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戰曲很猛啊,膨脹的肌肉把我的護甲都給撐爆了。”


    “力量和速度提升好大啊。”


    “元素力量恢複很快,威力也提高了。”


    “我特麽終於有一頭秀麗的頭發啦。”


    “不講理啊這戰曲,好歹留條內褲啊,好害羞啊。”


    “全身有毛的地方都燒起來了,之後不會連毛都沒有了吧。”


    “嗚嗚,好不容易湊夠三十金幣買的護甲啊,就這麽成碎片了。”


    “兄弟節哀,沒看到那些中階覺醒者,身上的元素武裝也全爆了。”


    “嘖嘖,這要修複起來除了親和物質還需要一大金幣錢啊。”


    “怕啥,城主會報銷的。”


    “胸歹,身材真好,戰後要不要加入我兄貴俱樂部啊。”


    “這才是解放天性,我仿佛感到了來自大自然的唿喚。”


    “不,你隻是終於實現了某種不要臉的想法。”


    “前麵的閃開,老子要帶頭衝鋒。”


    “兄弟問下,我不想衝,可控製不住想衝,我是不是瘋了。”


    “不,你沒瘋,這是理性與欲望的交鋒,理性是腦子給的,欲望是身體產生的,我們男人往往被欲望控製著。”


    “有點道理,兄弟貴姓。”


    “免跪杏王,都叫我老王。”


    “媽媽,我不想衝鋒啊。”


    “媳婦,我對不起你啊,老王太猛了,我一時沒把握住,當時真的隻是想反抗啊,哪知道……嗚嗚。”


    “衝啊,為了身後的家人。”


    “理性告訴我要後退,可特麽的心中這股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讓我無法控製住寄幾。”


    “慫恿哪裏是動詞,慫恿明明是形容詞。”


    “要瘋啦,要死,要死啦。”


    “又慫又勇的意思?”


    “你們哪這麽多話,我覺得現在狀態很好,一拳就能打爆一隻厄鳥。”


    “就是,這麽多人還怕弄不死一隻巢鯨嗎。”


    “那可是巢鯨啊,轉態成厄鳥,嘖嘖。”


    “怕什麽,死就一瞬間的事,來不及疼的。”


    “各位,說著慫話幹著送命的事,龔某佩服。”


    城牆上


    陳防沒想到點燃怒意後共鳴會這麽猛,碎衣裂甲的讓戰場上出現了一群果奔的兄貴大佬,場麵太特麽辣眼睛了,這種狀態和他使用的時候差別簡直不要太大,可能和戰曲加持有關,也幸好不一樣,要不然以後都不敢用怒意點燃了。


    戰場上,覺醒者們烏壓壓肉花花地衝向空界遊魚,刀光劍影侵略如火,所過之處空界遊魚紛紛化為厄鳥,接著很快又被人殺死,這群果奔覺醒者簡直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十分給力,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小陳啊,這個技能效果有礙瞻仰啊,最重要的是有點破財啊。”雷洛看著城外那群果奔覺醒者嘴角有點抽抽,雖然效果拔群,但是十分破財啊有沒有。


    下達征召令不是沒有代價的,最起碼戰前補給戰後補償時要做好的,要不然怎麽讓人家去拚命。


    雷洛沒想到陳防的底牌是這種犧牲裝備換取實力大漲的技能,戰後估計要賠上一筆不菲的財富。


    好在戰利品夠多,地麵上變異獸的核心和剝離出來的親和物質應該能夠填補上一部分,不過依然讓雷洛感到心疼。


    你關注點不應該在效果上嗎,看看多牛啊,所過之處猶如狼入羊群所向披靡,至於破不破財的反正又不是我,陳防就當鼓聲太大沒聽見雷洛說的話。


    短短幾分鍾時間,巢鯨所釋放出的空界遊魚全被覺醒者絞殺,這效率簡直恐怖,當衝破空界遊魚的阻撓,覺醒者們正式麵對巢鯨,這場死傷無數的戰鬥,終於來到了麵對boss的時刻。


    對於自己供養的同類死絕,讓巢鯨很憤怒,它咬消滅眼前這群螻蟻,張嘴咆哮一聲直接開大,巨口噴出一道瓦藍瓦藍的洪流。


    “小心是腐蝕洪流。”


    張恆天高聲大喝,不過此時所有的人都在洪流的覆蓋範圍,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糟糕,他們衝得太前麵了。”雷洛眉頭一緊。


