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導，其實我很好奇一個事情！你電影中的女主我覺得太年輕了，我起初就想不明白。才十五六歲年紀，而且你電影還說她已經被拐賣那裏好多年了，看來是幾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跑的，這我就突然之間明白了，你是不是又在表現這個社會其他的陰暗麵呢。看來這真是一個毫無法製和人性的無人區！其實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你的電影，越是研究我發現自己越能深掘出來一些我之前都沒有留意的東西……”
郝永看著嘴巴鼓鼓滿嘴油膩的他，剛才還眉飛色舞的，猛然一愣。
嘴巴鼓鼓滿嘴油膩的嚴桓也是猛然一愣，頓住了。
再往盤子裏一看，剛剛上來的蔥爆小龍蝦還剩三兩隻，勢單力薄的狀態。那菜心也是剩下兩根，在湯裏輕輕的打著旋兒。
自己還沒動筷兒呢！
看到此情此景郝永心裏就是一涼：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當年的大饑荒也不過如此啊。
“謝謝，你說的對說的對！真的謝謝你這麽喜歡我的電影。”嚴桓一邊咀嚼咽下，一邊誇道。
終於吃下去了，嚴桓把剩下的都好好夾給他，全夾給他了。“來來，邊吃邊聊啊。”
其實我也還沒吃上幾口啊，兄弟！
唉～～
“好好，謝謝嚴導！”郝永心裏又一暖道。
這時候白斬雞上來了，郝永埋頭扒著飯，可是好像瞥見一雙筷子在高速動作著，如飛瀑般直下，如過山車般起落。
待他抬頭一望，頓時再度心裏一涼，想哭。
麻麻，我難受！
碟子上毫不意外的剩下三兩塊了，青蔥在一旁陪襯著。
他望了一眼兩人中間的一大堆雞骨頭，按常理來說該是放右邊的，那麽罪魁禍首元兇就是左邊的嚴桓了！
尤其看到他碗裏還有三五塊肉，蒹葭隻是就筷子夾著的一塊，在小口小口的吃著，小淑女一樣。
我能怎麽辦？我也好無奈！
嚴桓也想哭！
麻麻問我後背為什麽這麽黑，這是背鍋背出來的。
“來來來，郝編輯你多吃點啊，多吃點晚上才好幹活！”嚴桓又把剩下的都夾給他了。
郝永看著自己碗裏最上邊的雞屁股，我……
我反胃！
呃～～
這小腿又踹了自己一下，嚴桓本來在品
嚐著自己好不容易奪下來的成果，幾塊雞肉。
這就看了看，桌上空蕩蕩的盤子，這就道。“郝編輯，你看這菜是不是有點少啊。”
“還少啊？”郝永要吐血了。
早知道自己辦公室吃泡麵了！
大哥你嘴下留情啊！
蒹葭在下邊又踹了他一下。
嚴桓看了看，拿起空蕩蕩的大盤對服務員小妹道。“再來點白飯，五個人份的！”
蒹葭沒再踢他了。
“嚴導，據媒體報道你才十八歲，如此年輕就指導了自己第一部電影而且如此成功，真是意氣風發啊！你是如何走上這條路的？”郝永沒忘記采訪道。
“哦，從小呢我就接觸電視，看著這麽大的一個小盒子的世界，就覺得裏麵好神奇，好多人在裏麵說話，他們在動……12歲的時候我還在美國，擁有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部相機……”
對於這種梗嚴桓都信手拈來了，自己早就編好了一個看著可信也不可能查證的版本了。
“哦哦……”郝永飛快記著，信息量有點大。
等他再度抬頭，差點又哭了，新端上來的菜又難逃厄運了！
一大盤白飯又剩下了小半。
這特麽就不能一次性上菜讓我先好好吃點啊。
郝永欲哭無淚。
“嗬嗬～～這菜好像真的有點少哦。”嚴桓道。
因為蒹葭又踢他了。
“是有點少。”郝永也覺得了。
