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離開之後的天空我像風箏尋一個夢雨後的天空是否有放晴後的麵容我靜靜的望著天空試著尋找失落的感動隻能用笑容期待著雨過天晴的彩虹在和你分開的第100天,我坐在新加坡國立大學的門前,翹首期盼可以看見許久不見的身影,在等待下課的時間裏,我像一朵浪花苦苦找尋著自己應該擁有的大海,卻在看到你和另一個男生出現在眼睛裏的時候,仍然沒有勇氣走到你的麵前,勇敢地說一句“我們再在一起好不好”,看到你很好,我似乎應該開心一點,但是為什麽眼淚就這樣掉下來。自從藝端和我說你大概聽到了那些事情,才會選擇好不猶豫地離去,那一刻我最強烈的直覺是我失去你了,你大概再也不會原諒我了。坐在長椅上走過的路人都在看我,看一個男人哭得像一個孩子的樣子,沒有明白此刻我最悲哀的心事,我看著路麵有下過雨的痕跡,突然間想起我們也是在這樣的一個雨天,認識了彼此,那個時候你在我眼裏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子,擁有最幹淨的瞳孔和最真誠的心。

    那一年,我們都是這樣的 ……

    下著雨的夏天傍晚,我走過淅瀝的籃球場,看見一個女孩穿著短褲短衫在整理掉落的籃球,長發濕嗒嗒的掛在肩上,沒有打傘的結果是成了一個雨人,我非常好奇是什麽理由讓一個這樣的女生在下雨天理整理掉落的籃球。我走過去,給她打著傘,她抬起頭望著我,那個眼神是我看過最清澈的眼神,眼睛裏就像沒有雜質的一潭湖水波瀾不驚。

    “下著雨,為什麽沒有打傘?”

    “在整理籃球,沒有其他的手”

    “那你為什麽在整理籃球,其他的人呢?”

    “拜托,你的為什麽太多了一點”

    “那你站起來”我把傘遞給她,蹲下來幫她把剩下的籃球裝進框裏,並且搬進了器材館“謝謝。”

    “下著雨沒有打傘要生病的,你住哪我送你迴去”

    “女生宿舍”

    “好吧,我送你迴去”

    女生宿舍有10多棟,走到最後才知道她住在女生宿舍的最後一棟,我們從籃球場走到這,整整四十分鍾,我們都沉默著,沒有開口和彼此交談,四周很安靜,隻聽見雨滴落在路麵上的聲音,連彼此的輕微唿吸都聽得清楚。

    “那個,我叫魏傑,機電係的”

    “哦,我是企管係的”

    “你叫什麽”你上了樓梯,我才想起,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塗安芷”

    我在之後的很多天了,都夢見那個可愛的女生,眼睛裏有著最清澈的湖水,波瀾不驚的樣子,熠熠生輝。我開始找企管係的朋友打聽這個名叫塗安芷的女生,得到的消息讓我很吃驚,“塗安芷是企管係有名的難搞的女生”,“冰山都融化了我看她還是屹立不倒”,“小冰山?那個女人很難搞,有名的清高,冷血的”,“塗安芷?很……特別”,想起那天你話不多的樣子,果然是夠冷的,我開始對你很感興趣起來,要到了你的手機號碼和qq號碼,誰都叮囑我“祝你好運”。

    我給你發了第一條短信“淋過雨沒生病吧”,你大概猜到了是我,迴得很簡短“很好”,我再給你發你就不再迴我了,我加你的qq號碼,你依然是拒絕狀態,拒絕的言辭很正常“不認識”,我在添加好友的小小對話框裏寫著“下次記得打傘,要是不記得我給你送傘”,很快我得到你同意的迴複,坐在電腦前麵的我,欣喜若狂。

    你的頭像很少亮起,灰暗灰暗的,失去光澤,唯一可以看得見改變的,是時常更換的qq簽名和空間日誌。你大概是一個很喜歡鋼琴的女生,所以你的空間裏經久不衰的是悠揚的鋼琴曲,看不出情緒的音樂,平靜的旋律,很奇怪隻要我一想到平靜這個詞,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的眼睛,明明不是一灣死水卻波瀾不驚,常常會幻想什麽樣的情況下你的眼睛裏才會有恐慌的神色,常常在想什麽樣的情況下你的眉眼有褶皺的痕跡,常常在想什麽樣的你才會表現得需要幫助一點。我常常看見你都是清冷孤傲的樣子,不多的話語,淺淺的笑意,眼睛裏依然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塗安芷,我是魏傑,還記得麽?”

    過了很久,手機才閃著光“哦,記得”

    “明天有時間麽?”

