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解決了這個問題,但是這個隻是暫時的,那群見利忘義的人口裏說的好聽,如果在過幾天這個事情得不到解決的話,他們就會真的玩一出釜底抽薪的招數,徹底的把許聞給逼到死路,然後再收並晨東。


    隻要許聞垮台,那麽這個問題自然也就會立刻的消失,晨東就會走上正軌,但是那個的時候晨東也不是自己的晨東了。


    許聞坐在原地忖思片刻,對著周禮波說道:“這樣,你給明海市所有的商業大佬發一個信息,就說我許聞邀請他們聚一下,就在今天晚上。”


    周禮波想了想,說道:“這樣他們肯定不會來的。”


    “我就是要他們不來。”許聞哼道:“沒事,你去辦,我心裏有數。”


    當晚,許聞坐在空檔的大廳裏麵品著紅酒,現在已經過了時間,這裏除了王若馨和董沁,根本空無一人。


    王若馨的臉上有焦急的神色,畢竟邀請是全部都發出去了,而且都說好了迴來,而現在到了時間,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來,並且沒有給任何的解釋,態度已經是極為的明顯。


    “聞哥哥,算了,我們走吧。”


    一個聲音響起:“我剛來就要走?這不是讓我倆大老遠跑來的人傷透了心?”


    幾人抬頭看去,就隻見段雲痕和哀熊兩個人站在門口,滿臉笑意望著三人。許聞讓董沁倒酒,站起來迎接道:“我就是在等你們兩個,如果你們兩個都不來,恐怕我這個人就太失敗了。”


    段雲痕接過董沁端過來的酒,謙虛道:“謝謝嫂子。”


    “不用謝,你們兩個我一直都很看好,今天你們也沒有讓我失望,這杯酒是我應該的。”董沁笑著把另外一杯酒遞給哀熊,繼續說道:“許聞有難,患難見真情,你們能來,就已經表示了你們的誠意。你們的好意,我們會記在心裏。”


    哀熊哈哈的笑道:“兄弟有難,八方支援,雖然我們隻是兩方,但是應該也是夠了。”


    許聞也沒有問他們兩個為什麽會來這麽遲,但是人能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許聞帶著兩人到準備好的餐桌上,上麵放著五份食物,用精美的蓋子蓋著,打開後,露出裏麵的食物,段雲痕兩人頓時就驚歎了。


    “居然是熊掌,哥們,這個可是珍稀動物,你也能夠搞到?”哀熊樂的臉上都開了花,伸出大拇指說道:“真不愧是許聞,這次沒白來。”


    許聞含笑說道:“這個不是我們國家的,是我脫李蘊在俄羅斯那邊弄過來的,那邊的熊瞎子猖獗,自然就要被收拾。我可不敢在華夏這麽亂來,不然的話,恐怕我們還沒開吃,都要跑去吃牢飯了。”


    “的確是珍稀生物,我也隻是吃到一迴,這次還要沾許聞的光。”段雲痕也是十分的含蓄。


    “反正我也隻是指望著你們兩個迴來,我們就先吃吧。”許聞率先拿起刀叉去割這個讓人食欲大開的熊掌。


    吃到一半,哀熊的手機響了起來,哀熊拿出來看了一眼,沒好氣的掛掉了,還不等收迴口袋,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許聞看了一眼,說道:“接吧,沒事的。”


    哀熊滿臉歉意:“不好意思,家裏有時候就是這麽討厭,管的嚴,我等會就來。”


    哀熊走到一旁去接電話了,許聞好奇的看著段雲痕,問道:“為什麽你的電話就沒響過呢?”


    段雲痕嘿嘿一笑,說道:“我早就有先見之明,我把手機給關機了,不然還真的要被家裏煩死。”


    “你們能夠出來陪我吃頓飯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吃過飯,你們就迴去吧。”


    此時哀熊已經走了迴來,聽到許聞的話,不樂意的說道:“幹嘛?還要趕人走?”


