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聽了,抬頭上上下下地掃視著駱賞兒,笑說:“其實觀察敏銳點兒的人,現在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你就直接說我胖好多唄,反正我都有自覺的。”駱賞兒把文澤拽到床上坐,撅嘴。


    “不是……”文澤的視線下移,眼睛忽而迷離起來,低首湊到駱賞兒的胸前磨磨蹭蹭,他含糊地說:“賞兒,你這裏豐滿了好多……”


    “少來!”駱賞兒笑著推他。


    文澤不管,在她的胸前鬧著,還隔著睡衣壞心眼兒地在上麵吮了一下。


    駱賞兒一動,似有驚訝的神色在臉上一閃而過,文澤嚇了一跳——


    不是吧,她胸口處不怎麽敏感的……


    駱賞兒卻急急地推高自己的睡衣,文澤有點難為情地撓撓頭,道:“其實賞兒……那個,今天我沒打算要……”


    駱賞兒白他一眼不作聲。


    淡黃色舒適貼身的睡衣下擺被卷到最上麵,雪白的肌膚、渾圓的胸脯、依舊是漂亮的粉色辱暈暴露在臥室明亮的燈光下,文澤定睛看著,駱賞兒的哺辱處竟然有半透明的液體析出。


    駱賞兒驚道:“奶水!?”


    文澤笑著把駱賞兒的衣服拉好,安撫說:“別慌。孕中期,可能有時會有少量的辱汁排出,這都是正常的。”


    駱賞兒皺眉道:“不是流產或者生了寶寶了才有奶水的嗎?”


    “書上說,懷孕六個多月左右,**會有微薄的辱汁流出,我們的寶寶才13周,的確是有點兒早了些,不過每個孕婦的體質都是不同的,”文澤看著駱賞兒睡衣上一小圈漸漸濕潤的色澤,喉結滾動,咽了下口水,繼續說:“賞兒,不用擔心……”


    “喂!不用擔心那你還掀我衣服幹嘛?”


    “我看看另一個有沒有……”


    駱賞兒斜眼看著文澤——這個以公謀私的傢夥……


    ……


    距離舉行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駱賞兒除了每天例行文澤規定的適度鍛鍊以外,閑得抓心撓肺的。於是,她背著文澤偷偷買了一本恐怖小說,藏起來,趁他不在身邊時就拿出來看一小會兒。


    不幸的是,這天早晨,偷偷摸摸躺在被窩裏看得正興奮的駱賞兒被進來取領帶的文澤抓了個現行。


    “喂!書還我!我才看到有意思的地方!”被忽然奪了書的駱賞兒跪坐起來,相當不滿。


    文澤一看書名,就開始嚴肅,聽駱賞兒這麽說,就問:“你就不能看點兒積極向上、陽光健康的東西?”


    “這本書讀了可以讓人身心愉悅,怎麽就不健康了?”駱賞兒下了床,恰腰和文澤對視著。


    “身心愉悅?”文澤指著書名——《最新恐怖力作:古墳上的碎臉》,驚詫地說:“這也叫健康讀物?”


    駱賞兒不吭聲了,咬唇低頭用腳蹭著地板,間或輕跺兩下以示不滿。


    文澤抿抿唇,嘆了口氣,語氣溫和地說:“賞兒啊,你讀這樣的書,心情會起起伏伏,肚子裏的孩子也許會嚇到……”


    “你亂講,根本就不嚇人!我大一的時候嫌在寢室看鬼片不過癮,都是午夜12點抱著電腦去有聲控燈的廁所看的,音效聲音一大,廁所的燈就猛地亮起來,那感覺……倍兒慡!《午夜兇鈴》啊、《咒怨》係列啊,噢,還有《閃靈》,我都是這麽看過來的,也沒怎麽樣……”


    文澤有種特別無力的感覺,他指著她的小腹說:“你最好懷的不是女孩兒……”


    駱賞兒杏目圓瞪,說:“怎麽?你重男輕女?網上有句話你不知道嗎?”駱賞兒一本正經地說:“那句話是這麽說的——‘生了一個兒子,他是你的兒子,直到他結婚;生了一個女兒,她是你的女兒,直到你一生。’”


    文澤把那本書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頁,邊看邊搖頭,說:“沒聽過。我隻是不想有你這樣又淘氣、又不聽話的活寶女兒,不然嫁不出去可有我操心的。”


    駱賞兒趁文澤不注意,一下子從他手裏把書搶下來,萬分得意地說:“像你那樣的兒子就好了?長大後又愛小題大做、又幼稚的!我還擔心他們娶不到老婆呢!”


    文澤哭笑不得,道:“沒事。那還不算最糟糕的。”


    駱賞兒一屁股坐在床上,喜滋滋地翻開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頁,心不在焉地問:“那什麽最糟糕呀?”


    “兩個像你這樣淘氣、不聽話的霸王丫頭,兩個像我這樣不成大器、幼稚乖張的小子。”


    “你怎麽不成大器了?”