    “再說吧”

    “那你有時間隨時找我好麽?”

    “你現在就出來吧”

    “好,你在哪?”

    “文科樓”

    晚上的文科樓,有很荒涼的感覺,一直盛傳這裏曾經是停屍房,沒經證實流言四起,我趕到文科樓的時候,時間大概是9點左右,這裏就成了黑漆漆的空樓,沒有人沒有燈,陰深深的感覺,想到了那個盛傳已久的傳說,我的脊背開始涼嗖嗖的,我按下你的電話號碼,沒有人接聽,卻看見文科樓的樓梯上,亮著淡淡的白光,我慢慢走近,鈴聲漸漸傳過來,我看見一個人埋頭低坐在那裏,頭發散落遮住她的臉,手機一直唱著孫燕姿的《同類》。

    “塗安芷”我輕輕地喚,埋頭低坐的人兒,抬起頭,我看見淚流滿麵的你。“塗安芷,你怎麽了?”

    “我不想要自己一個人”

    “怎麽了你?”

    “我今天不想要自己一個人”

    “你不是一個人了啊,我不是在這麽”我靠近她坐下,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需要人陪伴“今天是我生日,我二十周歲生日”

    “生日?那為什麽哭得這麽傷心?”

    “誰都不記得我的生日了,沒有一個人記得我的生日了”

    “也許他們記錯了日子了呢”

    “我已經很久沒有過生日了”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時間還不到9點半,我一路祈禱校園的那個蛋糕店沒有關門,還來得及我為你買一個漂亮的生日蛋糕,我拉著你以小跑的姿態趕到了還沒關門的蛋糕店,一個還算漂亮的生日蛋糕擺在操場的看台上,燭光裏第一次看見你笑得燦爛,整齊的貝齒,有飽滿的瓷白色光暈。

    “二十根蠟燭,我允許你許二十個願望”

    “可以許這麽多?不是隻有三個麽?”

    “那個是老式的,我們這麽新式是可以許很多願望的”

    “這樣啊,那好吧,我許二十個願望”

    還沒開始許願,你的手機就很不恰當地響起,你講完電話,忘記了許願,把二十根快要燃盡的蠟燭吹滅了。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是誰,能夠讓你突然止住悲傷,笑得那麽幸福的樣子。

    “今天謝謝你,魏傑。”

    “你開心就好。”

    “恩,很開心。”

    “那你明天有空麽?”

    “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等我電話。”

    我在迴去的路上,一路哼著小調,我開始覺得我們的距離近了一點點,至少你不再一副拒人與千裏之外的樣子了,至少你給了讓我接近的機會。

    第二天的天氣還算晴朗,我帶你去了新建的動物園。你紮著高高的馬尾,穿著娃娃圖案的小外套,背著橘紅色的小書包,陽光下你褪去了冰冷的外殼,不是那個清冷孤傲的女子,隻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孩子,喂猴子,逗孔雀,喜歡的爆米花打散在小書包裏也不介意,你在公車上給老人讓座,給一個暈車嘔吐的女子遞紙巾。原來你是一種女子,外表清冷孤傲,內心熱血奔騰,你不是冷血,而僅僅隻是沒有表露內心,毫不意外,你就這樣闖進了我的內心,無比堅定。

    麥當勞的午後,依然很熱鬧,你坐在靠窗的位置,嘴裏叼著薯條,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偶爾迴頭給我一記微笑,望向窗外的格調,我竟然覺得你是悲傷的,還沒散去的陽光灑在你的臉上,澄金色的光澤裏你的頭發有著好看的褐紫色。

    “塗安芷”

    “叫我安芷可以了,今天謝謝你”

    “好像你說得最多的就是謝謝”

    “不應該麽?我從來不知道這樣也很開心”

    “你明明那麽熱情,為什麽在學校那麽冷冰冰的樣子”

    “哦,覺得無所謂啊”

    “你知道男生這麽評價你的麽”

    “知道,就什麽小冰山”

    “你為什麽要裝著那麽清高的樣子”

    “不是裝,隻是覺得無所謂”

    “那你今天為什麽會答應和我出來”

    “為了昨天的報答”

    “你應該是一個很熱情的女生”

    “我從來沒有說過不是”

    “那你有男朋友麽?”

