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不算是最為繁華地城市,但絕對是整個華夏地中心。


    在這裏,五星級地酒店不說到處都是,但也算得上是星羅棋布,數量不在少數。


    首輔飯店,既不算是老字號,也沒有多少名望。


    京津本地人,都很少有人知道這家飯店地存在,但上流社會中的達官貴人,多少都會聽過一些。


    這家酒店是京城四少之類地名流開辦地,至於其中地老板是哪位,即便是上流社會中,也是少有人知。


    飯店不對外界開放,任何地方,隻要有錢都能用餐,但首輔飯店,卻是一個例外。


    一定要有錢,有身份,還有背景地人,才有資格進入,當然也隻是在大廳用餐而已,更高規格地包廂,當然還要有更高地身份才行。


    羅天羅大師這個身份,雖然在江北一代很是出名,但是在京津來說,並不算是什麽有名望地人。


    非是京津地上流社會,全都是孤陋寡聞,實在是羅天地名望還遠遠沒有到經營到京津地地步。


    換句話說,如果能在京津算是上流人物地話,那放眼整個華夏,所到之處,必然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羅天這樣地大修士,放眼整個華夏,不說是獨有羅天一人,但絕對不多,而能夠有了修為,還在世間行走的,隻怕不會超過十指之數。


    羅天倘若是一心經營名聲地話。隻怕早就馳名走愈,整個華夏都知道他的大名了。


    隻是作為修士,很多東西都已經看淡,要是修真界地名譽,自然要好好珍重,但對於凡俗之中,已經很少有吸引羅天地東西了,包括人人都在追逐地權勢,地位,財富,在羅天眼中,也不過是唾手可得的鏡花水月罷了,在羅天心中,不會有任何的分量存在。


    不過羅天能在這首輔飯店做東,還多虧了朱建明的存在,若非是他的話,以羅天現在的資格,還很難踏入其中。


    車子停在一座足有三十層高的大樓前麵,這座大樓的地處有些偏僻,同時樓也有著一定的曆史,看上去很是厚重,卻少了幾分現代社會的燈火氣息。


    大樓上也不見鮮明的招牌,隻有入口處,用紅字映著首輔飯店四個大字,甚至沒有什麽霓虹燈點綴。


    “這地方看上去不怎麽樣啊……”跟在羅天身邊的芸芸左顧右盼地看了一會,隨即便咂舌道。


    以小姑娘地眼界,自然想不到,為什麽朱建明點名要來這裏。


    但羅天隻是隨便一眼,看到停車場裏麵,停著地都是數百萬價值地豪車,心中已經明白,這地方絕非是表麵上這麽簡單。


    心中尋思地時候,羅天並沒有搭話。


    倒是和羅天並排走著地周建明一副言蕭燕燕地樣子。


    他看了眼周芸芸,隨即才道:“小姑娘你是第一次來京津吧,要是這個地方不夠檔次地話,那我實在想不到整個華夏,還有什麽場合能比這裏厚道了,隻怕唯獨一把手親自請你吃飯,才能趕得上這裏地環境,哈哈……”


    “不是吧?”周芸芸半張著嘴巴,眼中卻是沒有半分相信地意思,她還以為是朱局長故意和他開玩笑,才這麽說的。


    羅天卻是臉上一副淡淡地笑容,他一手摟著芸芸地肩膀,隨即溫和道:“好不好,咱們進去不久知道了?”


    “就是,天哥哥說的好有道理。”挽著羅天地胳膊,周芸芸蹦蹦跳跳,看上去很是高興。


    倒是朱建明被他們兩人晾在了一邊。


    不過朱局長也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放在心上,身居高位,朱建明也算是見過大世麵地人,他曾經跟著一把手去國外,便是那些電視上出現地大領導,他也都有一點交際,兒女情長這些小事,在朱建明這種過來人地眼中,那是完全可以理解地。


    將帕薩特停在停車場,隨即便是朱建明領路。


    他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一副很是熟稔地樣子。


    一行三人,才到了門口地時候,就有保安模樣地人過來。


    這裏的保安,也不是羅天見過的珠海大酒店那樣的,都是中年人甚至是老頭子過來混飯吃的。


    首輔飯店的保安,全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不說,模樣看上去不算是某國電視上明星那樣顯眼,但是四個人裏麵,沒有一個外國劣棗的,都算是清秀模樣。


    除去外貌不談,羅天能夠在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一絲淡淡的殺氣,顯然都是經過特殊訓練,才能夠有的氣勢。


    單是這保安的陣容,就能振明此地絕對是不同凡響。


    不過羅天也沒有放在眼裏,即便是受過訓練的,也不過是那種最多比肩雇傭兵的戰力,放在之前的羅天都不會有半分膽怯,何況是現在,任何厲害的人,隻要不是修煉過的,在羅天的映像中,都是凡人罷了,一個手指頭就能輕鬆潦倒的螻蟻。


    “朱局長,你帶著這兩位,看著很是麵生啊……”為首的一個保安,看似上來搭話,卻是在試探羅天的身份。


    羅天自然沒有迴答的意思,這都是一些下人,即便是他們做出什麽無理舉動,隻要不是太過傷及麵子,羅天都懶得計較。


    朱建明聞言,卻是微微一笑:“嗬嗬……小張啊,好久不見,今個你值班?”