    文澤苦笑道:“成天擔心懷著四個孩子的你,心都要擰成天津十八街了,每天害怕到要死,不知道淘氣的你大著肚子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滿腦子都是你,什麽事情都做不好……”


    “文澤……”


    “可能我是有些神經質,想想,我這麽管著你,的確很討厭吧……”文澤貼著駱賞兒坐下,說:“可是賞兒,能不能每件事情都告訴我,不要讓我活在未知裏恐懼……”


    駱賞兒拿著那本書,半晌,一動不動。


    文澤抬眼,駱賞兒看到那雙眸子裏那麽明顯的擔憂和焦慮,心髒倏地揪緊了,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說:“能……”


    文澤笑笑,說:“那看吧,記得不要太久窩在床上,適時下床走動走動。我去下公司,十點半就迴來,等著我。”


    “文澤……”


    “不要扁嘴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我受不了。”


    駱賞兒“撲哧”笑出聲,晃晃小腦袋,親上文澤頰邊乍現的梨渦。


    是啊,不會再刻意隱瞞你,也決定不再背著你淘氣了,因為不想你擔心,因為我們是一體的,我親親的管家婆老公。


    ……


    婚禮如期而至。


    沒有駱賞兒想像的賓至如流、華服異彩,文澤邀請的都是至親好友,新聞媒體均不得入場採訪。這些安排讓駱賞兒多多少少沒那麽緊張了。


    外界都傳聞著,商貿界年輕的神話——狼華董事長文澤將要迎娶的這位新娘是現居斯洛維尼亞聲震海外的華裔家具大亨的小女兒,貌美如花,才華橫溢,因為有家小型媒體不久前曾跟拍到二人共進甜蜜晚餐的恩愛視頻……


    駱賞兒看過新聞,一笑置之。


    韓澈和於瑩進到新娘化妝間,看到還沒化妝打扮的駱賞兒都吃了一驚,韓澈特別誇張,她嘴巴歪著,吐字不清地問:“我說傻兒……你介是腫麽腫了?”


    又不好好說話……


    於瑩明了,捂嘴偷樂,說:“哎呦,我們家如花似玉的駱賞兒為人妻才多久啊,這就要為人母了!”


    韓澈瞪著眼睛,可憐她嘴型變幻莫測地比劃了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駱賞兒低頭看看自己隆起的小腹,在同窗好友麵前的確有點兒難為情,但更多的卻是驕傲,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說:“是啊,我有寶寶了呢……”


    韓澈一拍腦門,嘆道:“哎呀我的媽啊,你們也太快了吧!招!快招!”


    她和於瑩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地出口:“幾個月了?”


    “十五周。”


    一臉的母愛泛濫相……


    “3個多月了!我說賞兒,你這肚子也忒大了點兒,我小姨現在4個半月了都沒你這個大!”


    駱賞兒笑得自豪:“是四胞胎。”


    “四胞胎!!!”兩個人都震驚了。


    “那……開學你要怎麽辦?”於瑩不淡定了,說:“我們都要準備出國了,你呢?你可怎麽辦?”


    “我休學了,準備產後跟下個年級一起開學。”


    “最好不會有哪個悲催的學弟沒開天眼,去追求你這4個孩子的媽……”韓澈開始異想天開地歪歪。


    化妝師推門而入,駱賞兒忙說:“好了,都別瞎想了。你們今天可是我的伴娘,也得好好打扮下!”


    “給你!漣漪托我們帶給你的禮物!”韓澈遞給駱賞兒一個小盒子。


    駱賞兒收好,笑說:“這重色輕友的小妮子,和男朋友旅遊去了,都不參加我的婚禮!”


    “誰叫你昨天晚上才通知我們的!嗯哼,那時候漣漪都在海南了。”


    ……


    三個人麵目一新地站在一起,亭亭玉立的幾個年輕女孩子笑鬧著,美好得讓人從心底裏感到愉悅和歆羨。


    駱賞兒有了婚紗和妝容的遮掩,看不出有著身孕,反倒顯得更好看了。


    婚紗華美異常,襯得她格外美麗。


    “賞兒……我們都會捨不得你的。”於瑩看著穿著拖地長婚紗、化著雅致淡妝的駱賞兒,一時感慨萬千:“臭丫頭,不能和我們一起走了……”


    韓澈聽於瑩這麽一說,心裏也難過起來,她摟摟龍駱賞兒的肩膀,用有些哽咽的聲音傷感地叫著她的名字:“賞兒……”


    駱賞兒的手機這時候忽然響了,韓澈伸著脖子看,嘟囔著:“是漣漪,這野丫頭,我剛培養好的情緒都讓她給破壞了……”


    駱賞兒笑著接起來,按了通話免提。三個人聚攏在一起,隻聽漣漪在那邊大聲地說:“親愛的!新婚快樂!”


    能接到朋友從遙遠地方傳來的真摯祝福,駱賞兒心裏感到特別幸福,她說:“漣漪,你的禮物和祝福我都收到了,謝謝。”


    “哈!記得要拆喔!”


    “嗯!”


    “嗯……”漣漪的聲音忽然不對勁兒起來,好像有點兒疼痛的悶吟。


    “漣漪?”話筒好像被捂住了,駱賞兒瞅瞅韓澈,韓澈看看於瑩,三個人都莫名其妙著。


    接著那邊傳來曖昧的“啪啪啪!”聲音,以及漣漪相當憤怒的咆哮聲:“混蛋!你給我輕一點兒!”


    剛剛那個聲音,聽著……怎麽這麽……


    一個吃力的男生應道:“誰讓你不好好躺著!我夠不到!”


    不是吧……幾個人麵麵相覷——這通著電話呢,他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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