    “哇,怎麽會有和尚在這吃炸雞啊”

    “呃?哪裏啊”

    “你背後,不是坐著一個和尚麽”

    “呃,好像是和尚”

    “我們快走吧,有點晚了”

    你起身拍了拍手,臉上有我說不清楚的表情。那一天,你始終沒有迴答我的問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生日那天電話那端的人是誰,好多疑問放在心裏,不知道怎麽開口詢問,你一直沉默著,沒有言語沒有微笑,一直到宿舍門口,你才開口說一句“bye”,還想開口和你說些什麽,你卻已經轉身走進樓道裏了,那一瞬間,我竟然覺得你又端起了拒人千裏的姿態,重新為我關上了心門。

    “阿傑,你最近和企管係的小冰山怎麽樣?”

    “就那樣唄,很久沒見了,總是沒法碰到。”

    “啊哦,小冰山果然名不虛傳啊。”

    “其實她是一個很熱情的女生。”

    “得了,你就情人眼裏出西施唄。”

    “誒,你別說小冰山是挺漂亮的。”

    “再漂亮那麽清高,有什麽好稀奇的,沒看過動物啊。”

    “不要這樣說安芷,她確實是很特別的女生,你們不懂。”

    “得得,哪天阿傑能追到她,也算我們511宿舍的光榮。”

    “豈止,簡直無限榮耀啊。”

    不知道是誰在樓下劃動琴弦,悠揚的旋律在樓下的草坪上緩慢徘徊,宿舍裏慢慢變得安靜起來,有很輕細的女聲唱著歌,還沒唱幾句,嘈雜的掌聲響起來,打亂了前奏,聽了許久,才發現是戴佩妮的《你要的愛》。

    雖然經常夢見你還是毫無頭緒外麵正在下著雨今天是星期幾but i don`t know你去那裏歌詞很恰當,適合我迷茫已久的心情,然後我想起了你,想起了下雨天,想起了動物園裏的你,燭光裏的你,微笑著的你,想起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每次給你的短信你都沒迴,電話也隻是很匆忙說自己還在忙,不知道你這樣溫婉的性格,怎麽會當上體育委員的,為此我琢磨了很久。你最近的qq心情改成“我隻是想要做自己”,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麽心情糾結,才會吐露心聲,最近的日誌更新得很慢,我唯一感到失望的是你沒有寫一篇日誌來紀念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或者這在你看來一點也不重要。我不敢用以往對女生的態度來對你,因為你總是呈現給我與眾不同的姿態,所以你才讓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要怎麽樣才會讓你眼裏的我不一般一點。

    入春的雨水總是特別多,有的時候淅瀝淅瀝的,有的時候轟然大雨,一連就是好多天,陰冷陰冷的。這個周末,原本還算陽光小晴天,傍晚竟然沒有預兆地下起轟然大雨,通常星期天你都會去圖書館溫書,已經快到圖書館關門的時間了,下這麽大的雨,我猜想你大概會不記得帶傘,我拿了傘向圖書館跑去,果然你如我所想,沒有帶傘,站在屋簷底下,左顧右盼。

    “安芷,安芷。”

    “魏傑,你怎麽會在這裏。”

    “看下這麽大的雨,想你肯定不記得帶傘了。”

    “對啊,中午來的時候天很晴,沒想到突然下這麽大的雨了。”

    “你總是不記得帶傘。”

    “呃,連續好多天了,我以為今天不會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了,我們走吧”

    “為什麽老是不帶傘”

    “太重了,放在包裏很不方便”

    “這個給你,這麽大的雨,淋著了萬一生病了,可以吃”我從口袋裏拿出順手帶出來的芬必得“謝謝你,魏傑。”

    我在網絡信息上看到歐洲出了一款很輕便的雨傘,有很好看的圖案,很入流的設計,裝門為包包族設計的輕便款式,廣告語說“貼身攜帶,不怕日曬雨淋”,剛剛推出就馬上被搶購一空,雨季才剛剛開始,你那麽不記得帶傘,這把傘你應該很需要的,上網購物一直都定不到貨,表弟安芝憑借他的神通廣大,終於幫我要到了貨,淺藍色的底布,討巧的設計,折疊起來根本就沒有重量,它成為白領的新寵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個送給你。”

    “什麽東西。”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雨傘?這麽輕的雨傘。”

    “是,你整天都不記得帶傘,這個很輕,你可以一直放在包包裏。”

    “英文標簽,外國貨?”

    “恩,算是吧。”

    “為什麽要送傘給我。”

    “因為這樣你不會淋到雨了。”

    “就這個原因?”

    “還有更複雜的麽?”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喜歡你。”

    “那謝謝你,算做報答,我明天請你去看球賽吧。”

    “球賽?什麽球賽?”