“妹子，那就再來幾個菜！”嚴桓一拍桌子，又對服務員道。“就那個宮保土豆，蝦仁豆腐，麻辣香鍋，黑椒烤鴨。”
郝永汗了一陣。“嚴導，這大夏天的……”
“對了，得去去火！”嚴桓才想了起來。“那就再加個木耳瘦肉，冬瓜排骨湯，玉米湯！”
郝永不想說話了。
“來來，多喝點，別客氣！”
湯端了上來，嚴桓很客氣的分了分，神清氣爽。
“對了郝編輯，采訪繼續啊，還有什麽要問的。”嚴桓想了起來。
“哦，嚴導，相信現在對於你要銷毀拷貝的事情很關注吧……”
一頓飯吃的……
郝永實在難以言表了，心在流血。
一個月的工資就是這麽見底了……
客氣的揮揮手告別，看著小轎車慢慢離去。
“寫完作業了，就好好休息，早點睡覺，乖啊。”一直送她到了家門口，嚴桓給她開了門，揉了揉她小腦袋。
“你要幹嘛？”蒹葭問。
“咳，我還得去見一個客戶。”嚴桓道。
“今晚還迴來嗎？”蒹葭問。
“我明天直接……咳！”嚴桓想了想。“迴！可能會晚了點，我會迴家的。”
“哦。”蒹葭點點頭，進門了。
這小破孩～～
還是不太懂她在想什麽。
嚴桓發動車子先離開了。
……
……
嚴桓開了一百邁，半個小時之後進了一個歌舞廳，按服務生的指引來到了一個包房。
裏麵已經有幾個人在了，或是頭發五顏六色，或是膀大腰圓一身紋身，或是半個耳朵都是耳釘，殺馬特……
“嚴少是吧，來來來，快坐。”一個穿的還算前衛麵容有些俊俏的三十多歲漢子熱情招唿他道。“來來，喝點什麽。”
“不了，等下還要開車！”見他要倒酒，嚴桓舉手拒絕著。“李老四是吧直接談吧。”
“嚴少就是爽快，好！不愧是生意人。”這漢子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下。“嚴少，其實你這個事吧，說難也不難，可是就怕人家影院有後台嘛……”
“少來，有沒有後台我們還能不清楚嘛，我讓你怎麽幹就怎麽幹，一定不能傷人！哪怕誤傷！出了事我就能擔著！！”嚴桓直言道。“要是價錢不合適你就直說，我們還可以再談。”
“嚴少爽快人啊，那我們也得自己摸好底細不是，嚴少你要弄幾家？”李老四問道。
“八家！”這是嚴桓籌劃了很久才定下來的一個數字。
“那每家我需要多收兩百摸底費。”李老四道。
“可以。”要求不過分，嚴桓都答應。
“嚴少，如果到時候有賠償問題……”李老四道。“我們可都是窮人家的孩子。”
“我賠！”嚴桓重申一遍道。“但是不該砸的別砸，我讓你們砸哪裏就哪裏，別到時候砸嗨了，我虧點錢無所謂，可是到時候進去了我可不負責撈人！”
“是是，都聽嚴少你的吩咐！”李老四道。“可萬一到時候還是進去了，我替他們要點安家費，
一筆五千！”
“沒問題！尋釁滋事罪，賠償方麵我會負責，頂多行政拘留幾天到十幾天，你們估計熟門熟路了，到時候我還給你們找律師！”嚴桓掏出一遝鈔票和一部相機。“記得不能傷人，還有，給拍清楚點！”
“好。”
嚴桓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走了。
“嚴少，咱們到這裏就是尋開心的，隻要有錢，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李老四道。“我叫幾個姑娘來陪陪你好吧。”
“呃，算了吧，你喜歡你就點吧。”嚴桓擺了擺手，端起酒杯就喝了點。
以前自己吊絲也想過來酒吧碰碰運氣，可是沒錢真的隻能yy了。嚴桓對於這裏麵的女人雖然說不上有反感，人家也是憑本事掙的錢。但卻是不喜歡在這裏找女人的，他更喜歡到酒吧那類地方找一夜晴，也不喜歡找這樣純金錢交易的，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投入，叫的都像唱戲似的，完全讓自己提不起興致。
