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白色熒光從四麵八方湧來，纏繞在申馬身上。
信仰之力，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無形無色，唯有當它們聚集在一起，才會化為氤氳之氣，宛若萬千霞光，又似億萬顆星辰齊齊綻放光彩。
“信仰之力！沒想到我申馬有一天也會被世人所信奉，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申馬不由得感歎道，他輕輕勾動一縷信仰之力，觀摩其中的奧秘。
信仰之力，即眾生念力，這種力量十分奇特，包含眾生的意誌，既純粹又混亂。若是用來晉升修為，則道基不穩。
但是在一些大劫麵前，信仰之力可加持在其身上，利用眾生信念對抗劫罰。
根據秘史記載，若有無上功績、曾救下一個大世界的生靈，信仰之力還會化為祭祀音，纏繞在救世者身上，不會止息。
傳言，這種力量與天地間的果位密切相關。
“信仰…”申馬沉思了片刻，決定將信仰之力裝入度天棺中，待來日再研究。
“是時候離開了，不過在此之前，還有點事要做。”
度天山，一座高聳入雲的靈山，原本被詭異和不詳所占領，後來被墨菲特掃蕩了一番，現在已經成為這顆星球上的修行法傳承地。
“哧!”
申馬從天而降，來到山巔，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坐落在此地，裏麵供有申馬的金身。
“恭喜老大渡劫歸來！”路勝一臉笑意迎了上來。
“五年時間修到神橋境，還得加把勁，你兒子可比你強多了。”申馬笑道。
“是，我會努力的。”路勝紅著臉說道。
“將村長和你兒子召來吧，我有事情要說。”申馬開口道。
“好的。”
不多時，老村長和路深藍也到了。路深藍已經修到彼岸境，差半步就可以晉升道宮。
“今日召你們來此，是想說幾件事情。第一件事呢，我欲在此創下度天宗，宗旨是度化諸天詭異和不詳。”申馬徐徐道。
“太好了，我等未來必會將度天宗發揚光大，讓整顆星球的生靈都知道大人您的偉大。”老村長滿臉亢奮，如今他已是苦海境修士，身上的皺紋也少了許多。
“咳咳，不要那麽激動。本座可不是要你們稱霸這個星球。我度天一脈絕不可插手凡俗之事，我希望你們將眼光放遠點，未來有人能踏上星空，跟上我的腳步。”申馬眉頭一皺，知道這老貨又誤解自己的意思了。
“是！”路勝、路深藍和老村長鄭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件事情，十日後，我將會在度天山講道，為有緣者解惑。我度天宗有教無類，除了詭異不詳，皆可以來聽講。”申馬作為一宗開山祖師，講道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是，我這就讓人傳出去。”
……
接下來的日子，申馬也沒閑著，這裏作為立教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弄得那麽簡陋。
這一日，他從東南西北移來四座萬丈高的大山，作為度天山的附屬山脈，並布置五行聚靈陣，匯聚十方精力。
從東方大陸挖來一汪極品泉眼，從西方大陸搬來炎火窟，從北極取來頂級寒冰玉，從南方大陸移栽諸多靈藥。
緊接著，他在五行聚靈陣上加上了一道誅仙劍陣，雖然是殘缺的，但是一旦發揮威力，尋常的聖人王也可斬落。
藏經閣，悟道碑，對戰場…各種宗門需要的基礎設施都被他一股腦弄齊了。
幾日後，整個度天宗徹底變了樣，古木狼林，飛泉瀑布，仙霧縹緲，一片氤氳，如同人間聖土。
“神跡！申馬大人果然是神仙下凡，這段手段簡直歎為觀止。”
“這就是修士的力量？不行，我要加把勁，爭取早日突破苦海境。”
“我們若能加入度天宗，將來是不是也能飛天入地？”
“申馬大人將開壇講道，這是萬古難求的盛事，我等必須把握好這個機會，說不定能一舉踏入長生路。”
不隻是原來的村民，還有剛來到度天山的生靈，一個個都被申馬的手段震撼到了。
十天內，申馬將開壇講道的事情傳向四麵八方。度天山作為傳道地，這五年的時間已經匯聚了非常多的生靈。