    “我隻是不願意你們這麽的選擇艱難而已。”許聞頗為大氣的說道。


    哀熊咧嘴笑道“沒有什麽艱難不艱難的,說實在的,我哀熊在沒有認識你之前在明海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但是那都不是實權。結實了你,才開啟了我風光的人生,在今天之前,他們誰不會說,你怎麽還沒有去和許聞聚聚,要多溝通交流一下。”


    “可是現在呢,他們生怕惹到麻煩,就讓我離你遠點。我哀熊不是那麽忘恩負義的人,我沾了你的光讓我得到了我原本不該得的東西,我就不應該在你為難的時候就這麽沒臉沒皮的跑掉,這根本就不是認作的事情。”


    段雲痕也點頭讚同,說道:“沒錯,其實我和哀熊關係一直都很不錯,但是雖然是作為什麽狗屁明海四秀,可是手裏壓根就沒有什麽權利。隻是說在一些比我們要低上很多的年輕人要強那麽一點,可是如果真的遇上了大事,那就得求著家裏。這也是家裏給我們設下的一個圈套,可是我們兩個認識了你,你還別家裏對我們有對信任了,簡直就是快把家底都給掏出來了。你還別不信,這個是真的。”


    許聞點點頭說道:“你們也別這麽說我,雖然說你們是有可能在我的名聲之下得到了一些利益,隻不過那些都是因為你們本身的優秀得來的。這些早晚也都是你們的。”


    “我聽說你把燕京那個慕容家給惹毛了?”哀熊大大咧咧的問道。


    許聞也不做隱瞞,說道:“恩,差不多吧。陸喬一直被他視為未婚妻,而且也一直在安排婚禮,結果被我這麽橫插一竿子,正滿城的追殺我呢。”


    哀熊豎起大拇指,說道:“真不愧是許聞,這麽牛bi的事情也做的出來,簡直是強到爆。在麵對追殺的時候也還能這麽悠然自得的坐在這裏,簡直就是高手風範,服,我第一個服。”


    許聞擺了擺手,搖頭說道:“沒什麽的,他一直都是在自持身份,我就一個光腳的,害怕你不成。陸喬要是被我搶到了,別人就會說我搶,說他弱。要是說我不幸失敗了,那麽別人也會說我勇氣可嘉,他始終會落不到一個好名。”


    段雲痕讚道:“的確,不過說實在的,人要一個虛名沒用,我還是覺得人活著才最靠譜。所以我在這裏祝願你,早日把陸喬給搶過來,到時候婚禮上我送一份大禮。”


    許聞舉起酒杯說道:“好啊,我等著,如果不夠大,就別怪我把你給踢出去。”


    “當然當然。”


    幾個人舉杯共飲,完後,哀熊說道:“許聞,你放心,我手裏還有一些資源,雖然不會起什麽大用,但是也會盡全力去幫你擺脫這個難關。”


    段雲痕也說道:“恩,我們在來之前就商量好了,雖然說我們家裏收迴了我們能夠動用的關係,不過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其位謀其事,我們也有些私/房錢,我們會幫你度過這個關卡的。”


    其實說實在的,段雲痕和哀熊大不了完全可以不用趟這灘渾水,他們大可不必跟其他人一樣,做一根牆頭草。等著許聞到底會怎麽樣的發展,如果許聞輸了,他們心安理得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如果許聞贏了,他們也可以腆著臉過來在討好許聞。


    雖然在其他人的心中,許聞是不可能贏的。人的骨子裏是有一股奴性的,這是從千百年前就傳下來的習慣。千百年前的人習慣做奴仆,所以他們自然而然在骨子裏麵就認為,許聞不是燕京慕容家的對手,許聞是一定會輸的。


    而他們這麽做,這不僅僅是雪中送炭,這簡直就是為難見真情的真實寫照。如果許聞在這次的事情中贏了,他們在舔著臉過來求和,許聞自然也不會去拒絕他們,大不了就是冷言幾句然後再次合作。


    但是這樣又有什麽意思,最初的本心已經失去。人最看重的就是一個心,就算你什麽都不做,可是你在我傷心的時候付出的你全部來讓我開心,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如果你在我傷心的時候,僅僅隻是拿出你的十分之一來安慰我,那麽人在事後總歸會是有一個定論的。


    而許聞的定論就很簡單,隻要自己走出這個低沉峽穀,那麽哀熊和段雲痕就一定會得到厚報。


    許聞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自然就會有人祝願許聞被毒死,祝願許聞各種死。但是這個時候還站在你身邊陪你一起吃的人,那一定就是朋友,真正的朋友。


    許聞笑著說道:“真的很感謝你們。”


    哀熊哈哈大笑,不以為意:“要是感謝我們,那就陪我來一場宿醉,跟那群娘們喝的沒意思。”


    一直沒說話的董沁也站起來,舉著杯子說道:“行,既然你們願意,我也來陪一個。”


    “我也來。”王若馨也不甘示弱的站起來。


    許聞見二女如此才,心下感激,說道:“行吧,那我們就來醉一場。”


    <div ss="authoment">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情況寫,因為妹妹生日我帶她去看了電影,而且因為一直都沒有休息過,很忙也很累,每天都要熬夜到淩晨,所以今天恐怕會寫到六千字就不寫了,不過我也會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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