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有七情六欲,人都吃五穀雜糧,有病是很正常的想象。?一般的病稱之為“疾病”,稱之為“症”,就是頑疾。得病不光有生理之上,還有在心理有所異常。官場中有種很普遍的病症,患病程度有高有低,具體表現在,對於手中權力的欲求和自己上麵位置的渴望,於是我們把這一類心理上的欲求和渴望統一稱之為“官場饑渴症。”


    這種“病症”究竟從何而來?究其根源在於為官的利益和權力裏麵蘊含足金量,很多職位和權力直接等於背後的灰色收入。在官場,視官職為生命的人不在少數,好像他們就是為了當官而生,離了它什麽都不會幹。那種盼望官位、盼望權力之情用“饑渴”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每有升遷機會,便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將自己壓箱底本領施展開來,龍爭虎鬥一番,得到職位的人固然高興,沒有遂心願的人並不甘拜下風,反而虎視眈眈蟄伏一旁,隻要有機會再上前搏殺一番。端的是看起來風平浪靜底下暗潮洶湧,雖不是刀光劍影卻更勝一籌。


    範進一個秋風鈍秀才,喜聞自己中舉,竟然高興地氣謎心,真可謂“官位饑渴症”的典型人物。可見官位之下造就多少心理畸形的悲劇性人物!同樣官位之下必有勇夫,為了手中的權力和地位,不惜鋌而走險,以滿足或緩解自己“官位饑渴症”。


    五月的春風在這多情的季節,輕輕拂著路人的臉龐,怎奈行色匆匆的人兒不解其中的風情,隻顧低著頭快步前行。惱怒的它卷起地上的塵土使勁的吹向他的眼睛,誰讓不看我一路上為你盛開的美景。


    秀娥接到兒子的電話,聽到裏麵傳出唿救的聲音大驚失色,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小旭你別著急,告訴媽到底怎麽了?”焦急的語氣在病房裏迴蕩。


    “媽你快救我,他們,他們…”


    話沒說完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你就是康晨旭的母親吧!”,裏麵夾雜著兒子苦苦哀求的聲音和慘叫。


    “你們要幹什麽?我警告你們我要報警。你們究竟對他做什麽?”秀娥語無倫次說道,感覺到手腳冰涼全身都在麻。


    “嗬嗬,我要是你肯定不會報警,畢竟你的兒子還在我們手裏。至於你想他死你想他活,在於你的一句話。好了你們歇會兒別打他了。”電話裏的人笑著說道,但是那種語氣令秀娥這輩子都忘不了,那聲音就好像毒蛇所出的嘶嘶聲。


    “我不報警,我肯定不報警,你們到底想怎樣,要錢我給你們,但是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兒子。”秀娥苦苦哀求。


    “嗬嗬,隻要你肯配合絕對沒有問題,我保證把你的兒子完完整整還給你。如果你不肯配合,你放心我也會把他還給你,但是我不敢保證是不是一個完整人,也許某天早晨醒來你會收到,關於你兒子某個身體的部件也說不定。嗬嗬”電話裏的“毒蛇”繼續噴灑著毒液。


    “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麽我肯定照辦,我會按照你們的要求去做。”秀娥泣不成聲。


    “嗬嗬,這就對了,我的要求很簡單,把帶子給我。”,“毒蛇”終於說出了真實目的。


    “帶子什麽帶子?”秀娥心存僥幸的反問道。


    “嘖嘖,你這個撒謊的毛病很不好,我想你要為你的謊言付出代價,你們把那個廢物的小拇指給我割下來,然後用特快專遞寄還給他的媽媽,想必他媽媽喝了一看到自己的兒子迴來,盡管隻是身體的一部分。”“毒蛇”陰森的語氣,讓秀娥的全身的血液都凍結起來。


    “不要千萬不要,我知道你們要什麽,我知道你們要什麽!”秀娥聲嘶力竭的喊道。


    突然她聽到兒子出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是痛苦的叫喊和無助的哭泣。


    “你們,你們到底對他幹了什麽?”秀娥驚恐萬狀的問道。


    “嗬嗬,一個人要為自己的謊言付出代價的,記住這是一次代價,你可要小心迴答我的問題。”“毒蛇”輕鬆的口氣在電話裏慢慢說道。


    “王八蛋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你們究竟對我兒子幹了什麽?”秀娥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對著電話憤怒的咆哮。


    “噓!薑女士如果你還不想你兒子身上有任何殘缺的話,請你務必要保持冷靜,衝動是魔鬼,還有我再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兒子身上再有什麽殘缺的話,都是由於你不冷靜造成的。”