大部分人都得到了《靈寶經》輪海卷的經文，但是能踏入修行路的少之又少。因為修行不隻需要天賦，還要講究機緣。
原來的那些村民絕大多數都難以踏上修行路，若不是申馬以老藥和神力助他們調理身體，他們怕是一輩子都無法修道。
不過，隻要有一絲希望，凡間生靈是不會放棄的。許多人即便七老八十了，也不辭勞苦趕來度天山，隻為求道。
除了人類，還有一些靈獸和異類，他們也在朝度天山趕來。度天宗有教無類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他們並未被禁止前往。
“當當當…”
一陣浩大的鍾聲傳了出來，震動九霄，方圓萬裏都能聽到。
度天山巔，一片金光璀璨。申馬的軀體陡然膨脹到千丈大小，懸浮在祥雲中，宛若上古神明。
“今日，乃是我度天宗正式成立之日，我宗的宗旨是度盡諸天不詳和詭異，驅除黑暗，守住世間的光明。
接下裏，我將講道。現世的修行法乃是遮天法，即以身為種，自身即宇宙，貫通這片天地，見證所有奧義…”
他口若懸河，由淺入深直指修行本質，真言妙語在虛空中浮現，勾動天地規則，引動了諸般異象。
一朵朵美輪美奐的道花在空中綻放，瑰麗美妙，盛開在眾人頂上。還有一條條地脈之氣從地底湧動出來，化為一股股清泉，滋養眾人的身體。
方圓千裏的草木蹭蹭往上長，無數蒙昧的兇禽猛獸也因此靈智大開。
聽道的眾生靈更是受益匪淺，不少人開啟了苦海，正式踏上修行路。老人的身體則是受到天地精氣滋養，祛除了沉屙舊疾。
凡是來此聽講的，都受益無窮。
三天後，浩大的鍾聲再次響起，申馬結束了講道。
隻見他取出一座巨大的石碑，而後刻下了幾行字，將其拋向了山門外。
“浩然正氣碑，隻要能觸摸到它，即便毫無修行天賦，也可入我宗研習古經秘術。”
話音剛落，申馬就消失了。
“走，去瞧一瞧，入宗就在今日！”
眾人快速的朝石碑湧去。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石碑上隻刻錄了這幾句話，卻讓人望而卻步。特別是一些心存邪念的人，隻是看了一眼，就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眾生靈隻能遠遠觀望，難以靠近半步。
“哎，想要找到一個擁有浩然正氣的生靈有點難度啊。我的封天印隻怕是找不到傳人了。算了，該離開了。”
申馬將路勝和路深藍找來，告訴他們自己將離開的消息。
“老大，能不能帶上我？”路深藍渴望道。
“你太弱了，連在星空獨自生存的能力都沒有。”申馬頓了頓，又道：“若你能突破聖人，你我還會有相見之日的。”
“好吧。”路深藍低垂著頭，一臉不舍。
“錚！”
申馬取出了一件白玉九重寶塔和一個羅盤，道：“我曾在古路上擊殺一尊大聖，他的大聖器也被我所得，裏麵的神祗已被我磨滅。若遇到危險，可祭出來禦敵。
還有這個羅盤，是宗內大陣的控製樞紐。一旦激活誅仙陣，可滅殺聖人王。就這樣吧，以後星空再見。”
“我們父子一定會跟上老大的步伐的。”路勝朝申馬鞠了一躬，鄭重的說道。
“好自為之。棺來！”
申馬和墨菲特踏上了黑棺，劃破長空，朝宇宙深空駛去。
……
“禦棺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顛，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
申馬站在棺上，一邊仰頭痛飲美酒，一邊則是操控兩把殺劍在虛空穿刺。經過數年的磨煉，他終於勉強能承受兩把殺劍的殺氣，並用它們來對敵了。
“痛快，小墨喝一點不？”
“啊哈，好的。”墨菲特也不扭捏，接過酒瓶狂飲。
冰冷的宇宙，浩瀚無垠，不知長遠，不知時間，大到讓修士深感自身的渺小。
自申馬離開那顆生命古星，已過去半年時間，長途漫漫，尋不到一絲人煙，看不到生靈。
一年半年還能忍受，若是長時間漫遊在枯寂的宇宙中，真會逼得人發瘋。
“遮天宇宙就這麽大了，界海得是什麽樣的呢？”申馬不由得感歎道。
一個月後，申馬在荒寂的死星域中找到了一片破敗的建築，這是一座古城，可惜現在隻剩下一些遺跡。
歲月流逝，磨滅了太多東西，許多輝煌的過往，如今都隨風而散。
