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七章：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就說下次會買。
其實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的，不會真的去花那個錢。
就星期天穿，買那個衣服是不是挺浪費的啊？
晚上父母入睡後，虞希靈猶豫了好久，想著要不要給對方打電話啊？
一想，晚上爸媽也沒做什麽，就別去了吧？
她就給帝匪寒發了條短信：我爸媽睡了，我沒關係，可以不過去了麽？
帝匪寒發來迴複：我馬上來。
“……”虞希靈嘴嘟著，我說了不去了，你是沒有看到麽？
腦袋往枕頭上一砸，他是非要她住過去了。
都拒絕不了，該怎麽辦啊？
最後她還是坐上了帝匪寒的車子。
一上車，就將暗格打開，抽出餐台，將蛋糕放了上去。
還給她倒了新鮮的果汁。
“這是給你吃的。”帝匪寒說，“吃吧。”
虞希靈沒想到他還給自己準備了這些。
“我……”
“不要拒絕，如果你不吃，隻能扔了。”帝匪寒說。
“你不吃麽？”虞希靈問。
“我不愛吃甜食。”
虞希靈看著那誘人的蛋糕，還有看著就好喝的果汁，有些饞。
想著，不吃扔掉的話會很可惜。
吃吧，又不好意思。
說，“下次不要這樣了，好麽？”
“我想這樣。”
“……”虞希靈想，也就是說，她沒有拒絕的機會了。
在帝匪寒凝視專注的視線下，虞希靈頗有壓力地將那塊蛋糕小口小口地往嘴裏送。
吃第一口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的好吃。
真的是太好吃了。
就算是在學校裏的蛋糕都沒有這個好吃。
“好吃麽？”帝匪寒問。
“嗯。”虞希靈應了聲，“比學校裏的蛋糕都好吃。”
“以前沒有吃過？”帝匪寒問。
“沒有。”
帝匪寒黑眸深深地看著她，不是沒有，這是你小時候經常吃的，隻是你不記得了。
帝匪寒看著她小嘴上吃得奶油蛋糕，下意識地就用手去幫她擦。
虞希靈身體僵了下，帝匪寒說，“吃到嘴上去了。”
虞希靈臉紅地垂下視線。
帝匪寒又將果汁遞給她，“別吃噎了。”
虞希靈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麽的惶恐，為什麽他做這樣的事情看起來是那麽的自然？
就好像他一直這樣做過的。
“你喜歡的那個人，你很喜歡她麽？”虞希靈問。
“嗯，很喜歡。”
“你找不到她麽？”虞希靈問。她覺得這樣享受著屬於別人的待遇，跟偷沒什麽區別。
“她忘記我了。你願意成全我麽？隻要這樣待在我身邊，就夠了。”帝匪寒說。
虞希靈想了想，說，“她肯定沒有忘記你的。”
“為什麽？”
“隻有存在過的事情是怎麽都不可能會忘記的，哪怕是失憶，也有想起來的時候。”虞希靈說。
帝匪寒眼神深諳地看著她，說，“我和你想的一樣。”
虞希靈笑笑，垂著視線，繼續吃。
“你過得開心麽？”帝匪寒看著她吃，問。
“開心。”虞希靈說。
“他們對你好麽？”帝匪寒問。見虞希靈不解，說，“你的父母。”
“對我很好。”虞希靈說。
“你幾歲時候有記憶的？”帝匪寒問。
“這個……好像是四五歲吧？”虞希靈想了想，說。“那時候我記得有一次我把碗給摔了，手上劃破了，我爸媽很緊張……就是這樣的。”
帝匪寒的心口一緊，“為什麽會碰到碗？”
“我想倒水喝。”
帝匪寒問，“哪隻手？”
虞希靈看了看自己的手，說，“我也不太記得了。”
帝匪寒抓著她的兩隻手端詳，想看看手上有沒有疤痕，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你是在找傷疤麽？”虞希靈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手收迴去，“就一點點的口子，早就沒有了。”
帝匪寒想，沒有了麽？那天晚上，他有看到她肩膀處的瘢痕。
那麽深，那麽的清晰，是一輩子都消失不掉了。
“你身上有傷痕麽？”帝匪寒問她。
虞希靈奇怪他如此問。
“我隻是想著你那麽不小心，別的地方也會傷到吧？”
“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肩膀上就是有塊疤。”虞希靈吐了吐舌，說。
