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板野上介隻好拿出了自己褲袋裏麵隨手攜帶的打火機,然後打著了火往櫥櫃的裏麵一照,結果裏麵出現了一隻卷縮在角落的小黑貓,它已經死了,不知道是在怎麽迴事?


    這隻貓怎麽會那麽臭呢?剛才我還以為是個人呢?或者什麽迂腐物呢?估計不到死的居然是一隻貓。


    啊!那為什麽有個人要把這隻貓咪放到這裏呢?還還要在其上麵貼上膠帶,這是因為不想讓它出來才這樣做的嗎?但是為什麽?而這一切又是誰做的呢?野村一家不是已經都死了嗎?


    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了?


    就在板野上介的腦海中疑惑重重的時候,忽然聽到樓上傳來了“啊……”的聲音。


    那是什麽?怎麽好像是一個人喉嚨深處那裏所發出的聲音呢?板野上介帶著疑問從二樓的樓梯走了上去,二樓有一條比較寬敞的過道,分別有三個房間,還有一個種滿了淡粉色櫻花的陽台,隻是因為窗戶略小的緣故吧!這裏的光線比較微弱,來到走廊的時候,都好像已經是黃昏一樣了。


    怎麽這麽漆黑呢?這明明是大白天啊?板野上介拿出手機進行照明,然後慢慢地向著走走廊最大的一個房間而去,因為那喉嚨深處的“啊……啊……”聲大概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帶著疑惑和一種奇怪的感覺,板野上介繼續前進。


    可是當他來到了房間的門前的時候,心頭中一個反對的聲音突然響徹了他的心扉:“別進去!別進去!裏麵好像有點不妥!”


    怎麽會這樣?當了那麽多年刑警,自己從沒有過這麽萎縮的時候,難道這是心理預感嗎?但是學曆如此高,經驗如此豐富的刑警板野上介他又怎麽會可能相信這些呢?


    於是最終他還是推開了房間玄關的門,裏麵沒有什麽,隻是卻混亂不堪,那些梳妝台、櫃子、玻璃桌還有床鋪都徹底被搞得混亂了,床鋪竟然是豎直的靠在床上,而玻璃桌子上還沾滿血跡,就在天花板的某個衣櫃的角落裏,還擺放了一雙女性使用過的拖鞋……


    這到底是誰遺留在這裏的呢?也許房屋中介公司會知道吧?於是他撥打了這裏的電話:


    “是中介公司嗎?”


    “是的!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助到你啊?”


    “關於涉穀佐藤盯13號白色別墅最近有人居住過嗎?”


    “沒有啦!那個屋子自從事故後就沒有人住了,而且那些家具啊什麽的已經被我們搬走了!怎麽了?”


    “什麽?沒有人住嗎?家具被搬走了?但是剛才我明明還見到啊!果然是這樣!難道……”


    “嘟嘟……”中介公司那邊的電話掛斷了,板野上介呆呆地站在那裏,手卻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中介公司的人說家具已經被搬走了,那自己眼前看到的什麽?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是山田和津子製作出來的嗎?為什麽會這樣?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的恐怖叫聲幾乎就在這個時候同時響了起來,此刻,板野上介已經感受到死神正在向他伸出了魔爪,隨即“喵——!”的一聲尖利叫聲從自己的背後響了起來,他轉身一看,剛才那躺在櫥櫃裏麵死掉的小黑貓,此刻又重新活過來了!


    怎麽會這樣?


    “快離開這裏!這裏不安全!”板野上介的內心又出現了一種類似警告的話語,可是那“啊……啊……啊……”的好像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喵——!”一種拖得很長的貓叫聲!


    他看見貓咪爬上了那個連接二樓天花板的衣櫃上,然後不見了,但是貓叫聲不斷是從二樓天花板上麵傳過來的。


    帶著好奇,板野上介踩到了這個衣櫃的上麵,“嘟嘟”不知道怎地手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沒電了。


    來到了漆黑的天花板上,因為沒有了手機,板野上介隻好掏出了打火機,但是當他低頭去找打火機的時候,那“啊……啊……啊……”的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又再次傳了過來,那是什麽?


    板野上介嘀咕著,內心深處一個聲音迴蕩在他的耳際:“不要停留在這裏!快下去吧!快!”


    可是板野上介沒有去理會,依然舉起了手中的打火機,“嚓嚓”的等了很久才把打火機打著,可是當火光出現的一刻他看見了天花板的三角形頂下麵正躺著一個鼻涕蟲女人,那個家夥又兩個臉龐:


    一個是少女撕裂而沾滿血絲的臉,而另一個則是女人額頭有一個巨大空洞而嘴巴開裂的臉,此刻它艱難地挪動著沉重得好像拖曳金屬的身體,一步一步地往板野上介的麵前走了過來!


