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兒,人家隻是一個女人,你這麽看著人家做什麽。”一個酥胸半漏的女人媚眼一個勁兒的拋給段清彌,生怕段清彌不上鉤。


    然而段清彌就是不上鉤。


    有著實力以及胡深曲子的支持,段清彌現在走到哪兒都能感受到異樣。


    簡單點兒來說,就是沒人能在他的bgm裏打敗他。


    而這個拋媚眼的女人,就是想著在胡深不注意的時候,給胡深一點兒刻骨銘心的記憶。


    “不知道女士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段清彌雙手合十,但是沒有說佛號。


    隻是聽到“女士”這倆字的時候,女人的臉就已經黑掉了。


    她都沒有心情,再聽下邊兒的話是啥了。


    段清彌也看出了這個狀況,幹脆手往女人的臉前一揮,女人就倒在了旁邊兒。


    女人旁邊兒的人是百菜,她瞅都沒有瞅一眼女人,任由她砸在地上,揚起了幾片碎葉。


    段清彌眉頭一挑,對著百菜點了點頭,就往下一個有問題的人跟前走去。


    百曉生不愧是做消息生意的,要是正麵作戰還隻是差了一些,但是這暗地裏的手段,可真讓人感覺到誇張。


    段清彌將收來的暗器,都放在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有威望,但又沒有任何小動作的長老前麵。


    那邊兒威嚴長老不知道到底想做啥,一直在原地轉悠,就好像連感知能力都沒有。


    都到了這一步,胡深就不再做一些欺負人的事兒了,而是慢悠悠的吹著曲子,在某個高音的時候戛然而止。


    “本來想把你的嗅覺和感覺一起封掉的,但是一想沒有那麽多的理由,你得慶幸你沒有做那麽多的錯事兒。”胡深冷聲說道。


    說完這些,胡深又從口袋裏掏出幾個藥瓶來,用自己剛才擦手的那個手帕包了起來,繼續說道:“這是錢先生賞你們的藥。”


    藥瓶往威嚴長老身上一丟,威嚴長老瞬間坐在了地上。


    胡深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快速的走到了錢多多的身後,站著當一個合格的狗腿子。


    眼看著沒有自己的事兒了,段清彌對著百曉生的人溫和的笑了一下,也走到了錢多多的身後。


    “連小深都打不過,你們這長老當的還真容易,還是說這年頭當長老隻要年紀大就行了?”錢多多拍拍手,但是表情裏沒有一點兒誇獎的意思。


    還有些長老想要說些啥,百菜伸手打斷,嚴聲說道:“把白長老抬迴來,我們走。”


    “就這麽走了?”


    “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必須要打一頓!”


    “傳出去不是丟我們百曉生的人嗎,就這麽走了真能。”


    百菜沒有說話,隻是表情嚴肅的看著還在說話的人。


    等沒人再說話了,百菜才說道:“要是你們打的過就去打,我不負責給你們收屍。”


    此話一出,沒有人敢反駁,畢竟前例就在地上坐著,想要搗亂的還在地上睡著。


    “連別人的手下都打不過,你麽以為對方所有的人除了那倆都是吃素長大的?”百菜氣極反笑,“願意繼續打的就在這兒留著吧,不樂意的把地上的人搬迴去,走!”


    那些唱反調的人就算是再不樂意,他們也打不過錢多多一行人,隻能按照百菜的說法行動著。


    百曉生的人走了,胡深之前丟的東西還在地上。


    確認沒有人會迴來之後,胡深連忙撿起了地上的藥瓶和手帕,順帶著撿迴錢多多之前丟的手帕。


    “就這麽幾個手帕,省著點兒用。”胡深說道。


    “等出了無名山,我再多送你幾個。”錢多多摸著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看到你那上邊兒的商標,我家裏有不少這玩意兒,到時候你喜歡都送給你。”


    “沒事兒,這就是我媽給我隨便買的,丟了這一塊兒也不會心疼。就是用一塊兒少一塊兒,現在先節約著用。”胡深同樣羞澀的笑了一下。


    在旁邊兒看倆人說話的黃良,側身看了一下胡深手裏的手帕,再次感歎貧窮的自己。


    果真有錢人就是有錢,別人拿來當擺設用的手帕當一次性,錢多多家裏竟然還有不少這玩意兒。


    要是錢多多知道錢宅裏的女人,用自己錢買的那些玩意兒,都是國際上知名的奢侈品,估計就會慎重點兒說話。


    最起碼會關注下朋友的自尊。


    倆大老爺們都不知道手帕到底有多貴,黃良和自己媳婦兒混久了知道這些奢侈品牌,但也沒辦法告訴這倆人。


    “我感覺胡深你太可怕了。”長生突然說道:“本來好好一個人,聽不到看不到說不出來,嘖嘖嘖。”


    好在長生說這話就是感歎的語氣,要是真的嫌棄,估計胡深現在就會把笛子給折了。


    “他太弱了。”胡深紅著臉說道:“要是長生的話,絕對可以把我的笛子給弄斷,或者將我大盜在地上。”


    就憑胡深那敏捷的身手,錢多多都不能保證,能在短時間內把胡深的笛子給弄斷。


    更不要說大開大合不走敏捷路線的長生了。


    不過這話,長生聽著開心就好。


    看長生還真有相信的意思,胡深又將笛子拿了出來,指著笛子上的鼓膜說道:“要是打笛子費勁,可以用內力震破這個膜,然後笛子就出不了聲音了。”


    剛說完,胡深手指頭直接戳破了鼓膜,然後就開始吹起笛子來。


    沒了鼓膜,吹破天胡深也吹不出聲音來。


    不過錢多多相信,憑借著胡深的實力,用笛子純粹就是好看一些,他用樹葉也能吹出曲子來。


    長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這個操作。


    看長生明白了,胡深從口袋裏邊兒掏出了備用的鼓膜,折騰折騰又貼了上去。


    咋說後邊兒還會遇到人,還是現在把估摸貼上比較好。


    省得到該用的時候,卻發現笛子還壞著。


    “那……那個長老什麽時候能好?”藤原沙羅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問這句話氛圍有點兒不對,稍有些語氣方麵的問題,就要被懷疑用意。


    不過藤原沙羅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都要出口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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