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漆笑眯眯的說道:“我想要和你做一個交易,隻要你...”


    “我同意了!”文仲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讓零零漆有些措手不及,在他想來,人們總是為自己著想,即便是為了親人,也會將自己的利益先擺在前邊。【零↑九△小↓說△網】卻不曾想到眼前這個擁有野獸一般直覺的男人竟然連交易條件也不聽,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交易,為的隻是一個似乎認識才不久的白門教雜役。


    他總算收起了笑眯眯的表情,問道:“就不怕我讓你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一般遇到這種對話,遊戲主角,電視主角,電影主角都會逼格十足的說,我相信你的人格,你不是那樣的人。


    然而文仲這家夥卻不是什麽主角,雖然慘兮兮,卻霸氣十足的說道:“傷天害理又有什麽關係,反正我已經是叛教之徒了,不在乎他人如何看我,隻要你能救了加西亞,做你手中一把屠刀又如何!”


    氣場外放,頓時圈粉無數,倒是連零零漆也忍不住笑道,“有趣!有趣!那麽就成交了,徐小哥!”


    ......


    所謂一陣江湖一陣風,不知從何時起,江湖上多了一個邪惡大反派。其人出自一個不名一文的小門派鐵槍門,卻叛出門派轉投西域大邪教白門教。


    作為內應,成功藥翻了大月門,裏應外合之下,覆滅了江湖四大門派之一的大月門,一時間江湖刮起一陣腥風血雨。


    然而風雨來得快,去的也快。正當人們在外江湖上多出了一個殺人大魔頭而歎息的時候,卻又有新的風聲放出,話說當日的殺人大魔頭名叫徐雲河,卻並非江湖傳聞中那樣那樣奸猾狡詐,陰毒無比。反而是在大月門被襲當日,獨自一人斷後,不幸被白門教所擒。


    但即便是如此,這位從殺人大魔頭轉變成的江湖俊傑徐少俠卻也沒有放棄,竟然就在白門教的獄中策劃逃脫,並且成功的將一同被擒的諸人也放了出來。


    雖然十萬大山龐大,但仍舊有不少落網之魚成功的穿過了十萬大山迴到了中原。隻是這些人卻並不知道,文仲救出的並不止是他們,還有大月門被剁手的一眾弟子。


    另一方麵,跟隨大月門羅寧可逃離白門教地界的王雲然一行人,此刻已經根據大月門留下的暗號找到了組織。


    前文曾經說過,有一股暗中的勢力將皇帝被帶了綠帽子的醜聞捅了出來,還直接將鍋甩在了主角一大家子身上,作為鐵杆盟友的金錢幫自然也受到了牽連,明麵上的勢力被朝廷方麵推了個一幹二淨。


    於是,作為正道人士的主角一大家子以及金錢幫便轉職成為了地下工作者,潛伏在江湖之中,謀劃著見不得人的崛起勾當。


    王雲然一行人總算會和了跟隨在主角身邊,大大露臉的沈凝霜一行。但是顯然,師兄弟之間卻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和睦自然了。


    且不說從白門教一同歸來的六人如何,羅寧可迴到白門以後,雖然右手失去了,但是內力還在,底子沒丟終歸不影響江湖生涯。


    但是歸來之後,才知道自己帶迴來的六人卻是那生死關頭拋棄兄長不顧,背信棄義貪生怕死之徒。羅寧可並非一個粗莽之人,雖說沒有公開挑明,卻也下意識的疏離王雲然等六人。在這之後,羅寧可更加佩服文仲了,即便是被師弟們背叛,也仍舊以德報怨,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江湖上盛傳的大魔頭。隻是羅寧可不這麽做,卻不代表其餘迴來的大月門弟子也會如此。


    很快的,王雲然一行六人便經常感受到了鄙夷的目光。那目光如荊棘一樣,狠狠的抽打在五人身上,除了王雲然坦然接受以外,另外兩個沒有受傷的師兄弟隻覺得羞愧。


    但是被剁手以後,武功丟了個精光的另外三人來說,這鄙夷的目光猶如刮骨鋼刀一樣,狠狠的剜在三人心上。


    若隻是如此,倒也不至於令三人難受。即便是與沈凝霜一行人會和,記憶中朝夕相對,一同成長的師兄師妹也不甚搭理自己三人,這讓他們難以接受,仿佛被這江湖背棄了。


    除了王雲然以外,另外五人如出一撤的躲了起來。小十三王雲然則是主動找上了已經疏遠了自己的師兄師姐,主動告訴了他們大師兄的下落。


    經曆了近三個月的煎熬,沈凝霜第一次收到了徐大哥的消息,自然是十分激動,但是卻聽到徐雲河再次獨自留下殿後的消息後,那一顆已經落下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王雲然卻安慰道:“大師兄手中有白門教那皇甫青雲狗賊,相信一定能夠迴來的。隻怕現在已經在路上了,隻是找不到我們罷了!”


    雖說是如此,但是沈凝霜還是憂心忡忡的前往去找李青雲老頭子幫忙。


    正巧此時江湖上忽然起了一陣大風,那些僥幸逃出十萬大山的江湖少俠們開始替文仲洗白起來。出於報恩也好,幫助也好,在李青雲授意之下,金錢幫推波助瀾徹底幫文仲洗白。


    然而世事難料,正當觀眾們都認為雷禪將洗白,以一副英雄的姿態迴歸大江湖的時候,南山卻發生了一件血案...


