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微微低頭,已經感覺到眾人的眼神了,要是自己不出麵做些什麽,就真的要被人小看了。大步走到人群中央,露出一臉高興的表情,說道:“各位,此次詩會真是激烈非凡啊!剛剛我也看了子涵的作品,雖然內容低俗,但是畫工是沒的說的,就算是我曹操也比不上,但是我自信在內容方麵,一定能超越雲子涵!大家就看著吧!哈哈哈哈、、、”說完,曹操大步走到再次被整理好的案桌上,看了看雲彬,露出一絲異樣的神采,隨後便專注在了畫作之上。


    曹操不愧是大家,隨便往案桌旁邊一站,都有種大事風範,令在場的人都嚴肅了起來,再看看曹操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畫畫可謂一氣嗬成,動作瀟灑,收放自如,與雲彬狂野的畫風完全不同,要是說那種畫風最令人喜愛,那就屬於曹操莫屬了,這種畫風才是文人墨客追求的境界,不急不躁,不溫不火,自信而又大氣,下筆如有神助,在大家的眼神下,曹操的筆下勾勒出了一幅壯誌奔騰的大喝,其形象h聲勢浩大,水勢急促,看起來好似真的是一條大河在奔騰,雖然畫工不及雲彬那樣活靈活現,但是在內容跟形象上,曹操所畫的卻遠遠超越雲彬所畫的。


    畫完之後,曹操滿意的朝紙上一吹,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後,曹操將毛筆放好,這才轉身說道:“我所畫的是奔騰不息!大家看看如何?要是有何缺陷,還請大家指點出來,曹操必定感激不盡。”


    雲彬微微吐了一口氣,有些失落,不想自己給曹操下的套,曹操一下就脫離出來了,而且一開口就為自己托詞畫工比不上自己,同時強調其他方麵不比自己差,所以當畫出來之後,就算在場的人發現曹操的畫工不如自己,也不會因此而多說什麽,之後注重哪些關鍵看。


    雲彬隨著人流,也擠了進去,看著這幅奔騰不息,內容絕對的佳作,完全勾勒出大河的主要特點,流跟急!雖然一些細節的繪畫有些粗糙,但是不影響整幅畫的價值,算不算神作,無法與蔡邕的相比,但是完全蓋壓雲彬的仙女雲夢圖。


    “啪啪啪啪啪、、、、、、”


    看完畫作之後,所有文人墨客好不猶豫的鼓起掌來,雲彬也不好不做表示,隻得跟著一起鼓掌,這是曹操應得的掌聲,就算雲彬再怎麽不願意,這已經是大家公認的了。畫作被送到了蔡琰的手上,蔡琰仔細看了看之後,誇讚道:“曹大人的畫作,堪稱一流,絕對是上好的作品,如此聲勢不是一般人能夠畫出來的意境,想來隻有曹大人這樣大氣的人才能畫出來。與父親的畫作相比也隻是稍遜一籌,但是現在看情況,曹大人奪得冠軍是毫無疑問了。”


    “蔡小姐,不知道你的畫作如何呢?不如拿出來給我們大家看看唄!說不定你的畫作更好呢!這場冠軍花落誰家就不一定了。曹大人你認為如何?不會介意小的出來鬧局吧!”


    說話的是一個衣著華麗,長得俊秀的文人,看文人的氣質,很高傲,一看就是官家子弟,官腔很濃,跟曹操說話也是兩麵話,要是你曹操對自己的不滿,那我就撤迴這句話,要是沒有任何不滿,那這句話就當我給你麵子,問一句。


    曹操微微一笑,表現的很豪氣,說道:“正當如此,即使是比試,那就應該聚合眾多才子之手的作品,然後從中選出最好的,就算閣下不說,我曹操也會如此說的,蔡小姐,不如拿出你的作品,給大家看看吧!我曹操可是知道你的畫技,嗬嗬嗬嗬、、、”


    蔡琰風情萬種的挽過一縷青絲,說道:“我的畫作,沒有曹大人的好,而且小女子剛剛自作主張,將這幅畫當做最後一個環節比試的獎勵,所以小女子不打算現在顯出這幅畫,還請各位見諒,要是沒什麽疑問,小女子就開始下個環節,也是最後一個環節的比試,如何?”


