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她急急地聲音響起,“別鬧,冷安,我就說說而已,不摔!”


    白宇,“!!!”


    感情總裁打電話讓他送過去是給陸小姐摔的嗎!


    這確實不用鑒定了,不久後都成碎片了鑒定個毛線啊!


    白宇強烈感覺自家總裁需要冷靜。


    陸小姐的隨口說說放在總裁耳中就不是隨便說說那麽簡單了啊。


    “總、總裁,我現在正在處理工作,一時間可能無法送過去。”白宇想盡辦法拖延,想讓自家總裁有足夠的時間冷靜。


    雖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冷靜不下來。


    古董!拍賣品!那不是玻璃碗!


    怎麽總裁語氣風輕雲淡的像是在說讓陸溫心摔摔玻璃碗一樣輕鬆呢!


    “讓有時間的人。”冷安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言語中對陸溫心是縱容和寵溺。


    大手在她的頭上揉了揉,低沉磁性的嗓音從薄唇中溢出,“隨意摔,明天還有一場拍賣會。”


    陸溫心,“……”


    昏君原來是這個樣子!


    白宇慶幸自己是坐著,不然雙腿此時抖的肯定已經摔倒在地。


    他冷靜理智的總裁呢!現在這個無底線寵妻的男人是誰!


    白宇明白這個時候唯一能讓冷安冷靜的人是陸溫心,立刻求助,“陸小姐……”


    陸溫心是理智的,湊到陸溫心耳邊對著手機歉意道,“不好意思,白助理,冷安喝醉了,你不用管,千萬別把古董送來。”


    白宇臉一板,“好的,陸小姐,我還有工作要處理,若是沒有什麽事情……”


    必須要盡快掛電話,至於總裁……哦,安撫的事情交給陸小姐來。


    冷安的語氣一聽便知道不是喝醉,不過白宇為了一堆古董著想,認定冷安就是喝醉。


    喝醉的話信不得信不得。


    陸溫心掛斷電話輕舒了口氣。


    好幾千萬保住了。


    “喝醉?”冷安瞧著擅自掛斷他電話的小女人也不生氣,挑了挑眉反問。


    “哈哈,內個……我們快迴家吧,我有點餓了。”陸溫心打了個哈哈,生硬的轉移話題。


    牽著身側男人的手,她帶著人就往車上走。


    冷安瞧著她不再想著之前的事情,黑眸中掠過一絲暗色。


    迴到家,陸溫心就接到了百裏米米的電話。


    避免冷安追問剛才的事情,陸溫心果斷的上樓去接。


    冷安坐在沙發上許久,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發,黑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之前曾經從我手上搶走的吊墜去哪裏了?”


    腦海中反反複複是這一句在陸溫文房間門前聽到的話。


    吊墜?是……


    冷安眉頭逐漸緊鎖,麵色冷凝。


    是巧合還是什麽?


    思索了片刻,他撥打了個電話。


    電話久久沒有人接。


    事實上這時的白宇正緊緊的盯著手機一臉糾結。


    接還是不接?


    接了萬一總裁有要他拿拍賣品古董讓陸溫心摔怎麽辦!


    電話鈴聲不依不撓的響著,白宇仿佛都能想象到對麵的冷安此時臉色有多麽的差。


    白宇吞了吞口水,最終還是接起,艱難的出聲,“總裁,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去查當年我受傷是誰救的我。”冷安喑啞的嗓音中夾雜著壓抑。


    白宇一聽不是將古董給陸溫心摔,頓時鬆了口氣,“好的,總裁,我馬上去……查?!”


    心咯噔一跳,他張了張嘴,“總裁您是懷疑當年救您的是……陸溫心小姐,而不是……陸溫文小姐?”


    真要是這樣!事情誤會就大了。


    起初冷安對陸溫心的態度如何他是看的一清二楚,真要是那樣。


    陸溫心會不會恨總裁?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白宇嚴肅起來,迅速的應下,“我會盡快查清。”


    冷安黑眸無焦的看著二樓的方向,視線落在其中一間上。


    不久前陸溫心進去的房間就是他所看的這間。


    若真是她,那他之前的所做——


    冷安俊美的臉上是劇烈的掙紮。


    既希望當時救她的是陸溫心,又害怕是。


    平靜了許久,冷安才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陸溫心正舒服的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晃著兩隻腳丫同百裏米米說說笑笑。


    在門口站住腳步,冷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著痕跡的下樓。


    經過紅酒陳列架的時候順手拿了一瓶。


    南宮澈來的時候恰好看著這一幕,唇角一勾,“看來我來的時間剛好。”


    自然的坐到沙發上,拿起紅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冷安沒有看他一眼,眸色暗沉的端著紅酒一飲而盡。


    無意中看到這一幕的南宮澈,“……”


    心情不好也不帶這麽糟蹋紅酒的。


    “心情差?”南宮澈動作優雅的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鮮豔的色澤輕輕觸碰著杯壁。


    冷安不言,兀自喝著。


    南宮澈桃花眼中浮現出意外。


    情緒這麽外露的冷安極為少見,現如今是什麽情況?


    他配著冷安安靜的喝了許久。


    直到一瓶紅酒幾乎見底,冷安低啞的聲音才從口中傳出,“當年受傷……救我的可能是陸溫心。”


    南宮澈一驚,“是陸溫心?當年的事情你沒有查清就認定了陸溫文?”


    為什麽現在又有了變故?


    “陸溫文手上有我的吊墜。”冷安眼瞼半垂,眸子無焦距的注視著手中的酒杯。


    他的記憶迴到過去,有幾分模糊卻大概清晰。


    無意中一次宴會上,他看到陸溫文手中正晃著他的吊墜。


    “你是懷疑陸溫文手中的吊墜是從陸溫心手中拿過來的?”南宮澈放下高腳杯,眉頭蹙了蹙。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昨天,她追問了我怎麽認當初救我的人。”握著高腳杯的手骨節隱隱發白,冷安神情越發的不對。


    “昨天你說陸溫心情緒不對的時候?”南宮澈立刻了聯想到昨天冷安打電話詢問他的事情。


    本以為陸溫心是吃醋,現在想想看,好像確實不簡單。


    冷安用沉默代表了自己的迴答。


    南宮澈正色起來,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慵懶之色被嚴肅所取代,“看來當年的事實確實有些不對,盡快查清楚,若真是陸溫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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