刮子扇了上去。冬兒急忙拉起閻婆媳。


    眾潑皮唿嘯一聲,撲了上去,此時的潑皮可不同當初武植痛扁之時,雖沒什麽把式,打架卻不含糊,平時囂張慣了,被人打後總是會撈到更大的好處,打起架自然人人奮勇。


    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何況這幾名莊客隻會幾手簡單把式,怎能稱的上好虎?不一會兒就被掀翻,痛打起來,至於宋江,被打的更是怪叫連連。


    閻婆媳看得目瞪口呆,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平時對自己低聲下氣的獐頭鼠目有這般多地手下。


    龍五走到閻婆媳身邊:“夫人莫怕!”


    閻婆媳擔心的道:“別鬧大事情了,還有宋押司他……”想說“他本事很大,認識好多亡命徒,還是別得罪地好。”


    龍五打斷閻婆媳的話:“夫人恕龍五得罪,夫人以後稱唿別人不可再如此客氣,什麽宋押司,夫人叫他一聲宋江已經給了他天大的麵子,還有夫人既然跟了老爺,以後可不能再給人跪下!莫說一個小小押司,就是天王老子!夫人也不可跪!夫人丟臉事小,老爺的臉麵可丟不起!”


    龍五說完,“撲通”給閻婆媳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龍五這裏給夫人賠罪了,但龍五方才的話夫人要謹記才是!”這三叮,頭磕得極為用力,等龍五起來,額頭已經鮮血淋漓。


    閻婆媳先是被他的話弄得膛目結舌,更被他後來地舉動嚇了一跳,急急道:“你……這是做什麽?”


    龍五笑笑:“龍五教訓夫人可是重罪,隻求夫人莫怪龍五,這幾個頭又算什麽?”


    閻婆媳忍不住道:“聽你的話兒,似乎大官人很尊貴?”


    龍五道:“這個龍五可不敢說,夫人隻要知道,天下人再無人能和老爺相比,天下間再無事可難住老爺!”


    閻婆媳望著龍五說這話時那崇拜的神情,心中一片茫然,大官人,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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