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內,位於宇智波一族聚集地,那個已經被荒廢了很久的南賀神社。

    四周蛛網遍結,荒草已經長滿了前往神社的小路,看樣子是好久都沒有人來過了。

    月夜下,兩個身穿紅色拂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那裏。

    “咯吱”

    伴隨著推開門的聲音,一片片灰塵灑落下來。

    原本青石板鋪成的地麵,也是齊刷刷的被灰塵所籠罩,隨著塵封多年門的打開撲麵而來灰塵到處都是。

    “鼬桑,在這裏不會更危險嗎,要知道這裏可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啊?”

    站在神社的大門口,鬼鮫扛著鮫機瞥過大門上那個印有宇智波族徽的標誌,有些不解。

    “安心吧,這裏是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

    略微懷念打量了一下已經破舊的神社四周,鼬的語氣裏多少出現了一絲疲倦。

    這讓一旁的鬼鮫有些意外,目光多關注自己的同伴一眼後,看著已經短暫清理後就已經靠在牆角閉目養神的鼬,心裏卻又是理所應當。

    就算是宇智波一族,長時間使用那個瞳術的話,身體也會支撐不住,更何況今天不但使用了月讀,為了對付那個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就連天照也被迫施展出來,所以說現在鼬桑的疲憊倒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這兒,鬼鮫嘴角微微一撇,也不再多說什麽。

    孤冷的月光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就靜靜靠在門外,除了已經熄滅的篝火時不時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外,整個神社附近的夜晚靜極了。

    第二天清晨,已經遠離木葉範圍的一處溪流旁。

    鼬和鬼鮫的身影出現在那裏,正短暫在那坐著休整的兩人,忽然手上的戒指不約而同震了起來。

    覺察到這一切,兩人的目光微微對視在一起。

    “找我們了嗎?”

    鼬抬起頭看著滿是雲朵的天空,呢喃道。

    “是啊,真是讓人一刻也不能閑著啊!”

    將鮫機放在河邊的石頭上,正在補充水分的鬼鮫語氣有了一絲感慨。

    ……

    站在河邊,隨著鬼鮫和鼬保持著結印的狀態,兩人連接上佩恩的術。

    “你們終於到了,鬼鮫,鼬!”

    同樣保持著結印的狀態,佩恩天道看著終於趕來的兩人說道。

    “居

    然多出了一個人來,不會是來了新人吧?”

    看著明顯多出的一個人影,鬼鮫咧了咧嘴笑道。

    “你猜的沒錯,鬼鮫,我這次召集你們的目的正是如此。”

    瞥了一眼鬼鮫後,佩恩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那可真是稀奇啊,距離我加入曉組織後可是再也沒有新人加入了啊!”

    扛著一把狹長的大鐮刀,飛段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家靜下來吧,讓新人自我介紹一下吧,要知道他可是鼬的後輩啊!”

    說到這兒,佩恩的目光稍稍在沉默不語的鼬身上停留了一會。

    “有趣!”

    聽到這裏,鬼鮫緊緊盯著那個新人的影子,目光滿是好奇。

    就連一旁的宇智波鼬也不免抬起頭,看著這個和他同為木葉叛忍的後輩。

    “日向寧次,初次見麵還請多多照顧,鼬前輩!”

    沉默了好久,隱藏在陰影下的寧次終於開口了,隻見他抬起頭望著對麵的宇智波鼬,語氣裏很是平淡。

    “日向寧次……你是分家的成員吧?”

    沉默了一會,鼬還是開口了,從記憶裏找出那個有些陌生的名字後,他很快便明白這個名字的含義。

    “你猜的沒錯,我是分家的成員,鼬前輩!”

    絲毫沒有介懷自己的身份,寧次反而微微一笑,承認了這一切。

    “好了敘舊就到此為止吧,我還有一件事要宣布,大蛇丸的事情就交給寧次處理了,畢竟代表著組織身份象征的戒指也被大蛇丸脫離組織時帶走了,讓它作為新人的考核也是十分合適的”

    輪迴眼的目光掃過已經聚齊的成員們,佩恩的聲音再次響起。

    “慢著,我記得大蛇丸可是我的目標啊!”

    聽到這裏,一旁沉默的蠍忽然開口了。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蠍,將你掌握大蛇丸的消息接下來全部告訴寧次,不要有所保留!”

    盯著有些不滿的蠍,佩恩緩緩說道。

    “嘁,看起來又是一個早死的小鬼”

    蠍不滿的冷哼道,充滿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寧次身上好久。

    “這就不勞您擔心了,蠍前輩,我對自己的實力可是十分自信的!”

