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有爭寵的嫌疑,但她最大的願望是讓福晉和四爺生一個孩子啊!自己侍寢什麽的簡直一點興趣都沒有!


    再說了,原著裏不是說了,四爺喜歡的是嬌小玲瓏,瓷娃娃般的女孩子,白氏細眼睛高鼻梁厚嘴唇的,四爺就真能看上?莫不是最近被刺激的太多,腦子壞掉了吧?


    白蘇蘇看著四爺院子來派來的小太監小何子,訕訕的笑了笑道:“這位公公,您看我這也沒什麽準備,這會兒才沐浴更衣也來不及了,不如就這麽算了吧?”


    那小何子是四爺院裏一個尋常太監,別說一把手二把手,就是四五六七八也混不上。


    但到底是前院的人,走出來都自帶氣場,原本被派來接白蘇蘇這種不受寵的格格,就已經很不高興了,眼見白蘇蘇竟敢拿喬說不去,頓時就不高興了。


    扯著嗓子道:“喲!白格格!瞧您這話說的,拿這當自己家呢?這不是誠心為難奴才嗎?這府裏頭,爺說什麽那就是什麽,哪個敢不從?爺叫您去是您的福氣到了,怎麽不知道珍惜呢?你要真不去,奴才一個跑腿的,哪敢替爺做主?您還是自己去跟爺說吧!”


    白蘇蘇心說這小太監脾氣還挺衝,擠兌起人來也有意思。


    但她要是能親自跟他說,她還在這賴著幹嘛?


    隻怕是進了那前院的門,後腳當場去世也是有可能的。


    但白蘇蘇畢竟是一個過來人,什麽宮鬥宅鬥沒見過,腹黑高冷兇殘的男主也見過一堆了,四爺這還算是好的,既然躲是躲不了了,幹脆收拾一下跟著去了。


    幸好這府裏侍寢不比宮裏,要脫光了衣服抬著去。


    白蘇蘇想著船到橋頭自然直,邁開步子走的飛快,那小何子在身後跟著一時間竟然沒跟上。


    “這……這哪是不想去的樣子啊?分明急的就差用跑的了……哎喲喂……累我了……”


    白蘇蘇倒沒注意身後,晃蕩著就進了前院,四爺正端坐在書桌後頭寫大字呢,眉眼低垂著也不說話,看不出是什麽表情,隻是在燭火的映照下叫人覺得心裏慌慌的。


    到底是言情小說男主,即便是個半禿瓢,那模樣也差不了,這會兒專心致誌的樣子,別有一番儒雅氣質。


    白蘇蘇給四爺請了安,站在一旁探著腦袋瞧四爺寫的什麽字:“奴才給爺請安,大晚上的叫奴才來做什麽呀?”


    四爺自顧自的寫字,不理她。


    白蘇蘇討了個沒趣,蹭了蹭鼻子有些訕訕。


    過了一會兒,白蘇蘇站的有些累了,又大著膽子說了一聲:“爺,奴才瞧您這也沒什麽事兒,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奴才先迴去了?您想到什麽事兒再召奴才?”


    四爺依舊氣定神閑的寫字,不搭理她。


    白蘇蘇心說,得,這位也今天是不打算搭理她了,正好,她也不想在這。


    畢竟她隻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女配,職業是陷害女主擠兌女主,讓女主沒有好日子過,和男主交流感情這種事情還是免了吧。


    “嘿……”她看了四爺一眼,臉上擠出一絲憨厚的笑:“爺不說話,那奴才就當爺答應了,奴才迴去啊……”


    她話才說一半,半邊身子已經往門外去,說話間就是一個健步要衝出去。


    誰知她動作快,看門的太監也不是吃素的,白蘇蘇才跑到門邊,就見眼前兩扇門砰一下合上了。


    白蘇蘇跑的快,差點撞在鼻子上,好在她反應靈敏,才沒受傷。


    四爺擱下毛筆眼底泛起一絲嘲諷的意味,斜著眼睨著白蘇蘇道:“白氏,你這麽聰明,不知道爺今兒叫你來是做什麽的嗎?”


    白蘇蘇哪敢說自己知道?隻能裝糊塗:“奴才不知道啊,還請爺示下。”


    四爺也不惱,瞪了她一眼,冷聲道:“除了侍寢,還能做什麽?”


    白蘇蘇一下就給跪下了,臉上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爺您可別逗奴才了,奴才蒲柳之姿,哪能伺候的了主子爺您啊!”


    四爺聞言擰了擰眉,暗道白氏這反應是怎麽迴事?


    她處心積慮陷害葉氏,又百般討好福晉,難道不是為了爭寵嗎?


    眼下這麽好的機會擺在她麵前,她竟然拒絕?這白氏到底在搞什麽鬼?


    不過好在四爺也沒想真寵幸她,不過想測試測試她的反應罷了,一步上前走到了白蘇蘇的麵前,抓起她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爺說你可以,你就可以,怎麽?難道你不想伺候爺?”


    白蘇蘇心說那不是明擺著的嗎?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啊!


