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豪和吳曉剛父子兩個人躲在書房裏商量著事情,吳曉剛兩手空空的去又兩手空空的迴來,很顯然這一晚上他是白忙乎了。?不對也有一點收獲,那就是他在玉婷和董柏言經常喝酒的房子裏,現了一張關於租賃銀行私人保險箱的申請書。看來他們想要找的東西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此刻在銀行保險箱裏安靜的躺著。


    “你沒有現鑰匙嗎?”吳建豪心裏抱著一線希望問道,盡管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這問題問得非常多餘,吳曉剛緩緩的搖了搖了頭。


    “會不會在她的身上?曉剛你現在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吳建豪經曆了那場驚魂,很顯然已經被嚇破了膽無論如何都不會再進去了。吳曉剛沒有說話轉身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一臉怒氣的走了迴來。


    “爸,玉婷身上的衣服怎麽迴事情?”


    吳建豪心裏一驚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被死去的玉婷嚇得夠嗆,雖然沒有當場昏過去,但也手軟腳酸了好一會兒,也許他真的老了再加上承平的日子過得太久,早已經將他在軍旅裏練成的一副鐵膽化為了一團稀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麽走出那個房間,等到他恢複了思考的能力才現自己已經坐在書房裏的沙上了。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再一次走進那個房間,隻好就這麽讓林玉婷半裸著躺在床上。


    “什麽怎麽迴事?我剛才過去看一看她身上的傷口,怎麽有問題嗎?”吳建豪表麵裝出怒氣衝衝的樣子,但是心底虛得很。


    “真是這個樣子?”吳曉剛很懷疑的看了他老子一眼,想起林玉婷對他講的關於他父親的話,心裏感覺到說不出的別扭,他情願玉婷說的話是在故意騙他,但是理智卻告訴自己這一切皆有可能。


    “你個小王八蛋,你怎麽和你老子說話呢!都是你這個小畜生惹下這麽大的潑天大禍,害的我親自為你擦屁股,早知道有今天當出生下來就應該把你這混球掐死,現在反而來質疑起你老子我來,我看你的頭是被門夾了被驢踢了…。”吳建豪感覺自己的傷疤被人戳開,盡管這人是他的親身兒子,但依舊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破口大罵了起來,這一頓好罵讓吳曉剛有種找不到門的感覺。


    “我不就是隨口問問嘛!”在父親往日的積威下不敢再說什麽隻是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鑰匙找著了沒有?”吳建豪心裏鬆了一口氣,順坡下驢問了一句。


    “還沒有”吳曉剛老老實實的迴答。


    “你他娘的還愣在這幹什麽,快點去找。”吳建豪氣憤地拍著沙的扶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吳曉剛匆匆的走了出去,老吳渾身無力地倒在沙上。


    “爸,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可就是沒有。”吳曉剛惶恐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沒有?她能把鑰匙放到哪去?”吳建豪拍著自己的腦門仔細的考慮著。


    “爸,你說她會不會把鑰匙給別人保管?”吳曉剛腦子裏靈光一閃快的說道。


    “嗯,你想的很有可能,但是她會把鑰匙給誰呢?”吳建豪接著又提出了下一個令他煩惱的問題。


    “爸,我知道她會把鑰匙給誰?”吳曉剛想了一下肯定的說道。


    “給誰?”吳建豪靠在沙上的身體立刻直了起來,眼睛瞪著兒子。


    “董柏言。”吳曉剛咬著牙從縫隙裏吐出了這三個字,語氣中帶著刻骨的仇恨。


    “是他?”吳建豪對於這個結論保留了自己懷疑的態度。


    “沒錯肯定是他,因為他是玉婷的奸夫。”吳曉剛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說了出來。


    “什麽?”吳建豪從沙上站起身來,快步的在書房裏來迴的走了幾步,真是活見鬼了,為什麽咱們老吳家總是和姓董的那一家總有理不清的關係。難道是我們老吳家上輩子欠上他們家了?吳建豪心裏暗道。上輩子欠沒欠不屬於本書討論的範疇,但是這輩子老董家肯定是毫無疑問的債權大方。


    吳建豪走了兩步轉過頭對自己的兒子說道,“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那個董柏行沒有死,而且在國安局裏掛了號,他加入了國際雇傭兵組織,而且聽說他自己一手組建了一個叫複仇者的雇傭兵團,在東非的烏幹達打出了不小的名頭,而且控製了兩條鑽石脈礦。我看玉婷的死這個黑鍋還得他來背。留給咱們兩個人的時間不多了。咱們得趕快行動起來製造一個**不遂泄憤殺人的現場。”吳建豪將自己剛才這段時間考慮到事情和盤托出,看著吳曉剛。


    吳曉剛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至於董柏言。”吳建豪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他那裏找人盯著點,隻要咱們緩過手來,老賬新帳和他一塊算。欺負我們老吳家的人勢必要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吳曉剛聽到這番話眼睛亮了起來…。