    寧次不軟不硬迴答道,對於大蛇丸寧次可沒有太多擔憂,

    要知道體術型忍者往往是忍術型忍者的天敵,更別提如今的大蛇丸可是處在最弱的狀態下,自然寧次沒有多少顧慮。

    對於寧次並不示弱的迴答,蠍隻冷哼一聲,便不在言語上多做糾纏。

    “其他人散了吧,蠍你和寧次留下,將大蛇丸的情報完完整整的告訴他!”

    宣布了散會,但是到了最後,佩恩還是向蠍重複了一邊不久前的命令。

    嗡嗡嗡,伴隨著幾道人影消失。

    由佩恩搭建構成的精神空間裏,隻剩下蠍和寧次留在了那裏。

    片刻後,保持著結印狀態的寧次終於睜開了雙眼。

    而一旁高塔的頂端,佩恩天道正傾斜坐在那裏,一旁小南也站在那裏。

    “清楚了嗎?”

    覺察到寧次已經從術裏解除,坐在塔頂的佩恩俯視著下方,嘴角一動問道。

    “嗯,蠍前輩已經告訴我了!”

    寧次點點頭,向一旁的佩恩做出了說明。

    “那就好,絕在村子附近等你,接下來你們兩人為一組,大蛇丸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淡淡看了一眼寧次後,天道緩緩說道。

    “我知道了!”

    平淡的應了一聲後,寧次也不再逗留,雙腿踩在透明的空氣上,緩緩朝著村口走去。

    雨隱村的村口,身穿著紅色浮雲長袍的寧次出現在那裏。

    隻有他右手傾斜按住係有風鈴的鬥笠,露出的間隙裏白眼已經打開。

    “叮鈴鈴!”

    風兒吹過,伴隨著悅耳的鈴聲,寧次忽然開口了。

    “出來吧,絕前輩,我的白眼已經察覺你了!”

    低下頭,開啟了白眼的寧次看著地麵緩緩說道。

    “真是不錯的眼睛啊,要知道就算是宇智波鼬的寫輪眼也察覺不到潛入狀態的我!”

    隻見地麵微微聳動,一個豬籠草狀的男人浮出了地麵,身體黑白相間的他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有所不同。

    “不要再說蠢話了吧,白絕,白眼的觀察力可不是寫輪眼能夠比的!”

    不同於之前白絕說話之間的跳脫,黑絕的語氣沙啞而穩重。

    “你對白眼的情報了解可是十分清楚啊,黑絕前輩!”

    臉龐被隱藏在鬥笠中,隻有雙眼暴露出來的寧次,具體的表情雖然沒有

    人能看到,但是說話的語氣頗有些一語雙關的含義。

    “這一切都隻是我負責偵查情報的本職工作,畢竟忍界上隻有日向一族,這個唯一保留有瞳術的血繼一族了!”

    仿佛沒有察覺寧次語氣間的詫異,黑絕緩緩的解釋起來。

    “那還真是辛苦啊!”

    鬆開按住鬥笠的右手,寧次的表情徹底被鬥笠所遮擋,交流間根本聽出他語氣有起伏的變化,就那樣的平淡極了。

    “還是寧次君體諒我們啊,組織裏其他人可是一點都不理解我們的苦衷啊!”

    言語間,似乎被寧次一句簡單的感歎所觸動,跳脫的白絕用誇張的語氣敘述著。

    “走吧!”

    身體被紅色浮雲長袍所隱藏,寧次率先朝著村外走去。

    “我們的目的地呢,寧次君?”

    再次潛入到了地底,隻是露出頭頂的黑絕用沙啞的語氣問道。

    “誰知道呢,大概唯一的線索就是賭坊了!”

    隱藏在鬥笠下的寧次極為淡淡的迴答道。

    “嗯?”

    白絕有些疑惑,畢竟這個迴答根本讓人無從理解。

    “因為那個女人具體的位置,我也說不準。”

    說到這兒,寧次眼中閃過那個被譽為肥羊的女人。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說那個女人吧,那個和大蛇丸同為三忍的女人!”

    終於明白了寧次所指的女人是誰,黑絕後知後覺的補充到。

    “那麽出發吧,大蛇丸那個家夥應該等不了多久了,我們的速度必須要加快!”

    想起那個令人感到不適的男人,寧次微微補充了一句後,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而聽著寧次的話語,就連白絕也安靜下來,完全融入地麵後他的速度並不比寧次慢多少。

    一路上,寂靜無比。

    不過這也符合寧次的心思,特意減少交流的頻率會讓黑絕這個家夥不會看出太多破綻,畢竟從未來記憶得知的一切,就已經讓寧次克製的很辛苦了。

    畢竟作為大筒木輝夜唯一存世的兒子,他體內流動的血可是解除籠中鳥咒印的關鍵啊。

    正是明白了這一點,寧次才會克製的如此辛苦。

    畢竟自己的機會隻會有一次,但在沒有找到克製黑絕融入地層的忍術之前,自己決不

    能輕舉妄動!

    ps:最近很忙,更新會不準時,但是基本每天一更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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