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麽，黑臉胖子瞪向身邊的犯人們：“跪下，都跪下聽老大訓話！”
他訕訕一笑，帶頭跪下。
“我隻是你們的老大，不是你們的國王。”楚林掃一眼黑臉胖子等人，“你們還是坐在地板上聽我說吧。”
“老大英明！”黑臉胖子嗬嗬一笑，又瞪向其他人，“還不謝老大！”
“謝老大，謝老大！”其他人都衝楚林諂媚地笑。
黑臉胖子呢，站到楚林身後給他捶打起肩膀來。
“我想問你們的是，我們的吃飯時間分別是哪個時間？我們的望風時間是哪個時間？在我們監獄內有幾個老大？……”既然來到這個監獄裏，那麽就必須了解這些最基本的東西。楚林很清楚，就在這裏麵，有幾派人想著讓他死。
有薛百惠的人，有齊振剛的人，有韋江德的人，還有村下英子的人，甚至還有他不知道的敵人。
楚林不得不防。
黑臉胖子等人一聽，都一五一十地迴答起來。有的說，有的補充，把監獄裏麵的方方麵麵都告訴給了楚林。
楚林聽罷，滿意地點點頭。
看楚林不再問了，黑臉胖子嗬嗬一笑又問：“老大，您是不是可以迴答我剛才的問題啦？”
楚林故作一愣，“你剛才問我啥啦？”
黑臉胖子嗬嗬一笑，又重複一遍：“老大，你怎麽知道剛才的那警官有一個月的感冒？你怎麽知道他低燒不退？你怎麽知道他半夜體溫升到三十八度？你又怎麽知道他的肺部有問題？”
“很簡單。”楚林很幹脆地做出迴答：“因為我知道，所以我知道。”
黑臉胖子訕訕一笑，“高，還是老大高！對呀，老大不知道，怎麽會說的那麽詳細呢！”
“你叫啥名字？怎麽進來的？”楚林看向黑臉胖子問。
“老大，我長得黑，也姓黑，叫黑虎。我是東北的，以前養魚和打獵，一次跟鄰居打架，我拿起獵槍把鄰居家三個人打成重傷，拉到醫院沒兩天就死了兩個。”黑虎說到這裏，臉上沒有任何悔意，“哼，他們死了也是活該！”
楚林盯著黑虎的眼睛，又問：“你和鄰居家有啥矛盾？”
一提到這個話題，黑虎更是氣憤填胸，“靠！我鄰居是我們村的村主任，平常仗著兄弟多，橫得很。他霸占村子裏麵的自留地，還霸占村子裏麵的林地，更可氣的是他竟然還欺負我嫂子！我哥老實不敢說啥，我就找村主任評理，接過他和他兩個弟弟一起上來打我。我是學過武術的，他們打不過我，就請來一個拳擊手跟我打，把我打到水溝裏去了……”
說到這裏，黑虎氣得氣喘籲籲，又說：“接著他們又到我家裏去鬧，還樓我的嫂子。我真的是氣壞了，就去我的養魚場找到我的獵槍去找他們。二話不說，見到他們我就開槍，把他們都打倒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報警了，最後就來到這裏來！”
楚林點點頭，拍了拍黑虎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黑虎，你拿起獵槍保護自己的家人，是一個男人。你這種衝動，我能理解，也表示支持。”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黑虎咧咧嘴要哭。
楚林看向旁邊的一個瘦高個青年，問道：“你是怎麽過來的？”
瘦高個青年討好一笑，而後使用一種驕傲地語氣說：“我就是天海市東城城中村的，我看上我前院的一個姑娘啦，可是她不喜歡我。我一次次追求她，她一次次拒絕我，最後我惱了，找準一個機會把她給睡了，並且把她打成殘廢。哼哼，男人嘛，就得心狠手毒！”
砰！楚林眼神一凜，飛起一腳，直接踹到瘦高個的胸膛上。
轟隆！瘦高個直接飛起，撞擊到一張雙層床上，而後重重地摔到地板上，昏死過去。
黑虎等人大駭，都往後退了退，使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楚林。
“你過來說一下，你是怎麽進來的。”楚林指向一個相貌白皙、戴眼鏡的俊俏青年。