    “啊——!”一聲慘重的叫聲把整個二樓樓梯都震蕩了,隨後,二樓最大的房間外麵竟然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頭戴紅色尖頂帽的青年,低著頭靠在了牆壁上,靜靜地看著板野上介的氣息最終淹沒……


    最終沒有人知道板野上介是怎麽迴事了?當中介公司派人來的時候,發現二樓的天花板有一個男人懸掛的屍體,那個人就是刑警板野上介,他失蹤了足足半個月,隨後才被人找到……


    而他的死因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謎題……


    有一天,千琴和郭紫萱看到一個白色衣服和黑色長發的女管理員,那就是在ak8希望音樂學院,當天去找島津杏樹的時候,兩人看到她先是一愣,這個家夥的打扮怎麽好像咒怨裏麵的伽椰子呢?唉!難道是我們多想了,不過這個女人低著頭念叨的是的確和鬼片裏麵的伽椰子非常相似。


    “喂!你就是這裏的管理員島津杏樹嗎?”雖然對方表情很冰冷,也沒有理會她們,但紫萱還是禮貌地開了口。


    對方沒有迴答,隻是沉聲在那裏念叨,聲音非常微弱,就好像蒼蠅在拍打著翅膀一樣。


    看到這裏,千琴和紫萱都感到有點不對勁了,她們都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這個安靜而漆黑的房間裏麵念叨什麽呢?


    沒有辦法,為了快點落完口供然後迴到警察局,兩人隻好向著島津杏樹靠了過去,來到了她的身前,終於她們可以聽到對方在念叨什麽了,她居然在說:


    “前田……幸子來了!”


    連續說了好幾次,都還不斷地在說著,怎麽了?前田幸子不是在涉穀車子被殺死的那個女生嗎?


    當她們徹底聽到島津杏樹說出幸子的名字的時候,千琴和紫萱的表情刷的一聲變得慘白!


    緊接著,三人的背後突然傳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金屬拖動聲還有哢哢的好像骨頭被碎裂的聲音,其中一些桌椅被碰擊的聲音也隨即響了起來!


    “砰砰砰”的聲音好像從管理室的天花板上傳來的,忽然又變成了地板上,最後是島津杏樹的附近,一個裝著許多籃球的盒子裏麵,這個管理室大部分裝著的都是體育的器材,四周大多體育用品已經布滿了厚厚的灰塵。


    為什麽?這裏很久沒有有人到過嗎?那島津杏樹是怎麽迴事?


    與此同時,島津杏樹的嘴巴繼續機械地張合她沒有說出什麽,隻是重複著剛才的那句話:


    “前田……幸子來了!前田……幸子來了!前田……幸子來了!”


    隻是她現在說的要比剛才頻繁的多,她連續把同樣的這句話重複了三次。


    “呀!”感覺到四周出現的不對勁狀態,紫萱忍不住叫了起來,千琴的情緒還算穩定,不過鬼魅對她來說也是非常威脅的,不像素天看到鬼魅簡直和看到人一樣。


    千琴身體僵直,雙腳在來迴踱來踱去,紫萱的臉色很差,隻能眼看著麵前的島津杏樹好像複讀機一樣念叨著同一句話:


    “前田……幸子來了!”


    那哢哢的聲響和金屬碰擊的聲音依然在四周蕩漾,而且離杏樹越來越近了,就在此時,那個長頭發、白衣服的女人背後竟然多出了一張布滿血絲,眼睛凸出而且額頭還有一個黑色空洞的臉露了出來。


    在黑暗中,這個臉是關在杏樹的背後,而這是一個女孩的麵,她不是誰?居然真的是前田幸子!


    為什麽會這樣?千琴的汗水入下雨般掉到了地上,而紫萱的全身也開始發抖了,隻有千琴在危急關頭拿出了靈魂手槍咬著牙齒說道:“前田幸子!這一切都是你幹的嗎?”


    女孩的臉沒有反應,隻是死死地掛在杏樹的後麵,然後慢慢地提升到了她的肩膀上,靠在上麵,哀怨地看著兩個警察。


    “前田幸子!請你說話,如果你繼續這樣,我們隻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


    “噝噝!”對方開始張開了嘴巴,可是她沒有說什麽,而是一股灰色的毒霧出現在千琴和紫萱的麵前,兩人連忙後退,可惜卻撞上了另外一個人!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戴紅色尖頂帽子的青年,他的全身都滴落著一種黏黏的液體,就好像那些膠水一樣,不過這種膠水卻充滿了一種腐臭和血腥,那是血液,流之不盡的血液!在地板上滲透了出去,然後分散到布滿灰塵的體育器材中……


    此刻,千琴和紫萱已經感覺到四周充滿了窒息的味道,一股駭人的光芒忽然傳來,不知道是那個電燈被打亮了,把整個管理室都照得異常明亮,兩人看到許多體育器材亂七八糟的放在那裏,其中有潔白的排球、血紅的籃球還有羽毛球拍和羽毛球、乒乓球等體育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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