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會,唱k,棋牌,各種各樣的喝酒遊戲。


    同學會一直進行到深夜。


    第二天是自由離去的時間,因為頭天晚上玩的太晚,大部分人上午都在補覺。曾可愛記掛著早點迴去給亞曆山大一個驚喜,八點多就起床了。


    小心的不驚動睡著的其他人,收拾妥當後出來。


    在大堂看到歐陽餘慶,曾可愛是真實的驚了,她環顧四周,“你是在我身邊安監控器了嗎?”


    歐陽餘慶搖頭,指指沙發對麵,蕭子意一臉苦相的招手,“昨天鬱悶的一晚上沒睡,還不讓我去睡,聽他倒了一晚上苦水,不知不覺就天亮了。”


    “你是要迴去了嗎?我送你。”


    “不用了,你們去休息吧,我打車走。”曾可愛說。


    “沒事,我送你吧,不用擔心我疲勞駕駛,我現在晃一晃,還能聽到肚子裏的咖啡聲。”歐陽餘慶說。“精神的可以再來兩晚不睡覺。”


    “我也要去。”蕭子意說。“別讓我一個人待著,我太難受了。”


    “他到底怎麽了?”曾可愛問。


    “別管他,抽風了。”歐陽餘慶說,“一廂情願的在一段長的時間裏暗戀一個人,滿心以為自己出來就能追到,才發現佳人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心裏轉不過彎,等他發完神經就好了。”


    “我已經這麽慘了,你還說我發神經,到底還是不是兄弟。”蕭子意煩歸煩,耳朵還帶著呢。


    “你還想不想跟著去了,想跟著去就閉嘴。”歐陽餘慶威脅道。


    蕭子意往嘴上拉拉鏈,“你們當我不存在。”


    歐陽餘慶導航直接定位到西列碼頭,開過去得一個半小時,曾可愛坐在副駕上,蕭子意臥倒在後排位,“你開慢點,別把我顛吐了。”


    “你要吐我車上,我車開到你家,我不要了,你給我買輛新的來。”歐陽餘慶說。


    “越有錢越小氣。”蕭子意嘟嚷說。


    曾可愛對歐陽餘慶做了尤麗莎的口型,歐陽倒是不意外她能猜出來,點頭後又聳肩,曾可愛迴頭看一眼他,尤麗莎此生,說喜歡她的男孩子不知道見過多少,當年蕭子意的歪纏,也隻是讓她覺得又一個口花花不對心的人。


    原來這個口花花的人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情。


    曾可愛歎氣,可見人和人的緣分,什麽時候遇見才更重要。


    “昨天你們迴去猜我老婆是誰了嗎?”歐陽餘慶裝作不經意的問。


    “猜了,一個個的排除法,最後覺得,要不就是你在開玩笑,要不,最有可能的就是柳蕭蕭。”曾可愛笑著說。


    “柳蕭蕭?”歐陽餘慶震驚臉,“關她什麽事?”


    “畢竟那時候,你們挨的位置最近,而且柳蕭蕭也很漂亮不是嗎?”曾可愛說。“也許是上課看後腦勺看出感情來了也不是不可能。”


    歐陽餘慶看她還笑,有些委屈,“就沒人猜你嗎?”


    “猜我幹什麽?第一個就排除掉我了。”歐陽餘慶剛說出那句話時,她真的有心髒驟停的錯覺,倒不是以為他在說真的,隻是就算是開玩笑,說出她的名字,也難免會增添一點麻煩,好在他沒有完全失心瘋。


    至於其他同學的猜測,她都有辦法化解。


    沒想到壓根需要她自己開口,她們就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在她們看來,我和你之間是地球和火星的距離,不可能的。”


    “憑什麽呀。”歐陽餘慶說。“我就不能喜歡學習好優秀的人嗎?”


    “當年某人明明說,最討厭成績好的女孩子了。”後排悠悠傳來一句話。


    曾可愛抿唇笑。


    歐陽餘慶特意往邊上的石頭上開一下,蕭子意從後排顛到差點摔下來,“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蕭子意說。


    “大家都是當句玩笑話。”曾可愛說。


    “你也是當玩笑話嗎?”歐陽問。


    “不然呢。”


    歐陽悶悶開車,後來的車程也一直沒說話,到西列碼頭,歐陽才開口,“你準備什麽時候迴去?”