俊俏青年點點頭，怯怯地往楚林身前站一站，低著頭說：“我是一個教師，在我們鎮小學上教書。我老婆是一個個體戶，在鎮上開一家服裝店。街道上有個混混喜歡我老婆，常常以買衣服的名譽去騷擾我老婆。我知道了，敢怒不敢言。有一天是星期天，他喝醉了，還去騷擾我老婆。我幫助我老婆照看生意，就讓那個混混走，甚至是求著讓他走。可是他竟然把我推倒在地，而後摟住我老婆亂親。我惱羞成怒，抓起縫紉機上麵的一把剪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裏，他因為流血過多死啦……”
俊俏青年說到這裏，捂著臉哭泣起來，“我真的很後悔，我當時真不該衝動，可是我不那麽做，那個混混就會扒光我老婆的衣服的……”
聽到這裏，楚林站起來，走到俊俏青年的身邊把他攙扶起來，“這位老師，你的行動雖然過激，但是情有可原。你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保護自己的老婆，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等你出獄了，所有人都會尊重你。”
他拍了拍俊俏青年的肩膀，“別傷心，我相信你的老婆一定會等你。”
俊俏青年一聽，更是嚎啕大哭，最後摟住楚林的肩膀痛哭起來。
“別哭啦，是男人就昂起頭來，挺過這道難關。”楚林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指向黑虎，“去站到黑虎身邊吧。”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俊俏青年擦著眼淚，走向黑虎。
“下一位。”楚林指向一個長著一張蛤蟆臉的青年男子。
蛤蟆臉不由得一陣哆嗦，雙腿都有些發軟，戰戰兢兢地看一眼黑虎，又看一眼楚林，“我……我……我就是失手殺了人……”
“你放屁！”黑虎瞪向蛤蟆臉，突然怒喝起來，“你是故意殺人，並且你殺的人是你的親哥哥！”
其他人也都氣憤填胸地瞪向蛤蟆臉，像是跟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老大！”黑虎突然看向楚林，大聲道：“這蛤蟆臉混蛋根本就不是人，他有五個哥哥，他的五哥有個小女兒，而他和這個小侄女一樣大。在上高中的時候，他竟然跟他侄女談戀愛。他哥哥揍他，他竟然使用匕首將他哥哥刺死！媽地，他就是禽獸不如！”
楚林冷笑，“那你們還站著幹啥？”
“我替你哥教訓你！”
“打死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向你這種人渣還有臉活在世上！”
黑虎等人頓時衝向那蛤蟆臉撲撲騰騰狠揍起來，擔心他喊出聲音來，黑虎捂住蛤蟆臉大漢的嘴巴讓兄弟們打。隻用了兩分鍾，小腿就打斷了。
就這樣，楚林對幾個獄友進行了分組，凡是被逼犯罪的或是為了幫助別人才犯罪的，都站到黑虎身邊；凡是故意傷害別人的，都被打得慘不忍睹。
“幹什麽呢？你們是不是想鬧事？！”獄警陳嘉博突然帶著幾個獄警衝過來。
楚林歎口氣，“警官，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們這幾個獄友突然自相殘殺起來，現在受傷了，快把他們帶走吧！”
“膽敢在這裏鬧事，真是不想混了！”陳嘉博立即示意幾個手下把牢房裏麵幾個昏迷不醒的大漢拉出去。
趁這個空當，楚林衝陳嘉博輕聲道：“我這牢房還得填充幾個人，幫我找幾個能打的，最好都是喜歡抱打不平的那種。”
陳嘉博能不明白，一看幾個受傷的家夥就知道，凡是十惡不赦的家夥都被楚林嚴懲，“叫能打的過來，你能控製住局麵嗎？”
“這個請盡管放心。”楚林輕輕點頭。
陳嘉博答應一聲，關上鐵門，就帶著幾個獄警走了。
“老大，真是痛快！”黑虎衝楚林嗬嗬一笑，“剛才那幾個人渣早就該被我們清理出隊伍！”
“是啊是啊，早就該被我們清理出隊伍！”其他五個犯人都隨聲附和。
楚林點點頭，“幾位兄弟，你們爭取好好表現，爭取減刑，爭取早一點和家人團聚。”
“是是是，老大說得是！”黑虎等人都不住點頭。
一邊點頭稱是，黑虎一邊撓起頭皮：老大你叫我們好好表現，爭取減刑，那老大你呢？
隻過了半個小時，獄警陳嘉博和另外兩個獄警帶著五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到六號牢房門前。
