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大驚失色,不想這麽快居然聚集了這麽多的匪徒在外叫罵,實在是太可恨了,絲毫不將他豫州的官兵放在眼裏。孫堅口中含血,雙手捏的緊緊的,筋脈暴凸,這一天是孫堅受到屈辱最多的一天,“噗、、、”又是噴出一口血,徹底暈了過去。


    “父親、、、父親、、、”


    “大人、、、刺史大人、、、”


    、、、、、、、、、、、、、、、、


    一看這情況,孫策第一時間衝了上去,一把扶住孫堅,緊張的叫著,見孫堅隻是暈過去,這才稍稍放心,指著一個緊張的不行的士兵,要求他將孫堅送迴去休息。見孫堅送走之後,葛飛跟花睿都二人都看著孫策,怎麽說都是孫堅的愛子,而且官職比他們大,現在孫堅不在,隻能擁戴孫策了。


    葛飛看了看城門下囂張著笑罵,邀戰的匪徒們,也氣得不行,這還是他這麽久守衛邊界以來,第一次麵對匪徒的挑釁,卻無可奈何,要是雲彬沒有帶走那五百人還有兩千軍資,葛飛還有資本敢狠狠的痛擊這幫膽大包天的匪徒,可是現在邊界能用的兵力,隻有兩千多,而且軍資缺少,根本不能戰鬥,拿出來也是送死。想到這裏,葛飛更加氣憤雲彬,對孫策說道:“少將軍,現在怎麽辦?”


    “是啊!少將軍,這幫匪徒是在是太可惡了,還請少將軍允許,小的願意帶兵殺的他們片甲不留,不就是一群不成氣候的匪徒嘛!給我一千士兵,保證榮譽而歸,絕對不給少將軍以及刺史大人丟臉。”


    花睿都看了葛飛一眼,不想葛飛搶功勞,被孫策給點中,因此毛遂自薦的說道,就是想搶功勞,反正這群匪徒,花睿都幾乎都認識,都是邊界的三個最活躍的匪徒,分別是土狗、耗子、麻雀三個算是道上有名的匪徒,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一直是豫州官府的一大心病,頭疼的三個小人物。不是說他們的戰鬥力多好,而他們他們躲避的能力太好了,每當官府派人剿滅的時候,他們都是消失無蹤,迎戰的意思都沒有,這讓人氣得不行,因此花睿都認為這幫人成不了氣候,既然敢邀戰,那自己等人絕對能完整打敗,怎麽說自己也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偏將,豈是區區刁民變的匪徒能想比的?


    孫策冷眸掃過葛飛跟花睿都,讓二人都不敢對視孫策,不愧是孫堅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素養,麵對戰事,坐懷不亂,依舊穩如泰山,好似麵對的不是數千人馬,或者說孫策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孫策沒理會花睿都的話,微微抬頭,看了看天空,暗自嘀咕道:“雲彬,雲子涵,你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啊?想不到你們區區三個人,便將我們孫家玩的團團轉,整個豫州都因為你陷入戰火之中,我果然比不上你,無論是武功還是謀略,我都比不上你,我有些後悔,後悔侮辱了你!或許拋下利益,做你的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是事實已經這樣了,我不恨你,但是你我已經是仇人,必有一死,即使比不上上,我也要重傷你。”


    孫策感歎了一句,迴過神,冷冷的看了一眼下麵隻是叫罵,卻沒有攻城的匪徒們,一陣煩厭,說道:“葛飛,你跟花睿都兩人領著五百人出去示威,不用跟他們戰鬥,嚇走他們就是了,一群無膽匪類,能成什麽氣候,以前不也是隻逃跑,不戰鬥的廢物嗎?快去吧!”


    “是,少將軍,末將葛飛【花睿都】領命。”


    花睿都跟葛飛相視一眼,誰都不能服誰,雖然是上司跟下屬,但是而然在邊界無聊,就這麽鬥上了,隻是表麵的爭鬥,暗地裏誰都不會玩小動作的,算是死黨一樣的關係,但是而然誰要是死了,對方都會慶幸幸災樂禍的。


    很快,二人裝好甲胄,召集五百人,打開了城門,五百人蜂擁而出,氣勢頗為壯觀,很快,五百人便在兩千匪徒麵前擺陣,雖然人數少,但是五百人每個人都是經曆生死的老兵,一點都不懼場,何況城頭上還有少將軍壓陣怕什麽?


