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薇頓時頭疼不已。


    她朝著錢多多望去,就看到錢多多正縮手縮腳的在被綁的女人胸口摸索著。


    馬薇瞪大眼睛。


    媽蛋!


    他敢襲胸?


    這是赤果果的性騷擾啊!


    “喂!”馬薇朝錢多多走去,走上前,一把打掉他在女人胸前做亂的手,“你在搞什麽?”


    “搞什麽你看不見啊,”錢多多不耐煩的撓撓頭,“這繩子可真夠難解的,老子還真幹不來這麽細致的活兒。”


    “啥?”馬薇哭笑不得的問:“你不是在襲胸?”


    錢多多聞言,直勾勾地盯著馬薇的臉,直到把馬薇盯得滿麵通紅,這才長歎一口氣,語重心長道:“馬隊啊,你不能拿有色眼鏡看人,你把所有人都當成罪犯來看,這個世界可就除了黑暗就剩下黑暗了。”


    “想諷刺我就直說,拐彎抹角罵人更難聽。”馬薇抿著嘴,冷聲道:“我隻相信證據,你剛才的動作確實就是在襲胸。”


    錢多多張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因為繩索綁得太結實,他剛才確實是觸碰到了劉麗的胸部。


    可他那是不小心!


    但在馬薇執著認真的注視下,他也不想拿不小心當理由,隻得轉移話題,對著馬薇介紹道:“這是劉麗,我手下的經理,被於司綁架到天台上來的。馬隊,這解繩索的事我搞不定,不如你幫幫忙,也免得你說我占麗姐的便宜。”


    馬薇原以為錢多多會反駁她會解釋。


    卻沒想到錢多多直接求助她。


    馬薇看著劉麗麵色發白,唿吸急促,不知道是被天台的秋風吹的,還是像樓上包廂裏的趙二柱等人一樣,是中了迷藥。


    要是中了迷藥,還是去檢查一下最保險。


    想到這裏,馬薇也顧不得和錢多多計較襲胸的事,一把將錢多多推得遠遠的,從腰後掏出一把匕首,緩慢而仔細的切割著劉麗胸口的繩結。


    足足過了兩分鍾,馬薇才解開最重要的那個死扣。


    死扣一解開,她拿著匕首尖,輕巧的挑開臨近的幾個繩結。


    三下五除二,沒有半分鍾,劉麗身上的繩索就“唰唰”落地。


    “啪啪啪!”錢多多鼓掌讚揚道:“馬隊好手法!”


    馬薇自得一笑,不動聲色道:“解繩索我隊裏的每個隊員都是好手。”


    錢多多笑著說:“那你的隊員也都是好樣的。”


    聽到錢多多把她帶的整個隊都表揚了,馬薇心裏美滋滋的,但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馬上對著一個女警員說道:“去把樓下的救護隊叫來上,說上麵還有一個病人。”


    “是!”女警員得令,立即往樓下狂奔而去。


    解決了劉麗的事,馬薇盯著錢多多,神色無比認真的問:“於司的手是你弄斷的?”


    “嗯,匕首是有我的指紋,這事我賴不掉。”錢多多得意的笑道:“當然,我也不想賴。”


    馬薇眼前一亮,問:“是不是其中有什麽緣故?”


    “嗯,”錢多多將口袋裏卸了電池的遙控器遞給馬薇,“酒店裏應該還有其他的炸藥,都裝在紙箱子裏,你趕緊讓人去搜查一下,別被客人帶出酒店去。”


    馬薇瞪他一眼,怒吼一聲:“這事你不早說!”


    錢多多訕訕笑道:“我也是剛想起來。”


    他沒好意思說,他也是看到於司反常的舉動猜測有其他的炸藥存在。


    要是沒有,搜查的人員無功而返,不知道馬薇會不會告他一個妨礙公務罪。


    馬薇發完火,就趕緊讓手下按照錢多多的描述去搜索那些可疑的紙箱。


    同時,疏散酒店裏的客人。


    當然,疏散的同時,還要每個客人登記。


    東街大酒店天台發生炸藥爆炸事件,這事情早就驚動了酒店的負責人。


    隻不過警察來得太快,早把現場封堵了。


    再加上趙二柱中了迷藥,酒店負責人也沒強求要跟到天台上來,就在下麵照看要醒不醒的趙二柱。


    現在馬薇吩咐手下去搜查另外的紙箱。


    趙美一聽酒店裏還有炸藥存在,急得趕緊派酒店裏的所有員工全部出動,配合著警員們,將整個酒店裏外搜了個遍。


    最後,在每層樓的每道安全門後麵,都找到一個紙箱。


    找開紙箱,裏麵確定裝著土炸藥。


    馬薇剛將劉麗移到擔架,就聽到手下匯報的情況。


    馬薇若有所思的看著胸有成竹的錢多多,好奇的問:“你是為了搶於司手裏的遙控器,才把他雙手打斷的?”


    錢多多搖搖頭。


    馬薇臉一黑。


    這個臭小子!


    “那你是為了私人恩怨?”馬薇聲音發寒。


    “我去,你別冤枉我!”錢多多立即反駁,“我和於司有什麽私人恩怨。”


    馬薇覺得錢多多這才是真正的睜眼說瞎話。


    “你和於司有啥私人恩怨,那晚在東街大酒店吃飯的商戶全都清楚。”馬薇喝道:“別油嘴滑舌的賣關子,不然等於司醒過來,告你一個故意傷人,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炸彈犯殺人犯,我還沒告他故意殺人,他還想告我?”錢多多冷哼一聲,卻在馬薇銳利的目光下敗下陣來。


    他也不再賣關子,將和於司的事,從頭到尾毫無隱瞞的告訴馬薇。


    當然,他給於司磕頭,以及奪刀的事,他隻是避重就輕的一語帶過。


    雖說當時磕頭是示弱,但那也很丟臉的現實。


    要是他再強大些,說不定能隔空打牛,一拳把於司打暈,那就沒後麵那麽多麻煩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錢多多腦海裏閃過常笑笑迷人的酒窩。


    要不是常笑笑,他體內的翔珠也不會效用大減,他也不至於差點讓於司得手。


    經過這件事,錢多多知道,還是得加緊時間增進自己的功力。


    隻有讓自己身體裏真正的內力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才不至於在翔珠失去作用時,因為實力不行而受人鉗製。


    錢多多想著發奮圖強。


    馬薇卻想著怎麽每次錢多多動手打人都有合法的理由。


    以前和陸家鬥,那是小打小鬧。


    可這次把於司的兩隻手打斷,這事想壓也壓不下去,更何況她也不會給他壓下去。


    本來以為他是故意傷人。


    誰知道搖身一變,就成了智鬥綁匪,從炸彈犯手裏解救整個酒店人質的英雄。


    轉變太快,她都適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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