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


    劉濤激動萬分的朝後望去。


    這一看,劉濤猶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站在當場無法動彈。


    來的不止是常平。


    還有常榮!


    還有常大小姐!


    天啊!


    劉濤覺得心快跳出來了。


    他隻是給常平打了個電話,讓常平來幫他的忙,沒想到常爺和常大小姐也會趕過來!


    他現在是又驚喜又得意。


    看!


    魯省首富都來給他撐腰,一個武夫算什麽!


    他是比常平身手好,還是比常榮更有錢?


    幫劉麗那個臭表子還了幾百萬塊錢很了不起嗎?


    幾百萬在常大小姐眼裏,也不過是零花錢而已!


    劉濤揉了揉腫痛的臉,堆起自以為俊美無匹的笑容,朝著常笑笑小跑而去。


    “常大小姐……”


    “恩人!”


    常笑笑無視飛奔過來的劉濤,越過劉濤,直接朝著錢多多跑去。


    劉濤驚異的瞪大雙眼。


    常大小姐她能跑?


    怎麽迴事?


    是他看花眼了嗎?


    “恩人!”常笑笑一蹦一跳的跑到錢多多麵前,就看到依偎在錢多多懷裏的劉麗。


    常笑笑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劉麗。


    劉麗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劉麗閱曆不低,一個照麵,就知道常笑笑非富即貴,並且脾氣也不太好。


    尤其是這樣審視的盯著自己,總有種被扒光衣服讓人看的錯覺。


    劉麗無法再繼續若無其事的依靠在錢多多身上,略一掙紮,就離開了錢多多溫熱的懷抱。


    “恩人,”常笑笑衝兩人一笑,嬌聲道:“原來你真在這裏。”


    錢多多看到常榮一行人,驚訝的問:“你們怎麽來了?”


    他從東街大酒店離開到碰到劉濤,似乎沒用多少時間。


    常榮來得這麽快,難不成他前腳走,常榮和於子豪的飯局後腳就散了?


    要真是這樣,那常榮的態度就值得推敲。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常榮就是真的沒打算和於子豪合作。


    既然常榮這麽給麵子,那麽握手言和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能多一個強大的朋友,誰想把它變成敵人呢?


    不過到底是不是這麽迴事,他還是問清楚再說,免得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錢多多正神遊,耳邊突然乍響。


    “平哥!常爺!”劉濤幹嚎道:“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


    常平皺著眉頭看著鼻青臉腫的劉濤,不解的問道:“誰打的你?”


    “還能有誰,就是他!”劉濤伸手指著錢多多所在的方向,“就是那對狗男女弄的!”


    常平皺起的眉毛擰成一條線。


    常榮也是一臉訝異。


    看到常榮有興趣,劉濤心裏樂開了花,手指轉向那堆破銅爛鐵。


    “常爺,我向你借的車都被那個小子弄報廢了!”


    “這是真的?”常榮朝著錢多多懷疑的問道:“這車是你弄的?”


    劉濤生怕錢多多看到常榮這行人的陣仗就嚇得腿軟不敢認罪,急忙說道:“是是是,就是他!這裏所有人都能為我做證!”


    說著,劉濤瞪大雙眼,對著紛紛後退的圍觀者們喝道:“是不是他把法拉利弄爛的,你們都看見了,你們要是不說實話,到最後你們也得出份錢給我修車!”


    大家來圍觀,湊個場說句公道話是應該的。


    可是要湊錢賠錢,誰也不樂意。


    尤其是錢多多出手太重,一下子就把價值幾百萬的豪車弄成了兩半,任誰也不能無視這個事實。


    被劉濤盯著的幾個中年人輕輕地點頭,低聲道:“確定是站在車旁邊的那個小夥子弄爛的。”


    說完,又補充一句,“和別人沒有關係。”


    劉濤正想說是劉麗指使的,這中年人的話讓劉濤一噎,沒有再繼續攀咬劉麗。


    常榮得到肯定的迴答,難掩驚疑之色,對著常平問道:“保鏢,你怎麽看?”


    常平搖搖頭,低聲道:“我做不到。”


    常榮得到這個迴答,與有榮焉,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愧是錢老板,單論這身手,這神力,整個華國也是無人能及的。”


    這讓常榮更加確定自己追來的決定是英明的。


    劉濤離得遠,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麽。


    可看到常榮笑了,劉濤就覺得大事不妙。


    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摸老虎的屁股,常榮不是該發怒嗎?


    哪有自己的車子被砸毀,還和手下談笑風生的?


    劉濤以為是火不夠,就趕緊再加一把火。


    “常爺!”劉濤指著錢多多哭訴道:“那小子他砸車不是因為我,是因為您啊!”


    “因為我?”常榮好奇的問:“為什麽?”


    “他說他是阜縣的老大,我說我是常爺的手下,他說什麽強龍不壓地頭蛇,還非得要我把法拉利留下來讓他玩玩。這車不是我的,我哪敢做主。誰知道我倆一言不合他就大打出手。”


    劉濤說著,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常爺你看我這滿臉的傷,就是讓他打的。”


    常榮認真盯著劉濤臉上的傷,還別說,因為受到幾次毆打,劉濤平時那張勾搭得小姑娘神魂顛倒的小白臉已經烏青發黑,鼻血橫流,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


    尤其是額頭上頂著的半個拳頭大的紙團,顯得十分滑稽。


    常榮拳頭抵頭嘴假咳一聲,麵無表情的說:“你繼續。”


    劉濤以為常榮是準備聽他訴完委屈再為他做主,雙眼一陣放光,繼續顛倒黑白,“他打我,我說我是常爺的手下,打狗還得看主人,誰知道他說,他說……”


    “他說什麽?”常榮高深莫測的笑著問。


    劉濤心髒一陣緊縮,覺得自己的謊話有些假,可現在為了製服錢多多,他也顧不上這些了。


    他自認和常榮打過幾次交道,有生意上的往來,又是上下級關係,再怎樣常榮也不會相信一個外人不相信他。


    一念至此,劉濤咬緊牙關,麵露委屈的哽咽道:“他說常爺家的狗在他眼裏一文不值,他想打就打。常爺!這小子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裏啊!”


    劉濤暫且壓下了法拉利的事不談。


    幾百萬在他眼裏是個大事,可在常榮眼裏就不算什麽事。


    比起一輛法拉利,常榮的麵子才是最金貴的。


    “嗯,”常榮聽著劉濤把話說完,沉吟片刻,笑著說道:“聽你這麽說,還真是這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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