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笑打量著眼前的青年,警惕的問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唉喲,美女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青年賊兮兮的笑道:“你昨天才和別人聯手敲了我一記悶棍,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你不認得我,我這一身的傷可認得你。”


    常笑笑聞言瞪大眼睛看著額角還有淤青的青年,恍然大悟,“噢,原來是你!你是那個想要逼良為娼的壞蛋!”


    “呃,我什麽時候逼良為娼了。”青年心虛的反駁道:“那是你們心甘情願喜歡我的!”


    “我這輩子除非眼瞎了,不然怎麽會喜歡你?”常笑笑傲然道:“別說不是我動的手,就算那天真是我讓人揍的你,難不成你今天還要揍迴來?”


    常笑笑自然知道那天是誰動的手。


    可這個鍋她決定背了!


    “果然是你?”青年將信將疑的搖搖頭,“不對,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不會出這種陰損的主意,一定是你的同伴幹的,他在哪兒?他沒跟你一起來嗎?”


    青年說著四下張望起來。


    張天放張寒兩個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兩人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張寒昨天去車站接人,知道他們刻意繞了下路,就能猜到他們一定是有事。


    可沒想到竟然是去敲人悶棍了。


    張天放眼中滿是笑意,張寒更是情不自禁樂出聲來,“師父可真有意思,要是想揍人還用得著親自動手?我直接替他辦了就行。”


    青年正準備借這件事逼迫常笑笑,聽到張寒笑著說的話,惱羞成怒道:“你辦?你拿什麽辦?你想揍我?好大的口氣!”


    張寒本來隻是順嘴一說,聽到青年的話頓時黑了臉,怒喝一聲,“我是看你太弱雞才沒對你動手,你要是自己找死,那可就不怪我了!”


    說著,張寒就朝著青年逼近。


    青年見狀退後一步,對著左右一揮手,“你們上!我爸花高薪請你們過來當我的保鏢,怎麽也得給我露兩手,讓我瞧瞧你們有沒有服務我的本事。”


    青年語氣太囂張,話說得也十分霸道。


    張天放不由得認真地打量起青年來。


    在帝都這一畝三分地上,非富即貴的人很多。


    眼前這個青年這麽囂張,難不成是有恃無恐?


    這麽一想,張天放就對著青年問道:“要動手可以,先報一下名號。”


    “報名號?切,原來你們還真是混江湖的,是在天橋底下擺攤賣藝的嗎?”青年說著,輕蔑一笑,大拇指指著自己,驕傲的像隻小公雞,“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趙名豐!”


    “趙豐?”張天放腦子一轉,就確認了自己沒在他的這個圈子裏聽過這號人物。


    當然,說不定是趙家門戶上的私生子,但私生子也敢當著他張大少這麽囂張,揍一頓連表麵上的賠禮道歉都不用做。


    張天放打定主意,就對張寒問道:“這小子身邊兩個人身手怎麽樣?”


    張寒狐疑的看了眼張天放,低聲問道:“哥,你想幹什麽?”


    張天放揉著拳頭,嘿嘿笑道:“我想活動活動筋骨。”


    自從知道現在的身體比以前更靈活更結實之後,他就想拿人試試手。


    “你想和他們動手?”張寒訝異的問道:“哥你沒生病吧?”


    張寒說著就拿手去探張天放額頭的溫度。


    張天放輕輕的拍掉張寒的手,沒好氣的喝道:“一邊兒玩去,等我打不過的時候你再出來幫忙助陣。”


    “啊?車輪戰啊?”張寒苦了臉。


    “什麽車輪戰,他們兩個人我們兩個人,合理公平。”張天放大義凜然的說道。


    張寒哭笑不得道:“哥你直接說你手癢了想練練手就得了,還找這麽多理由。行行行,你先上,幹不過我再來。”


    張寒嘴上說得很勉強,實際上心情很激動。


    從小父親就教導他,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可惜他和天放哥一個從小學習經商,一個從小就去少林寺挑水,還真沒什麽機會合作過。


    今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趙豐倒是成全了他們兄弟一把。


    看在這一點上,張寒決定一會兒對趙豐下手的時候,盡量不打對方的臉。


    “我說你倆嘰嘰咕咕在扯什麽淡呢!”趙豐不耐煩的說道:“你倆總不會想著當縮頭烏龜,讓兩個美女出麵吧?”


    趙豐說著,就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瞄向常笑笑身邊的吳染,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賺大發了!


    兩個清純脫俗的美女要是被他收服,晚上來個雙飛,那絕對是爽歪歪啊!


    聽老爸的話,剛出局子就跑來上香還真是上對了!


    這一出門就是倆美女,那他以後的日子絕對是否極泰來,瀟灑無比啊!


    趙豐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完全沒發現張天放這號大人物。


    不過就算看出張天放同偷拍的照片上的張大少有相仿的地方,趙豐也不會認為這就是張大少。


    畢竟張大少身體不太好在帝都是出了名的,在山頂這種地方是碰不到張大少的。


    更何況在帝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出門再從簡也會帶一個保鏢,可張天放和張寒一看就是哥倆,所以趙豐根本就沒往他們身份的方向想。


    隻當他們是江湖賣藝的莊稼把式。


    “趙豐少爺,我們動手要打到什麽程度?”一個保鏢出聲問道。


    “打到什麽程度?”趙豐考慮三秒之後,就陰冷的笑道:“說不定那天動手的人就是他們,既然這樣,那就十倍的打迴去,讓他們一個月下不了床就行。”


    兩個身高馬大的保鏢對視一眼,嘀咕道:“一個月下不了床,這也太嚴重了吧,萬一他們……”


    “不怕,”趙豐傲然道:“我爸和燕大醫院的院長認識,打完就直接送到燕大醫院去。”


    趙豐這麽一說,兩個保鏢就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有恃無恐,相互使了個眼色,就朝著張天放和張寒兩個包抄過去。


    “喲,心還挺大,他們想一對一的打。”張寒對著張天放興奮的說道:“哥,要不咱倆一人一個?”


    張天放看到兩人穩如磐石般的下盤,就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托大。


    此時聽到張寒的建議,就從善如流的應道:“那就一個收拾一個。”


    “我先挑!”張寒指著兩人中高瘦的那個,“這個我要了,剩下那個你來。”


    張天放看了眼微壯的另一個保鏢,也沒挑肥撿瘦,直接說道:“那我先動手了。”


    說完,張天放就疾步朝著微壯的保鏢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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