陳嘉博一邊打開大門，一邊大聲說：“剛才拉走幾個，現在帶過來幾個，你們要好好團結，不要鬧事！”
“是，警官！”黑虎等人都急忙答應，而後都瞪大眼睛看向走過來的五位大漢。
當看到其中一個兇神惡煞一般的光頭大漢時，他們都滿眼驚駭，下意識地往後麵退一退。
楚林也注意到這個大漢，看他有一米九二左右，長得像是一座鐵塔一樣健壯，白臉盤上帶著兩道刀疤，使他像是白麵無常一樣可怕。
咣當！隨著鐵門關閉，陳嘉博等幾名獄警離開。
剛來的五個犯人打量起房間來，其中光頭大漢更是掃了一周，嚇得黑虎等人都慌忙低下頭，連唿吸都停止了。
注意到角落處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青年，表情十分淡定，眼神十分銳利，根本不鳥他這個新來的人，指向青年問道：“你叫啥名字？”
“他叫楚林，是個醫生。”黑虎衝光頭大漢訕訕一笑，替楚林做出迴答。
光頭大漢愶眼神一凜，“讓你迴答了嗎？”
“光哥，我錯啦。”黑虎嚇得頓時雙膝跪地，又悄悄衝楚林使眼色，示意他趕緊討好這位光哥。
楚林仍是緊緊地坐著，打量著光頭大漢，問道：“你叫啥名字？為啥會被判刑？”
光頭大漢笑了。站在他身邊的四個大漢也都哼哼笑起來。
“這個小夥雖然不是很帥，但是我想菊花一定是新的。”光頭大漢冷笑，衝著身邊的一個紅臉大漢使個眼色，“告訴他怎麽洗菊花。”
紅臉大漢衝光頭大漢諂媚一笑，點點頭，便走向楚林，拉下來道：“看你就是新來的，光哥的規矩你還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第一，要洗幹淨。第二，彎腰的姿勢要達到九十度。第三，菊花盛開之後一定要洗幹淨……小子，你記住了嗎？”
“這裏雖然是牢房，但是我覺得也應該有道義的存在。”楚林托著下巴，盯著光頭大漢的眼睛說，“如果一個犯人是一個讓人厭惡的人渣，你可以隨便爆他，但如果一個犯人是為了保護家人，是不得不才犯罪的，或是這個犯人是被人陷害才進來的，你應該給予他應有的尊重……你說，我說得對嗎？”
他訕訕一笑，帶頭跪下。
“我隻是你們的老大，不是你們的國王。”楚林掃一眼黑臉胖子等人，“你們還是坐在地板上聽我說吧。”
“老大英明！”黑臉胖子嗬嗬一笑，又瞪向其他人，“還不謝老大！”
“謝老大，謝老大！”其他人都衝楚林諂媚地笑。
黑臉胖子呢，站到楚林身後給他捶打起肩膀來。
“我想問你們的是，我們的吃飯時間分別是哪個時間？我們的望風時間是哪個時間？在我們監獄內有幾個老大？……”既然來到這個監獄裏，那麽就必須了解這些最基本的東西。楚林很清楚，就在這裏麵，有幾派人想著讓他死。
有薛百惠的人，有齊振剛的人，有韋江德的人，還有村下英子的人，甚至還有他不知道的敵人。
楚林不得不防。
黑臉胖子等人一聽，都一五一十地迴答起來。有的說，有的補充，把監獄裏麵的方方麵麵都告訴給了楚林。
楚林聽罷，滿意地點點頭。
看楚林不再問了，黑臉胖子嗬嗬一笑又問：“老大，您是不是可以迴答我剛才的問題啦？”
楚林故作一愣，“你剛才問我啥啦？”
黑臉胖子嗬嗬一笑，又重複一遍：“老大，你怎麽知道剛才的那警官有一個月的感冒？你怎麽知道他低燒不退？你怎麽知道他半夜體溫升到三十八度？你又怎麽知道他的肺部有問題？”
“很簡單。”楚林很幹脆地做出迴答：“因為我知道，所以我知道。”
黑臉胖子訕訕一笑，“高，還是老大高！對呀，老大不知道，怎麽會說的那麽詳細呢！”
“你叫啥名字？怎麽進來的？”楚林看向黑臉胖子問。
“老大，我長得黑，也姓黑，叫黑虎。我是東北的，以前養魚和打獵，一次跟鄰居打架，我拿起獵槍把鄰居家三個人打成重傷，拉到醫院沒兩天就死了兩個。”黑虎說到這裏，臉上沒有任何悔意，“哼，他們死了也是活該！”
楚林盯著黑虎的眼睛，又問：“你和鄰居家有啥矛盾？”
一提到這個話題，黑虎更是氣憤填胸，“靠！我鄰居是我們村的村主任，平常仗著兄弟多，橫得很。他霸占村子裏麵的自留地，還霸占村子裏麵的林地，更可氣的是他竟然還欺負我嫂子！我哥老實不敢說啥，我就找村主任評理，接過他和他兩個弟弟一起上來打我。我是學過武術的，他們打不過我，就請來一個拳擊手跟我打，把我打到水溝裏去了……”
