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彬拉著祝融,二人穿過密密麻麻的士兵群,直蹬上城頭,隻見外麵,一片旗幟招展,卻不見人,但是從這些數不清的旗幟看得出,來的隊伍絕對不下於萬人!感受著萬人奔來的力量感,整個江陽郡都陷入輕微的顫抖中,不光雲彬皺緊了眉頭,就連所有百姓們都皺緊了眉頭,原本都應該下地了百姓們,都憂心忡忡的坐在家裏麵,著急不安,誠惶誠恐,雖然有雲彬在,但是這股巨大的壓迫感,還是讓人畏然。


    不多時,張飛、關羽、高順、張遼、臧霸、戲誌才都來了,一個個麵目肅然,穿著整齊,披甲上陣,唯獨戲誌才跟雲彬二人依舊一身布衣,因為二人特殊的存在,士兵們將二人重重包圍保護,生怕二人有什麽閃失。


    感受著空氣中帶來的躁動,原本最活躍的張飛,都在此刻安靜下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好似一片烏雲壓境的旗幟。關羽握緊了青龍偃月刀,眯著眼睛,摸著胡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高順、張遼、臧霸三人都變得緊張起來,這可是萬人的隊伍,何等的龐然大物?


    看得出,敵軍還沒到家門口,便已經被敵人那懾人的聲勢給影響到了,對此雲彬隻得冷靜的靜觀其變,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的氣氛。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恐懼了起來,本來他們都是一些沒見過大世麵的士兵,第一次麵對這麽多敵人,難免會有退縮的心理。沒有被嚇得潰不成軍,已經是非常好的結果了,這讓雲彬大感欣慰,這些天的努力練兵,沒有白費,所有人都起到了自己的作用!很好的形勢發展。


    萬事開頭難,士兵們的素質雖然還不怎麽樣,但是能堅持到這一步,已經超出了雲彬的預期,這讓雲彬安心不少,叫張飛他們好好安撫下屬下,自己則跟戲誌才繼續看著敵軍緩緩走來,城池外,好似早知道有這麽一支龐然大軍要來襲,頓時變成了死地一樣安靜,沉浸的可怕!


    在眾人全神貫注的看著旗幟的時候,祝融卻低下了頭,內心有些矛盾了起來,要是以前祝融要是看見旗幟,一定高興的跳起來,甚至還會挖苦下雲彬,但是經過這麽多的接觸,祝融不知不覺間,對雲彬充滿了好感,雖然雲彬表麵對她沒什麽好感,但是實際上,卻對祝融的關心十分的體貼溫柔,在雲彬身邊,祝融感受到了別與世上所有男人的感覺,這是一種超越時空的感受,說不明,道不清!很神秘又吸引人,因此祝融產生了不解開雲彬的神秘不離開的念頭,因此現在看見自己可汗的旗幟,一時間提不起什麽興致,反而有些不情願。


    在江陽郡裏麵,正上演著一幫剛剛到江陽郡不久的難民們再次逃難的畫麵,原本他們來江陽郡,就是因為被江陽郡分土地的利益所吸引來的,現在一聽蠻夷來犯,頓時難民們再次惶恐的開始逃難,雖然人數很多,但是對於現在的江陽郡的人口來說,也就是十分之一的數量。對於他們的離去,雲彬也沒強留,隻點名,離開可以,大門隨時為你們而開,要留下也可以,大門隨時歡迎你而開!離開的人離開之後,千萬別後悔再想分到土地,要知道分土地的機會隻有一次!


    聽到雲彬的意思之後,一幫難民都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大部分人離開了,隻有少數的幾個人留下來了,他們都是因為逃難逃得累了,因此才再次留下來。至於離開的人,一個個都滿不在乎,什麽土地不土地的,等會就要成為蠻夷的地盤了,有土地也得有命用啊!


    難民逃出去之後,蠻夷族入侵的消息一下飛傳出去,使得江陽郡周邊的其他郡都惶恐不安了起來,不少郡守當即安排家眷們,立即逃難,要知道蠻夷族的以前的入侵雖說有些小打小鬧,可是影響不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比強盜還強盜,這讓益州周邊的郡地百姓受了不少的苦頭,因此現在談蠻夷,都會色變,可見對蠻夷族的恐懼達到了什麽程度?郡守都準備逃難了,百姓們那還有意思繼續留下啊?一個個拖家帶口,發瘋的朝著城門湧去,好似後麵有鬼一樣!