一座五色祭壇搭建在其上，慶幸的是似乎曾有人到過此地，將它修好了。申馬借助這個傳送祭壇，終於走出了這片星域。
前方，星空中出現一條階梯路，以青石板鋪成，遠遠望上去，宛若一串珠鏈。在路的盡頭，有一座籠罩在朦朧霧靄中的古城。
“人族的古城。”申馬低聲呢喃。
他走下了度天棺，踏上青石台階。
“咦，有點意思。”
剛踏上去，青石古路上就傳出陣陣道音，如古老的神唱，醍醐灌頂，讓人心境開明。
不多時，申馬就來到了城門口。
古城雄偉而壯闊，通體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隱約間還可看到點點斑駁的血跡，閃爍著寒芒。
巨大的城門高達千丈，即便是星空巨獸也可以從容通過，恢弘大氣，讓人心神震撼。
“好奢侈的大門！”申馬看著那一對由星河神砂鑄成的大門，不由得心生感歎。這可是古之聖賢用來煉兵的，而今卻成為鑄造大門的材料。
“人族最後一關，自然有其特殊之處。”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申馬迴頭一看，見到一尊三丈高的黃金巨人，像是金色的鐵塔一般，通體流動寶輝，雙目炯炯有神。
“原來這裏是最後一關啊，難怪難怪。你是？”申馬恍然大悟。
“吾名沙之燭，來自黃金巨人一族。我觀你有些麵熟，請問你可是六七年前在眾大聖眼皮子底下勇奪靈寶帝兵的申馬?”黃金巨人恭敬道。
“喲嗬，你小子有點眼力勁啊。不錯，我度天一脈正缺你這樣的人才，有興趣加入嗎？”申馬被人認出，也不在意，這條路上除了準帝外，他誰都不怕。
“度天？這是申兄弟背後的勢力嗎？”黃金巨人問道。
“嗯，前幾年我剛開山立派，早些加入，以後還能混個長老當當。慢了，可就隻能淪為打雜的了。不過你小子隻是聖人境，怎麽來到此地啊？”申馬開口道。
“這個…我天賦有限，隻能幫助族裏打理一些生意，順便探探消息。這次在城門口見到兄弟你，就想過來見識一下當世天驕的風采。”沙之燭尷尬的笑了笑。
“天賦有限算什麽，入我度天一脈，沒資源就去搶，堆也給你堆成一個大聖來。別猶豫，快點決定吧，過了這村沒那店。”申馬道。
沙之燭臉色變幻不定，咬了咬牙，道：“我願加入度天一脈，不過可不能讓我與族裏為敵。”
“本座還沒那麽無聊，以後稱我老大即可。帶路吧。”申馬邁入向前，往城內走去。
城內，人山人海，車水馬流。在這裏，幾乎都是修士，連街邊賣湯圓的也是個輪海境修士，可想而知，這座城的底蘊有多麽深厚。
不多時，就有一些人認出了申馬。他的體型和外貌太容易辨認了，而且旁邊還帶著一尊十丈高的石頭人。
“這就是讓諸大聖都吃癟的那頭龍馬嗎？”
“戚天大聖都死在他手上，不可招惹！”
“太可怕了，這麽短的時間，他就到達大聖境。要知道，連帝天、霸王等絕世天驕都未破大聖境啊！”
“這一世，怕是難有人能夠抗衡他。”
“他可是奪得了靈寶天尊的帝兵，半步準帝都不是他的對手。”
申馬的進城引起城內修士的關注，無數目光匯聚而來，輕聲議論。
“哎，我也不想出名的！沒辦法，實力不允許啊！”
……
信仰之力，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無形無色，唯有當它們聚集在一起，才會化為氤氳之氣，宛若萬千霞光，又似億萬顆星辰齊齊綻放光彩。
“信仰之力！沒想到我申馬有一天也會被世人所信奉，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申馬不由得感歎道，他輕輕勾動一縷信仰之力，觀摩其中的奧秘。
信仰之力，即眾生念力，這種力量十分奇特，包含眾生的意誌，既純粹又混亂。若是用來晉升修為，則道基不穩。
但是在一些大劫麵前，信仰之力可加持在其身上，利用眾生信念對抗劫罰。
根據秘史記載，若有無上功績、曾救下一個大世界的生靈，信仰之力還會化為祭祀音，纏繞在救世者身上，不會止息。
傳言，這種力量與天地間的果位密切相關。
“信仰…”申馬沉思了片刻，決定將信仰之力裝入度天棺中，待來日再研究。
“是時候離開了，不過在此之前，還有點事要做。”
度天山，一座高聳入雲的靈山，原本被詭異和不詳所占領，後來被墨菲特掃蕩了一番，現在已經成為這顆星球上的修行法傳承地。
“哧!”