    秀娥捋了捋散亂的頭,吸了吸鼻子坐直身體顫聲說道,“你說吧!我肯定如實迴答你想知道的一切問題。”


    “嗬嗬,如果薑女士早采取這麽合作的態度,令公子也不會受這麽大的委屈。好了我想要那盤帶子,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毒蛇”的語氣很溫柔,但給秀娥的感覺就好像清晨醒來,現自己床頭枕邊盤著一條響尾蛇。


    “你想要的帶子,我們都交給你的主人了,如果你興趣看的話,可以和他要。”秀娥的聲音變得很冷靜。


    “嗬嗬,真的嗎?恐怕還有吧!實話告訴你,我們很不信任你,我們對你們的誠信很懷疑,否則的話也不會大費周章,整出這麽大場麵來讓你欣賞。你覺得那盤帶子對你們有意義嗎?你覺得的那盤帶子能幫你們什麽?你覺得那盤帶子能改變什麽?我可以實話告訴你,留著它隻會給你們殆害無窮。因為你老公受到牽連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們很希望他能將嘴閉得緊緊的,隻有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薑女士你就聽我一句勸,為了我們大家相安無事和你母子的平安,把你不該拿的東西交出來,然後去看看你的丈夫勸勸他,我可以保證這樣我們大家都會過得很快樂。”“毒蛇”以悲憐天人的腔調勸說著秀娥。


    “我可以答應去見我丈夫把你們的意思轉達給他,我也可以給你們想要的東西,但是你們保證不傷害我的兒子。”秀娥感覺到身心疲憊隻想早點結束這場噩夢。


    “嗬嗬你放心你的兒子一根汗毛都不少的,你不信可以問問他。”毒蛇將電話送到康陳旭的嘴邊,“你媽媽想跟你說句話。”


    “媽,這到底怎麽迴事情,我好害怕,想迴家,我想你和爸爸。”電話裏顫抖的聲音讓秀娥聽的感覺心都快碎了。


    “小旭沒事的,你放心很快就會過去,沒事情的。他們剛才怎麽對你的?”秀娥問道。


    “他們剛才打我,我好害怕,媽快點接我迴去。”小旭帶著哭腔說道。


    “你的小拇指沒事吧!”


    “媽,沒事,剛才他們把我的小拇指差點撇斷,現在還疼著呢!”


    “嗬嗬,怎麽樣薑女士你現在放心了吧!咱們是不是可以履行彼此之間的承諾。嗬嗬我還提醒你,不要搞什麽小動作,這樣對你和你的兒子沒好處,你要想一想他還有將來!好了我們之間友好和平的對話可以結束了!你可以把從娘家拿的東西交出來了。”


    “你們怎麽會知道?”秀娥呆住了,自己認為很隱秘的事情,在對方的眼裏卻根本不值一曬。


    “嗬嗬,我們這幾天一直在重點照顧你和你家,不過我先聲明,你家著火可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火警電話還是我們打的。嗬嗬不過我也沒打算從你那裏得到感謝。好了現在有人進來了,你可以把帶子交給他。”,“毒蛇”輕聲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門推開,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來,來到秀娥麵前沒有說話,隻是伸出自己的手 。秀娥背過身快解開衣襟,將那盤一直藏在自己左邊黑色胸罩裏的帶子掏出來,然後雙手抓住衣襟,將那件東西遞到男人手中。


    馬雲忠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他媽的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了,真他娘的累人,大大伸個懶腰,打個痛快的哈欠,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向浴室的位置方向走去,是不是該打個電話讓老婆迴來了,這幾天一個人的日子真的是很難熬。


    “剛哥東西我們已經拿到了,怎麽處理?”又是毒蛇,如果田筱虹聽到這個聲音,肯定會想起那個傍晚,坐在家裏沙上的那個男人。


    楊建剛拿著電話考慮一會兒,“嗯,先送到我這裏,剩餘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嗯,那好剛哥半個小時以後有人會給你送過去。”


    “還有那小子?”


    “放了吧!諒他也不敢耍什麽花樣,這幾天盯緊點薑秀娥,看看她會不會真的那麽老實。”


    “嗯剛哥我知道了!”電話掛斷。


    楊建剛放下電話沉思一會,將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錄放器材接好電源插頭,就等著門被敲響的時刻。


    秀娥躺在病床上想起自己公公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如果我有什麽不測,千萬不想著為我報仇,帶著小旭離開這個城市,越遠越好,因為我知道,當我們個人力量麵對團體時,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和渺小。”


    真的是渺小嗎?秀娥問自己,她的手放到了右邊胸部上,使勁按了按,下麵該怎麽做?她陷入迷茫中…。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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