    一把銀色的鑰匙隨著手指快的起伏,靈活的在董柏言的右手手背上上下翻飛,在陽光的映照下就像一隻銀色的蝴蝶在他的手裏翩翩起舞。這把鑰匙是春桃清理前兩天他換下的衣服裏現的,等他迴來之後親手交給了他。這把鑰匙是誰的呢?它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會在在我的兜裏?既然不是我的鑰匙可為什麽看起來很眼熟,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這把鑰匙?可在什麽地方見過卻實在是想不出來。但是這把鑰匙又給董柏言一種很不簡單的感覺,他想了想然後打開房間裏的保險櫃將它放了進去,可是就在放進去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把它又保險櫃裏拿了出來。他走到書桌的前麵,然後將這把鑰匙丟進了桌子上的筆筒裏,至於他為什麽這麽做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吧!


    他起身在屋裏轉了幾圈,今天是這個舊曆年上班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可以迴到溫軟的家舒舒服服的過個年了。但是可能嗎?董柏言搖了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子裏驅趕了出去。這幾天提前給領導拜年送年貨就夠他忙乎了,還有幾個重要人物沒有登門拜訪。從前一段事情的經曆他總結出了教訓,雞蛋全部放在一個筐裏是最愚蠢的行為,該向一些人示好還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那些能夠掌握自己前程的人。提前燒香有備無患,免得到了急用的時候亂燒香,那個時候可就晚了。


    今天晚上馬市長家肯定是要登門拜訪的,而且東西他已經選好了,除了一些禮節性的物品其中最重要的是日本伽瑪卡茲公司生產的一副伽瑪卡茲伽瑪鯉4.5米鯉竿。該釣竿采用日本高噸位碳碳纖維布製成,竿身堅挺,強力群,並有纖細、輕型的特點,實為挑戰大物之絕佳選擇。伽瑪卡茲經典紅黑顏色搭配,獨特古典的手工精心塗裝,閃爍著古典美的藝品。並配合表層頂級之防水塗裝,確保竿身亮麗、耐用。 是“伽瑪卡茲”品牌精品中的精品,產品領先群雄,獨領風騷。而且全竿都具有整體彈性,操作性能完全能達到高級魚竿水準,即使和巨大鯉魚的對抗也完全遊刃有餘。更為難得是這副釣竿可是該公司今年剛推出的全球行限量紀念版,據說這副紀念版釣竿全球隻有五千套,這可是花錢買不到的好東西啊!他為了這副釣竿托曼尼從香港好不容易高價購得。對於癡迷於垂釣之樂的老馬,看到自己送給他的這份重禮會有什麽表情呢?董柏言得意地笑了,他真的有些期待今晚的會麵…。


    張局長領著刑警隊隊長劉夢龍以及他的手下在吳司令兒媳婦的遇難現場進行著仔細的勘察。張局長一邊安慰著滿臉沉痛表情的家屬一邊焦急的等待著現場勘查的結果。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在警備司令的家裏搞風搞雨,難道是活的膩歪了。張建國鬱悶的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法醫和刑警,這個年是別想過好了,估計春節這個假期都得因為這個案子泡湯。


    劉夢龍走了過來對張局長說道,“局長這個案子挺棘手,現場破壞比較嚴重,兇手又沒留下太多的線索,我初步估計兇手應該是一個很職業的殺手,作案手法老道而且是從背後一刀刺入心髒而且角度很分寸拿捏得非常好,受害人當時斃命,隻留下了一把匕。這把匕的製式很特殊,應該是特種部隊裏軍人配備的,所以我認為該兇手肯定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案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之間。”


    “什麽?”張建國一聽到犯罪分子可能經過軍事特種訓練頭一下子大了起來,他清楚越是這種人辦案的難度也越大。


    “什麽匕是特種部隊配備的?”吳司令立刻站了起來對劉夢龍說道,“麻煩劉隊長把那把匕拿過來我看看。”


    劉夢龍轉身走了過了一會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吳司令仔細的看著托盤上的白布裏的匕,過了一會兒出“咦”的驚奇聲,張局長連忙問道“吳司令你見過這把匕?”


    “我好像見過但不太肯定,我得叫曉剛來認認。”吳司令轉身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他和吳曉剛兩人走了出來。隻見吳曉剛麵色蒼白兩眼浮腫,紅色的血絲布滿了整個的眼睛,整個人和以前龍生虎猛得樣子判若兩人。


    是啊!這個打擊對他實在太大了,張建國心裏暗道。


    “曉剛你好好的看看這把匕。”吳司令說道。


    吳曉剛神情憔悴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忽然眼睛睜得大大的渾身顫抖了起來,伸出手就要去抓這把匕,劉夢龍反應頗快立刻將托盤迅的一閃,吳曉剛的手落在了空處…。


    (這幾章寫起來頗耗腦子,蘋果得好好的理理思路,今天少一點明天盡量補足,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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