申馬從天而降，來到山巔，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坐落在此地，裏麵供有申馬的金身。
“恭喜老大渡劫歸來！”路勝一臉笑意迎了上來。
“五年時間修到神橋境，還得加把勁，你兒子可比你強多了。”申馬笑道。
“是，我會努力的。”路勝紅著臉說道。
“將村長和你兒子召來吧，我有事情要說。”申馬開口道。
“好的。”
不多時，老村長和路深藍也到了。路深藍已經修到彼岸境，差半步就可以晉升道宮。
“今日召你們來此，是想說幾件事情。第一件事呢，我欲在此創下度天宗，宗旨是度化諸天詭異和不詳。”申馬徐徐道。
“太好了，我等未來必會將度天宗發揚光大，讓整顆星球的生靈都知道大人您的偉大。”老村長滿臉亢奮，如今他已是苦海境修士，身上的皺紋也少了許多。
“咳咳，不要那麽激動。本座可不是要你們稱霸這個星球。我度天一脈絕不可插手凡俗之事，我希望你們將眼光放遠點，未來有人能踏上星空，跟上我的腳步。”申馬眉頭一皺，知道這老貨又誤解自己的意思了。
“是！”路勝、路深藍和老村長鄭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件事情，十日後，我將會在度天山講道，為有緣者解惑。我度天宗有教無類，除了詭異不詳，皆可以來聽講。”申馬作為一宗開山祖師，講道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是，我這就讓人傳出去。”
……
接下來的日子，申馬也沒閑著，這裏作為立教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弄得那麽簡陋。
這一日，他從東南西北移來四座萬丈高的大山，作為度天山的附屬山脈，並布置五行聚靈陣，匯聚十方精力。
從東方大陸挖來一汪極品泉眼，從西方大陸搬來炎火窟，從北極取來頂級寒冰玉，從南方大陸移栽諸多靈藥。
緊接著，他在五行聚靈陣上加上了一道誅仙劍陣，雖然是殘缺的，但是一旦發揮威力，尋常的聖人王也可斬落。
藏經閣，悟道碑，對戰場…各種宗門需要的基礎設施都被他一股腦弄齊了。
幾日後，整個度天宗徹底變了樣，古木狼林，飛泉瀑布，仙霧縹緲，一片氤氳，如同人間聖土。
“神跡！申馬大人果然是神仙下凡，這段手段簡直歎為觀止。”
“這就是修士的力量？不行，我要加把勁，爭取早日突破苦海境。”
“我們若能加入度天宗，將來是不是也能飛天入地？”
“申馬大人將開壇講道，這是萬古難求的盛事，我等必須把握好這個機會，說不定能一舉踏入長生路。”
不隻是原來的村民，還有剛來到度天山的生靈，一個個都被申馬的手段震撼到了。
十天內，申馬將開壇講道的事情傳向四麵八方。度天山作為傳道地，這五年的時間已經匯聚了非常多的生靈。
大部分人都得到了《靈寶經》輪海卷的經文，但是能踏入修行路的少之又少。因為修行不隻需要天賦，還要講究機緣。
原來的那些村民絕大多數都難以踏上修行路，若不是申馬以老藥和神力助他們調理身體，他們怕是一輩子都無法修道。
不過，隻要有一絲希望，凡間生靈是不會放棄的。許多人即便七老八十了，也不辭勞苦趕來度天山，隻為求道。
除了人類，還有一些靈獸和異類，他們也在朝度天山趕來。度天宗有教無類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他們並未被禁止前往。
