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彬停下腳步,臉色有些冰冷,測過身子,冷冷的看著陳添銘,說道:“你有什麽資格威脅我?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可是一個階下囚,我殺你隨時都可以,甚至要你生不如此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別以為這樣,你就能像嚇唬小孩子一樣嚇唬我雲彬。”


    陳添銘,慢慢的爬了起來,冷笑一聲,陰鬱的說道:“嚇唬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嚇唬你?我告訴你雲彬,別以為我是危言聳聽,我陳添銘好歹也是朝廷指令的江陽郡郡守,你殺了我了,等日後朝廷發覺起來,你必死無疑,還有你以為殺了我,就能得到江陽郡嗎?你真是太天真了,畢竟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別以為找了一個粗魯的張飛就能做靠山,就能趁火打劫,留下我,得到的好處會更多更安全,這也是你目前唯一的選擇。嘿嘿嘿嘿、、、”


    雲彬有點來興趣了,轉過頭,打量了下陳添銘,玩味的一笑,說道:“看不出啊!許久沒見你,變得聰明很多。想拿朝廷來壓我,你是不是太愚蠢了,你以為我是你一樣的人嗎?居然幹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告訴你陳添銘,我們一行人來江陽郡,就是收到朝廷的特派,前來接替江陽郡事物的,也就是說,你被遺棄了,而我將成為江陽郡的郡守,真是白癡。殺了你,我實在是想不到什麽害處。”


    陳添銘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胸膛,不相信的搖頭說道:“這這這、、、這怎麽可能?你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不可能會得到朝廷的重要,不可能得到朝廷的任命,我不相信,就算朝廷再怎麽腐敗,也不會眼瞎的將江陽郡叫道一個孩子手上,你一定是騙我的,哈哈哈哈、、、你一定是欺騙我的,一定是這樣,我說嘛!你一個小屁孩,怎麽可能會成為郡守?張飛?莽夫一個,這個書生一直沉默不語在你身後,衣服奴仆的樣子,更加不可能是。”


    張飛有些生氣,居然被人叫做莽夫,但是看在陳添銘如今的下場,張飛到是不好意思動手了。戲誌才一臉苦笑,自己不說話,躺著也能中槍,真是無語至極。雲彬聳了聳肩,笑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給你看看證據吧!這樣你死也能似得瞑目一點,這算是給二哥麵子吧!高順、張遼,還要躲多久啊?真是的,見到我們,還要躲躲藏藏,是不是沒有完成我教給你們的任務啊?”


    雲彬突然叫道,戲誌才一愣,就連張飛也都驚訝的四處尋找起高順跟張遼的身影。突然隻見三道人影翻牆而進,出現在雲彬三人麵前,其中兩個正是高順跟張遼,另一個則長得十分彪悍,麵目嚴肅,看起來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人,進來之後,就一直盯著雲彬看。張遼跟高順對視一眼,莞爾一笑,二人一齊抱拳,恭敬的對雲彬說道:“屬下高順【張遼】見過主公,倒是讓主公見笑了,想不到主公一些時日不見,武功居然進步如此之快,翼德兄沒發現的,主公都給發現了,嗬嗬嗬嗬、、、”


    雲彬喜笑一聲,扶起二人之後,說道:“高順、文遠你們二人可真是給我一個驚喜啊!哈哈哈哈、、、沒有辜負我,要不然有的你們好受的,看見沒?我二哥已經放開肚子,準備跟人大喝一場呢!哈哈哈哈、、、好了,現在還不快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壯士是誰?怠慢了人家,可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哈哈哈哈、、、到是讓主公見笑了,來來來主公,我給你介紹下,這位仁兄叫臧霸,字宣高!泰山人士,是我們路過青州的時候,認識的,因父親臧戒,曾任華縣獄掾,其間因依據國法,不肯聽從泰山太守憑私欲殺人。太守因而大怒,令將臧戒收監並送到太守府去,其時監送者約有百餘人之多。臧霸聞訊後便引領從客數十人於費縣西山道中半途截劫,奪救親父,監送者見狀,均懼而不敢動,宣高兄的英勇,就是我跟文遠,見了都驚為天人啊!哈哈哈哈、、、這次能拉動宣高兄來,可是非常的不容易啊!這不一聽主公來了,我就帶著宣高兄跑過來見主公了,宣高兄,這位就是我的主公,雲彬,雲子涵!”


    高順見到雲彬,可是一陣高興跟激動,拉著臧霸,給雲彬介紹道。雲彬一聽,差點激動的跳了起來,居然是臧霸!這個可是曆史牛人啊!沒想到被高順他們給帶來了,這如何不能讓雲彬一頓驚喜?趕忙熱情的抱拳道:“原來是臧霸臧宣高兄弟,在下雲彬,雲子涵!有禮了。這次能請來臧霸兄你的幫助,相信擊退外族蠻夷的機會更大了,哈哈哈哈、、、”


    高順見雲彬絲毫沒有因為臧霸殺了官兵,劫囚犯而感到反感跟生氣,反而很高興,這讓高順跟張遼鬆了一口氣,生怕雲彬會顧忌這點,而不敢任用臧霸。對此,臧霸也很高興,對雲彬的好感大大增加,想不到雲彬會不在意自己的事情,而對自己依舊熱情,這點讓原本麵無表情的臧霸,露出意思溫和的臉色,但是對於雲彬的才能,以及能不能統禦他們,還是抱著很大懷疑的,但是客氣還是要說的,抱拳說道:“雲大人謬讚了,區區莽夫,能得到大人的讚賞,是在是受之有愧。”