“怎麽弄得？”帝匪寒溫柔地看著她。
“不記得了，我媽說我兩三歲的時候弄的，摔傷的。”
帝匪寒黑眸波動地看著她，不是摔傷的，是被砸傷的。
虞氏夫婦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將虞希靈給留在身邊的，帝匪寒從來沒有去問過。
在帶迴小寶的時候，他們連被問的資格都沒有的。
既然養在身邊，肯定會對她說謊。
比如肩膀上的那塊傷疤。
“你換牙的事情記得麽？”帝匪寒又問。
“記得。”虞希靈說，“疼，還流血了。”
“哭了麽？”帝匪寒問。
虞希靈欲言又止，說，“……哭了。”
帝匪寒很是心疼，如果當初他陪在身邊，她哭的話，就有他安慰她了。
小寶傷心，每次隻要他安慰，她就會不哭了。
他不在，她是怎麽度過那些難過的時刻的……
晚上虞希靈迴到房間，帝匪寒也迴了自己的房間。
虞希靈站在浴室鏡子前準備刷牙，拿著牙刷想，嘴巴裏剛才吃的好吃的蛋糕味道似乎還在，都不舍得刷牙了。
不過這個想法也就在腦子裏想想，牙齒肯定是要刷的。
刷完牙，準備洗澡。
架子上都擺著整整齊齊的浴巾，毛巾。
各種各樣的。
虞希靈去隔壁衣帽間去拿睡衣。
當她進去後，腳步頓住，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之前的衣帽間裏麵就隻有睡衣啊！
現在怎麽有滿滿的衣服啊？
而且還都是女式的。
虞希靈走進去，小心翼翼的。
摸著那些掛著的，疊著的各種款式的衣服，看得眼花繚亂。
還有壁櫃裏擺放的鞋子，首飾，包包，手表……哪怕是內衣內褲都很多很多套，女孩子的東西都有。
虞希靈想，怎麽迴事？
這些東西應該是和她沒關係吧？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
“喜歡麽？”
虞希靈嚇了一跳，“那個……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進來啊？
“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喜歡麽？”
就說下次會買。
其實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的，不會真的去花那個錢。
就星期天穿，買那個衣服是不是挺浪費的啊？
晚上父母入睡後，虞希靈猶豫了好久，想著要不要給對方打電話啊？
一想，晚上爸媽也沒做什麽，就別去了吧？
她就給帝匪寒發了條短信：我爸媽睡了，我沒關係，可以不過去了麽？
帝匪寒發來迴複：我馬上來。
“……”虞希靈嘴嘟著，我說了不去了，你是沒有看到麽？
腦袋往枕頭上一砸，他是非要她住過去了。
都拒絕不了，該怎麽辦啊？
最後她還是坐上了帝匪寒的車子。
一上車，就將暗格打開，抽出餐台，將蛋糕放了上去。
還給她倒了新鮮的果汁。
“這是給你吃的。”帝匪寒說，“吃吧。”
虞希靈沒想到他還給自己準備了這些。
“我……”
“不要拒絕，如果你不吃，隻能扔了。”帝匪寒說。
“你不吃麽？”虞希靈問。
“我不愛吃甜食。”
虞希靈看著那誘人的蛋糕，還有看著就好喝的果汁，有些饞。
想著，不吃扔掉的話會很可惜。
吃吧，又不好意思。
說，“下次不要這樣了，好麽？”
“我想這樣。”
“……”虞希靈想，也就是說，她沒有拒絕的機會了。
在帝匪寒凝視專注的視線下，虞希靈頗有壓力地將那塊蛋糕小口小口地往嘴裏送。
吃第一口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的好吃。
真的是太好吃了。
就算是在學校裏的蛋糕都沒有這個好吃。
“好吃麽？”帝匪寒問。
“嗯。”虞希靈應了聲，“比學校裏的蛋糕都好吃。”
“以前沒有吃過？”帝匪寒問。
“沒有。”
帝匪寒黑眸深深地看著她，不是沒有，這是你小時候經常吃的，隻是你不記得了。
帝匪寒看著她小嘴上吃得奶油蛋糕，下意識地就用手去幫她擦。
虞希靈身體僵了下，帝匪寒說，“吃到嘴上去了。”
虞希靈臉紅地垂下視線。
帝匪寒又將果汁遞給她，“別吃噎了。”
虞希靈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麽的惶恐，為什麽他做這樣的事情看起來是那麽的自然？