可是這時候李老四已經叫人過來了，七八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就走到了包間裏麵，一字排開的站在了嚴桓他們的麵前。
郝永看著嘴巴鼓鼓滿嘴油膩的他，剛才還眉飛色舞的，猛然一愣。
嘴巴鼓鼓滿嘴油膩的嚴桓也是猛然一愣，頓住了。
再往盤子裏一看，剛剛上來的蔥爆小龍蝦還剩三兩隻，勢單力薄的狀態。那菜心也是剩下兩根，在湯裏輕輕的打著旋兒。
自己還沒動筷兒呢！
看到此情此景郝永心裏就是一涼：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當年的大饑荒也不過如此啊。
“謝謝，你說的對說的對！真的謝謝你這麽喜歡我的電影。”嚴桓一邊咀嚼咽下，一邊誇道。
終於吃下去了，嚴桓把剩下的都好好夾給他，全夾給他了。“來來，邊吃邊聊啊。”
其實我也還沒吃上幾口啊，兄弟！
唉～～
“好好，謝謝嚴導！”郝永心裏又一暖道。
這時候白斬雞上來了，郝永埋頭扒著飯，可是好像瞥見一雙筷子在高速動作著，如飛瀑般直下，如過山車般起落。
待他抬頭一望，頓時再度心裏一涼，想哭。
麻麻，我難受！
碟子上毫不意外的剩下三兩塊了，青蔥在一旁陪襯著。
他望了一眼兩人中間的一大堆雞骨頭，按常理來說該是放右邊的，那麽罪魁禍首元兇就是左邊的嚴桓了！
尤其看到他碗裏還有三五塊肉，蒹葭隻是就筷子夾著的一塊，在小口小口的吃著，小淑女一樣。
我能怎麽辦？我也好無奈！
嚴桓也想哭！
麻麻問我後背為什麽這麽黑，這是背鍋背出來的。
“來來來，郝編輯你多吃點啊，多吃點晚上才好幹活！”嚴桓又把剩下的都夾給他了。
郝永看著自己碗裏最上邊的雞屁股，我……
我反胃！
呃～～
這小腿又踹了自己一下，嚴桓本來在品
嚐著自己好不容易奪下來的成果，幾塊雞肉。
這就看了看，桌上空蕩蕩的盤子，這就道。“郝編輯，你看這菜是不是有點少啊。”
“還少啊？”郝永要吐血了。
早知道自己辦公室吃泡麵了！
大哥你嘴下留情啊！
蒹葭在下邊又踹了他一下。
嚴桓看了看，拿起空蕩蕩的大盤對服務員小妹道。“再來點白飯，五個人份的！”
蒹葭沒再踢他了。
“嚴導，據媒體報道你才十八歲，如此年輕就指導了自己第一部電影而且如此成功，真是意氣風發啊！你是如何走上這條路的？”郝永沒忘記采訪道。
“哦，從小呢我就接觸電視，看著這麽大的一個小盒子的世界，就覺得裏麵好神奇，好多人在裏麵說話，他們在動……12歲的時候我還在美國，擁有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部相機……”
對於這種梗嚴桓都信手拈來了，自己早就編好了一個看著可信也不可能查證的版本了。
“哦哦……”郝永飛快記著，信息量有點大。
等他再度抬頭，差點又哭了，新端上來的菜又難逃厄運了！
一大盤白飯又剩下了小半。
這特麽就不能一次性上菜讓我先好好吃點啊。
郝永欲哭無淚。
“嗬嗬～～這菜好像真的有點少哦。”嚴桓道。
因為蒹葭又踢他了。
“是有點少。”郝永也覺得了。
“妹子，那就再來幾個菜！”嚴桓一拍桌子，又對服務員道。“就那個宮保土豆，蝦仁豆腐，麻辣香鍋，黑椒烤鴨。”
郝永汗了一陣。“嚴導，這大夏天的……”
“對了，得去去火！”嚴桓才想了起來。“那就再加個木耳瘦肉，冬瓜排骨湯，玉米湯！”
郝永不想說話了。
“來來，多喝點，別客氣！”
湯端了上來，嚴桓很客氣的分了分，神清氣爽。
“對了郝編輯，采訪繼續啊，還有什麽要問的。”嚴桓想了起來。
