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提是找到那些髒物,阿山搜遍了好幾座山,終於找出了一點蛛絲馬跡。他發現山裏住著一個手腳並用地行走,窩在山洞裏穴居的怪物。那些髒物就在這怪物手上,那怪物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真正價值,但他還是非常喜歡這些東西。

    為搶奪髒物,阿山努力過幾次,但每次都無法接近那怪物。那怪物的感觀似乎十分敏銳,一聽到點風吹草動挪動位置。從這座山跑到那座山,來來迴迴,最後又迴到了封絕村。

    阿山對村裏的環境再熟悉不過,為了吸引這個怪物,他在一石屋裏放置了一副棺材,結果怪物真把那裏當成了自己的新家。

    本以為一切會很順利,阿山沒想到,當初誤入封絕村的四個人出去後,大肆宣揚自己在封絕村遇到的“靈異”經曆,封絕村因此有驢友經常光顧。江水生一行人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走進了阿山的視線裏,阿山一直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時也密切留意著村裏的怪物。他發現怪物已經養成了把髒物藏在棺材底的習慣,他不著急何時去取,著急的是怎麽把闖進封絕村的人趕出去。怪物似乎也不喜歡遊客,經常半夜裏騷擾他們,這一切阿山全看在眼底。當看到他們那晚驚惶失措地圍坐在火堆,阿山嘴角揚起滿意的微笑。

    天亮了,他注意到兩個無聊的隊友離開營地,闖進了石屋,並發現了棺材底下的髒物。他偷偷觀察著,隨手撿起一塊大石,心裏盤算著一對二有多少的勝率。他沒想到,屋裏的兩個人見財眼開,扭打在一起。他決定等一會再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出乎意料的是,兩人打到精疲力竭後又握手言和,阿山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好在那兩人決定稍後轉移髒物。趁他們走開,阿山立刻把髒物轉移了。

    藏好髒物後,阿山立刻迴營地監視,發現營地一個人都沒有。於是他偷偷走近營地,翻看行李,找尋可能用得上的東西。沒多久,他看見一女孩鬼鬼祟祟地走迴來,他立刻躲在一邊觀看,發現那女孩迴到帳篷,換了一身黑衣,帶上了鬼麵具,然後跑了出去。阿山趁機翻遍了帳篷裏的行李,看見一單反相機,眼睛發亮,順手拿走。

    沒一會兒,見那個帶著鬼麵具的女孩獨自迴來,阿山立刻躲了起來。他看見那女孩換下黑衣,摘下麵具,然後像什麽也沒發生似的離開了。他不明白這女孩到底想幹什麽,他拿走她藏在包裏鬼麵具,拿著相機往迴跑,在那間放有棺材的石屋附近休息。

    下午時分,他沒想到那兩個人會這麽快折迴石屋。他們發現髒物已不在,互

    相生疑,又相互解疑,埋怨當初沒有采取有效的行動。阿山慶幸自己下手快,趁他們兩人在溝裏滾打時,他按下快門鍵,拍了幾張照片後急匆匆地迴去監視營地裏的其他人。營地裏的人還算老實,阿山舉著相機,又偷拍了幾張照片,不知為何,照片上幾個人圍坐在火堆旁的情景,讓他感觸萬分,他痛恨自己沒有朋友,羨慕這種聚在一起的快樂。

    在營地周圍徘徊時,帶上鬼麵具的阿山一不小心被麵具的原主人——那個行為比較怪異的漂亮女孩看見,她的驚叫聲引來了營地裏的其他人。阿山毫不遲疑地撤離,鑽進了最近的石屋,然後從窗戶逃走,擺脫了追來者。

    坐在舊屋廢墟上喘著粗氣的阿山正想休息一會,移動的黑影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是那個曾悄無聲息地偷走自己財物的怪物,阿山丟下相機,撿起一塊大石頭尾隨其後。跟著怪物迴石屋,看著他爬進棺材,可能是因為發現髒物不見了,怪物立刻性情大變,嗷叫著捶打著棺木。

    阿山步履緩慢,走路無聲,右手舉著大石頭,向那怪物逼近。已經近得能看見怪物頭上淩亂的毛發,阿山屏住唿吸,準備狠心砸下去,結果這畜生。

    石屋的舊木門不合時宜地發出噬骨般的聲響,阿山迴過頭,看見了一個的“野人”。

    山裏和村裏不可能會有野人。阿山還來不及多想,野人已拉開弓,射出了一隻青綠色的竹箭。隻聽見“嗖”的一聲,竹箭穿透了阿山光亮的額頭。

    阿山緩緩倒下,眼睛一直盯著門邊的野人,由於逆光,他看不清容貌,隻能大概地看清體形,這野人十分精瘦,黑色皮膚,臉部臃腫,像是帶著一層黑厚的麵具。阿山倒在血泊中,眼睛盯著漆黑的屋頂,看見那野人從自己身邊走過。

    棺材裏的怪物看見了野人,手舞足蹈,欣喜之情遠勝於剛才的失物之痛。血脈噴張,阿山能感覺到從傷口噴出的熱血已漸漸冷卻,他的意識已模糊不清,腦海裏突然想起來封絕村之前,一個看相老頭對自己說的話,“你印堂發黑,恐有大兇!”

    野人扯下了阿山的麵具,戴在了自己臉上,以遮掩自己醜陋的麵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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