說到這裏，黑虎氣得氣喘籲籲，又說：“接著他們又到我家裏去鬧，還樓我的嫂子。我真的是氣壞了，就去我的養魚場找到我的獵槍去找他們。二話不說，見到他們我就開槍，把他們都打倒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報警了，最後就來到這裏來！”
楚林點點頭，拍了拍黑虎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黑虎，你拿起獵槍保護自己的家人，是一個男人。你這種衝動，我能理解，也表示支持。”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黑虎咧咧嘴要哭。
楚林看向旁邊的一個瘦高個青年，問道：“你是怎麽過來的？”
瘦高個青年討好一笑，而後使用一種驕傲地語氣說：“我就是天海市東城城中村的，我看上我前院的一個姑娘啦，可是她不喜歡我。我一次次追求她，她一次次拒絕我，最後我惱了，找準一個機會把她給睡了，並且把她打成殘廢。哼哼，男人嘛，就得心狠手毒！”
砰！楚林眼神一凜，飛起一腳，直接踹到瘦高個的胸膛上。
轟隆！瘦高個直接飛起，撞擊到一張雙層床上，而後重重地摔到地板上，昏死過去。
黑虎等人大駭，都往後退了退，使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楚林。
“你過來說一下，你是怎麽進來的。”楚林指向一個相貌白皙、戴眼鏡的俊俏青年。
俊俏青年點點頭，怯怯地往楚林身前站一站，低著頭說：“我是一個教師，在我們鎮小學上教書。我老婆是一個個體戶，在鎮上開一家服裝店。街道上有個混混喜歡我老婆，常常以買衣服的名譽去騷擾我老婆。我知道了，敢怒不敢言。有一天是星期天，他喝醉了，還去騷擾我老婆。我幫助我老婆照看生意，就讓那個混混走，甚至是求著讓他走。可是他竟然把我推倒在地，而後摟住我老婆亂親。我惱羞成怒，抓起縫紉機上麵的一把剪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裏，他因為流血過多死啦……”
俊俏青年說到這裏，捂著臉哭泣起來，“我真的很後悔，我當時真不該衝動，可是我不那麽做，那個混混就會扒光我老婆的衣服的……”
聽到這裏，楚林站起來，走到俊俏青年的身邊把他攙扶起來，“這位老師，你的行動雖然過激，但是情有可原。你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保護自己的老婆，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等你出獄了，所有人都會尊重你。”
他拍了拍俊俏青年的肩膀，“別傷心，我相信你的老婆一定會等你。”
俊俏青年一聽，更是嚎啕大哭，最後摟住楚林的肩膀痛哭起來。
“別哭啦，是男人就昂起頭來，挺過這道難關。”楚林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指向黑虎，“去站到黑虎身邊吧。”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俊俏青年擦著眼淚，走向黑虎。
“下一位。”楚林指向一個長著一張蛤蟆臉的青年男子。
蛤蟆臉不由得一陣哆嗦，雙腿都有些發軟，戰戰兢兢地看一眼黑虎，又看一眼楚林，“我……我……我就是失手殺了人……”
“你放屁！”黑虎瞪向蛤蟆臉，突然怒喝起來，“你是故意殺人，並且你殺的人是你的親哥哥！”
其他人也都氣憤填胸地瞪向蛤蟆臉，像是跟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老大！”黑虎突然看向楚林，大聲道：“這蛤蟆臉混蛋根本就不是人，他有五個哥哥，他的五哥有個小女兒，而他和這個小侄女一樣大。在上高中的時候，他竟然跟他侄女談戀愛。他哥哥揍他，他竟然使用匕首將他哥哥刺死！媽地，他就是禽獸不如！”
楚林冷笑，“那你們還站著幹啥？”
