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夢一瞬間口幹舌燥,神經繃緊,兩手置於胸前,作防禦狀,辯解道:“那時,我正在測驗催眠神功,沒來得及提醒小洛麗,絕不是故意利用,本人保證,以後再也不讓小洛麗遇到危險,引你出現!”

    “小洛麗!小洛麗!你說自己沒有企圖!”洛麗塔瞬間怒氣值飽滿,一手撥開封一夢的防禦,纖秀的小拳頭如狂風暴雨般蹂躪封一夢前胸後背各處耐揍的地方,口中不斷念叨著:“讓你惦記小蘿莉!讓你利用笨蛋小洛麗!讓你討厭洛塔!讓你毒舌……”

    一頓胖揍之後,封一夢渾身疼痛的進入夢鄉。

    奇異的是,第二天,封一夢渾身各處的傷勢居然好了七八層,隨意活動練武,都沒有絲毫問題了。

    封一夢偶爾望向洛麗塔,卻是迎來一臉的懵懂無知,嗬嗬,一覺醒來,冷酷殺手模樣的洛塔,已經再次變迴迷迷糊糊的洛麗。

    封一夢對洛麗塔招招手,問道:“小洛麗,你能夠猜到誰第一個來嗎?”

    “當然可以啦!要知道,小洛麗是萬能的!”洛麗塔自賣自誇一番後,報出自己的答案:“那個謊稱戒煙的戒毒男,鐵定是他!”

    “這麽肯定啊!為什麽呢?”封一夢瞪大眼,誠心問道。

    洛麗塔一甩馬尾辮,傲嬌道:“一看就知道了!”

    封一夢尷尬一笑,緊緊盯著門前。

    一個渾身裹在黑衣之中的人,急急忙忙衝入屋中,直奔封一夢所在地,頓時,一股濃鬱之極的煙熏氣息席卷封一夢和洛麗塔,不,洛麗塔早已見機不妙,遠遠避開。

    封一夢強忍著不適,用手在鼻前扇了扇,其間,瞪了早早逃避的洛麗塔一眼。

    黑衣人似有些不好意思,拉掉兜帽,連忙賠罪道:“不好意思,吸的煙實在太多了,煙味散不掉。”

    封一夢疑惑問道:“大早晨的,你吸了多少煙?難道你不睡覺?”

    黑衣人苦笑道:“創作沒有靈感,徹夜難眠,煙是越吸越多,您能治療嗎?”

    封一夢認真打量黑衣人,很年輕,二十出頭的樣子,不是大學生,就是剛畢業,臉很白皙,像吸血鬼一樣,蒼白的很,雙眼血絲密布,跟紅眼病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若從整體來看,年輕人高大英俊,從衣著來看,身家不凡,隻是從氣質來看,這位年輕人真的很可能是一名吸毒者。

    封一夢鄭重道:“自我介紹,真實的自我介紹!

    ”

    年輕人不斷咽唾沫,神情變化劇烈,不知是不是毒癮犯了,年輕人哈欠一個接著一個,眼淚也隨之流淌。

    年輕人長吐一口氣,心中頓時決斷,沉聲道:“我叫梁成月,去年大學畢業,現在是一名畫家。其實,我並不是戒不掉煙癮,而是戒不掉毒癮,一個月前,我的死黨方澤染上了毒癮,擔心家人發現,借住在我那裏,一直相安無事,可,七八天前的時候,我們之間發生一點口角,我一氣之下吸食了毒品。”

    梁成月傷心痛苦了好一會,才又接著道:“那次之後,我就後悔了,氣憤的與方澤劃清界限,趕出家門,隻是,我自己卻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一個不注意,居然又吸食了方澤落下的毒品,一下子中毒更深了。又過了三天,我女朋友淩芳月邀我旅遊麗江,尋找靈感,卻發現我吸毒了,一氣之下,迴了老家,我這才幡然醒悟,痛下決心,一定要解毒,一定要戒了!”

    封一夢見梁成月的神情很是堅決,忙問道:“解毒,你應該去戒毒所啊!來我們這,似乎不是太合適!”

    梁成月苦著臉,說道:“我老爸的工作比較特殊,決對不能讓他知道我去了戒毒所,不然,他非剝了我的皮不可。想起你們的造夢天堂催眠事務所,其實是你在盛京大酒店那天,我正好與芳月在那裏吃飯,見證了你奇跡般的手段之後,一直想要拜訪高人,卻沒想到是這種情況下見麵!”

    封一夢對麵前的空氣扇了扇,好奇問道:“你是戒毒,不是戒煙,煙味為什麽這麽濃呢?”

    梁成月苦笑道:“這兩天,我一直用吸煙來麻痹自己,讓自己忘掉毒品,算是轉移注意力吧!可惜效果不佳,越來越抵擋不住。為了對抗昨晚的毒癮,我整夜未睡,抽了好幾盒煙,嗆得死去活來,才勉強阻止住毒癮。”說著,說著,又是一個打哈欠,眼淚流的更多了。

    封一夢點點頭,不再深究,直接了當道:“毒癮,很大程度上,也算是一種精神疾病,可身體方麵也是問題不少,具體能不能治愈,需要等到治療之後,你還有問題嗎?”

    梁成月恭敬道:“沒有任何問題,請封先生治療!”

    封一夢也不客氣,一根夢之觸須彈出,催眠了梁成月,開始搜索記憶,一切秘密信息,猶如演電影般流過。

    原來,梁成月的老爸是近龍市警察局的局長,為人剛正,對待子女,很是嚴苛,以至於梁成月想要解毒,也不敢找尋正規渠道。

    幾次搜尋之下,梁

    成月吸食毒品的那段記憶,很快呈現在封一夢眼前,隻是,在他明察秋毫般的觀看下,一下子發現了大問題,那個方澤別有企圖啊!

    梁成月租住在一個兩室一廳的小公寓中,平時總是背上畫板,找尋素材靈感,死黨方澤找尋來之後,訴說自己的困境,並信誓旦旦的承諾戒毒,梁成月別無他法,隻好容他居住,並多次勸其戒毒,卻是沒有任何結果,他擔心朋友,連外出繪畫都很少了。一次突發奇想,梁成月決定畫一幅陷入毒癮無法自拔的人,並請方澤作繪畫素材,人在屋簷下的方澤也不好拒絕,隻是要求不能畫清楚他的臉。

    這一畫,十幾天過去了,方澤依然深陷毒癮,梁成月卻是卡住了一般,怎麽也無法描繪出吸毒者的無法自拔、痛苦絕望,一幅幅畫作成型,最終又化為一團團廢紙。

    八天前的晚間,梁成月再次作畫,依然是以失敗告終,一直作為模特存在的方澤忍受不住啦,出言譏諷道:“毒品,既是地獄惡毒,也是天堂妙藥,不品嚐,怎麽可能知曉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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