    “不用來接我。”曾可愛說。


    “好。”歐陽餘慶也沒多說,起手發動,開走。


    “不是,你真喜歡曾可愛啊?你想她當你老婆?”蕭子意趴在椅背上說,“你認真的嗎?就算真的喜歡,談戀愛就好了,當老婆,她一看就是那種會管的死死的老婆呀。”


    “我打電話給彭越,讓他安排活動。”歐陽餘慶說,“歡迎你正式迴歸花花世界。”


    “正規活動啊。”蕭子意立馬來精神的。“不過你先拉我去服裝店買衣服,不能穿著這身皮去玩,不能人民隊伍抹黑啊。”


    “你一直沒告訴我,你爸突然那麽決絕的就把你往部隊一扔?”歐陽餘慶問。“還不是好地,扔到那窮山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從新兵蛋子開始練起,手機也沒收,工資卡也沒收,連包煙錢都不留給你,這也不像是要你靠著你舅舅的關係在部隊風生水起的意思啊。”


    “哎呀別說了。”蕭子意倒向車椅背說,,“那會不大一嗎,剛考上大學,還正兒八經靠自己考的,心情不錯,整個放飛自我,我爸媽也高興,錢也給的大方,天天在外麵唿朋喚友的玩,泡吧,泡妞,夜宵,喝酒,然後朋友帶朋友,啥人都有。”


    “有一次玩嗨了,就別人給我遞了一支煙,裏頭有東西,當時我喝醉了,真不知道裏頭有東西,不然我不會接,我再怎麽玩,還是知道底線的。反正也不知道是那東西勁大,還是我身體敏感,第二天就進醫院了,再醒來,我媽媽哭啼啼的,我爸一臉鐵青。”


    “我當時也是,我現在想都好笑,我還以為我在家呢,我醒過來衝我爸說的第一句話,你不是去出差了嗎?怎麽就迴來了?我媽哭什麽呀?”


    “不過那次我爸也沒打我,趁著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把我扔新兵營裏去了。”蕭子意說,“真正的練新兵啊,你知道,我哪裏受得了這個,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求告無門,出不去,山溝溝裏沒的車,你要靠兩條腿走,山裏還有狼,身上又沒錢,打電話,不管是打給誰,我舅舅我媽我爺爺奶奶我外公外婆,反正最後都接到我爸的手機上,他就一句好好表現,沒了。”


    “前兩年我真的是過的苦啊,現在想想都要掉眼淚。”


    “當時真的咬著牙根說老子出來就要跟他斷絕父子關係,我沒這個爹。”


    “現在主意改了嗎?”歐陽餘慶問,“你不過你也真是太不當心了,一起玩的人心裏都沒數,還敢喝醉,要我說,你爸這麽做也對。”


    “改了,要不怎麽說部隊是個大熔爐呢,我現在是又紅又專,正能量,中國夢,要我給你背一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嗎?”蕭子意說。


    “你可閉嘴吧。”歐陽餘慶說。


    “酒吧廁所都貼著,我也能背。”


    “哈哈。”蕭子意爽朗的笑出聲,“不過後來我也覺出味了,可能是當時的我看起來太人傻錢多了,有人設套給我鑽呢。”


    “要不是我爸來這麽一下,我可能也就廢了。”蕭子意說。


    “那你這次迴來就別和他們聯係了。”歐陽餘慶說。


    “早斷了。”蕭子意說,“那破大學,我爸直接給我辦的退學,然後在部隊裏重新考的軍校,為了少做幾個俯臥撐和引體向上,我也是真的拚了,高分考入,我現在拿的是軍校文憑。”


    “可以啊。”歐陽餘慶說。“這真是人不琢不成器了。”


    “可以有什麽用。”蕭子意的情緒突然又直轉急下,“尤麗莎已經嫁人了,和我沒關係了,我每天靠想她撐過來了,我以後可怎麽辦啊?”


    “行,等會讓彭越給你找個像尤麗莎的。”歐陽餘慶安慰說。


    “再像,也不是她呀。”蕭子意說,“我的命運真的是太慘了。”


    “我不迴去了,我得讓我爸知道,他的獨斷專行,錯過了什麽。”


    蕭子意到底也隻在外麵浪了一個十一假期,他爸發信息給他問他是不是又想重新參軍,他就夾著尾巴,乖乖的迴去了。


    他爸讓他去考警察編製,蕭子意就故意在意向中填了交警,最後去交警大隊報到上班了,蕭爸爸得意對老婆說,“你看,你擔心兒子做刑警不安全還怪我,我要他去做刑警,他偏不會去的,還是個小孩。”


    “也是我兒子傻才會被你欺負。”蕭媽說,“這麽急著讓他上班幹什麽,我這一晃眼就是幾年沒見著兒子,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他白天上班晚上就迴來了,你心疼什麽。”蕭爸不理解,不過他也知道,老婆溺愛孩子不是一天兩天的,算了,隻要大是大非把持住,隨她去了。畢竟當年他要送兒子去軍營,老婆再舍不得也沒說個不,自己親自去跟大舅哥說的要好好看住兒子。


    不然舅舅疼外甥,嶽父嶽母疼外孫,老婆不站在他這邊,蕭子意那幾年軍營就是白待了。


    放假迴來,曾可愛發現歐陽餘慶又倦怠了,上午來公司露個麵,下午就不見了,曾可愛知道,但她還真的沒時間去盯著他上班,公司一大堆事外,她心裏還有個想法。


    曾可愛約薑娜娜在外麵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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