    看著前麵五百人,以及最前方的老朋友葛飛跟花睿都,土狗露出兩顆黃黃的犬牙,對著一旁賊眉鼠眼的男子以及一臉麻子的男子說道:“果然是他們兩個出來了,城頭上的應該就是孫策吧!老家夥被氣暈了,少的有什麽能耐?嘿嘿嘿、、、還有老子早就看他們兩個不爽了,每次搶劫,都被他們給打擾,這次有高人的錦囊相助,拿下城池最好不過,拿不下殺了他們也痛快。”


    “嘿嘿嘿嘿、、、土狗,趕緊看看,第一個錦囊是什麽?著兩個龜孫子,我耗子早就看他們不順眼,恨不得殺了他們,要知道, 老子當初在一個村莊,正在趕一個村姑,突然他們就出現了,嚇得老子差點陽痿,此仇不報,非耗子,一定要拿他們的腦袋敬我的寶貝。”


    耗子,一臉陰鬱的看著葛飛跟花睿都,想起當初的醜事,更是惱羞成怒,恨不得現在就拿下他們兩個的腦袋,因此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土狗快點看錦囊,也好快點殺了他們。在一旁的麻子,叼著狗尾巴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對於耗子的陳年往事,頗為不屑,說道:“耗子,就你那點破事,比得上哥哥我對他們的仇恨嗎?罵了隔壁的,當初老子,帶著人馬,正要牽走那數千匹馬,這兩個龜孫子就鬼一樣的出現了,害的老子白白虧損了千百兩銀子,還損失了十多個兄弟,一定要殺了他們祭拜我的兄弟。”


    耗子瞥了麻雀一眼,也不在乎,反正他們三個人的破事都這樣,流氓有流氓的行為活動,相互謾罵都是家常便飯了,何況現在三個人在同一戰線,也不好鬧翻,隻得白了麻雀一眼,等著土狗快點說出錦囊裏麵說什麽。


    隻見土狗拿出第一個錦囊,打開取出裏麵的紙條,看了看,看的一陣冷汗直流啊!有些尷尬的對耗子跟麻雀說道:“那個啥,我不認識字,你們看看,上麵寫著什麽?麻痹的,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將那個書生給留下。”


    耗子跟麻雀一陣無語,麻雀拿過紙條,沒好氣的說道:“土狗,你真是不要命了,你忘記了那個書生身邊的那個大漢了嗎?現在家裏麵還躺著幾百個兄弟呢!殺我們輕而易舉,真不是人來的,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強的人啊?算了算了?這樣的人我們惹不起。紙條上說,什麽誘敵深入,什麽一擊什麽馬迴搶的,真是麻煩,寫的這麽深奧,老子才認識幾個字啊?耗子,你看看,你小子以前不是裝讀書人,騙過寡婦嗎?”


    耗子得意的一笑,一把搶過紙條,說道:“沒文化,老子本來就是讀書人,什麽叫裝啊?有本事你去裝給我看看。紙條上說,誘敵深入,迴馬槍,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退軍三百裏,跟孫堅對峙。”


    土狗一笑,說道:“這個辦法好!我們以前都是逃多了,他們以為我們還是會不戰而退,看看那五百人,就是來嚇我們的,真是太瞧不起人了,這個書生還真是厲害啊!我這就去引誘他們,你們準備戰鬥,一定要狠狠的殺光他們,嘿嘿嘿、、、”


    說完,土狗幹嘛策馬向前,叫罵道:“前麵的兩個龜孫子,大爺有事情,婆娘生孩子了,就不陪你們玩了,拜拜,哈哈哈哈、、、”


    說完,土狗再次策馬而反,耗子跟麻雀早已經叫人撤退,同時準備一些人做好打迴馬槍的戰鬥準備。葛飛跟花睿都大氣,居然被土匪小看,而且又是不戰而退,這下葛飛跟花睿都的怒氣一下爆發出來,二話不說,招唿著士兵追擊上去,反正都是一群廢物孫策也不在意。


    前麵兩千多人,浩浩蕩蕩的,發出一陣滾流,而後麵則跟著一群殺氣騰騰,得意的五百人,兩隊人馬跑出四百多米,很快葛飛他們就追上了麻雀他們,突然麻雀他們突然停止下來,紛紛策過馬頭,一群騎兵從土匪之中衝出來,一下將葛飛他們給圍困住了,葛飛跟花睿都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麻雀三人,怎麽也想不到原本以逃跑著名的三個土匪頭子,居然玩起陰謀詭計來了,頓時葛飛二人心慌了。


    “兄弟們,給我殺啊、、、殺光他們。”


    土狗也懶得多說廢話,直接開口開戰,頓時土匪衝出來的近一千的馬匪,一個個嗜血的看著葛飛一行五百人,拿著大刀,砍殺過去,葛飛大罵一句,二話不說,掉過馬頭就跑,開玩笑呢!自己五百人,怎麽跟人鬥啊?主將一跑,頓時五百士兵也都慌亂了往迴跑。


    一看這情況,這正是麻雀三人想要看到的,一個個囂張的大笑著,拿著武器,追殺過去,一千馬匪,圍殺,一刀砍殺一個,麻雀策馬跑過,一刀砍殺四五個,土狗也都不想落後,拿著自己的小錘子,一錘子爆掉一個頭,殺的很是開心。耗子則是拿著弓箭,躲在後麵放暗箭,倒也殺了不少士兵。


    一瞬間,戰況一反常態,葛飛一行人卻被殺的丟盔卸甲,狼狽不堪,成為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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