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修煉的方式,不論在啥時候都是可行的。


    擁有內力的人通過運轉體內的內力,吸收著天地間的日月精華,然後轉化為自己體內的內力。


    轉化這件事,一是看修煉方式,另一個就是看這個人的資質。


    錢多多一臉懵逼,不解的問道:“怎麽聽起來這麽像修真小說。”


    孟千帆一個沒忍住,就翻了個大白眼。


    “你平日裏都去打架了嗎,連這些常識都不了解一下。”孟千帆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吐槽了一番黃良,“你不懂,黃良總該懂吧,他就沒提醒過你?”


    錢多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沒好說出黃良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


    一般來說,內力越高深的人懂得越多,誰也不會想到錢多多的內力已經到了老妖怪的地步,武林中的常識還不如一些剛入江湖的小輩。


    孟千帆此時有些生氣,他氣的不是錢多多,而是錢多多身邊不知提點的人。


    還沒等孟千帆氣平,他的手機就叮叮當當的響了。


    “喂,我知道你是哪個,有話快說。”孟千帆情緒不佳,自然不想給電話另一端的人好氣,“為啥要給錢多多解圍,我做事用得著你指指點點?別拿我媽來說事,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可閉嘴吧!”


    坐在一邊的錢多多想換個地方,但是孟千帆看了他一眼,讓他留了下來。


    孟千帆邊打電話邊喝茶,語氣十分冷淡:“我媽給你賺了不少錢和人脈,她想買點兒大黃袍你都不給,少和我說些有的沒的。咋,給小四小五買包包鞋子買的開心,給我媽花錢就不開心了?”


    “得了吧你,少給我打電話,我做啥決定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咋?一舉弄死錢多多,你咋這麽能,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傻,遇到事情不想翻盤?”


    差點被坑到的錢多多悄然將一把鹽放進茶壺,然後給孟千帆倒了一杯。


    “懶得和你多說,和你這種蠢腦子說話我都感覺費勁,趕緊掛了吧。”孟千帆掛斷電話,然後將茶杯推了出去。


    “剛才說到哪兒了,算了不說了,你開心就好。”孟千帆與有榮焉的說道:“反正你實力強,要是有不長眼的來算計你,那就讓他有來無迴!”


    孟千帆剛說完這句話,錢多多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林塔告訴錢多多,總有人堵著建材運進去的路,就算建材運進去了,也會有人把這些搬出來。


    更讓人不能忍的是,施工隊的工人被打了。


    另一邊,對賽場擂台動手腳的人也被找到了。


    錢多多本來想把動手腳的人送進公安局,卻被孟千帆攔下,讓他不要打草驚蛇。


    錢多多這邊出了事情,張家兩兄弟和謝福祿轉眼間就知道了。


    謝福祿直接跳起來,說要給錢多多找迴場子,張天放和張寒也深表讚同。


    “一個衡市首富而已,殺雞焉用牛刀。”孟千帆不屑的說道。


    “我樂意,我有實力拿牛刀,你這個小白臉不要說話!”謝福祿很是不服氣。


    謝福祿本身就是嬌生慣養的,來到錢宅後靠著賣萌耍寶,這才有了他自己認為的地位。


    可是孟千帆一來,添麻煩不說,還用一副長輩的樣子訓斥錢多多,錢宅別的人都沒有任何意見。


    師父可是無敵的,怎麽能夠被別人這樣對待!


    張天放不好打擊謝福祿,告訴他這是常用腦子的人,對自家傻兒子的關照。


    在張家的時候,張天放也這樣對待張寒。


    隻是在錢宅,有了比張寒更沉不住氣,更傻的謝福祿。


    當然對於這件事,張天放和張寒也想出麵,讓於家再也蹦躂不起來。


    直接用牛刀出場,那衡市就再也不敢有不長眼的人。


    幾個人稍微商量了下,認為最大的威脅也就是施家。


    孟千帆邊玩手機邊聽著這幾個二代三代的商量,麵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認真的玩手機。


    主要是衡市沒有能威脅這三個人的人,既然他們想玩,孟千帆也不好阻攔。


    錢多多也是這麽個想法。


    隻是施家的確是一個難以拿下的角色。


    “要不我讓我爸出麵兒,直接讓他們別管這件事!”謝福祿霸氣的說道:“於子豪都死了,估計也沒啥香火情了。”


    “施家近些年來吃相難看,如果謝伯父去當說客,施家怕是要獅子大開口。”張天方不急不慢的說道:“這件事怕是要難辦了。”


    錢多多抬眼看向正在玩手機的孟千帆,咽下了自己的想法。


    像是知道錢多多的想法,孟千帆頭也沒抬的說道:“死心吧,我說的是你知道了這些交情會留手,沒說別人會留手。要是施家知道你是誰,惱羞成怒之下說不定就和於家聯手,一起來打壓你。”


    張謝三人不知道孟千帆說的啥,孟千帆卻不想給三個人解釋。


    “你們隨便動手,有錢多多壓陣怕啥。”孟千帆輕描淡寫的繼續開口:“就衡滄這地界兒,你們閉著眼睛走都陷不進去,就算陷進去了,不還有錢多多撈你們。”


    張天放垂下眸子,沒好意思開口,說他隻是擔心謝福祿犯傻。


    自從錢多多收謝福祿為徒後,張天放都感覺自己多了個兒子。


    孟千帆笑眯眯的給三個人一人倒一杯茶,然後甩著手迴院子曬太陽了。


    還留在原地的錢多多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三個說話說渴了的年輕人拿起茶杯,和對方一敬,然後一齊喝下這杯茶。


    “噗……”最先噴出來的,自然是一向跳脫的謝福祿。


    張天放表情一變,用一隻手遮住茶杯,將茶水吐了迴去。


    張寒最耿直,硬生生把一口又鹹又苦的茶水咽了下去。


    孟千帆原本坐著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瓶子,錢多多拿起來一看,瓶身上寫著“除邪熱,解乏勞,清心明目。苦瓜汁奉上,小小心意不成敬禮。”


    拉了一波仇恨就跑的孟千帆被謝福祿連番吐槽,但是終究不敢當著他的麵說。


    因為連武功套路最深的張寒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打過孟千帆。


    錢多多摸摸鼻子,將自己桌旁的鹽罐往裏推了推,整個罐子都被茶壺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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