    ......


    肖山令半跪在地上,口吐鮮血,怒視著站在眼前的青年,身後倒下了一地的屍體。那是肖山令的家小,此刻卻已經毫無聲息的倒在了地上。


    他勉強用兵器撐住自己的身子,悲痛欲絕的問道:“為什麽!若是當初你要客棧的房間,我已經讓給你了,為何還要趕盡殺絕,滅我滿門!”


    那青年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位吐血的中年大叔,許久不說話,隻是一步一步走向隻能勉力支撐的肖山令。此時肖山令早已沒有了生的欲望,閉目等死。


    直到那青年走到肖山令麵前,右手捅進了肖山令的身子。肖山令悶哼一聲,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那青年冷漠的看著地上的人,輕輕的說道:“你的小兒子沒有死,我留了他一命!”


    肖山令努力的睜開眼睛,隻是吃力的說出了謝謝兩字,便氣絕身亡。


    那青年轉身打開了一旁的木櫃子,從裏麵抱出了一個被綁住四肢和雙眼的小孩,離開了那滿是屍體的屋子。


    臨行之前,那青年放了一把大火,熊熊烈火吞噬了這滿是血腥的地方。


    文仲將一張字條塞入那小孩的懷中,輕輕的在小孩耳邊說道:“記住,你的滅門之仇是我徐雲河做的,長大之後來找我報仇!”


    說罷,便將小孩放在地上,相信很快便有人會尋到這裏來,文仲便獨自離開了。


    ...


    來到附近的一片荒蕪的竹林,竹林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座小竹屋。一個青衫男子早已等候在那裏。隻見那男子皺著眉頭說道:“為何還遺漏一個小孩沒有滅口?”


    文仲漫不經心的走過那男子身邊,“我做事不用你教,一個小孩對你家公子的計劃沒有影響。”


    那青衫男子也就是零零漆的書童十三冷哼道:“哼,做事總是留下手尾,還需要我來幫你收拾嗎?”


    文仲心中戾氣一現,忽然兇悍的一手提起十三,用他那滿是殺意的眸子盯著十三,冰冷的殺意讓十三幾乎無法動彈,隻聽見文仲說道:“我是和你家公子做交易,不是聽你這條狗的命令!若是你敢動那孩子一根汗毛,我殺你如同殺雞一般!”


    那被文仲提在半空的十三終究也隻是一個書童,雖然被零零漆相中,說其殺性大,但他卻從未經曆過江湖,他的“記憶”也從未有過殺戮,怎麽會是文仲這老司機的對手,隻是被文仲的殺氣壓服了,乖乖服了軟。


    文仲冷哼一聲,將十三甩在地上轉身離開,走進了竹林小屋。


    屋內隻見一個身穿白衫的外族女子正臉色蒼白,無力的坐在竹床之上,窗邊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為那女子施針。


    那女子見到文仲走了進來,微笑道:“徐大哥,你今天在外麵送信送的如何?”


    (送信?)文仲疑惑的看著坐在窗邊那中年男人,那是易容過的零零漆,話說與零零漆相遇了多次,始終沒有見到過他的真麵目。


    零零漆對文仲眨了眨眼,說道:“小姑娘,先不要激動,待我把這幾針施完了,你再與你的小情郎說話也不遲。”


    不得不說,說道吐槽別人這種小事,零零漆也是不輸給文仲的,這不,倒是把安妮說的小臉通紅,害羞起來。


    文仲看著插的和箭豬一樣的安妮,忍住心中的吐槽,坐在一邊等待。


    一盞茶之後,零零漆收迴銀針,發功完畢,揶揄道:“我很識相,現在是你們兩人的時間。”說著,這電燈泡便知情識趣的離開了小屋。


    安妮的氣色依舊蒼白,看來仍舊虛弱無比。零零漆施針治療之後,讓這傲嬌的小姑娘有些疲憊,但是卻強撐著坐了起來,微笑著說道:“徐大哥,一直在外麵送信累嗎?”


    “送信?”文仲疑惑的問道:“零零漆那個怪人跟你說了什麽?”


    安妮顯然不知道文仲為什麽這麽問,小白花一樣乖乖的迴答:“那位先生說,你替他做事,幫他送信,才換來給我醫治不是嗎?”


    文仲想了想,似乎滅門之前,自己真的送上了一封通知信件,嚴格說來似乎沒毛病,隻是沒有想過零零漆竟會說的如此模淩兩可。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我帶出來的,我當然要把你治好了,我還要帶你去看這江湖,遊遍大江南北呢!”


    安妮似乎被這情話(?)撩到了,甜蜜的笑了,卻牽動內傷,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文仲慌不迭替安妮順氣,讓疲憊的安妮乖乖的躺下休息。


    替安妮蓋好被子後,文仲轉身正要離去,卻被安妮叫住了,“徐大哥,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文仲一愣,也沒有轉身,隻是說道:“對一個人好不需要理由的!”說完便走了出去關上房門。


    嗯...這小夥傲嬌了。


    剛離開屋子以後,一轉身便見到零零漆和書童十三正站在屋內等著自己。


    零零漆問道:“你又留下活口了?”似乎文仲做下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


    文仲漫不經心的說:“是個小孩子,對你們逍遙派的計劃沒有影響,他們隻會知道殺人兇手是我徐雲河。”


    零零漆皺著眉頭說道:“你究竟知道些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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