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大喜,趕忙拉著張飛的手,說道:“好!好!好!有張大哥相助,真是有如神助啊!哈哈哈哈、、、張大哥,你切在在,住下,我這就稟明父親,說明張大哥的意思,為張大哥圖謀一個好的官位,擇日便上位,怎麽樣?”


    “好!你快去快迴,俺就在這裏等你的佳音,你可別給俺帶來什麽壞消息啊!要不然,俺立即就走,此處不留爺,必定有留爺處,你好好跟你父親說說。”


    張飛也是一臉著急的看著孫策,一副我很在意的說道。


    孫策點了點頭,便火急火燎的出了客棧,一路跑迴家裏麵,不顧阻攔,進入孫堅的書房,隻見孫堅正在安安靜靜的練字,突然孫堅的闖入驚得孫堅一筆畫長,整個字都毀於一旦了。孫堅平時也就喜歡練練字,玩玩武藝,突然的被打擾,一個好字體就這麽浪費了,對此孫堅有些不滿,看著孫策說道:“這是怎麽了?毛毛糙糙的,你還是小孩子嗎?”


    孫策也知道自己犯了父親的忌諱,趕忙恭敬的道歉道:“對不起父親,我隻是因為太高興太激動了,所以才如此莽撞,還請父親贖罪,要是父親聽了這個消息,也一定會高興的。”


    孫堅見孫策一臉笑容,看來真的有什麽好事,頓時火氣消了一半,揉了揉眼睛,說道:“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將你高興成這樣,你是孫家的長子,要有風度知道嗎?不可有下次。”


    孫策點頭應和,表示不會有下次,說道:“這次是天大的好事,父親知道張飛吧?這個人父親你也說他功夫超凡脫俗,絕非一般人,今日我去看雲彬,打算從雲彬那裏竊取一些消息,也好想辦法收服雲彬,但是我剛剛道,不想屋子裏麵居然鬧起內訌了,雲彬跟張飛大打出手,最後割袍斷義,張飛已經被孩兒安定在客棧裏麵,孩兒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報告給父親聽,同時也答應張飛,給他一個好的官位,不知道父親認為哪個官職適合呢?”


    孫堅大驚,居然一下站了起來,一臉吃驚的看著孫策,要不是麵前這個人是自己兒子,孫堅都以為別人騙自己呢!進入有如此好事,有了張飛,以後天下自己何處去不得?有了張飛做先鋒,那軍隊將所向無敵,無人匹敵。就算是公孫瓚的白馬義從,自己 都有可能與之一戰,建立頂級軍隊。


    “策兒你所說的可是真的?沒有欺騙為父?這件事事關重大,要是真的如此,那咋們就孫堅就有好運了,哈哈哈哈、、、走!我們去看看張飛去,不能讓張飛等急了,而且一點要表示我們的誠意,我親自去見他,最合適不過,走吧!策兒立即帶路。”


    孫堅,大喜過望,說完,也不管桌子上的筆畫,直接催促孫策帶自己去。


    孫策不敢怠慢,趕忙帶著自己的父親,原路返迴,一路直奔張飛所在的客棧,而在孫府,雲彬跟戲誌才所在的屋裏麵,雲彬正在給戲誌才擦藥,說道:“難為你了誌才,沒事吧?二哥下手真是重啊!誌才啊,你也給我擦擦,胸口都出現紅印了,真疼,還好戲碼演的還成功,哈哈哈哈、、、相比孫堅跟孫策已經出發了吧?”


    戲誌才給雲彬擦著藥水,笑眯眯的說道:“會主公話,要是按時間推算算來,孫堅跟孫策已經出發了,到時候就看翼德兄的表演了!哈哈哈哈、、、等時機成熟,我們就可以離開豫州了。”


    “誌才啊!也隻有你想得出這樣的辦法,這可就苦了二哥,他可不是什麽演戲的好材料,孫堅可是一耳光老狐狸,不知道能不能蒙混過關,誌才啊!這點你考慮沒?”


    雲彬還是有些顧忌的說道,怎麽說孫堅都是一個久經政界的老政客,可是十足的老狐狸,精於打算算計,而張飛生性豪爽,要他假扮演戲,實在是有點為難的意思,也無怪雲彬會有這樣的顧慮。


    戲誌才點了點頭,說道:“還請主公放心,這點,誌才也都想到了,正因為翼德兄不會演繹,才會顯露一種真實感,這樣來說吧!主公你要是孫堅,去見一個剛剛跟兄弟割袍斷義的人,會帶著什麽目光去看他?到時候孫堅看見翼德兄緊張演戲的成分,就會以為翼德兄隻是因為沒有兄弟而缺乏安全感,來掩飾自己的表現而已!而且翼德兄的才能,深的孫堅他們的看重,更加不會多問什麽,因此主公就無需擔心了,隻等好消息吧!哈哈哈哈、、、”


    戲誌才都這麽說了,雲彬自然不會猜疑什麽,完全信任戲誌才,說道:“既然誌才你都這麽說了,我也就放心了。那就看二哥的表現了,希望二哥不要太露陷啊!”