    但四爺撩妹技術不是吃素的,一手抓了白蘇蘇的手腕,一手扯了她的擁在懷裏,一張俊臉無限接近的湊過去,溫熱的氣息撲在白蘇蘇的臉上,叫她一陣頭皮發麻。


    但白蘇蘇是誰,這幾個月的瑜伽是白練的嗎?那小腰,又柔韌,又有力,四爺越往前湊,她身子就越往後彎。


    起初四爺還能跟著她彎腰,不過一會兒便探不著了,反倒因為跟的急差點摔倒,白蘇蘇順勢下了一個腰,雙手穩穩當當的撐在地上,歪了頭去看四爺,笑嘻嘻的道:“爺,沒事吧?”


    四爺的臉又黑了,徹底黑了,這個白氏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自己堂堂四爺親自調戲她,她竟然給他來個下腰,這還怎麽玩?怎麽玩?!


    四爺怒了,四爺真的怒了:“白氏!你在幹什麽!”


    白蘇蘇慌忙直起腰,再次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道:“哦,奴才平常喜歡鍛煉身體,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做一些體術,爺有沒有興趣啊?奴才可以教給爺!”


    四爺幽幽的看著白蘇蘇,眼底的怨憤溢於言表:“不,爺不想練體術。”


    爺隻想弄死你。


    白蘇蘇自然知道四爺的心思,怕是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但她可是機智的一匹的女配,怎麽能就這樣輕易死掉呢?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哦,那奴才先迴去了,奴才練起來動靜大,就不打擾爺休息了。”


    “砰!”


    四爺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這個白氏也太不把他這個爺放在眼裏了吧?他是她的男人,這府裏說一不二的天,他沒發話,她敢走?


    但這話他沒說出口,堂堂四爺被人逼到這個份上,他丟不起這個人,半晌才擠出一句話:“迴什麽!在這練!”


    “啊?”白蘇蘇聞言呆了一呆:“在、在這?”


    四爺道:“是啊,你不是不練不習慣嗎?那爺等著你,可以了吧?”


    “嗬嗬嗬……”白蘇蘇羞澀的笑了:“那哪成啊,奴才練體術起碼要一個時辰,這個點了,爺明早還要上朝,還是算了吧。”


    四爺怒目一橫,瞪了白蘇蘇一眼:“你還練不練?不練就滾過來伺候爺!”


    四爺這嗓子吼的出奇的大,幾乎要破音了,嚇的白蘇蘇一哆嗦,忙不迭的做起了瑜伽動作:“練練練……奴才馬上練。”


    四爺原以為這是白蘇蘇的借口,哪有人大晚上不睡覺練一個時辰體術的?


    但讓他吃驚的是,他讓白蘇蘇練,白蘇蘇就真的旁若無人的練了起來。


    這年代還沒瑜伽什麽的一說,白蘇蘇說是體術,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些什麽動作。


    他有些好奇的抬眼望去,卻見白蘇蘇翻著花樣動作了起來,或腳尖點地,另一條扣在大腿根,雙手合十半蹲,或彎腰頭部緊貼膝蓋,另一條腿筆直伸向空中。


    她這些動作看著不難,卻很費力氣,而且保持的時間很長。


    分明沒什麽大動作,白蘇蘇的額頭上便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四爺忍不住好奇的道:“你這是什麽體術,爺怎麽沒見過。”


    白蘇蘇趕緊直起腰來道:“迴爺的話,這是從西域傳過來的,不僅能強身健體,治療許多身體疾病,還是修身養性,冥思靜想的無上秘法!據說是西域那邊的得道高僧發明。”


    四爺是個佛文化愛好者,素日裏閑來無事就是寫寫經,打打坐,聽白蘇蘇這麽一說,有些驚訝:“你還懂這些?”


    在原著裏,四爺有個愛好,就是聽女主念佛經。


    因為女主聲音老不正經了,每次一念經,就撩的他不要不要的。


    後來女主覺著念佛經有些褻瀆了,就改念唐詩宋詞,但四爺還是被撩的不要不要的。


    從諸多方麵來看,四爺都是一個十足的聲控加悶騷。


    白蘇蘇瞧了他一眼道:“那能不懂嗎?”說著張開就雙手合十給他念了一段地藏經。


    白氏聲音略低,念起經文來端莊肅穆,叫人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似乎一閉眼就能感受到佛法的無上精妙。


    四爺原本一臉期待,卻覺屋裏忽然涼風陣陣,窗戶也無端的搖擺了起來,待聽清白蘇蘇念的是什麽,整張臉都綠了,立馬上前捂住了白蘇蘇的嘴:“快閉嘴吧!大晚上的你念地藏經!”


    白蘇蘇有些懵逼的抬眼看了四爺一眼,眼底不易察覺的金光一閃而過:“爺,怎麽了?是奴才念的不好嗎?”


    四爺瞪了她一眼:“這地藏經乃是超度亡魂所用,你無端端的念容易招惹那些遊魂野鬼。”


    白蘇蘇笑了,無所謂的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


    四爺忍不住要翻白眼,就她?還沒做虧心事?他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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