    一定要抗住啊,陳防心中默默祈禱。


    “實體防禦技連攜,快。”張恆天。


    “冰封之牆。”所有冰係覺醒者共築造了一堵冰牆。


    “大地壁壘。”地麵升起一道岩石組成的壁壘,這是土元素進化為岩石元素的岩係技能形成的。


    一道道屏障突地而起,擋在了所有覺醒者的身前,巢鯨的腐蝕洪流被擋在了外麵,腐蝕聲滋滋作響。


    覺醒者們構成的防禦勉強擋住了巢鯨的腐蝕洪流,但是源源不斷地腐蝕洪流被巢鯨噴吐出來,覺醒者們齊心協力共築的防禦不斷被腐蝕消融,離被破壞隻是時間問題,情況危急。


    “糟糕,爆發結束時間到了,戰曲也被虛弱影響提前結束,藥丸。”


    怒意消耗完畢,爆發狀態結束,虛弱的副作用讓陳防沒有力氣維持戰曲,戰鼓台消失,陳防、城主及他的助手摔落地麵。


    “軍隊,軍隊到哪了。”


    雷洛瘋狂地爬向了城頭,撐著城牆壁石看向戰場。


    陳防覺得身體酸痛的厲害,特別是手,幾乎失去了知覺,但是這時他更關心的是城外那些麵對巢鯨的覺醒者的安危。


    千萬不要死,軍隊一定要趕到啊。


    陳防實在爬不起來,隻能躺在地麵默默地為那些奮戰在一線的覺醒者祝福。


    “贏了,哈哈哈,沒死,那些人沒死,哈哈哈。”


    三十秒之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雷洛身邊的助手高興低大喊了起來。


    陳防不知道從他倒下後的這短短時間內發生了什麽,但看那助手興奮無比的樣子和喊出來的話,危機應該是解除了,並且沒造成什麽大的傷亡,算是鬆了口氣。


    時間迴到戰曲結束的那一刻。


    鼓聲驟停,與巢鯨戰鬥的所有人頓時陷入了虛弱之中,連緩衝的時間都沒有,就是很突然的身體就變得十分無力,幾乎所有人同時癱倒在地,之前構建的防禦同一時間化為烏有,巢鯨的腐蝕洪流覆蓋了下來。


    就在眾人閉眼等死的時候,一道巨大的龍卷風將巢鯨和它噴吐出來的洪流一起送上了天空,接著龍卷之外出現了好幾個身影,縱橫交錯之間,將巢鯨切割成碎片,最後當轉態的巨型厄鳥出現時,這幾個身影合為一人,簡簡單單地一式橫斬,嫋首厄鳥,結束了這場戰鬥。


    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攻擊看呆了眾人,這尼瑪的巢鯨像一條普通的魚一般被料理了,能不能別這麽厲害,這讓我們顯得很菜雞好不好。


    “你們沒事吧。”


    來人踩著清風緩緩下落,身姿瀟灑做派很是優雅,雲淡風輕的模樣讓人很容易產生好感。


    “我x。”


    當來人看到滿地的果男,腳下清風一時沒控好散了,直愣愣地砸到了地麵,啃了滿嘴泥。


    “……”滿地果男。


    “我們來晚了,諸位辛苦,戰況一定十分激烈,各位拚到裝備衣物全毀的地步,真心是讓某佩服,剛剛失態了。”


    來人爬起身裝作沒事人一樣,整理了下儀容,臉上露出敬佩的表情,隻是嘴角抽抽的模樣,想來內心活動一定十分複雜。


    “哈哈哈,兄弟你來的太及時了,要不是你,剛剛我們就涼啦,謝謝啊。”


    果男中一個國字臉長相正氣的中年人邁著顫抖的雙腿走到來人麵前,兩眼放光想拉住來人的手,“你真厲害,一個人就收拾了巢鯨,兄弟我佩服,認識一下,王男,你叫我老王就行。”


    “過獎,我是宋清風,請問城主在哪,我需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宋清風身體顫抖了一下,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老王有些失望,指了指正在薅草皮遮擋的張恆天說,“城主在城牆上,想了解情況的話找張司長。”


    老王的聲音夠大,正在薅草皮的張恆天聽到他的話,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好和宋清風看過來的目光對視,攏了攏草褲,張恆天覺得臉燒得厲害,自己這一世英名在今天恐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暴風閣下你好。”