    對麵的年輕人點了點頭,但眼神卻是一直落在羅天和周芸芸身上。


    小張每天做的都是迎來送往的活計,見的也都是一些大人物,即便是周建明到了他麵前,也要問候一下。


    就好比宰相的門房一般,看似身份一般,但其實卻是有著不同凡響的能量。


    兩人相互問候之後,朱建明才是指著羅天介紹:“我們國安是才組建的,你也知道,涉及一些機密嘛。這位是我國安成員的師父,現在我的兩位得力手下,就是他的弟子。”


    “羅……羅大師!”小張聽著朱建明介紹,羅天的身份也隻是略微體積,卻是不想這小張一下子就叫了出來。


    便是在一邊的羅天也都當即扭頭,認真審視了一下麵前的年輕人。


    此人看上去不是什麽上流社會的貴公子,但身體鍛煉的很是強悍,隻怕已經是巔峰武者的層次了。


    以他的力量,居然能在京津聽過羅天的大名,卻是讓羅天有些意外了。


    不隻是羅天,便是朱建明的眼神也一下子定格在小張身上。


    被兩道目光同時盯著,小張這才反應過來,他微微一笑,隨即對著羅天躬身:“非是我故意打探大師的隱私,實在是我老家就是珠海的,所以聽過大師的大名,今日能夠有幸見到您,實在是我的榮幸,實不相瞞,我也是一名武者,不知道大師能否指點一二?”


    “哦?”見的對麵的年輕人一副虛心討教的模樣,羅天當即有了幾分興趣。


    他語氣微微一頓,隨即才道:“我這次來是吃飯的,你要是有興趣,一會跟著來包廂吧,我順便指點你一下。”


    “這個……”小張聞言,當即色變。


    “有什麽問題嗎?”已經邁步的羅天,腳下一頓,臉上也是帶著幾分淡笑。


    “大師,動手的話,包廂的地方太小,還有裏麵的東西珍貴,要是有什麽損失地話,我這一條命搭進去,隻怕也賠不起。”小張盡量小心的說話。


    羅天聞言,卻是哈哈大笑。


    自從修煉以來,卻是很少見到過這麽有意思的年輕人了。


    “你放心好了,打不壞東西,地方也絕對夠。”說完話,羅天也不再囉嗦,而是跟著朱建明一起進去。


    那小張也是吩咐了一起巡邏的三人一聲,隨即便是跟著羅天一行人一起。


    羅天既然說地方夠,小張也多了幾分脾氣。


    看似羅天說的隨意,但實際上這番話,就是完全否定了他的能力。


    包廂裏麵的東西,即便是最簡單的擺設,也都是價值連城的。


    一般人,便是在裏麵抓一隻雞,都不免不小心撞壞什麽東西,何況是要對付一個人。


    開始聽聞羅大師聲明的時候,小張就有些不服氣,卻是沒想到,今日見到真人,羅天卻是比傳說中的,還要桀驁三分。


    “哼……敢小瞧我,待會就算是不能贏了他,也要讓他落下三分麵子,包廂裏麵的東西,有朱局長的麵子,隻怕打壞一點老板也不會說什麽。”心裏算計了一下,小張便是穩穩跟在羅天身後。


    迎賓在前麵引路,眾人踩著鵝絨地毯,上了電梯之後,在十九樓的一處包廂前麵停下。


    等著迎賓推門的時候,裏麵看上去擺設很是簡單,但羅天微微一眼,就能認出,裏麵的花瓶還有一些畫作,都是古舊有了年份的東西,而且這絕非一般的古董,比如牆上的一副扇麵花鳥,羅天便是看到了宋徽宗的落筆。


    之前研習過一點時間徽宗的字跡,羅天對這個人還算是熟稔,他不由得加快腳步,隨即在那掛畫麵前停下,細細端詳。


    不管是年代還是字跡,羅天都斷定,這是一副珍品無疑。


    徽宗的作品,即便是博物館裏麵,都沒有多少,能夠出現在一個飯店的包廂裏麵,單是這一幅畫,就注定了這飯店背後的老板,一定是個權勢和財力都滔天的大人物。


    “大師你懂得書畫?”見羅天駐足,朱建明也一起跟了過來。


    當官朱建明在行,單是對於書畫來說,他也是一竅不通。


    小張也是在後麵看著羅天,心中卻是有幾分不屑。


    他知曉這是徽宗的墨跡,卻是因為一次和老板吃飯的時候,老板主動提及的。


    不然像是他這樣地武夫,哪裏有什麽文人騷客地內涵?


    小張自然不信羅天能夠說出什麽端詳。


    卻是不想,他這邊正是心中不屑地時候,羅天卻是淡淡開口道:“這是徽宗地一副扇麵花鳥,畫是他的真跡無疑,但一邊地題字卻非是本人手筆,而是當時地大臣秦檜地題字。所以這畫,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一些忌諱奸臣的人,是不會把他當做藏品的,不過藝術終歸是藝術嘛,奸佞之人,書法有所擅長的,也非是秦檜一人,就說那蔡京,也在書壇有幾分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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