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墊後!”吳染咬著牙說道:“我就說是他先對我動手的,而且我的案子剛結他就出來了,我相信這件事說出去大家都得理解我的動機!”


    常笑笑不讚同的反駁道:“不行!你現在可是大學生,學業還沒完成。讓我來!我就算真的出事,還有我爸替我頂著!”


    “笑笑,這事還是我……”


    “爭什麽呢?”錢多多自嘲一笑,“在你們眼裏,我就是那種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愣頭青?讓你們打你們就打,下狠手也沒關係,別忘記了,我別的本事不高,幫人恢複身體機能的本事那是得天獨厚,獨一無二的。”


    常笑笑和吳染不約而合的問道:“你要給他治傷?”


    “你倆還挺聰明,”錢多多坦然道:“咱們邊打邊治,等什麽時候我內力用得差不多了,咱們就收手。所以你們可以放心去揍人,不用擔心趙豐被你們打死。”


    “恩人,我們沒這麽暴力。”


    “對,我們隻是想給他個教訓!”


    兩個姑娘一起反駁著。


    錢多多舉雙手做出投降狀,“好好好,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看他要出血了或者快喘不上氣了就喊我一聲,不過你們動作還是得快點,至少得趕到太陽落山之山玩盡興了。”


    “什麽叫玩盡興了?”常笑笑不滿的小聲說道:“這話可是會讓人想歪的。”


    吳染嘴角輕輕一抽,心道:我們接下來做的事,不就是相當於玩人嗎?


    隻不過這個玩和想歪的那個玩,玩法不同而已。


    但歸根結底,讓趙豐欲死欲仙的結果是一樣的。


    吳染激動的搓著手,盯著趙豐的身體一寸一寸的看,想著先從哪裏入手。


    常笑笑則在旁邊撿起兩根手指粗的落枝,交到吳染手裏一根之後,兩個對視一眼,就開始朝著趙豐的臉蛋招唿。


    “啊!唔唔……”


    趙豐還沒來得及發出尖叫,錢多多就眼疾手快的將趙豐的下巴勾卸掉了。


    “剛才情緒激動沒注意到,現在可以隨便打了。”錢多多奸詐的嘿嘿笑道。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就手起棍落的對著趙豐身上招唿。


    不過因為兩個人打得太急,又克製著自己的力氣,過了十分鍾兩個人就氣喘籲籲的放下木棍走到一邊。


    “恩人,”常笑笑咽了口吐沫,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我倆打不動了,剩下的你來吧。”


    錢多多剛要開口,吳染就提醒他,“多多哥,現在時間也不早,大家也都餓了,你快點弄完,我們去吃齋飯。”


    張天放和張寒正不知道怎麽開口勸人,聽到吳染的話,張天放就讚賞地看了眼吳染,附和道:“對啊師父,你動手麻利些,不然去得晚了咱們可隻有再下山去找地方吃飯,我剛才和他們動了手,現在也餓得不行。”


    錢多多似笑非笑地盯了眼張天放,就無聲地輕輕點了點頭。


    張天放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他顯然放鬆得太早了。


    錢多多確實下手很麻利,但也很狠。


    兩個姑娘著重摧毀趙豐那張讓她們覺得惡心的豬頭,錢多多則是挑著身上的嫩肉去的。


    當然,肋骨也打折了幾根,在趙豐汗如雨下的情況下,錢多多慢悠悠的向張寒請教了怎樣簡易正骨的方向,替趙豐接上渡了內力,最後再斷掉再接再渡內力。


    連肉帶骨敲了將近十分鍾後,錢多多成功看著疼得麵無血色暈過去,渾身上下除了被棍子的粗樹皮蹭破皮打腫臉的趙豐,並沒有其他傷勢的趙豐,心滿意足地拍拍手,對著滿臉憤恨的趙有材問道:“怎麽,你也想試試這種滋味?”


    趙有材趕緊低頭,掩飾住自己的恨意。


    現在才向張天放求饒已經沒有用處,所以趙有材也是破罐子破摔,幹脆等著頭頂那把刀落下來,把他曾經的付出剁碎。


    但正因為知道已經無法改變結局,所以他才更加憤恨張天放等人。


    但他心裏清楚張天放是他恨不起的,而且這一切都是錢多多帶的頭,所以他憤恨的主要目標還是錢多多。


    錢多多不知道自己被趙有材當軟柿子捏了。


    不過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由此牽連趙有材。


    雖說子不教父之過,但趙有材確實沒惹到他。


    而趙有材幫他兒子打擊報複爺爺的事,張天放會用同樣的手段打擊報複迴去,並且能讓趙有材的結局更加慘烈。


    所以錢多多就順應廣大人民的要求,及時收手,和一行人前往發放齋飯的地方去蹭飯吃。


    錢多多一行人前腳離開院子,趙有材後腳就立馬彈跳起來,朝著趙豐身上撲了過去。


    “嗷!”


    趙豐被趙有材那圓滾滾的身型撲了個正著,猛地睜開眼睛,就是一聲慘叫。


    “兒子!兒子!”趙有材泣聲道:“兒子你沒事吧?”


    “老爸……”趙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爸,你要替我報仇啊!”


    “你放心!”趙有材恨聲道:“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錢多多一行人踩著點領完了最後的一份齋飯後。


    吃過飯後,錢多多親自帶著常笑笑等人去拜了月老。


    站在月老石像前,看著院子裏的梧桐樹枝上係的紅色絲帶,錢多多露出懷念的神色。


    常笑笑剛剛誠心誠意的拜完月老像,看到錢多多露出懷念的表情,嘴唇一嘟,不滿的問道:“恩人也在樹上係過紅絲帶?”


    “嗯,”錢多多不假思索的答道:“曾經係過,後來就解下來燒了。”


    “燒了?”常笑笑訝異的問道:“怎麽燒了?”


    “這還不簡單,好的時候係上去,分的時候就燒了唄,免得在月老麵前掛上號,弄成一輩子的孽緣。”錢多多說得很輕巧,隻是神情有些複雜。


    實際上當時那根紅絲帶不是他從樹上解下來的。


    而是他前女友給他寄迴來的,所謂孽緣的話也是前女友說的。


    他心裏清楚,前女友這是借絲帶的事告誡他不要再糾纏她。


    想到這裏,錢多多自嘲的勾起嘴角,他當初是不是很賤,所以才讓前女友有這種想法?


    這還真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給他戴了綠帽子之後,反倒還能理直氣壯的來告誡他。


    真搞不懂自己以前的眼光是怎樣練成的。


    常笑笑見他走神,就沒敢再開口打擾他。


    關於錢多多前女友的事,她偶然聽過一兩句,知道這是錢多多心裏的暗傷。


    這種傷心事,別人越提當事人越在意。


    她當然不想讓錢多多加深對他那個拜金前女友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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