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在這些個皇親貴重走了之後又跑到這些禁衛軍屍體邊上查看,他總覺得奇怪,既然是毒,為什麽越城河他們出來這麽久沒有任何不良反應,羅天這幾個說是體質好就算了,那個越城河怎麽看怎麽是個普通人,體質也一般。


    真要是能夠殺掉一個團的禁衛軍的毒氣這類的毒藥那麽一定短時間內這片空地上空都會圍繞著那股毒氣,可是現場的空氣可是異常的清新,甚至連大城市常見的灰塵都不明顯,很像是山裏麵那種空氣清新的樣子。


    羅天很疑惑,虎鯊看出了羅天思考的事情,隻是勸他這事情暫且壓一壓,現在還不知道闞啟山還有什麽後招,待在這片空地上見久了怕有什麽意外,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老大,公主不願意你這麽逼她,怕不好吧。”倒是年輕一些的九刀帶著幾分憂愁在走向公主宮殿的途中拉著羅天說了幾句悄悄話,好像對這次羅天做出的交易很是不愉快的樣子。


    “放心,我不強迫人,這個東西是我們名正言順和闞啟山對著幹的名義,不然他才救了我,我就反將一軍,穿出去,這狼王的名聲不都臭了?”羅天笑著拍拍九刀的肩膀,狼衛中這麽多年輕人,隻有九刀最是稚嫩,在感情方麵,小逸都比他強。


    一想到這裏,羅天又想起來小逸還在家裏躺著,也不知道好點沒有,還有黑美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歸隊,他可很是掛念呢,如今狼衛都湊不齊了。


    “公主給你們的解藥了!”四個人剛剛走到公主殿大門口還沒抬腳進去,公主的貼身宮女阿金就出來給了羅天一個托盤,上麵放著四杯馬奶酒,看的羅天一愣一愣的。


    “這啥意思。”羅天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剛才阿金一定沒有開口說話,那句話是假的,是幻聽,折騰了一天一夜,公主都沒說給個解藥什麽的,這會兒還沒進去就得到解藥解除身體中的封印,實在是出人意料。


    “陛下的旨意,公主不敢抗旨。”阿金冷漠的看著不敢伸手拿碗喝馬奶酒的四個大男人,眼神中充滿了鄙視的意思,就這麽小碗的馬奶酒都不敢喝,還四個大男人呢,膽子真小。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聽到這兒羅天才放下心來,越城河最是清楚什麽狀態下的羅天小隊對他來說最有價值,既然已經確定了聯姻關係,那麽還是恢複羅天小隊全部的力量才好。


    總算是幹脆利落的一飲而盡,感覺在體內力量的迴歸,羅天這才滿意的砸吧著嘴和兄弟幾個進宮殿,一進去就看到站在越城河旁邊的越江沅冷著一張臉,寒氣森森的氣氛以越江沅為中心擴散,也隻有越城河受得了還在那兒好言安慰。


    “你好得很呢。”看到羅天他們進來,越江沅露出了厭惡的神色,根本不願意在這裏久待,和越城河說了一聲也不聽下去了,和羅天走過來的方向相反就要離開,還不忘記對羅天說一句充滿了恨意的話。


    羅天隻是笑笑,隨後在大庭廣眾之下啪的一聲脆響,霎時間,整個公主殿都安靜下來了,氣氛甚至有些凝固,原因無他,羅天就在越江沅背身的時候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大庭廣眾之下打公主屁股。


    很多人在此刻是風中淩亂的,尤其是公主,一張臉漲得通紅,紅的能滴出水來那種,死死的盯著羅天,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羅天,可是一想到剛才越城河說的話她又久久沒有動手。


    “嗯,渾潤翹翹的屁股,嘖嘖,江沅以後一定會為我生個大胖小子。”羅天做出陶醉的模樣,把那隻打過越江沅屁股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還送了幾下手指,促狹的看著越江沅別有深意的說道。


    “咳咳!沅兒,你先迴自己臥寢休息吧,你師傅不久後就會到了。”越城河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才說完這一句完整的話,低著頭,長發遮蓋了眼睛看不出是個什麽神色,反正不會是笑臉就對了。


    越江沅咬著下唇,聲音細若蚊蠅的答應了一聲幹脆地跑開了,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蹬腿就跑出去好遠的位置,阿金和阿銀趕緊跟在越江沅身後,兩雙眼睛都狠狠的瞪了羅天一眼,你死定了的的意思顯而易見。


    “駙馬,膽子很大嘛。”賀瑉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之前也沒看見陪在越城河身邊,忽然從公主殿外麵走進來,豎著大拇指,一副佩服的表情說道。


