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繼東的動作很隱蔽,錢多多隻以為他是真的手指疼,沒想到他會掏出暗器。


    畢竟兩個人才認識不久,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他隻當黃繼東是心有不服,打完就服了,沒想到竟然一照麵就動真格的。


    正想著,黃繼東把暗器夾在兩根手指之間,腳一發力又衝向錢多多。


    兩拳相對的時候,錢多多不禁臉色一變。


    黃繼東指尖的三角鐵紮破了錢多多的手指,在錢多多想要收迴拳頭的時候,黃繼東手一揮,將三角鐵紮在了錢多多的手背上。


    三角鐵的尖角很鋒利,刺破皮膚進入骨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黃繼東扔進的位置是手背上筋脈密布的地方,就算廢不掉錢多多的手,也能弄廢錢多多的幾根手指。


    錢多多看了眼看著嚇人,實際上很容易複原的傷口,諷刺的笑道:“大門大派,原來是靠用這種本事來對付我這無名無派的人的嗎?”


    黃繼光在錢多多不用內力的狀況下對他禮讓,他還想著要用暗器來製勝。


    今天不管結果怎麽樣,黃繼東的所作所為都會被人不恥。


    “怎麽會有這麽卑鄙的人,竟然用暗器傷到恩人。”常笑笑激憤的叫道:“打不過你就認輸,還裝什麽大尾巴狼!”


    錢多多對常笑笑安慰性的笑了下,然後說道:“給我拿張紙。”


    常笑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帕遞給錢多多。


    見是手帕,錢多多也不好擦一下就丟,隻好拿起手帕將傷口細細裹好。


    黃繼東豎起了風衣衣領,笑道:“我隻說沒用內力,可沒說不準用其他手段。”


    錢多多三兩句安慰好常笑笑,左手衝著黃繼東一勾,看上去十分挑釁。


    “熱身結束了,有啥話結束了再說。”


    兩個人同時動了,黃繼東指縫間都夾著三角鐵。


    錢多多直接避開了黃繼東的拳頭,一拳砸在了黃繼東的臉上。


    一時間,黃繼東的鼻血直接噴了出來,嘴角也有著裂痕。


    錢多多不等黃繼東還手,一腳絆倒黃繼東,將他推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黃繼東掙了掙沒有掙脫,錢多多直接擼下了黃繼東風衣上的腰帶,將他的手牢牢捆住。


    受製於人,黃繼東就也不顧及什麽麵子,直接求饒出聲。


    “錢多多,我認輸!今天就到這兒了!”


    “咋啥話都讓你說,我看上去像個好人?”


    錢多多一腳踩在在黃繼東的心窩處,然後把常笑笑喊了過來:“笑笑,來來來,報仇的時間到了。”


    常笑笑撅著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早知道有我出場的戲份,我應該穿高跟鞋來的。”


    惹啥也別惹女人!


    錢多多把這句話在心裏一過。


    看了看時間,因為他不想誤了晚飯,常笑笑隻好放棄了迴家換鞋的想法。


    常笑笑不痛不癢的踩了黃繼東幾腳,除了在他衣服上留下幾個鞋印外什麽都沒留下。


    等常笑笑踩完,錢多多直接喊人把黃繼東往車上一放,送到了黃虎的武館駐地。


    送黃繼東的人到了地方就把他踹下車,黃繼東在地上滾了幾圈,直接滾到了大門口。


    黃繼東此時的樣子十分狼狽。


    鼻子裏噴出的血染了整張臉,甚至還染在了身上。衣服上到處都是泥印子,完全沒有了一開始裝逼耍帥的樣子。


    聽到弟子說有人被丟在了武館門口,黃虎的第一反應是有踢館的。


    等到了門口,黃虎認出雙手被捆住趴在門口的人是自己的侄子,差點氣暈過去。


    欺人太甚!


    “繼東,是誰幹的,是誰幹的!”


    “叔,我們進去再說。”


    黃繼東被扶進武館,有弟子想來給他處理傷口,直接被他厲聲喝了出去。


    “滾出去,別在這兒礙老子眼。”


    罵完人,黃繼東感覺自己心裏的鬱氣終於出了一口。


    另一頭黃繼忠也被黃虎喊了過來,兩個人想知道黃繼東的傷勢怎麽樣。


    “東弟,是誰這麽囂張敢在衡滄的地盤打你。”


    黃繼忠細看了黃繼東的傷口,發現並沒有什麽嚴重的傷口,隻是看上去狼狽了些。


    “囂張?那可不隻是囂張!”


    黃繼東隱去了自己先去找錢多多麻煩的事情,開口道:“他打完我還把我捆起來,讓他的女人再打我。”


    如果隻是單純的被打還好說,後麵的事就太羞辱人了。


    “豈有此理!不過,他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去找他評評理!”


    “爸!”


    “叔!”


    兩個人同時喊住了黃虎,黃繼忠看了黃繼東一眼示意他先說。


    黃繼東狠狠的咬著牙:“叔,他都把我這樣丟迴來了,你去找他評理說不定還要被他羞辱。”


    “是啊爸。”黃繼東給出了理由,黃繼忠就跟著繼續勸黃虎:“你也知道我們打不過錢多多,要是他再羞辱我們,下不了台的隻有我們。”


    黃虎一拍桌子,氣得聲音都發抖:“這衡滄又不是他說了算,他實力再高強,別人連理都不講了嗎。”


    “叔你別忘了那天的局子,那還是我師父讓黃良給我個麵子,最後還不是被錢多多攪了!”


    黃虎捏著椅子的扶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錢多多他有錢有人,又有一群武館的師父上趕著跪舔他。爸你要是一衝動就這麽過去,說不定真的討不到好。”


    黃繼忠一直順著黃繼東的話說,但是他知道黃繼東絕對隱瞞了什麽。


    在黃虎麵前,黃繼忠沒有直接挑明黃繼東的小心思,因為他也看不上錢多多。


    黃虎歎了一口氣:“那今天的事就這麽算了?”


    隨後黃虎又接了一句:“都怪我,要是我實力比錢多多強,就不用受這個委屈了。”


    “當然不會這麽算了。”


    黃繼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門外,見沒人後才放心大膽的說自己的計劃。


    “那錢多多過幾天不是要下葬一個人嗎。”


    “雖說現在衡滄提倡火葬,但也隻是提倡,不是強製。更不要說村裏這邊土葬是習俗,就算有什麽也不好說。”


    黃虎也知道錢多多要已經算好了良辰吉日,將自己的外公下葬,但他腦子裏還在想著錢多多突然對黃繼東發難的事,沒有在意兩個小輩的對話。


    “聽說到時候排場也挺大的,”黃繼東悄聲說道:“棺材什麽的都不是俗物。”


    “倒是有這個消息,說錢多多給他外公用的棺材是什麽玉製作的,可以保證屍體不腐。”黃繼忠倒是聽的更多,他想了想才說:“據說他外公死了不少年了,那棺材裏的屍體跟剛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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