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乖,可是我很想你……


    ()


    話說國際貿易班女生402寢室有兩個在院係裏都很出名的人物,一為被譽為“睡神”的駱賞兒,二為擁有“教(覺)主”之尊號的韓澈。


    韓澈終於睡醒已經是8點多了,駱賞兒拿著她一晚上引以為傲的傑作讓韓澈聽,韓澈揉著惺忪的睡眼,不以為然地說:“不就是抽水馬桶聲嘛!?賞兒,你真無聊!”


    噗!於瑩、漣漪和駱賞兒齊齊笑噴……


    這個效果是在駱賞兒意料之外的,她仰麵倒在床上笑得直打滾。


    韓澈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們大笑,直搖頭:“瘋了,全瘋了!”


    “還有更極品的,快來聽!”駱賞兒興奮勁兒十足地拔下手機上的耳機,把下一個音頻文件調了快進。


    “你們怎麽也這麽晚起?都沒去上課?”韓澈一邊疊被子一邊問。


    “今兒沒課了,沈老大有事兒。”漣漪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瞟向駱賞兒,看她搞什麽名堂。


    隻聽駱賞兒的手機裏靜默了一會兒,然後就傳來一聲怒吼:“老花!老花!”


    赫然是漣漪的聲音!


    漣漪一臉無辜:這……是我!?


    還沒完,過了幾秒鍾——“老花……人家……愛你……”


    錄音裏漣漪肉麻兮兮扭捏羞澀的小嗓子驚得幾個人麵麵相覷、目瞪口呆。


    漣漪也傻了,結結巴巴地說:“那個不是我、我吧……”


    “當然不是你爸!是你!”韓澈白她一眼:“還有好玩的沒?”


    駱賞兒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且聽——


    一連串的“piu!piu!piu!piu!piu!piu!piu!”


    貌似小孩子模仿打槍的那個聲音,很連貫,接著又聽韓澈在睡夢中咕噥了一句:“別吵……睡、睡……”


    “哈哈哈哈!”於瑩和漣漪摟在一塊笑得前仰後合,能不能吧這麽搞啊!


    駱賞兒卻說:“這還不是最神奇的。”


    她又按了幾下手機,但聞於瑩嘎吱嘎吱地磨牙聲,於瑩睡覺愛磨牙,剛開始住集體寢室的時候大家誰也沒見識過,聽到都嚇壞了,後來慢慢習以為常也就不甚在意了,這會兒駱賞兒放出來,三個女孩都沒什麽反應。


    錄音裏忽然傳來韓澈有些驚恐的聲音:“別……別吃我!”


    幾乎是下一秒,於瑩就停止了磨牙,模模糊糊說了句:“哪……裏跑?!”


    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這兩句夢話居然對上了!


    於瑩和漣漪笑得喘不過氣來,韓澈也是哭笑不得:“賞兒,你一晚上沒睡,就一邊充電一邊錄這個?!”


    駱賞兒得意極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據說攝影師為了等一個夢寐以求的完美鏡頭要徹夜不眠的守著,這是藝術!”


    “還藝術呢!你那純粹是惡搞好不好!”韓澈撓撓蓬頭亂髮,繼而又似想起了什麽,說:“哎?今兒一整天都沒有課,下午你老公不是就得飛海外了嗎?不想殺去公司看他?順帶看看他的工作環境啊,身邊的女人啊……”


    駱賞兒捏著手機,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她陷入了沉思:去狼華大廈找他嗎?會不會打擾到他?可是又真的是很想念他……


    韓澈本來是開句玩笑,看駱賞兒認真在想的樣子也不覺思考起來:“我覺得可以啊,真的!”


    漣漪和於瑩從岔了氣的大笑裏緩過神來,少有地一致點頭認可韓澈的想法:“對!去吧!難得今天沒有課,他下午一走你們又是半個月不見,每次你那個望夫石一樣要死不活的表情都讓我們無語凝噎。”


    真的,要上去嗎?


    駱賞兒仰視著28層高的狼華大廈躊躇著。


    光亮可鑑人的狼華大廈內齊整地穿著正裝的人們忙碌地來來去去,一進入旋轉大門就看到兩側碩大的綠色珍稀植物,前台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微笑迎賓,橢圓形的場地中央是一個室內噴泉,一層接待廳裝潢富麗堂皇,令人咋舌不已,前台對麵的三個方向則是通往各樓段的電梯。


    駱賞兒沒有撥通文澤的電話就貿貿然來了,一方麵是受姐妹們的鼓勵,另一方麵真的很想見到他……


    駱賞兒下定決心,來到前台,禮貌地詢問:“我沒有預約,可以找到文董事長嗎?”


    那個笑容甜美的女孩兒看著她問:“冒昧地問下,您找文董事長是公事還是私事呢?”


    “私事……”駱賞兒不好意思極了。


    “董事長他們正在準備下午的行程。這樣吧,我幫你打電話給總經理辦問下那裏的助理秘書。小姐,能說下您的姓名嗎?”