    臧霸的這句剪短的話,叫雲彬大人而不是主公,頓時氣氛有些不對勁了,都到雲彬帳下了居然還這麽生疏的叫雲彬大人,這分明是不認同雲彬嘛。這點,高順跟張遼也都皺緊了眉頭,張遼在背後拉了下臧霸,但是臧霸隻是看了一眼,還是默默不語,好似堅定自己的立場一樣。戲誌才到時笑眯眯的看著臧霸,頗為有興致的想看看雲彬怎麽解決。張飛十分不滿臧霸的意思,虎目一瞪,正要開口,雲彬卻提前攔住了張飛,麵帶親和的微笑,好似沒有聽出臧霸話裏的意思,依舊熱情的說道:“臧霸兄,想來還不肯定我雲子涵的才能啊!哈哈哈哈、、、沒關係,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話就大放的說出來嘛!畢竟以後大家都是統一戰線的人,要打敗蠻夷,還是需要各位的共同協助,對於我是否有能力,這點外表看起來的確有點不肯能,但是我的內在還是很成熟的,臧霸兄可否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呢?”


    雲彬用頗為幽默的語氣,將事情表述了起來,頓時氣氛一下緩和了,主人都這麽開放,大度的說出了事情的中心意思,所有人不禁都放鬆了下拉,臧霸也不得不讚許的點了點頭,很滿意雲逸的直爽,對自己人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點讓臧霸很受感動,本以為雲彬也會像其他官員一樣,說官腔,饒舌頭,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雲彬很直率,直接將自己當做自己人,一點懷疑都沒有,要知道自己劫囚犯,殺官兵,許多人看來可是壞人,然而在雲彬這裏,臧霸感覺到了平等待遇!就憑這點,臧霸就願意在雲彬的帳下做事,不管雲彬有沒有超常的才能,起碼他尊重了自己,這比什麽都重要。


    臧霸二話不說,單膝跪在地上,雙目看著雲彬,十分正經恭敬的施禮道:“主公大仁大義,屬下佩服,甘願在主公的手下做牛做馬,還請主公收留,剛剛是屬下一時莽撞,還請主公原諒臧霸。”


    一聽臧霸的話,所有人都為之釋懷的一笑,看來雲彬得到了臧霸的認可,當場認主,這讓戲誌才都有些吃驚,想不到雲彬如此輕而易舉的收複一個猛人,戲誌才可是看得出臧霸,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劫囚車,殺官兵,這等等一係列,可見臧霸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才,如此人才要他認主,難度一般都是很大的,現在看來,戲誌才得從新顧忌雲彬的魅力了,戲誌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暗道“自己這個主公還真不是凡人啊!感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超出這個時代的氣質跟心性,作風什麽的,也都別具風格,給人很平等的感覺,帶人猶如兄弟一樣,這點,那些上位者做得到?”


    “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呢?不行不行,一定要給你一個深刻的處罰,要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啊!你們說是不是?臧霸你可做好心理準備?”


    正當所有人以為皆大歡喜的時候,雲彬突然嚴肅著臉,語氣很正經的看著臧霸說道,這下所有人都有些驚愕的看著雲彬,怎麽剛剛處理好的好事,這句話冒出來,還不得破壞了,戲誌才也都臉色一變,走到雲彬身邊,就要勸說的時候,臧霸卻愣愣的點了點頭,有些喪氣的迴答道:“是的大人,小的已經做好了準備,大人隨時可以處置小的。”


    臧霸有些失望,剛剛還以為雲彬是一個尊重自己的好主公,卻不想雲彬是一個記仇的小人,不禁失望的搖頭,稱唿一下改變了。原本的熱情一下降到了冰點,高順跟張遼一驚,也聽出了臧霸的失望,趕忙對雲彬進言到:“主公,臧霸剛剛也是無心之過,你就放過臧霸吧!怎麽說都是自己人啊!”


    雲彬一意孤行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麽能放過他呢?必須德處罰,你們兩個還得一起處罰他,二哥,你等會跟高順還有張遼,還有我,我們四個一起灌醉臧霸,不醉不歸,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高順、張遼、臧霸一起抬頭,驚訝的看著雲彬,這居然是處罰?三人一喜,臧霸則有些內疚了,自己居然懷疑自己的主公。高順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主公真是一個調皮的人啊!但還是玩味的對臧霸笑道:“臧霸,我們相處這麽久,還不知你的酒量怎麽樣呢?正好借此機會,灌醉你小子,哈哈哈哈、、、”


    張遼摸了摸下巴,調笑道:“看臧霸你小子的身板,到時候一定會哭死,哈哈哈哈、、、”


    張飛立即跳了出來,拉起臧霸,拍了拍臧霸的小胸脯,對著臧霸炫耀下肌肉之後,低聲說道:“小子,你要是喝不下去,俺可以幫你喝了,放心,俺不會欺負你的。”


    臧霸一聽三個人的語氣,頓時不幹了,沒好氣的說道:“去去去、、、等會保證是你們先倒地,我臧霸豈是那麽容易被灌醉的?事後別找我扶你們迴房間,哼!”


    “你們還真是悠閑啊!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是朝廷任命的,那又怎麽樣?沒有我你們一樣不能長久呆在江陽郡,我告訴你雲子涵,你最好放過我,不然後果自負。”


    正當一行人相互擠兌的開心的時候,陳添銘卻打破這份歡喜的氣氛,陰冷的說道,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仇視著陳添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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