“哦，嚴導，相信現在對於你要銷毀拷貝的事情很關注吧……”
一頓飯吃的……
郝永實在難以言表了，心在流血。
一個月的工資就是這麽見底了……
客氣的揮揮手告別，看著小轎車慢慢離去。
“寫完作業了，就好好休息，早點睡覺，乖啊。”一直送她到了家門口，嚴桓給她開了門，揉了揉她小腦袋。
“你要幹嘛？”蒹葭問。
“咳，我還得去見一個客戶。”嚴桓道。
“今晚還迴來嗎？”蒹葭問。
“我明天直接……咳！”嚴桓想了想。“迴！可能會晚了點，我會迴家的。”
“哦。”蒹葭點點頭，進門了。
這小破孩～～
還是不太懂她在想什麽。
嚴桓發動車子先離開了。
……
……
嚴桓開了一百邁，半個小時之後進了一個歌舞廳，按服務生的指引來到了一個包房。
裏麵已經有幾個人在了，或是頭發五顏六色，或是膀大腰圓一身紋身，或是半個耳朵都是耳釘，殺馬特……
“嚴少是吧，來來來，快坐。”一個穿的還算前衛麵容有些俊俏的三十多歲漢子熱情招唿他道。“來來，喝點什麽。”
“不了，等下還要開車！”見他要倒酒，嚴桓舉手拒絕著。“李老四是吧直接談吧。”
“嚴少就是爽快，好！不愧是生意人。”這漢子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下。“嚴少，其實你這個事吧，說難也不難，可是就怕人家影院有後台嘛……”
“少來，有沒有後台我們還能不清楚嘛，我讓你怎麽幹就怎麽幹，一定不能傷人！哪怕誤傷！出了事我就能擔著！！”嚴桓直言道。“要是價錢不合適你就直說，我們還可以再談。”
“嚴少爽快人啊，那我們也得自己摸好底細不是，嚴少你要弄幾家？”李老四問道。
“八家！”這是嚴桓籌劃了很久才定下來的一個數字。
“那每家我需要多收兩百摸底費。”李老四道。
“可以。”要求不過分，嚴桓都答應。
“嚴少，如果到時候有賠償問題……”李老四道。“我們可都是窮人家的孩子。”
“我賠！”嚴桓重申一遍道。“但是不該砸的別砸，我讓你們砸哪裏就哪裏，別到時候砸嗨了，我虧點錢無所謂，可是到時候進去了我可不負責撈人！”
“是是，都聽嚴少你的吩咐！”李老四道。“可萬一到時候還是進去了，我替他們要點安家費，
一筆五千！”
“沒問題！尋釁滋事罪，賠償方麵我會負責，頂多行政拘留幾天到十幾天，你們估計熟門熟路了，到時候我還給你們找律師！”嚴桓掏出一遝鈔票和一部相機。“記得不能傷人，還有，給拍清楚點！”
“好。”
嚴桓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走了。
“嚴少，咱們到這裏就是尋開心的，隻要有錢，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李老四道。“我叫幾個姑娘來陪陪你好吧。”
“呃，算了吧，你喜歡你就點吧。”嚴桓擺了擺手，端起酒杯就喝了點。
以前自己吊絲也想過來酒吧碰碰運氣，可是沒錢真的隻能yy了。嚴桓對於這裏麵的女人雖然說不上有反感，人家也是憑本事掙的錢。但卻是不喜歡在這裏找女人的，他更喜歡到酒吧那類地方找一夜晴，也不喜歡找這樣純金錢交易的，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投入，叫的都像唱戲似的，完全讓自己提不起興致。
可是這時候李老四已經叫人過來了，七八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就走到了包間裏麵，一字排開的站在了嚴桓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