    、、、、、、、、、、、、、、


    在客棧的上房裏麵,張飛正一個人喝著酒,吃著菜,這是小二給自己準備的房間跟酒菜,張飛自己也懶得一個人在下麵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喝酒,而自己一個人喝悶酒。“邦邦邦邦、、、張大哥,你在嗎?”


    “在!孫策是你嗎?進來吧!俺正一個人和酒嫌悶呢!趕緊陪俺喝一杯。”


    張飛對著門口叫道,也沒有起身開門的意思,反正門的打開的,沒有上鎖,沒必要多此一舉。


    孫策跟孫堅也不在意,反而麵帶微笑的推門而進,孫堅抱拳說道:“哈哈哈哈、、、張兄弟一個人喝酒啊?不如就由我們父子兩陪你吧!如何?”


    張飛長大了嘴巴,不想孫堅直接自己親自過來了,有些慌亂的起身說道:“刺史大人,你怎麽親自來了?俺張飛也就一個粗人,那受得起你如此大情呢?真是折煞俺也。”


    孫堅很滿意張飛的表現,雖然張飛表現的很逼真,但是額頭的細汗,以及緊張還有眼神的平靜出賣了張飛,告訴孫堅這是在演戲。孫堅淡淡一笑,說道:“張兄弟,這是因為剛剛跟兄弟分開,而感到不安吧?放心,到了豫州,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不要緊張,沒有雲彬,我們可以做你的朋友啊!嗬嗬嗬、、、來!坐下吧都。”


    張飛跟孫策點頭坐下,這下孫堅成為主人了,張飛也不在意,人家是大官,自己是一介草民,不好先開口,頓時氣氛有點僵持,孫堅是政界老手,自然看出了氣氛的問題,趕忙打破道:“今天坐在這裏的都是朋友,沒有大人什麽的尊卑之分,嗬嗬嗬、、、來喝酒!喝酒的事情大,幹杯!”


    “好!幹杯、、、”


    三個人舉起杯子,碰撞了一下,一口喝下酒水,孫策,擦去嘴角的水漬,說道:“張大哥你可知道嗎,小弟跑迴去告訴父親這件事的時候,父親有多麽的在意張大哥,一路馬不停歇,你看父親還穿著便服就來了,希望張大哥別辜負父親的情誼啊!”


    孫堅倒是很滿意孫策的太高,故作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麽,張兄弟乃神人也,能與張兄弟同坐一席,也不枉此生了!哈哈哈哈、、、來喝酒!”


    張飛一臉感動,表情有些發雜的看著孫堅,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拿過酒壇,猛灌了幾口酒後說道:“大人,別怪俺是個粗人,不會說些什麽好聽的話,就衝著大人這分在意俺,俺就願意跟隨大人,還望大人收留俺!”


    孫堅也不期待張飛能說出什麽誓死效忠的豪言壯誌的話來,就憑這句話已經很滿意了,趕忙起身,誠懇的抓住張飛的手說道:“這有何不可?有了張兄弟,我們何愁大事不成?好!好!好啊!張兄弟,以後就是自家兄弟,明天就來兵營報道,到時候就憑張兄弟的身手,做個統領什麽的還不是手到擒來。來,喝酒,慶祝下張兄弟成為自己人。”


    “來,喝,哈哈哈哈、、、”


    、、、、、、、、、、、、、、、、


    在雲彬的房間裏麵,雲彬跟戲誌才已經穿好衣服,二人的傷已經打理好了,但是疼痛是免不了的,雲彬到沒什麽的,但是戲誌才就麻煩了點,走路有點拐了,屁股疼嘛!雲彬隻得扶著戲誌才坐在床上,笑道:“嗬嗬嗬、、、誌才啊,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其實你也沒必要站在中間,二哥也就不會為難的推到你了。”


    能被主公扶著照顧,這已經讓戲誌才感動的不行了,那個下人見過這麽親和的主人?完全將下人當做跟自己平等的人一樣對待。有雲彬如此帶自己,就是再痛也都忘記了,揮手笑道:“主公,要是誌才不受點傷,這真實感就不逼真了!哈哈哈哈、、、演戲就要演全套,演的天衣無縫,要是破綻百出,那還玩什麽啊?對吧?現在看來,翼德兄跟孫堅他們關係打的不錯,想來明天就能去兵營報道,以翼德兄的身手,奪得一個頭領什麽的,想來不是問題。主公、、、”


    戲誌才正要說下去,突然雲彬製止戲誌才,指了指門外,低聲說道:“有人來了!雖然腳步聲很輕,但是逃不過我的耳朵,而且她的身影已經閃過門縫了。”


    戲誌才一驚,看著門外,露出警惕的神情,雲彬也好奇到底是什麽人來了呢?孫堅跟孫策都去張飛那裏了,誰會來找自己呢?


    “在不在啊雲彬?出來見本小姐!”


    正在雲彬跟戲誌才猜想是誰的時候,孫仁強勢的聲音已經在門外響起了。【兄弟們,百家爭鳴大賽開始了,幫忙頂頂漢末的票數吧!塚痕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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