    逃難出來的百姓們以及官員們,無不是朝著益州中心城市,成都而去,要知道成都可是益州牧的地盤,有益州牧在,相信還是能抵抗住蠻夷族的進攻。而去成都富饒,眾所周知,說不定此去逃難,還能混的一口飯吃。大家都抱著這個想法,不顧一起的逃向遠在千裏之外的成都,一路上路途遙遠,波折不說,這讓土匪們再次興起,為非作歹,大賺了不少,其中不單單死了不少百姓,就連一些官員都避免不了遭到土匪們的擊殺。


    百姓們這邊上演著大逃難,遷移人員,一直拖出一條長長的龍,聲勢十分浩大,比現代的春節迴家的潮流都還要大!而在成都的益州牧的豪華府邸裏麵,大廳內正在上演奢侈的一幕,裝飾精美的大廳,地麵鋪著平滑的地板,上麵正站著一群赤足的美少女們,她們一個個麵帶甜甜的微笑,扭動著妙曼的身姿,誘惑著坐在主位一臉享受的益州牧,也就是劉璋,劉季玉!


    劉季玉進三十歲的年齡,麵孔若朗玉,包養的很好,絲毫不見發福,反而顯得成熟穩重不已,但是陰晦的眼神,卻給劉季平添了幾分汙點,蒼白的麵孔,深陷的黑眼圈,看起來劉季整個人沒有精神一樣,整個人缺少一股生氣,顯得陽氣不足。劉季玉身穿華麗的絲綢製服,盤腿坐在主位上,雙眼盯著場中央的美女不放,眼珠子在美女們的臀部、胸部、臉蛋、腳等部位掃動著,內心邪火蠢蠢欲動,劉季狠狠的喝了一杯金杯子裏麵的酒水,濃鬱的酒香,刺激著劉季玉的神經,一下讓劉季玉來了幾分精神。


    “啪啪啪啪啪、、、跳的好,你們幾個,奏樂啊!隻有鍾樂渾厚悠揚的聲音,才能配得上著火熱的舞蹈,哈哈哈哈、、、繼續跳,別停!”劉季玉鼓著掌,對旁邊幾個也看著舞蹈癡迷的樂師說道。


    幾個樂師一聽,立即迴過神,不敢有絲毫怠慢,要知道劉季玉最喜好的就是犬馬聲色,要是在這環節出了問題,那就會出大事情,要知道在他們之前,劉季玉已經前後宰了四五批樂師了,如此兇名,他們可是惹不起的!隨後,抑揚頓挫的鍾聲響起,配合著妙曼的舞蹈,給人一種別讓的享受,欲仙欲死,忽然地獄,忽然天堂的刺激感!這讓劉季玉更加歡喜了,雙手撐著腦袋,湊近了幾分欣賞,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頗有流口水的意思。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哎、、、你們都先下去、、、主公出大事情了,主公醒醒吧!出大事情了、、、”突然,正當劉季玉享受到高潮的時候,一個文人打扮的政客,急色匆匆的跑了過來,立即喝退所有歌妓以及樂師,對劉季緊張的說道。


    “法正,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居然如此慌張,別著急,先喝一杯吧!看你急色的,打擾了我的興致,我不想類似的事情,下次在發生,有事情就快說吧!”劉季玉有些不快的說道,陰鬱著臉色看著書生法正,要不是來人是自己最得意的屬下,其他人早就被拖出去斬了,居然敢打擾自己的雅興。


    “還請主公贖罪,這次真的發生大事情了!據探子來報,蠻夷族再次大舉入侵,大批的百姓逃難,一路朝著成都而來,到時候程度一定會難民為患,程度早已經沒有多餘的糧食,恐怕到時候很難處置好他們啊!”法正無奈的隱晦搖了搖頭,對劉季玉也是沒辦法,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哼、、、又是蠻夷族,真是一塊硬骨頭,還沒有被打怕嗎?這次要是再敢來,一定要殺光他們知道嗎?難民什麽的,每天都有,那顧得了那麽多啊?法正你自己看著辦吧!這等小事,就別煩我了。”劉季玉不耐煩的說道,十分不耐煩這樣的事情。


    “還請主公三思啊!要知道民乃國家之根基,要是這時候能好好的處理好這些難民,到時候難民一定會深深愛戴主公的,到時候主公的名聲將再次提高一個層次。主公你已經很久沒有處理政務了,也該出來主持大局了。”法正苦口婆心的說道。


    “名聲?我劉季玉乃益州牧,這名頭,普天之下,幾人比得上?還用得著刻意賺取名聲嗎?多此一舉!好了法正,要是沒事你就下去好好處理吧,文有法正,武有張任,有你們二人在,我大可放心,不出來主持大局也不會有事,除非你們有異心。”劉季玉冷冷的說道。


    “微臣不敢,還請主公贖罪、、、”一聽劉季玉的話,法正嚇得一把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說道,生怕劉季處死自己。


    “哈哈哈哈、、、法正啊你什麽都好,就是開不起玩笑,跟你鬧著玩呢!你法正,我怎麽可能會信不過呢?你可以對誰都不好,但是對我,你是絕對忠心的,這點我還是清楚的,好了,你下去吧!”劉季玉打著哈哈說道,讓人看不懂劉季玉究竟在想什麽。


    “是、、、是主公。”法正擦了擦冷汗,微微看了一眼不按規矩出牌的劉季玉,還是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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