    一聽最後一個環節,直接送親筆畫,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誰要是得到這幅畫,那毫無疑問的得到了蔡琰的親睞,這可是比贈書還要寶貴的獎勵啊!一個個原本因為雲彬跟曹操沉浸的心,一下活躍了起來,看向雲彬跟曹操的眼神,變得火熱起來,就好似競爭對手一樣。


    曹操臉色有些不好看,一絲失落閃過曹操的眼神,比試曲調,這可是曹操最大的缺陷,彈琴曹操也隻好看看,至於那些線弦代表什麽,曹操一根都不懂,君子六藝,曹操出了琴不會,其他可都是強中手,現在不禁有些後悔當初自己沒有學習琴。


    反倒是雲彬越發的自然,琴也算是自己的強項,在前世,特工係統培訓科目之中,就要音樂一項,裏麵大多數的樂器自己都會演奏,氣質琴是自己最專精的樂器,因為琴是自己國家擁有的獨特樂器,怎麽能不好好學習呢?蔡琰的畫作,雲彬一點都不在乎,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名聲,隻要今日詩會結束,自己的名頭將紅頭洛陽,甚至大半個中原!到時候多少人才就會慕名而來。


    見大家沒有意見,蔡琰朝身邊的女婢點了點頭,女婢趕忙帶著一幫女婢從一個房間裏麵,拿出一大堆的琴,雖然都是一些普通的琴,但是每一個琴的價值都不菲,現在已經逐步進入亂世,很多物品的價格高的離譜,現在拿出這些琴算是奢侈的了。


    女婢們將琴一個個發放出去之後,所有人幾乎人手一把,而蔡琰自己則拿著焦尾琴,正在調試琴弦,這把琴可是蔡邕的寶貝,要不是詩會的緣故,蔡邕都不會讓蔡琰拿出來。要論價值,這把焦尾琴的價值,就算是所有琴的價值的總和都不夠,可見焦尾琴的珍貴程度。


    焦尾琴的來曆,蔡邕善彈琴,在溧陽,他教女兒蔡文姬彈琴。有一次蔡邕路過觀山,看見有一個人正在拿青桐木當柴燒做飯,架起一口大鐵鍋,下麵正在燒火,柴火在烈焰中劈劈啪啪的一陣作響,火勢正旺。蔡邕在旁邊經過,忽然發現一塊上好的青桐木正在燃燒,他知道青桐木是做古琴最好的材料了,這樣燒掉非常可惜,於是連忙把這塊木材抽了出來,撣滅上麵的火,他一邊仔細端詳著這塊燒焦的木頭,一邊連聲說:“可惜,太可惜了”。他這種舉動,把燒火的人弄懵了,蔡邕解釋說:“這塊木頭是做琴的好材料,燒掉實在是太可惜了。”燒火的人笑道:“原來如此,既然您這麽喜歡,就拿去好了。”令蔡邕興奮的就是這段被燒的青桐木所剩下的長度恰合琴身的需要,不過琴尾留下了燒焦的痕跡。蔡邕精心製作了一張古琴,他把燒焦的部分放在琴的尾部,並給這琴取了一個極為雅致的名字:“焦尾琴”焦尾琴是一種古琴。古琴也稱七弦琴,是我國最古老的彈撥樂器。古琴的製作曆史悠久,許多名琴都有文字可考,而且具有美妙的琴名與神奇的傳說。其中蔡邕的“焦尾琴”與齊桓公的“號鍾”、楚莊王的“繞梁”、司馬相如的“綠綺”,被人們譽為曆史上最著名的“四大名琴


    蔡琰調整好焦尾琴之後,說道:“各位可準備好否?要是可以了,那最後一環節比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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