就好像他一直這樣做過的。
“你喜歡的那個人，你很喜歡她麽？”虞希靈問。
“嗯，很喜歡。”
“你找不到她麽？”虞希靈問。她覺得這樣享受著屬於別人的待遇，跟偷沒什麽區別。
“她忘記我了。你願意成全我麽？隻要這樣待在我身邊，就夠了。”帝匪寒說。
虞希靈想了想，說，“她肯定沒有忘記你的。”
“為什麽？”
“隻有存在過的事情是怎麽都不可能會忘記的，哪怕是失憶，也有想起來的時候。”虞希靈說。
帝匪寒眼神深諳地看著她，說，“我和你想的一樣。”
虞希靈笑笑，垂著視線，繼續吃。
“你過得開心麽？”帝匪寒看著她吃，問。
“開心。”虞希靈說。
“他們對你好麽？”帝匪寒問。見虞希靈不解，說，“你的父母。”
“對我很好。”虞希靈說。
“你幾歲時候有記憶的？”帝匪寒問。
“這個……好像是四五歲吧？”虞希靈想了想，說。“那時候我記得有一次我把碗給摔了，手上劃破了，我爸媽很緊張……就是這樣的。”
帝匪寒的心口一緊，“為什麽會碰到碗？”
“我想倒水喝。”
帝匪寒問，“哪隻手？”
虞希靈看了看自己的手，說，“我也不太記得了。”
帝匪寒抓著她的兩隻手端詳，想看看手上有沒有疤痕，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你是在找傷疤麽？”虞希靈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手收迴去，“就一點點的口子，早就沒有了。”
帝匪寒想，沒有了麽？那天晚上，他有看到她肩膀處的瘢痕。
那麽深，那麽的清晰，是一輩子都消失不掉了。
“你身上有傷痕麽？”帝匪寒問她。
虞希靈奇怪他如此問。
“我隻是想著你那麽不小心，別的地方也會傷到吧？”
“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肩膀上就是有塊疤。”虞希靈吐了吐舌，說。
“怎麽弄得？”帝匪寒溫柔地看著她。
“不記得了，我媽說我兩三歲的時候弄的，摔傷的。”
帝匪寒黑眸波動地看著她，不是摔傷的，是被砸傷的。
虞氏夫婦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將虞希靈給留在身邊的，帝匪寒從來沒有去問過。
在帶迴小寶的時候，他們連被問的資格都沒有的。
既然養在身邊，肯定會對她說謊。
比如肩膀上的那塊傷疤。
“你換牙的事情記得麽？”帝匪寒又問。
“記得。”虞希靈說，“疼，還流血了。”
“哭了麽？”帝匪寒問。
虞希靈欲言又止，說，“……哭了。”
帝匪寒很是心疼，如果當初他陪在身邊，她哭的話，就有他安慰她了。
小寶傷心，每次隻要他安慰，她就會不哭了。
他不在，她是怎麽度過那些難過的時刻的……
晚上虞希靈迴到房間，帝匪寒也迴了自己的房間。
虞希靈站在浴室鏡子前準備刷牙，拿著牙刷想，嘴巴裏剛才吃的好吃的蛋糕味道似乎還在，都不舍得刷牙了。
不過這個想法也就在腦子裏想想，牙齒肯定是要刷的。
刷完牙，準備洗澡。
架子上都擺著整整齊齊的浴巾，毛巾。
各種各樣的。
虞希靈去隔壁衣帽間去拿睡衣。
當她進去後，腳步頓住，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之前的衣帽間裏麵就隻有睡衣啊！
現在怎麽有滿滿的衣服啊？
而且還都是女式的。
虞希靈走進去，小心翼翼的。
摸著那些掛著的，疊著的各種款式的衣服，看得眼花繚亂。
還有壁櫃裏擺放的鞋子，首飾，包包，手表……哪怕是內衣內褲都很多很多套，女孩子的東西都有。
虞希靈想，怎麽迴事？
這些東西應該是和她沒關係吧？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
“喜歡麽？”
虞希靈嚇了一跳，“那個……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進來啊？
“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喜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