“當當當…”
一陣浩大的鍾聲傳了出來，震動九霄，方圓萬裏都能聽到。
度天山巔，一片金光璀璨。申馬的軀體陡然膨脹到千丈大小，懸浮在祥雲中，宛若上古神明。
“今日，乃是我度天宗正式成立之日，我宗的宗旨是度盡諸天不詳和詭異，驅除黑暗，守住世間的光明。
接下裏，我將講道。現世的修行法乃是遮天法，即以身為種，自身即宇宙，貫通這片天地，見證所有奧義…”
他口若懸河，由淺入深直指修行本質，真言妙語在虛空中浮現，勾動天地規則，引動了諸般異象。
一朵朵美輪美奐的道花在空中綻放，瑰麗美妙，盛開在眾人頂上。還有一條條地脈之氣從地底湧動出來，化為一股股清泉，滋養眾人的身體。
方圓千裏的草木蹭蹭往上長，無數蒙昧的兇禽猛獸也因此靈智大開。
聽道的眾生靈更是受益匪淺，不少人開啟了苦海，正式踏上修行路。老人的身體則是受到天地精氣滋養，祛除了沉屙舊疾。
凡是來此聽講的，都受益無窮。
三天後，浩大的鍾聲再次響起，申馬結束了講道。
隻見他取出一座巨大的石碑，而後刻下了幾行字，將其拋向了山門外。
“浩然正氣碑，隻要能觸摸到它，即便毫無修行天賦，也可入我宗研習古經秘術。”
話音剛落，申馬就消失了。
“走，去瞧一瞧，入宗就在今日！”
眾人快速的朝石碑湧去。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石碑上隻刻錄了這幾句話，卻讓人望而卻步。特別是一些心存邪念的人，隻是看了一眼，就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眾生靈隻能遠遠觀望，難以靠近半步。
“哎，想要找到一個擁有浩然正氣的生靈有點難度啊。我的封天印隻怕是找不到傳人了。算了，該離開了。”
申馬將路勝和路深藍找來，告訴他們自己將離開的消息。
“老大，能不能帶上我？”路深藍渴望道。
“你太弱了，連在星空獨自生存的能力都沒有。”申馬頓了頓，又道：“若你能突破聖人，你我還會有相見之日的。”
“好吧。”路深藍低垂著頭，一臉不舍。
“錚！”
申馬取出了一件白玉九重寶塔和一個羅盤，道：“我曾在古路上擊殺一尊大聖，他的大聖器也被我所得，裏麵的神祗已被我磨滅。若遇到危險，可祭出來禦敵。
還有這個羅盤，是宗內大陣的控製樞紐。一旦激活誅仙陣，可滅殺聖人王。就這樣吧，以後星空再見。”
“我們父子一定會跟上老大的步伐的。”路勝朝申馬鞠了一躬，鄭重的說道。
“好自為之。棺來！”
申馬和墨菲特踏上了黑棺，劃破長空，朝宇宙深空駛去。
……
“禦棺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顛，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
申馬站在棺上，一邊仰頭痛飲美酒，一邊則是操控兩把殺劍在虛空穿刺。經過數年的磨煉，他終於勉強能承受兩把殺劍的殺氣，並用它們來對敵了。
“痛快，小墨喝一點不？”
“啊哈，好的。”墨菲特也不扭捏，接過酒瓶狂飲。
冰冷的宇宙，浩瀚無垠，不知長遠，不知時間，大到讓修士深感自身的渺小。
自申馬離開那顆生命古星，已過去半年時間，長途漫漫，尋不到一絲人煙，看不到生靈。
一年半年還能忍受，若是長時間漫遊在枯寂的宇宙中，真會逼得人發瘋。