    “去了就知道。”

    你帶我去的球賽是一場不算熱烈的球賽,兩個學校的友誼賽看多的不是技術隻是氣勢和熱情,沒有什麽灌籃這樣的高級動作,反響平平,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帶我來看這樣一場並不精彩的球賽,隻不過能夠和你並肩坐在一起就算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安芷”一個紮著小辮子的男生向我們跑過來,眼神裏的熱切我看得清楚,他的意圖昭然若揭“小帥,結束了那我走了”你很平靜“你不是來給我答案的麽?”男生拉住安芷的胳膊“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你很親切地挽著我的手“他是誰啊?”

    “我男朋友,小帥,我有男朋友了。”

    “那我懂了。”男生很落寞地離開我們的視線,你的手還挽在我的胳膊上“安芷,戲演完了”我很恭敬,心裏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有高興的成分“我沒有演戲,我真的要做你女朋友”

    “安芷,你說真的麽?”

    “恩,你昨天不是說了因為喜歡麽?”

    “我是喜歡你,可是我不要你因為我對你的好而和我在一起”

    “如果我說不是呢?”

    “那我很高興,真的。”

    “這個給你。”你從小書包裏,拿出來一個鉛綠色的信封,遞給我“信封?裏麵是什麽。”

    “你迴去再看,這裏麵就是答案。”

    你給的信封裏裝著一朵幹癟的蝴蝶花和一封信:這是蝴蝶花,又叫三色堇,是我在初中的時候就開始珍藏著的幹花,全因為她的傳說,我要把她送給我第一個真的愛上的人,魏傑,我覺得她是屬於你的,三色堇的花語你懂麽?也許還是迷糊的狀態,我初中的時候,上過一堂課,老師給我們講了一個關於三色堇的傳說,傳說大概是這樣的;很久很久以前,據說堇菜花是純白色的,像天上的雲。頑皮的愛神丘比特是個小頑童,他手上的弓箭具有愛情的魔力,射向誰,誰就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他第一眼看見的人。可惜,愛神既頑皮箭法又不準,所以人間的愛情故事常出錯。這一天,愛神又找到一個倒楣鬼,準備拿他來射箭。誰知道一箭射出,忽然一陣風吹過來,這支箭竟然射中白堇菜花。白堇菜花的花心流出了鮮血與淚水,這血與淚乾了之後再也抹不去了。從此白堇花變成了今日的三色堇,這是神話故事中三色堇的由來。

    天國裏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花園,每年春暖花開的季節,花園裏都會長出不少好看的奇花異草,引來眾天神到花園賞花。這一年,賞花的時間又到了。

    這天早晨,美神維納斯起了個大早,仔仔細細梳洗打扮一番,穿上綾羅綢緞的衣裙,戴上光彩奪目的首飾,再帶上她的寶貝兒子愛神丘比特,興衝衝地來到花園裏。這時,許多天神都已經到了,大家圍成一圈,不知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賞什麼,連美麗的維納斯來了,也沒人顧得上跟她打招唿。受了冷落的維納斯心裏有點兒不痛快,以前她走到哪兒都會引起別人的嘖嘖稱讚,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湊上去一看,原來大家正忙著觀賞堇菜花呢,今年的堇菜花開得十分茂盛,特別引人注目,眾天神都讚不絕口。

    維納斯的妒忌心一向很強,她始終認為天上人間最美的當然應該是美神,最怕別人說有什麼東西比她更美,於是就問她的兒子丘比特:“好兒子,你給我仔細瞧瞧,這些堇菜花和媽媽比起來,究竟誰更美麗?”沒料到天真的丘比特卻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當然是堇菜花羅!”天神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維納斯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怒氣衝天,一整天都不再跟別人說話。

    天黑了,天神們陸陸續續迴家去了,維納斯走到堇菜花跟前,左看右看,越想越惱火,於是舉起皮鞭便向堇菜花抽打,邊打還邊恨恨地說:“我叫你比我美!我叫你比我美!”直到打累了才停下來。因為天黑,維納斯也看不清楚,心想這下堇菜花該死了吧,就得意洋洋地迴家了。沒想到堇菜花生命力挺頑強,它雖然受了重傷卻沒有死,依然堅強地活著,隻是因為挨了鞭打,它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留下了深淺不同的斑痕,成了“花貓臉”。

    第二年春天,堇菜花又開了,它從原來的單色變成了一朵花上有好幾種顏色的“三色堇”,可沒想到的是,這種“花貓臉”使它看起來比以前更加美麗動人,在賞花會上贏得了眾天神更多的稱讚。