    “好了!賀瑉!哪兒那麽多廢話。”越城河砰的一拍桌子,賀瑉才能卓越,隻有一點不好,對公主極其不尊敬,也是朝野上下反對公主即位聲音最大的那個人,越城河臉色這時候本來就不好看他還敢和羅天說這話,能氣死他。


    “陛下,查德烈前來請罪。”就在現場人都噤若寒蟬的時候,一個渾身上下透著冷氣的男人手持利器來到公主殿,單膝跪地在越城河麵前沉聲道,無視了其他所有人。


    “查德烈!好好好,迴來就好,守衛隊情況如何?”越城河看著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都被包裹在黑布當中的查德烈倒是非常高興,都高興的從椅子上跳下來,走下來親自扶起查德烈詢問關於查德烈負責的最親近的守衛隊情況,這也是唯一一支肯定聽從越城河指揮的隊伍。


    “陛下,有人假造了您的禦筆,命令臣下帶領守衛隊前往南唐做石天冠的迎接儀仗隊伍,禦筆以假亂真,臣下眼拙,等意識到迴來的時候才知道宮內發生了大事,臣下該死,請陛下責罰。”


    查德烈用自己的蠻力製止了越城河的動作,甚至在催促越城河快做迴自己的位置,隻是其他人看不到,不知道,羅天剛好在查德烈身後自然發覺了這點,這個查德烈倒是非常明白何為君臣。


    “連你都分不清?!”越城河剛剛做迴椅子上就聽到查德烈請罪內容,被嚇得不輕,不敢置信的看向查德烈,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已經對他的筆記熟悉到了這種地步,連自己的親侄子都分不出真假來。


    “這還是小試牛刀,要是以後這人直接用這門手藝寫一些關於兵權的事情,北荒的皇帝,你該如何是好?”聽到這兒羅天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北荒居然還興親筆書寫的文書,這就算是在華夏中原的古代,那也是沒有玉璽絕對不能做數的。


    “賀瑉,傳令,從現在開始沒有孤印璽蓋章的文書一律不做數!”越城河沉著臉,陰沉沉的,還對於這次的事情非常的忌諱,甚至已經開始想到當初斷氏是怎麽就突然得了一些命令他還不知道的。


    那時候越城河自己都神奇的頭腦混亂,因為記不清事情在當時不了了之,如今細細想來,應該就是在那時候斷氏就開始身體皇宮了。


    “我還有一個猜測,斷氏從來就不屬於北荒,從最開始他就是闞啟山的一步暗棋,種種衝突都是闞啟山授意下裝出來給南北雙方的,一開始就都是演習,北荒早就開始被闞啟山蠶食了。”


    羅天摸著自己的下巴,說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猜測讓現場所以人背脊發涼,頭皮發麻,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要是真的,闞啟山得花費了多少年的心血和精力才能夠做到現在這一步啊。


    “連我自己都被他利用了。”說到這裏,羅天眼神一冷,很明顯他有些生氣,之前那個環蛇毒其實就是闞啟山下的套,倒不是固定了誰中毒,隻是預備好了毒藥,畢竟能和那寶貝扇子接觸的都是京都一流家族的大人物,大人物的能量從來都不可小覷。


    到時候隻要得了消息,不想死的都會來南蠻,隻是過程方式會有所不同,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會一步步走進闞啟山設下的圈套,然後幫他將隻剩下最後一層空殼的北荒蠶食殆盡。


    想到這裏,羅天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個闞啟山,思慮之深遠實在是世所罕見,羅天摸了一把自己的脖頸,已經滿是汗水,自己每一步都在一個黃土埋了半截的老頭子計劃中。


    這感覺讓人不寒而栗,在座的諸位也不是傻子,都跟著羅天說的去思考,霎時間,紛紛細思極恐,就連一身冰冷氣質的查德烈在這時候周身冷氣都滯澀了兩秒。


    “我,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曾說過我認識他。”蝙蝠臉色蒼白的蹲在地上,一雙手不安的緊緊的攢在一起,想到之前對羅天他們說自己認識闞啟山就覺得是一個笑話。


    “別想太多,你就是一個豬頭,哪兒比得過老狐狸。”羅天笑著走過去拍著蝙蝠的肩膀安慰他,很多事情就算是再令人很難以接受那也是無可更改的事實,隻能接受。


    倒是蝙蝠給了羅天一個新的思路,假設闞啟山最初確實是溫文爾雅的那麽一個人,那麽是發生了什麽讓他在幾年之內性格大變?那麽那個環蛇毒真的就和他無關了嗎?誰敢擅作主張做出環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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