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的話讓謝廣庭父子倆驚愕不已,呆呆地盯著錢多多的臉迴不過神來。


    “咳!”錢多多虛弱地咳嗽一聲,輕聲道:“因為我先前給福祿渡內力的時候遇以些困難,不僅內力不足,而且我在渡內力的時候,發現了福祿身體已經承受不住再多的內力。幸好病根已經拔除,所以剩下的就是隔三岔五拿內力滋養一下他的身體,不出一個月,他就能真的好利索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謝廣庭激動的笑道:“多虧了弟弟你出手,福祿這才安然無事,謝謝你了!”


    說著,謝廣庭就要再拜。


    錢多多隔空朝著謝廣庭打了道內力,就將謝廣庭托起來。


    “剛才我雖然閉著眼,但能夠感知到周圍發生了什麽,所以謝二哥你不用再拜一次了。”錢多多笑著說道:“我不在意這些虛禮,而且福祿拜了我為師,我幫我徒弟療傷也沒什麽。”


    謝廣庭聞言,一臉慚愧的說道:“說到底,拜師這件事,我還是有私心……”


    “我知道,”錢多多突然打斷他的話,依舊溫和的笑道:“是個人就有私心,何況你隻是一個想救兒子的父親。我給福祿治病,雖然是你讓我過來的,但治不治還得看福祿自己,所以這是他自個兒的機緣,二哥你就別總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搞得大家都生分了。”


    謝廣庭福至心靈,豁然開朗,朝著錢多多拱拱手,慚愧的笑道:“弟弟你說得對,是我想岔了。”


    兩人相視一笑,就繼續說謝福祿治病的事。


    “今天已經天黑了,我們準備明天動身迴桃花村,福祿有什麽要準備的嗎?”錢多多關切的問道。


    謝福祿打趣道:“我經常在外奔波,哪有什麽特別需要準備的……”


    “福祿的東西我會給你準備好,”謝廣庭打斷謝福祿的話,反問道:“明天你們要怎麽走?有多少人?”


    “算上我爺爺加上家兩位叔叔,剩下的就是笑笑和福祿,人不多,要是二哥你還安排哪些人,就一道走。”錢多多說。


    “那我安排好車子,”謝廣庭不容拒絕的說道:“你來的時候我沒機會去迎接,你走的時候我怎麽也得盡一盡地主之宜好好送送。”


    “謝二叔,這地主之宜是不是該我家盡?”張寒搶著問道。


    謝廣庭白了張寒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阿寒啊,你和你大哥都是徒弟,你家長輩又是錢弟弟的病患,隻有我沒病沒災的還是個兄長,這地主之宜輪得到你盡?”


    張寒被謝廣庭的話噎得無話可說。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這件事就這麽確定下來。


    謝廣庭安排護送的車輛和人手,那這件事錢多多就不用花任何的心思。


    隻要到時候上車迴家就行。


    “那,吳染同學呢?”張寒趁著大家圍在謝福祿身邊的時候,悄悄對著吳染問道:“你明天迴學校嗎?”


    “對,下午還有課。”吳染朝著張寒微微一笑,誠懇的說道:“今天在商廈,謝謝你為我出頭。”


    “嗬嗬,”張寒撓著後腦勺,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不過是件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意義卻很重大,所以還是要謝謝你。”說著,吳染就朝張寒鞠了一躬。


    張寒趕緊扶著她的雙臂將她身體扶正,急聲道:“你道謝就道謝,怎麽還對我鞠躬行禮呢?你這樣做,就跟我師父說得,不顯得生分了嗎?”


    吳染頓時哭笑不得,要不是情況不對,她真的很想反問一聲:我們不熟,哪來的生分?


    因為先前來醫院之前謝廣庭就訂了酒席。


    如今謝福祿身體大好,能夠下床行走,就幹脆大家一起先去酒店吃完飯,再各迴各家準備收拾行李。


    盡管謝福祿身體大好,但酒水葷腥依舊不能沾染。


    劉老借著要監督謝福祿的名義,在酒桌上和錢多多推杯換盞,等大家喝得興致高昂時,就趁機確定了自己也可以趁著休假的時候前往桃花村去看望三個病患。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謝廣庭更是高興得直接喝大了。


    等到臨近十二點,大家都準備散場時,謝廣庭還一邊帶著大家夥往酒店外走,一邊勸著大家夥再去酒吧浪一圈。


    最後還是謝福祿連同保鏢直接將喝大的謝廣庭架迴家,這個酒局才算真正的散了。


    因為錢致富被留在了張家老宅,所以張天放和張寒幹脆就直接架到了酒店錢老爺子住過的房間,兩人一張床湊合了一晚上。


    而常笑笑知道今天錢多多內力消耗過度,也沒有纏著給她推拿按摩。


    一迴到酒店,就迴到房間鎖好門睡覺去了。


    而錢多多也是真的累了,澡也沒洗,倒頭就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還是張寒敲門喊醒他,他才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的在自己的臥室裏打了套軍體拳。


    之後洗漱,吃早飯。


    十點整,謝廣庭以及他準備的車子和人手就全部停在酒店露天停車場,等著錢多多一行人下樓。


    在趙氏酒店裏工作久了的員工,看到謝廣庭那幾輛車子的號牌,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所以當看到謝廣庭和錢多多勾肩搭背上了那輛加長林肯房車時,酒店工作人員就都將錢多多那張臉深深刻在腦海裏。


    他們可還記得錢多多剛到酒店時,穿著一身與其說樸素,不如說有些土的衣服過來的。


    可就是這麽一個十分樸素的小夥子,出入有張家兩位大少相伴,臨走還由名震帝都的謝老板親自送行,這絕逼是個喜歡扮豬吃老虎的絕世高人。


    麵對這種高人,光看衣服可不行,唯一的辦法就是認那張臉,免得哪天觸了高人的黴頭,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錢多多一行人上了房車。


    上車後,謝廣庭就將謝福祿的兩個貼身保鏢和兩個貼身的醫護人員,介紹給錢多多認識。


    錢多多一邊笑著和四人打招唿,一邊暗中想著這麽多人迴到家要怎麽安排。


    房車一路開往張家老宅,之後就上了高速。


    盡管錢多多百般推拒,謝廣庭還是堅持己見將錢多多一行人送下高速路段,這才打道迴府。


    “要不是怕有些人去騷擾錢兄弟,我也可以去桃花村轉一圈。”謝廣庭看著遠去的車影,再次感歎道:“能夠認識錢兄弟,真是三生有幸啊!”


    感歎完,謝廣庭就對著身邊的秘書沉聲說道:“醫院的事情做為加急事件處理,半個月之內必須完工!”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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