“遮天宇宙就這麽大了，界海得是什麽樣的呢？”申馬不由得感歎道。
一個月後，申馬在荒寂的死星域中找到了一片破敗的建築，這是一座古城，可惜現在隻剩下一些遺跡。
歲月流逝，磨滅了太多東西，許多輝煌的過往，如今都隨風而散。
一座五色祭壇搭建在其上，慶幸的是似乎曾有人到過此地，將它修好了。申馬借助這個傳送祭壇，終於走出了這片星域。
前方，星空中出現一條階梯路，以青石板鋪成，遠遠望上去，宛若一串珠鏈。在路的盡頭，有一座籠罩在朦朧霧靄中的古城。
“人族的古城。”申馬低聲呢喃。
他走下了度天棺，踏上青石台階。
“咦，有點意思。”
剛踏上去，青石古路上就傳出陣陣道音，如古老的神唱，醍醐灌頂，讓人心境開明。
不多時，申馬就來到了城門口。
古城雄偉而壯闊，通體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隱約間還可看到點點斑駁的血跡，閃爍著寒芒。
巨大的城門高達千丈，即便是星空巨獸也可以從容通過，恢弘大氣，讓人心神震撼。
“好奢侈的大門！”申馬看著那一對由星河神砂鑄成的大門，不由得心生感歎。這可是古之聖賢用來煉兵的，而今卻成為鑄造大門的材料。
“人族最後一關，自然有其特殊之處。”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申馬迴頭一看，見到一尊三丈高的黃金巨人，像是金色的鐵塔一般，通體流動寶輝，雙目炯炯有神。
“原來這裏是最後一關啊，難怪難怪。你是？”申馬恍然大悟。
“吾名沙之燭，來自黃金巨人一族。我觀你有些麵熟，請問你可是六七年前在眾大聖眼皮子底下勇奪靈寶帝兵的申馬?”黃金巨人恭敬道。
“喲嗬，你小子有點眼力勁啊。不錯，我度天一脈正缺你這樣的人才，有興趣加入嗎？”申馬被人認出，也不在意，這條路上除了準帝外，他誰都不怕。
“度天？這是申兄弟背後的勢力嗎？”黃金巨人問道。
“嗯，前幾年我剛開山立派，早些加入，以後還能混個長老當當。慢了，可就隻能淪為打雜的了。不過你小子隻是聖人境，怎麽來到此地啊？”申馬開口道。
“這個…我天賦有限，隻能幫助族裏打理一些生意，順便探探消息。這次在城門口見到兄弟你，就想過來見識一下當世天驕的風采。”沙之燭尷尬的笑了笑。
“天賦有限算什麽，入我度天一脈，沒資源就去搶，堆也給你堆成一個大聖來。別猶豫，快點決定吧，過了這村沒那店。”申馬道。
沙之燭臉色變幻不定，咬了咬牙，道：“我願加入度天一脈，不過可不能讓我與族裏為敵。”
“本座還沒那麽無聊，以後稱我老大即可。帶路吧。”申馬邁入向前，往城內走去。
城內，人山人海，車水馬流。在這裏，幾乎都是修士，連街邊賣湯圓的也是個輪海境修士，可想而知，這座城的底蘊有多麽深厚。
不多時，就有一些人認出了申馬。他的體型和外貌太容易辨認了，而且旁邊還帶著一尊十丈高的石頭人。
“這就是讓諸大聖都吃癟的那頭龍馬嗎？”
“戚天大聖都死在他手上，不可招惹！”
“太可怕了，這麽短的時間，他就到達大聖境。要知道，連帝天、霸王等絕世天驕都未破大聖境啊！”
“這一世，怕是難有人能夠抗衡他。”
“他可是奪得了靈寶天尊的帝兵，半步準帝都不是他的對手。”
申馬的進城引起城內修士的關注，無數目光匯聚而來，輕聲議論。
“哎，我也不想出名的！沒辦法，實力不允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