    張恆天原本給人的印象就是個十分嚴肅的人,但此刻形象不佳,一臉的沉穩配上自製的遮羞草褲有點不倫不類,讓人哭笑不得。


    “額,張司長,我們還是先迴城收拾下再談。”宋清風覺得自己是個見過世麵的有修養的,於是裝作很淡然的模樣說。


    “……”


    你抽動的嘴角出賣了你,想笑就笑吧,x。張恆天覺得自己都快沒臉活著了,好想馬革裹屍啊。


    在場的其他人覺得張恆天不愧是戰司的大佬,腦子就是轉得快,紛紛薅草皮遮住尊嚴,於是城外出現了一塊麵積很大的禿嚕了皮的空地。


    張恆天帶著宋清風迴了城,其他人也跟著迴去,戰場有後麵的軍隊收拾,他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件衣服穿上。


    這烏壓壓肉花花的一群人穿著草褲進城,自然引起了附近剛得知獸潮被消滅而過來看看的居民的注意,紛紛拿出手機拍下並上傳到網上,留題“震驚!新生之城現群體果奔”、“上千果男驚現城門”、“兇殘,到底是什麽樣的獸潮才會讓人須發衣皆無”等等,引起一片驚歎。


    張恆天送宋清風到城牆上城主所在的地方後,就在雷洛吃驚的眼神中退了下去,他需要去平複下心情和換件衣服,否則他覺得自己要崩潰。


    “雷洛城主,宋清風前來向你報告。”宋清風來到雷洛的麵前行了歌軍禮後說。


    “暴風閣下,多謝你及時出手相救,要不然在巢鯨的攻擊下我們的戰士都要犧牲了。”雷洛上千握住宋清風的手感激地說。


    “雷洛城主,這是我應該做的,這次獸潮幾乎沒幫上忙,犧牲了這麽多人是我們的責任,如果我們速度再快點的話,就不會……”宋清風看了看那些被人搬運出來的屍體自責地說。


    “不,這次獸潮十分突然,有責任也是我的責任,草海駐軍離新生之城遠,你們趕過來的時間已經提前了很多,我在這裏還是要感謝你們的。”雷洛打斷宋清風的話。


    城主和宋清風在談話,他們身後的陳防和下屬在窺視。


    “嘿,哥們,那人不是叫宋清風嘛,怎麽城主叫他暴風啊?”陳防問。


    “我說,你還是覺醒者嘛?暴風之劍宋清風宋大人都不認識?暴風是大人的封號,隻有被世人認可的高階覺醒者才會獲得封號。”下屬白了陳防一眼,一副你真沒見識的樣子。


    “哦哦,這封號起得咋和名字不搭啊,清風徐徐,暴風烈烈,這是說他名不副實嗎?”陳防腦洞大開。


    “……”


    “他年紀看著也就二十來幾的,怎麽就是高階了,太天才了吧。”陳防看著外邊和自己相仿的宋清風感歎道。


    “看著是好年輕啊,不過暴風閣下五十多了。”下屬也感歎道。


    “五十多?你別騙我了,我又沒眼瞎。”陳防不信,比起實力他更不信有人在五十多的時候還顯的這麽年輕。


    “宋家的人是聯邦出了名的不顯老,很是讓世人羨慕啊。”下屬說。


    “他應該沒老婆吧。”陳防說。


    “額,好像是,我一直都不明白,暴風大人明明很有女人緣啊,但就是沒人嫁給他,奇怪。”下屬不解。


    “不奇怪啊,三十年前夫妻,三十年後奶孫,沒那個女人受得了啊。”陳防不知道哪來的感慨。


    下屬沒聽明白,覺得陳防腦迴路有問題,就沒再搭理他,繼續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宋清風。


    雷洛將這次獸潮的經過講了一個大概,宋清風聽得很認真,兩人交換了一下意見後,雷洛帶著宋清風來到了陳防麵前。


    “這位就是在這次獸潮裏給了巨大幫助的陳防,有他的戰曲才讓我們堪堪守下城市。”雷洛說。


    “小兄弟,你好,我是宋清風,你可以叫我老宋或直接稱唿名字就好。”宋清風作為一個高階覺醒者大佬,性格不倨傲反而很隨和,主動向陳防打招唿。


    “你好你好。”陳防咧開嘴露出大大的笑容很是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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