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嗎。可是你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易柳斯尷尬地摸摸鼻子。


    段楚揚將手中的兩杯紅酒放在床頭邊的桌子上。終於有了勇氣。真不知道當初他老婆在經曆這種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麽緊張。這麽忐忑不安。


    他站在黑色的地毯上。暖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的發頂上。有一種朦朧迷幻的美感。易柳斯木木地著段楚揚。一時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麽。


    段楚揚將襯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一改以前粗/暴的解衣方式。這次的他非常溫柔。神色竟然有點緊張不安。


    易柳斯就更迷茫了。莫名其妙地想著;他們之間什麽時候有這麽認真對待過衣服了…每次的衣服都是被段楚揚撕壞的…


    解開了全部紐扣後。段楚揚結實緊繃的胸肌以及六塊腹肌顯露了出來。偏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很是誘人。因為高強度的鍛煉所以段楚揚的身材比從前更好。身體緊繃的時候到的肌肉曲線非常好。


    易柳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段楚揚這是……原諒易柳斯腦抽。一時問了出來:“你在炫耀自己的身材。”


    段楚揚隻是很淡定地。嘴角抽搐了一下…著縮在被子裏的易柳斯。一時想到喝粥時他無意間露出的風景。頓時有某物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怎麽不說話。”易柳斯坐起身子。被子滑落至他的腹部。上身輪廓清晰地顯現出來。不太寬闊的肩膀。纖細的鎖骨。脖頸上還有點點未消的吻痕。拜段楚揚所賜。易柳斯上班時幾乎都要在脖子上塗一層厚厚的粉底遮掩。


    段楚揚心裏有隻兩隻猛獸在躁動。一隻說:“撲上去。吃了他。”


    另一隻說:“不對不對。今天要讓他吃了你…”


    ……


    於是段楚揚表麵淡定。內心焦躁地繼續慢動作脫了自己的西裝褲。在易柳斯瞪圓的眼睛裏。段楚揚慢慢爬上了床。一絲不著地側躺在易柳斯的旁邊。右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姿勢優雅而慵懶。


    真、真的好怪異啊。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易柳斯摸不著頭腦地想。


    醞釀了一下。段楚揚拿過床頭桌子上的紅酒。輕聲道:“老婆。我們還沒喝過交杯酒。”


    “噗。我們今天貌似沒有《還珠格格》吧。你又抽了哪根筋。”易柳斯忍不住破壞這奇怪的氣氛。


    果然段楚揚不滿了。暴躁道:“你跟我喝了酒。我再告訴你我哪根筋抽了。”


    於是兩人開始正經地準備喝交杯酒的儀式。“笨死了。別喝那麽多啊。等會兒醉了。”他喝酒隻是壯膽而已。要是易柳斯醉了。他該怎麽進行下去啊。


    易柳斯臉色潮紅地抬頭著段楚揚。睜著無辜地鳳眸。“你剛剛、沒說啊。”


    “……”好吧。他的錯。


    段楚揚貼到易柳斯的耳邊道:“生日快樂。老婆。”


    易柳斯怔了怔。原來段楚揚之所以這麽怪異是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還以為段楚揚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所以在盡力補償呢。為自己的這種想法羞愧了一下。卻感覺到有個堅硬無比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大腿。


    兩人不約而同地往下了。易柳斯心裏有根弦斷了。難不成段楚揚做這麽多。在他麵前脫衣服。是為了誘惑他。然後讓他主動不成。


    想到這裏。易柳斯丟掉了以往的羞澀。手掌扣住段楚揚的後腦勺。輕吻上他的唇瓣。


    兩人慢慢倒在床上。段楚揚將易柳斯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緊接著道:“今天我要把我自己送給你……咳咳。我想。你抱我。”


    易柳斯呆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道:“你剛剛、說了什麽。”


    段楚揚似乎有點不爽。沒有再說同樣的話。而是直接呈大字型躺在了大床上。不耐煩道:“就是你聽到的那樣。”臉色浮起不自然的紅暈。


    “你、你開玩笑吧。我說過了。會痛。我不想你痛。”易柳斯說著就要從段楚揚的身上下來。被段楚揚握住了***的腳踝。


    “這是禮物。你不能拒收。你就從來不想得到我。”段楚揚挑眉。


    易柳斯猶豫了一下。說從來沒想過也不可能。畢竟同為男人。他也對段楚揚有恐怖的占有欲。但是舍不得讓他痛的想法硬生生將這些占有欲打散了。他甘願在段楚揚的身下沉淪。反正。隻要段楚揚夠愛他。這些痛。他不在乎。


    “我已經以另一種方式得到你了。這就夠了。你不需要這樣。”易柳斯著段楚揚。認真道。


    段楚揚搖頭。“不行。我想把自己給你。因為是你。我才這樣想。”


    “可是。真的會痛。”易柳斯無比大聲道。


    段楚揚的大掌將他的額發往頭頂上撩。笑道:“傻瓜。你都痛那麽多次了。我痛一次有什麽所謂。”


    “可是。真的會痛。”易柳斯不知道說什麽。隻好重複這句話。


    段楚揚越發覺得易柳斯很可愛。“這次是我痛。我都沒叫。你倒幫我叫了。”


    “可是……”易柳斯還想說什麽。被段楚揚拉低他的身子堵住了唇瓣。親了一會兒後。段楚揚溫柔地鼓勵。“來吧。我也想試試到底有多痛。”


    易柳斯還在掙紮。“真的。可是我不會…”


    段楚揚無奈地扶額。“人家沒見過豬肉都見過豬跑吧。你都見那麽多次了。你跟我說你不會。”


    “我沒你…怎麽做的…”易柳斯有點不好意思。


    “大概大概吧。”段楚揚突然覺得自己今晚有可能會死得很慘。


    “那、我試試。痛的話。一定要說。”易柳斯皺眉。俯下身子。學著段楚揚平時對自己做的那樣撫慰他。


    因為緊張。兩人都是第一次。一個第一次做攻。一個第一次做受。都沒有什麽經驗。易柳斯緊張地連親吻牙齒都有點兒打顫。段楚揚的額間與手心更是冒出了汗。


    試了幾次後。易柳斯終於找準了感覺。將自己緩緩送進段楚揚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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