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出事了!”一個急促的叫聲在蘭巴德的屋子裏迴蕩。


    正在日常修行的國字臉馬翰——蘭巴德睜開雙眼,疑惑的走出房間。隻看到肥胖的奧裏布一身大汗的衝了進來,就疑惑的問道:“不要總是慌慌張張的,奧裏布,怎麽一迴事?”


    奧裏布不愧是個生人不生膽的膿包,一番言不由衷牛頭不對馬嘴之後,蘭巴德才明白整件事情的原委,急忙轉身拿出了吃飯的家夥,帶著奧裏布急匆匆的朝著兇宅趕去。


    此時,距離文仲進入兇宅,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


    ...


    根切一踏進了兇宅的院子,就覺得渾身不對勁,顯然那了鬼纏身的呃debuff範圍就在院子以內。


    根切雖然看不到自己的狀態,可也知道自己這是攤上了大事。開工沒有迴頭箭,現在再出去顯然已經不可能了,隻能咬咬牙走向了屋子的大門,希望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沒有這麽快掛掉。


    推了推大門,那陳舊的大門似乎並沒有上鎖,根切仔細一看,原來大門的門鎖早已經被不知道幾波作死的人砸壞。


    加上巴裏中介壓根就沒有派人來修理過,這棟吞噬了無數人命的兇宅竟然一直處於空門的狀態。


    推開大門,屋內一片黑暗,雖然門口有日光,照射進屋子裏卻不足一米,深處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根切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叫道:“有...有人嗎!”


    ...


    文仲跟著那小孩的背影走進了廚房,隻見一個身著圍裙的成熟女人正將一些煮好的菜肴端到桌子上。


    剛才從樓上跑下來的小孩阿蘭,正坐在餐桌前,一臉幸福期待的看著媽媽端上來的菜肴。


    “媽媽?爸爸不迴家吃飯?”小孩阿蘭期待的問著。


    “爸爸今天工作有點多,會晚點迴來,叫我們不要等他了,我們先吃飯好嗎?”成熟女人寵愛的摸了摸阿蘭的腦袋,端上了一碗米飯。


    阿蘭顯然有些悶悶不樂,文仲咧了咧嘴看著眼前母慈子孝的場景,不知道兇宅為什麽將這記憶呈現給自己。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了鑰匙打開大門的聲音。隻聽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在門口大喊著:“我迴來了!”


    阿蘭顧不得嘴裏的飯粒,高興的叫道:“爸爸迴來了!”也不顧不上放下手中的湯勺,就跑向門口,身後的媽媽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碗筷也走向了門口。


    (呃...我們這是來看人一家三口秀恩愛的嗎?)


    文仲忍不住在心中對奧莉薇亞吐槽著,奧莉薇亞隻覺得心中那悸動更是時不時隱現,可為了不讓文仲擔心,這個傻丫頭卻什麽也不說,故作鎮定的說道:“先看下去吧,這棟兇宅將它的記憶展現給你一定是有原因的。”


    就在這時,大門處忽然傳來了“啪!”一聲脆響,緊接著小孩阿蘭就哭了起來。


    出事了!文仲急忙衝出了廚房,隻見成熟女人將小孩子攬在懷裏,她白皙的臉上卻多了一個赤紅色的手掌印!看來剛剛那一聲脆響,顯然是成熟女人挨了一巴掌。


    文仲疑惑的看向剛迴家的爸爸,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畫風突變,一言不合打老婆,簡直渣男一個。


    隻見那聲音粗獷,長相更加粗獷的男人滿臉通紅,不斷的穿著粗氣,顯然是喝多了酒,發酒瘋打老婆呢,果然是個渣男!文仲這麽想著。


    隻見那粗獷的男人大吼道:“蘭!你給我上樓去!”


    阿蘭卻隻顧著哭泣,成熟女人雖然渾身顫抖,但卻為了保護孩子,推搡著在孩子耳邊溫和的催促,讓孩子趕緊上樓。


    阿蘭在母親的勸慰下,哭哭啼啼的跑上了樓,躲了起來。


    見到礙事的小鬼離開,男人喘著粗氣,眼神通紅的望著自己的老婆,那眼神仿佛像是恨不得將女人吃了一樣。女人被男人侵略性的眼神給嚇到了,不住的往後退,下意識的轉身逃跑進了廚房。


    呃...題外話,這個屋子自然不是隻有廚房和大門兩個場景,隻不過作者太懶,懶得增加場景,所以各位讀者大大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


    迴歸正文,男人見到自己的婆娘看到自己轉身就跑,頓時大怒,追了上去。


    兩個人在廚房裏,繞著桌子開始愚蠢的繞圈圈行為。終於,女人一個笨拙的走位摔倒在地上,男人一個惡狗撲食將女人按倒在地上,湊上滿是酒氣的嘴唇就是一頓亂啃,如果沒有作者喊停的話,很快就要出現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這時,女人終於一個奮力反抗,狠狠賞了一巴掌給男人,尖利的指甲頓時將男人的臉劃傷。男人吃痛一聲,女人卻趁著這個機會掙脫離開男人的身軀。


    臉上的刺痛,鮮血的腥味更是刺激了已經醉酒的男人,狂性大發的男人揪住女人的頭發,怒罵道:“你為什麽不肯和我親熱,你果然還想著那個男人是不是,你這個jian女人!”