    “駱賞兒。”


    駱賞兒知道,其實找到文澤一定非常的不容易,前台服務小姐雖然很客氣,但是眼神中卻充滿了懷疑和打量。


    “小月,有位董事長的私人訪客……好的……總經理,您好!是這樣的……”


    讓駱賞兒倍加意外的是,不多久史蘭可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健步如風,長長的捲髮披散在肩背上,風姿卓越。


    駱賞兒呆了呆,才想起要問好:“可可姐好。”


    史蘭可點了點頭算是迴應,匆匆地說:“快跟我上去吧,文澤剛開過會,幸好碰著我迴秘書那拿資料,不然你可就有得等了。”


    駱賞兒感激地沖史蘭可道了謝。


    文澤的辦公室在最頂層,真的是高處不勝寒。


    想想他最近忙得暗無天日的,一定壓力非常大,這樣冒失地來了,倒底是不是對的……


    史蘭可並沒有跟她一起進去,匆匆地接她,匆匆地走掉了。


    駱賞兒心裏七上八下的杵在文澤的門口給自己打氣。待會兒見了要說什麽,用什麽語氣說,她暗暗地在心底打好了糙稿。


    門卻在這時候霍地一下打開了。


    文澤的手按在門把手上,驚訝地看著她,兩個人彼此對望著,一時都忘記了要說話。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不是很久,總之在駱賞兒失神地看著眼前穿著雅致西裝、神色訝異的文澤時,就一下子被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文澤抱住尚處在傻呆呆狀態的駱賞兒拖進屋子裏麻利地落了鎖。


    “你怎麽會過來?”文澤伏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深深吸氣。


    駱賞兒準備好的台詞全忘光了,索性就啥也不說緊緊地抱著他了。


    文澤摟住她的腰,腦袋沉沉地擱在她的肩膀上,兩條修長的腿原地交替著點在地麵上,帶動著她一搖一晃地,像是在走舞步,又像隻是在撒嬌,文澤放柔了聲音,又說了一次:“怎麽會過來?”


    聲線沙啞,充滿柔情。


    駱賞兒輕拍文澤的背脊,剛剛日思夜想的俊逸容顏就那樣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忘記了所有的語言。


    一想到他的臉色又和曾經忙起來的時候那麽憔悴疲憊了,駱賞兒的心髒就揪扯著難受,她心疼地說:“沒有好好的睡覺嗎?我的文叔叔不乖了嗎?”


    “我很乖,可是我很想你……”文澤在她的肩上蹭了又蹭,帶著她一步一步地挪到他辦公室旁側的小隔間裏。


    駱賞兒意識到自己被推倒的時候已經被文澤密密點點的親吻包圍了,他吻她柔軟馨香的唇,吻她不得不閉合起來的眼瞼,吻她微的臉頰。


    駱賞兒酡著臉,聽到勃頸處有個略微低沉的聲音輕問道:“你有沒有想我?嗯?”


    她推開他一點,摸他黑亮精神的短髮,摸他光滑的額頭,摸他笑起來會有好看酒窩的唇畔。


    他捉住他遊移的手指,望住她的眼眸,固執得像個小孩子地問:“告訴我,有沒有?”


    駱賞兒深深地望進一泓清澈卻不見底的潭水,抬起身子吻上他的鼻尖,說:“我天天天天都在做這件事情,想你……”


    文澤近乎瘋狂地復又吻上駱賞兒的唇,如此灼熱的吻,無比滾燙的熱情……()


    ☆、我的傻丫頭


    ()


    等兩個人的唇再度分開時,駱賞兒的手已經很自覺地放在文澤的扣子上開始解了,文澤顯然有點驚訝駱賞兒的舉止,他扣住她的整隻柔荑,勉強控製住自己瀕臨傾瀉的情緒,低啞著嗓子說:“不行,不能在這裏……”


    駱賞兒睜開迷茫的雙眼看著文澤。


    文澤俯下頭,閉著雙眸在駱賞兒仿若果凍般盈軟誘人的唇上眷戀不舍地吻了又吻,才拉她起身說:“這個隔間的床單雖然經常換洗,但是我辦公累了就會和衣而臥,沒有家裏的衛生,辦公室外也會有人打擾,你會嚇到。”


    駱賞兒愣住了,她明明白白地聽出文澤話語裏滿滿的關切和貼心,可是一想到剛剛自己不由自主地那樣……


    不要見人了!丟死人了!駱賞兒捂上滾燙的臉,這個時候最羨慕《西遊記》裏的土地老兒,因為她簡直想遁地……


    在以後的婚姻生活裏,駱賞兒才漸漸地知曉,文澤對於夫妻歡愛是多麽的慎而重之,他把這件事情看得非常聖潔和隆重,他的講究完全是出於對於妻子的尊重嗬護和毫無保留的付出,而非一個男人單純求欲的心情。


    文澤看著駱賞兒無地自容的樣子,朗聲笑著擁她入懷:“我很意外,更加開心看到你。知道嗎?我下午三點一刻的飛機,正想著要給你一通電話呢你就來嘍。”


    駱賞兒嘟嘟嘴巴說:“你忙得有點兒離譜了喔。”


    她靠在他懷裏,任由他帶領自己參觀他的私人小世界。


    文澤看著駱賞兒好奇打量室內布置的樣子,笑笑說:“怎麽,我的小妻子不滿意了?”


    駱賞兒搖頭:“不是不滿意,是相當的不滿意!你看上去好像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她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著。


    她走到隔間的一個角落,這樣精緻的小地方居然還有文澤的專用酒櫃?真是奢侈。


    文澤放開她,任她拿了這瓶酒拔了塞子嗅嗅,取了那個研究下美麗的瓶體造型設計。


    文澤走進些,捏捏她的鼻子說:“小狗一樣!”又說:“這一段的確是太忙了,等這個月過去會好些,集團的日常經營決策有可可,並不需要我多費心力,最近海外協商事宜和分公司評估工作繁重,的確需要我把關坐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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