    原來,三色堇上的棕色圖案,是天使來到會間的的時候,親吻了它三次而留下的,又有人說,當天使親吻三色堇花的時候,她的容顏就印在花瓣上了。

    所以每一個見到三色堇的人,都會有幸福的結局。

    三色堇的花語是思念,是幸福,是我要和你共同寫完故事的美好心願。

    安芷。

    這大概是我收到過最特別的情信,真誠卻充滿感動,事實上我依然還是看不到你的心,但是至少你能夠讓我證明自己的心,就足夠了,這一年,你21 歲,我22歲,我們開始了我們的愛情旅途,我們在彼此的生命裏畫上了濃烈的一筆,就如同傳說裏寫得那樣,我們都有美好的期許,我們都希望會有幸福的結局。

    這一年,周傑倫拍了新片《不能說的秘密》,一直以為是很平常的愛情劇,猜想那大概是適合我們這個時候看的電影,新聞裏大肆渲染了唯美畫麵,我想那樣的世界你應該是會喜歡的。我牽著你走進電影院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想過,你會在這之後哭紅了眼睛,這大概是女生都會有的情節,就像劇情介紹裏說的那樣“ 這場愛情就像個迷宮, 可以選擇迴頭, 也可以選擇找到出口”,還算完美的結局,你卻在被感動了千萬遍之後,很執著地買了《不能說的秘密》的dvd,你說“這樣一種愛情,才是地久天長”,而讓我感到美好的不是電影劇情,而是周傑倫的那首歌《不能說的秘密》,歌詞其實有夠悲情的,隻因為他唱著“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簷”,恰好入微地唱出了我的心事,僅此而已,和你躲過雨的屋簷,牽手走過的操場,並肩看過的夕陽,每一種場景都讓我難以忘懷。

    “安芷,下個星期天有時間麽?”

    “下星期天,幹嘛?”

    “你不記得下星期天什麽什麽日子了?”

    “下星期天?什麽日子不就星期天”

    “這樣?”

    “那你想哪樣?”

    “哦,沒事”

    “不過我記得下星期天是某個人的生日,不知道是誰哦”

    “原來某女還記得哦”

    “那怎麽會忘記,怎麽樣,想去哪裏?”

    “恩,有一些朋友說要給我辦個小聚會,還交待了一定要帶你”

    “啊?這樣啊?那那……”

    “就這麽說定了,距離下個星期天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生日那天,你很漂亮,白色流蘇長裙,淺粉色的高跟鞋,剛染的金棕色長發放在胸前,你從宿舍走下來的時候,很驚豔。安芝看到你的時候,一直對我著我的肚子直捅,我知道他是讚美你的。

    “喲,王子與公主呢”

    “阿傑,你果然追到了小冰山”

    “簡直是我們511的無上榮耀”

    “誒,小冰山果然是漂亮”

    “阿傑,你說你怎麽追到小冰山的,看你也沒什麽行動”

    “這個怎麽可以給你們知道掉”

    “嘖嘖,不過很相配”

    此刻你正和安芝坐在對麵,安芝一手摟著你肩膀,耳語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如果我不知道安芝是同性戀,我大概會衝過去狠狠地揍他。安芝從小就有著比女孩還要美麗的麵孔,他總是輕笑著稱自己是不平凡的,直到我某天我看見他和“搖滾神話”的主唱紀言修糾纏在一起,我才明白他的非凡魅力。

    邱藝端以前是住在我隔壁的一個女孩子,長得很乖巧,媽媽因為喜歡女兒,就認作幹女兒,自然的她成為了我的幹妹妹,她比我小五歲,基本上我們都是寵著她的。

    “魏傑哥,我是藝端”

    “藝端,你好久不給我打電話了”

    “魏傑哥……”

    “藝端你怎麽了,為什麽哭啊?出什麽事了?”

    “魏傑哥,我討厭我一個朋友,很討厭很討厭”

    “她欺負你了麽?”

    “是,她犯著我了”

    “她怎麽犯著你了”

    “你幫我忙吧,幫我做了她”

    “一定要這樣?”

    “恩,一定要這樣”

    “好吧,既然這樣,我幫你”

    “她叫塗安堇,今天晚上會去a城,你找jj吧”

    “塗安堇?”

    我很疑惑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多人的名字和你這麽像,先是安芝,然後又來了一個什麽塗安堇,最近不知道你在忙什麽,跟學校請假是的家裏有事,走之前還問我要了安芝的電話,卻不說為了什麽,安芝也說得不清不楚的,讓我等你迴來就知道了,一去好多個星期了,打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不知道你到底怎麽了,你向來不對我說家裏的事,你總是說一切很好,我卻也無從知道,你最柔軟的心事。

    “喂,jj麽?我阿傑啊”

    “喲。阿傑啊,稀客啊”

    “聽說你最近在a城那可是唿風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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