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在忙碌著李峰的事情,李峰雖然倒台了,但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許聞去擔心,好在還有董沁在,幫許聞解決了絕大多數的事情,也讓許聞少了一些苦惱。


    而陳琦玉對於董沁則是一副無視的表情,好像也是猜到了什麽,一直都對於董沁愛理不理,完全沒有看到的表情。董沁對於陳琦玉的表情,也是一臉的無奈,畢竟,自己怎麽說也是後來的。


    陳琦玉現在比較勤快,動不動就往公司裏麵跑,開始許聞還不在意,後來問了一下周禮波,這才知道這個小妮子居然是去搞什麽聖誕晚會去了。許聞心想還有那麽久一段時間,就開始忙活起來,是不是太快了。不過陳琦玉有事情忙,許聞也樂得清閑,他還真的有點害怕陳琦玉哪一天和董沁鬧起來。


    早上正和董沁兩個人含情脈脈,突然就接到了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


    “哪位?”許聞有些納悶的接通,畢竟現在能夠知道自己電話的人很少。


    “我是花不語。”花不語的聲音傳過來,說道:“我這剛剛早起,一些晚輩孝敬了點我愛吃的燕窩,過來吃一點?”


    許聞頓時就嗬嗬了,這花家收到信的消息也太慢了。自己把李峰給扳倒好幾天了,這才想過來親近。不過許聞想錯了,花家在許聞動手後的一天就知道了消息,並且花家舉家震驚,後來一群人商量了幾天都沒有一個對策。


    畢竟他們花家對於李峰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況且現在還有段雲痕,哀熊,陸喬三個人站在許聞的身後。更加重要的是,許聞能夠走到這一步,身後肯定有一個神秘的勢力來支持著許聞,不然許聞不可能那麽輕鬆的就把李峰這個老狐狸給除掉。


    所以一群人很是著急,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許聞這些天殺了很多人,誰知道許聞會不會殺的興起了再把刀刃指向花家。這不,昨天就有人跪了一夜,求著花不語出麵。


    花不語也是沒轍,隻好舔著老臉,過來請許聞吃早餐。上次是花家的管家,而這次,是花不語親口,兩次的待遇,顯然不同。


    許聞看著碗裏的粥,丟掉筷子,說道:“正好,我還沒有吃過鮑魚呢,你還多準備一點,我還要叫上一個。”


    “陸喬?”花不語一語中的。


    “賓果。”許聞掛掉了電話,走到董沁的身邊親了一口,在董沁含笑的注視下走出別墅。


    正巧碰到薛牧幾個人正在外麵鍛煉迴來,一看到許聞,一個個就咧著嘴衝著許聞笑。許聞這幾天是看著三個人就是不爽,仗著自己在身後,每個人都是給那雙胞胎說了三個字,買買買。


    許聞心說不是花你的錢不心疼啊,不過有一點好處就是那幾個雙胞胎對著他們幾個是死心塌地,都準備隨軍去了。許聞心說你這要到了麒麟那,不得把麒麟給氣死。


    “滾滾滾,裏麵有粥,自己去吃。”許聞是看到幾個人就煩的要命。


    薛牧幾個人聽到後頓時眉開眼笑的衝了進去,那架勢,差點就擠在門框上了。


    隨即許聞就打通了陸喬的電話,約著跟陸喬在王梅的咖啡館見麵,說一起去花家,陸喬也是欣然答應。


    “聽說,你這幾天,很風光嘛。”陸喬坐在咖啡館裏,看著走進來的許聞,含笑問道。


    許聞擺擺手,自己這幾天手段殘忍,行事血腥,肯定是停在了陸喬的耳朵裏。陸喬這麽說,無不外乎就是在嘲諷著許聞。


    “哪裏的話,我也是被迫的。”許聞有些尷尬的嗬嗬的笑著。


    “走吧。”陸喬起身,坐上了許聞的車。


    兩個人來到花家地盤,一見到許聞的車,門衛就放開了欄杆,放許聞進去了。到了花不語的家門口,花不語得到消息,帶著一群人正站在門口笑臉的看著,這一幕真是有點讓許聞受寵若驚。


    下車了,花不語就帶頭過來,笑哈哈的說道:“許聞啊,你可真算得上是年少有為啊。”


    許聞最受不了這一上來就樂嗬嗬的奉承的,都沒搞清楚什麽情況,你就奉承。不過許聞也是有原則的人,仗著伸手不打笑臉人,也是笑嗬嗬的迴複:“你也不錯,你也不錯。”


    一群人把許聞和陸喬兩個人跟供神仙一樣給供進了家裏,就一起圍著桌子,準備吃早點了。


    “聽說最近你大手筆啊,把李峰都給扳倒了。”打著哈哈一陣子,花不語就開始步入正題。


    許聞和陸喬對視一笑,說道:“你可別亂說,這外麵的人聽到了,可不好。”


    花不語哎了一聲,一臉不苟同的神色說道:“哪裏的話,從古至今,都是成王敗寇。那李峰他敗在你的手裏,那就隻有他的不是了,哪裏還有人敢說你的壞話。”


    “嗬嗬嗬。”許聞笑著吃粥,這樣的奉承可接可不接。


    “許聞啊,這幾天老頭子我說一句實話,睡的很不安穩啊。”花不語見許聞不吭聲,眼珠子轉了轉,繼續說道。


    許聞故作驚訝,哦了一聲,問道:“你哪不舒服呀,這人啊,上了年紀毛病就多。你還是去醫院查一查,恐怕是得了什麽絕症之類的,早治療,早安心啊。”


    周圍的人頓時神色一變,但是花不語未說話,一群人不敢做聲,隻好裝作沒有聽到一樣,悶頭吃粥。


    花不語嗬嗬笑著,點頭說道:“是,這現在吃的用的都不安全,那天是得去查查。不過我這不是身體上的毛病,是心病啊。”


    “那你說來聽聽。”許聞興趣黯然的不願意在嘲諷花不語了,畢竟這花不語不接茬,也根本就沒意思。


    “許聞啊, 總所周知,我們花家的花軒,跟你一直就有過節。我呢,作為一個長輩,起初認為是兩個小年輕的事情,就讓你們去忙活去,我們大人摻和進來不像話。”花不語說的是一個麵不紅心不喘的,許聞一臉鄙夷的看著花不語,心說那上次的事情你怎麽摻和進來了。


    花不語繼續說道:“但是呢,花軒那孩子不懂事,這小年輕打打鬧鬧很正常嘛,一起吃頓飯,喝個酒啥事都沒有了。他從小到大沒有吃過虧,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這幾天我都一直把他給關在小黑屋裏反省,讓他知道自己的過錯。”


    這時一旁的一個婦人抹著眼淚,低聲的哭道:“是啊,我那孩子可憐啊,從小到大就沒住過那麽爛的屋子,吃的也不好,睡也不安穩的……”


    許聞打了個哈欠,那神情就是在說,信你就有鬼。


    “這一段時間,我也在跟花軒做一下思想教育工作,他臉皮薄,知道自己做錯了,也不好意思的出來跟你說,所以,我隻好腆著老臉把你給請過來,讓他當麵的給你賠罪,你看怎麽樣。”


    許聞不做聲,默默地和陸喬在桌子底下做著小遊戲。


    “花軒,出來。”花不語嚴肅的喊道。


    沒過幾秒鍾,花軒就跟之前一樣,從樓上走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卻是一臉的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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