“我替你哥教訓你！”
“打死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向你這種人渣還有臉活在世上！”
黑虎等人頓時衝向那蛤蟆臉撲撲騰騰狠揍起來，擔心他喊出聲音來，黑虎捂住蛤蟆臉大漢的嘴巴讓兄弟們打。隻用了兩分鍾，小腿就打斷了。
就這樣，楚林對幾個獄友進行了分組，凡是被逼犯罪的或是為了幫助別人才犯罪的，都站到黑虎身邊；凡是故意傷害別人的，都被打得慘不忍睹。
“幹什麽呢？你們是不是想鬧事？！”獄警陳嘉博突然帶著幾個獄警衝過來。
楚林歎口氣，“警官，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們這幾個獄友突然自相殘殺起來，現在受傷了，快把他們帶走吧！”
“膽敢在這裏鬧事，真是不想混了！”陳嘉博立即示意幾個手下把牢房裏麵幾個昏迷不醒的大漢拉出去。
趁這個空當，楚林衝陳嘉博輕聲道：“我這牢房還得填充幾個人，幫我找幾個能打的，最好都是喜歡抱打不平的那種。”
陳嘉博能不明白，一看幾個受傷的家夥就知道，凡是十惡不赦的家夥都被楚林嚴懲，“叫能打的過來，你能控製住局麵嗎？”
“這個請盡管放心。”楚林輕輕點頭。
陳嘉博答應一聲，關上鐵門，就帶著幾個獄警走了。
“老大，真是痛快！”黑虎衝楚林嗬嗬一笑，“剛才那幾個人渣早就該被我們清理出隊伍！”
“是啊是啊，早就該被我們清理出隊伍！”其他五個犯人都隨聲附和。
楚林點點頭，“幾位兄弟，你們爭取好好表現，爭取減刑，爭取早一點和家人團聚。”
“是是是，老大說得是！”黑虎等人都不住點頭。
一邊點頭稱是，黑虎一邊撓起頭皮：老大你叫我們好好表現，爭取減刑，那老大你呢？
隻過了半個小時，獄警陳嘉博和另外兩個獄警帶著五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到六號牢房門前。
陳嘉博一邊打開大門，一邊大聲說：“剛才拉走幾個，現在帶過來幾個，你們要好好團結，不要鬧事！”
“是，警官！”黑虎等人都急忙答應，而後都瞪大眼睛看向走過來的五位大漢。
當看到其中一個兇神惡煞一般的光頭大漢時，他們都滿眼驚駭，下意識地往後麵退一退。
楚林也注意到這個大漢，看他有一米九二左右，長得像是一座鐵塔一樣健壯，白臉盤上帶著兩道刀疤，使他像是白麵無常一樣可怕。
咣當！隨著鐵門關閉，陳嘉博等幾名獄警離開。
剛來的五個犯人打量起房間來，其中光頭大漢更是掃了一周，嚇得黑虎等人都慌忙低下頭，連唿吸都停止了。
注意到角落處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青年，表情十分淡定，眼神十分銳利，根本不鳥他這個新來的人，指向青年問道：“你叫啥名字？”
“他叫楚林，是個醫生。”黑虎衝光頭大漢訕訕一笑，替楚林做出迴答。
光頭大漢愶眼神一凜，“讓你迴答了嗎？”
“光哥，我錯啦。”黑虎嚇得頓時雙膝跪地，又悄悄衝楚林使眼色，示意他趕緊討好這位光哥。
楚林仍是緊緊地坐著，打量著光頭大漢，問道：“你叫啥名字？為啥會被判刑？”
光頭大漢笑了。站在他身邊的四個大漢也都哼哼笑起來。
“這個小夥雖然不是很帥，但是我想菊花一定是新的。”光頭大漢冷笑，衝著身邊的一個紅臉大漢使個眼色，“告訴他怎麽洗菊花。”
紅臉大漢衝光頭大漢諂媚一笑，點點頭，便走向楚林，拉下來道：“看你就是新來的，光哥的規矩你還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第一，要洗幹淨。第二，彎腰的姿勢要達到九十度。第三，菊花盛開之後一定要洗幹淨……小子，你記住了嗎？”
“這裏雖然是牢房，但是我覺得也應該有道義的存在。”楚林托著下巴，盯著光頭大漢的眼睛說，“如果一個犯人是一個讓人厭惡的人渣，你可以隨便爆他，但如果一個犯人是為了保護家人，是不得不才犯罪的，或是這個犯人是被人陷害才進來的，你應該給予他應有的尊重……你說，我說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