    女人吃痛嚎叫著,無腦嚎叫著,卻一直不肯為自己辯解,隻是不斷的掙紮。


    糾纏打鬥的兩人,將原本收拾的幹淨整潔的廚房弄的一團亂,女人精心準備的菜肴也被打翻在地,碗筷更是摔落在地上,化為一地碎片。


    女人被暴怒的男人認為紅杏出牆,男人一邊罵著“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男人”一邊狠狠的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狂扇女人。


    作為家暴現象的弱勢群體,女人不斷的掙紮,卻被打的口鼻噴血。雙手亂舞掙紮,下意識抓到了什麽鋒利的東西,也顧不得手指被割破,朝著男人的胸口就是一捅!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胸口被插入的碗碟碎片,踉蹌著退了下去。女人趁機退到一邊,誰知那碎片很短,隻是刺傷了男人,卻不足以致命。


    男人兇性大發,眼角瞥見放在刀架上的菜刀,失去理智不管不顧的抓起一把鋒利的菜刀氣勢洶洶的朝著女人衝了過去。


    女人逗比一樣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到男人拿起菜刀衝過來,才迴過神尖叫著想要逃跑。


    然而她一頭靚麗的秀發卻又起了神助攻...我是說給男人的神助攻。隻見男人揪住了女人的頭發,鋒利的菜刀高高舉起...


    隨著一道赤紅的鮮血濺射在牆上,一切塵埃落定...


    ...


    這是一棟沒有什麽人居住的房子,許多地方看起來都年久失修了。


    根切搜索完一層的大廳、廚房和浴室,還有通往庭院的小過道,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就連先一步走進兇宅的那個年輕人也不見蹤影。


    他甚至懷疑,那年輕人是否就是這兇宅為了欺騙自己進入,而故意放出的幻象。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根切的自我滿足罷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二樓傳來了古怪的聲響。


    於是根切這個膽子賊大的家夥跑向了二樓的樓梯,可是樓梯卻似乎是年久失修,根切一腳踩上去,發出吱呀一聲木板破碎的聲音,卻是已經把樓梯踩穿了!


    根切摸出打火機一照,借著昏黃的火光,隻見樓梯上麵布滿了灰塵和破洞,根本就沒有人走過的痕跡,那麽上麵的聲響究竟是什麽東西發出的!?


    ...


    文仲扼腕的看著倒在血泊中,已經毫無聲息的女人。他嚐試了過觸碰這屋子裏的一切,可這屋子顯然隻是迴憶,文仲的手穿透了所有存在的東西,讓他扇兩下渣男耳光都做不到,頗為有些遺憾。


    隻見那男人坐在女人屍體旁邊,瘋狂穿著粗氣,雙眼赤紅,顯然還是陷入失去理智的狀態。


    這時候,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走廊響起,那是小孩阿蘭的聲音:“爸爸?媽媽?你們怎麽了?”


    文仲皺著眉頭,看來現在正發生的應該是當時發生的血案,而且這血案似乎和自己認識的她的故事略微相似。


    (奧莉薇亞,對比一下她的故事和這裏發生的相似處,為什麽會在一開始就將這段記憶展現給我看。)


    “好...好的!”奧莉薇亞似乎有些遲疑,但是文仲卻沒有發現。


    隨著小孩阿蘭的聲音,成功引起了還在喘著粗氣的男人的注意。


    男人嘴裏喃喃的念道:“對!還有那個小雜zhong,那個jian女人和外麵的男人生的小雜zhong!”


    他胸口依舊插著碗碟的碎片,看起來搞笑卻兇悍無比,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


    阿蘭這傻小子也走到了廚房冒頭,卻看見親愛的媽媽倒在血泊中,雙目圓睜的看著自己,頓時就把這可憐的孩子嚇呆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順著纖細的小腿流到了地上。


    卻看見爸爸提著一把染血的尖刀,麵目猙獰的朝著自己衝過來。阿蘭嚇得轉身就跑,卻不是逃到家門外,而是一股腦想要跑到樓上自己的被窩中,那是自己的安全結界!


    男人赤紅著雙目,麵目猙獰的提著尖刀,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走出了廚房。


    文仲正要跟上去,看接下來的發展劇情,卻在廚房門口被攔了下來。


    他用手推了推廚房門口處那空無一物的大門,果然出現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像是一種力量一樣,將文仲封鎖在了廚房裏。


    這時候,肩膀上的奧莉薇亞叫道:“文仲!這不是這棟兇宅的記憶!這是她的記憶!”


    (什麽!)


    “這裏已經不在電影劇本裏了!這裏是...她的領域——鬼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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